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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海市,北城區郊外,紫竹林。
紫竹林以西八百米處,其上空,有四人凌空而立,三男一女。
“古元合,我既然敢跟你玩,那么就必然不會有意外,現在相信了吧。”
一身黑衣的唐問,他冷冷的看向一名臉色陰沉的快要出水來的中年男子,唐問嘲弄道:“折損了一名偽先天,還有五名地境巔峰,現在滿意了吧。”
“二哥,沒有什么滿意不滿意的。”
站在唐問身邊,穿著一件青色長裙的唐愉,唐大小姐,她冷笑道:“既然敢玩,那就必然會有犧牲,被殺了活該。”
“哼。”
名為古元合的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怨毒的看了唐問、唐愉兩人一眼,甩袖離開。
“唐問,你唐家有唐飛如此子弟,還真是幸事。”
一直沒有開口的東方奪目,陰陽怪氣的出聲道。
“東方奪目,你別說我唐家啊,你東方家,不是也有一個東方幽若嗎。”唐飛冷笑道。
東方奪目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唐問怎么可能會不清楚呢。
不就是想說你唐家唐飛太優秀,小心被人給殺了。
現在,唐問把東方幽若給扯了出來,意思也很明顯,優秀的不僅僅我唐家唐飛,你東方一族,也有一個東方幽若。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果然……
隨著唐問這句話出來,東方奪目的臉色頓時變的不好看起來,陰沉如水,雙眸閃過一抹冷光,還有殺氣在跳躍。
最終,東方奪目冷哼一聲,轉身疾馳而去,并沒有動手。
唐問一個人,東方奪目就有很大的壓力了。
更何況還有一個變態的唐愉,動手必敗。
既如此,不離開,還呆在這里作甚。
他又不是猴子請過來搞笑的。
“二哥,我看古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如直接把古家給滅掉吧,否則小飛的安全不能保障啊。”
看了眼東方奪目離開的背影,收回目光,唐飛轉頭看向二哥唐問,沉著臉,她如此道。
“沒事。”
唐問搖了搖頭,抬頭望天,那雙眸子好似能無視空間,看到遙遠的星海,好一會,才收回來,他道:“古家定然要滅,可并不是這個時候。”
“那是什么時候。”
唐愉不解的說道:“小飛的安全,可是關乎著我唐家的興衰和傳承,不容有失啊。
若是等到小飛被古家的人殺了,那么一切都遲了,即便滅掉古家,亦是然并卵。
按我來說,就要把一切危險扼殺于搖籃中,不能讓其成長起來。”
“小妹啊。”
唐問一本正經的說道:“就算我們把古家給滅掉了,可還有一個東方一族,不僅如此,還有一家隱藏在暗中的勢力。”
“那怎么辦,反正小飛,是絕對不能有事情。”
聽到唐問的話,唐愉臻首低下,思忖了一會,才抬起頭,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語氣雖平淡,可其中的堅定之意,卻是顯露無遺。
小飛的身子,我都還沒有得到,怎么能死呢,不然不就虧大了,唐愉心中如此想著。
“小妹,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派了唐棱長老來寧海市了,隱藏在唐飛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唐棱那個老家伙既然來了,那么我就放心了。”
聽到唐問這話,唐愉心中松了一口氣,她笑靨如花的說道。
唐棱長老在唐家算是老人了,他是唐河、唐問的父親那一輩的。
既然是老人,修為自然極高,天境巔峰,戰斗力極高,五個唐問都不是唐棱的對手。
在高手如云的唐家,唐棱的戰力都能排進前十。
有唐棱在,唐飛的安全,自然沒有問題了,除非……
古家派出老祖,不然就別想了。
“我們走吧。”
“二哥,你別走的這么快啊,等等我啊。”
見唐問說完一句,就快速離開了,唐愉看到后,大喊了一聲,快速追過去。
玫瑰山莊,某一個房間中。
“靜兒,你別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我們活著人,還得繼續向前不是。”
唐飛看著坐在椅子上,滿臉悲傷的司徒靜,出聲安慰道。
話說先前,唐飛走過去把司徒靜身上的繩子解開,女人就撲在了他的懷里,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唐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女人停止了哭聲。
然后他們兩人把吳喚、魯有腳還有冥護小隊一眾人給埋了。
讓唐飛有些無奈的是,司徒靜回到玫瑰山莊后,又哭了起來。
現在雖然停止的哭聲,可是雙眸黯淡,臉露悲傷的模樣,這可不是一個兆頭。
若是調整不過來,可是會出大事情的。
“我能不傷心嗎,馬叔叔死了,現在連吳伯伯,魯叔叔兩個人也死了,現在是一個親人都沒有了……嗚嗚嗚。”說到后面,司徒靜趴在桌子上哭泣了起來。
“靜兒,你怎么又哭了,別哭啊,再哭,就不好看了。”
上前一步,唐飛伸手把司徒靜摟緊懷里,他柔聲道。
“嗚嗚嗚……”
唐飛的話,不僅沒有讓司徒靜停下哭聲,反而哭的更加大聲了。
沒過一會,唐飛胸前的衣服,就濕掉了一大塊,趨勢還在蔓延。
若無制止,必將覆蓋整塊版圖。
這時,一道響亮的啪聲響了起來。
“唐飛,你干嘛要打我。”
屁股被唐飛打了,司徒靜的嗚嗚聲,嘎然而至,臻首抬起,他幽幽的看著唐飛,紅腫的雙眸,滿是不解的光芒。
“誰讓你哭個不停的。”
唐飛臉色一板,故作嚴肅的說道:“靜兒你要是再哭,我可是還要打的。”
說著,唐飛揚起了手臂,手掌對著司徒靜的屁股,一副‘你哭,我就要打的模樣'。
“唐飛,你……你個大壞蛋,看我現在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我了是不是。”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是不敢哭出來,司徒靜弱弱道。
女人看向唐飛的目光中,充斥著滿滿的幽怨。
這模樣,還真是我見猶憐。
“對啊。”
唐飛眉毛向上揚了揚,冷酷道:“我就算看你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才欺負你的。”
“你……啊,唐飛,你……你想干什么。”
司徒靜開口才說了一個字,身子就是一空,被唐飛抱了起來,面色驚恐的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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