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現在在什么地方，這樣隔著虛空說話，不累嗎？”秦牧神識已經延伸出去很遠了，也沒有找到對方的位置。
很顯然，對方并沒有和他在同一個空間。
一道柔和白光從虛空中落了下來，將秦牧籠罩。
“不要反抗，我帶你進來！”
秦牧放松心神，跟隨著白光的牽引而動。
眼前一閃，他發現自己就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空間。而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一名雙十年華，穿著綠衣裙的絕美女子正盤坐在地上，看樣子似乎在修煉。
只是讓秦牧驚異的是，她周身縈繞著兩團能量，一團金色，一團渾濁色。
而在她頭頂，卻盤旋著一顆小樹苗，似乎在吸納兩種能量，然后又灌注到綠衣群女子身上。
秦牧翻了個白眼，“你取走一部分金龍力量和一部分混沌力量，就是為了供自己修煉？”
女子眼睛都未睜開，依然閉目養神，淡淡道：“你可以這么理解。”
“你這樣修煉有什么用，你吸納的，僅僅只是我分出來的一部分力量。就算你完全吸收，也達不到我的程度。”
“當然不會這么簡單，兩股力量雖然只是部分，但經過混沌種子糅合，要超越祖龍和混沌祖神只是時間問題。況且我要融合的，不僅僅是這兩種力量。”
秦牧無語，“你想用這個成就唯一？”
“我有我的想法……不，應該說我繼承了姐姐的想法，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實現姐姐的愿望！”
秦牧略微沉凝，問道：“你姐姐怎么死的，你別告訴我，她隨隨便便就涅化了。”
綠裙女子第一次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道：“她用真靈天書逆向推演天道，結果遭到反噬！”
“逆向推演天道？”秦牧吃驚的同時，又不禁無語。
一個在天道下成長起來的生靈，居然去推演天道，真是藝高人膽大。
不過……值得敬佩！
“姐姐的實力，其實已經不弱于命運祖神了，甚至她比命運祖神看得更遠更透徹。結果和命運祖神起了沖突，帶著真靈天書離開了天機閣。”
說到這里，綠裙女子抬起頭，看著秦牧道，“你想知道自己身上的因果嗎？”
“你要告訴我？”秦牧微微詫異。
“在一開始，姐姐也是參與設計你的人之一。不過后來她發現不對勁，認為這個計劃是錯誤的，可惜命運祖神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姐姐。”
“但我相信姐姐，更勝過相信命運祖神。姐姐說你的事情有問題，那就肯定有問題。”
秦牧笑道：“你姐姐如果沒死，我想我和她肯定能成為知己！”
“你怎么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事情？”
“怎么可能不關心，不過沒必要太在意罷了。雖說你們每個人都瞞著我，但我也不是傻子，在經歷過一些事情后，自然會領悟一些什么。”
綠裙女子露出驚異之色，“你是說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你們都自以為在設計我，但或許真相跟你們所有人認為的都不一樣也說不定。”秦牧自信地笑道，“好了，我的事不用你擔心，我自己會解決，還是談談這個永恒之澗吧！”
“你想問什么？”
“我感覺這個永恒之澗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綠裙女子一副你這不是廢話的樣子，淡淡地說道，“我將永恒之澗的時間改造了。”
“改造時間？”
“別忘了，我是時空祖神的弟子。到了祖神境界，你以為稱號是隨便取的嗎？時空祖神，自然就是掌控時間和空間。”
“我將永恒之澗的時間抽離了出來，放到了我們所在的這個小空間！”
綠裙女子神色平靜地說道，“所以相比較外界而言，永恒之澗的時間非常的快，而這個小空間時間會非常慢！”
“不會吧，那永恒之澗和外界的時間比例是多少？”
綠裙女子想了想說道：“你在永恒之澗待一天，外面可能會過去三個月。”
“擦！”
秦牧無語了，他必須抓緊時間出去了，不然在這待幾天，小青巫滟她們還不要急死。
“你就要走嗎？”綠裙女子問道。
“當然，我可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送我出去！”
“我本來還有些事情要告訴你呢，不過算了，現在或許也還沒到時候。”綠裙女子揮了揮手，一道白光落在秦牧身上。
眼前一晃，他再次回到了永恒之澗。
“不要破壞這里的東西，雖說一般至尊對這里造不成任何破壞。但你如果出全力的話，應該是可以毀壞這里的。”
“知道了，我可沒那么無聊。雖然這些東西或許都是假的，但畢竟很美。”秦牧說著，又問道，“你干脆直接送我到外面去，這里也沒回去的路。”
“你先找到那三個人，我一起送你們出去。”
秦牧無奈，這一趟完全白跑，還浪費時間。這會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外面估計都過去好幾天了。
半個時辰后，秦牧在一處平谷地找到了姜熙盈三人。
此時三人正對著一個墓碑磕頭行禮，神色十分恭敬。
秦牧掃了墓碑一眼，卻見上面赫然刻著“霓裳祖神”四個大字。
秦牧降落，對著三人喊道：“差不多了吧，我們該回去了。”
三人心情似乎都不怎么好，秦牧明知故問道：“沒找到真靈天書？”
“我們找到了永恒之境！”
“永恒之境？”
姜熙盈點了點頭道：“永恒之境也是霓裳祖神的靈寶，不過級別只是先天，我們從永恒之境見到了這些年來永恒之澗發生的事情。”
“噢？”秦牧好奇起來，“你們看到了什么？”
姜熙盈意興闌珊道：“不知多久前，有一個青衣少女進來了永恒之澗，找到了真靈天書。”
秦牧知道這女人就是瀟后了，又問道：“后來呢，真靈天書被她拿走了？”
“起初真靈天書好像不愿意跟她走，因為還留戀著霓裳祖神。不過后來那女人取出一朵黑色蓮花，強行將真靈天書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