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是誰,混沌天宮宮主?”瀟后明顯有些震驚,其實她也嘗試著找過混沌天宮的位置,只可惜一直找不到。
那個地方,充滿了未知與神秘,即便天道都無法窺探其中奧秘,超脫三界,不在五行。
“她并不是宮主,不過暫時來說,混沌天宮的確由她掌管,所以只要她首肯,你就可以進去。”
瀟后聞言,沉默了一會,隨即又看了看秦牧,再問梅映雪道:“紫兒和秦牧認識嗎?”
“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你想知道的話,見了紫兒,一切就都會明白!”梅映雪似乎看穿了瀟后的心思。
瀟后并不知道秦牧的身份,但她卻依然沒有選擇跟命運祖神一伙,而是站在了秦牧這邊,可謂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極大的風險。
如果秦牧能和混沌天宮搭上關系,那即便面對命運祖神那一方也不懼。
“好,我去一趟混沌虛空!”瀟后說著,又把夜幽蓮喚了過來,“你和我一起去。”
“我也去嗎,這不好吧,人家只讓你一個人去。”夜幽蓮揉了揉眼,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她想見我,多半是因為你。”瀟后肯定地說道。
梅映雪看了夜幽蓮一眼,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紫兒告訴她是,可沒讓瀟后帶別人去。不過瀟后既然這樣說,那說明夜幽蓮并不是一般人,所以她也沒有說什么。
“你們到了混沌虛空,自然會有人出來接應你們。”
“我明白!”瀟后點頭,便帶著夜幽蓮離去。
“映雪姐,你這些年是怎么過的,跟我說說。”秦菲菲把梅映雪拉了過去,兩人嘰嘰喳喳地聊了起來。
趙芊羽則問著宮依依,“依依,你的天悅琴晉級了嗎?”
“嗯,本來炎族的人還沒那個本事,不過幸好梅姑娘幫忙,我感覺到天悅琴煥發著新生,擁有了更大的潛能。”宮依依興奮地說道,“或許我需要閉關一段時間。”
“那真是太好了,混沌寶物和神器,可就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了。”
葉輕雪、巫滟等人都很羨慕地看著宮依依,宮依依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這次出去,她最高興的可不是天悅琴升級,而是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交給了秦牧,貌似秦牧都是第一次。
“好了,都進去再談!”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和宮依依發生了第一次之后,秦牧的觀念似乎就被開放了一般。入夜難眠,總會想找宮依依陪伴。
但宮依依和他好了一晚后就閉關去了,估計最少也要兩三個月。
秦牧就難受了,其余女人話沒有邁出那一步,終究不知道怎么開口。
葉輕雪的玄女之心太強大,暫時還不能動。
巫滟一直和巫靈兒、巫雨梅一個房間,這三人形影不離,他沒多少機會下手。
最好下手的,就只有小青一個。
小青的年紀最小,還略顯青澀,向著那與宮依依完全不同的酮體,秦牧難免心猿意馬起來,準備晚上來個偷香竊玉。
按照秦牧所知,小青一直喜歡一個人獨處的。但偏偏這次他潛入小青房間里時,卻沒發現人。
“出師不利!”秦牧納悶了,這丫頭跑哪去了,這么關鍵時刻找不到人。
興沖沖而來,敗興而歸,秦牧多少有些郁悶。
不過在經過院子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院子涼亭內,一抹白色倩影正靜靜端坐在那里,望著寧靜沒有月亮的夜空,獨自發呆。
秦牧猶豫了一下,直接走了過去。
林詩韻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十分入神,一點都沒發覺秦牧走過來。
其實秦牧一直都知道,如果他想得到一個女人,林詩韻是最不會抗拒自己的,因為這個女人不僅僅愛自己,同樣覺得愧對自己。
在她的想法里,永遠把她自己放在了低于秦牧一等的位置。秦牧既是她所愛的人,又是她想要補償的人。
在戰族,秦牧的確被林詩韻的話感動過,不過感動并不是愛意,他一直都覺得他即便和林詩韻在一起,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要走,慢慢沉淀感情。
然而今天,秦牧覺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
既然這個女人已經完全屬于了自己,那他又有什么可顧忌的?
所以他直接上前一步,伸手從背后攔住了林詩韻的纖腰。
林詩韻猛然驚醒,本能地就要掙扎。
“別怕,是我!”秦牧溫柔的聲音傳來,頓時又讓林詩韻心神一顫。
“秦……秦大哥?”林詩韻有些不敢置信,既驚喜又驚愕。
別說讓秦牧摟著,就是馬上把身體交給秦牧,林詩韻也一百個、一萬個愿意。
甚至搬到天幕城這么久以來,她不就一直在期待著秦牧對她這樣嗎?
只是她心里有疑惑,秦牧雖然對她很好,但一直表現得很舉止有禮,好像完全沒把她當女人,僅僅只是兄妹之情。
可如今,為何突然……開竅了?
“詩韻,你一個人在這里想什么,這么入神?”秦牧擁著這具完美動人的嬌軀,除了熱火涌動之外,卻還有一絲負罪感。
“我……”林詩韻臉色微微一紅,低著頭弱聲道,“我在想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有我的存在嗎?”秦牧問道。
“當然有!”林詩韻趕緊回答,其實她想的事情,基本上全是以秦牧為中心的。
“是嗎?”
“嗯!”林詩韻微微頷首,秦牧溫熱的大手摟著她,讓她心臟急速跳動。
她不知道秦牧今天為何突然開竅了,不過她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必須鼓起勇氣把自己的心意全部表達出來。
秦牧的摟抱,讓她很受用,不過她想要的不僅僅是這樣,她還想和秦牧的關系更進一步,再進一步。
“秦大哥,我……我有話對你說!”
“詩韻,天色已晚,有話是不是明天再說呢?”秦牧這一刻也下定了決心,伸手落在林詩韻腰間的白衣系帶上,輕輕拉動。
白衣松動,緩緩從伊人雙肩滑落。
林詩韻身體顫動,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卻沒有半點反抗的意識,反而心里無盡的驚喜,整個人完全軟到在了秦牧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