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大姐來了,你不出來見一下嗎?”
“大姐!”唐欣桐頓時驚喜地站了起來,將神之秘境的事情拋諸腦后。
“欣桐,切記,這件事不可告訴其他人。”兩名男子叮囑。
“我會有分寸的!”唐欣桐隨口答應,便跑去開門。
兩名男子相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耐煩之色。
“欣桐貌似對琴宗還割舍不掉,好像在她心里,琴宗依然比我們重要。”
“這是不允許發生的事,小小一個琴宗,只會成為欣桐的阻礙。”
“之前暗中警告過那里兩個女人很多次,還以為她們已經明白了,沒想到還敢糾纏不放。”
“一起出去看看,給她們施加點壓力!”
兩名男子站起身來,又對著那名蒙著面紗,一直不說話的黃裙女子說道:“帝女,你不一起嗎?”
“你們去吧,不要太過火,不準動手!”黃裙女子語氣平淡,卻又像是在吩咐兩人。
“我們明白!”兩人走了出去。
“大姐,我想死你了!”唐欣桐見到花長恨,“老大不小”的她卻猶如小女孩一樣,直接就撲了過來,兩人抱在了一起,嘻嘻哈哈的。
花長恨頗感無奈道:“你還是如此,根本長不大。”
“在別人面前我是大人,在大姐面前,我永遠是妹妹嘛!”唐欣桐撒嬌道。
“好了好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這次急著來找你,主要是他想見你。”
“噢?”唐欣桐好奇起來,有人想見自己?
“這位是秦公子!”花長恨指了指秦牧。
秦牧自然從一開始就在打量著唐欣桐,這個身為四大琴主,又同時為天外天四大使者之一的了不得人物,據說在外的名聲比花長恨還要響亮!
而且唐欣桐是小師妹,還真是意外的小。
花長恨蘇靜瓊雖然看起來只有三四十歲,但真實年紀恐怕至少都是上千歲了,這點從氣息是可以分辨出來的。
修煉者可以永駐青春,氣息里面的歲月痕跡卻無法抹去。
至于唐欣桐,秦牧很確信,她的真實年紀就只是外貌表現出來的二十六七歲,只比南宮霖大一點。
“秦公子?”唐欣桐一字一頓地念著,心中疑惑不已。
這世上有幾個人擔得起大姐稱呼“公子”的?
“我叫秦牧,你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秦牧無奈。
“稱呼無所謂,不過你找我干什么,我們貌似不認識吧?”
“我想借你的赤妖琴一觀!”秦牧直接說明來意。
唐欣桐頓時警惕起來,赤妖琴是她的本命法寶,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可以隨便借人?
正準備開口拒絕,花長恨突然說道:“欣桐,天悅琴如今的主人,是秦公子的道侶,他也算天悅琴的半個主人。”
“啊……真的?”
唐欣桐立即激動起來,她的赤妖琴雖然材料特殊,不比天悅琴差。但畢竟是根據天悅琴這個原型來鑄造的,她自然很想見識一下真正的天悅琴是什么樣。
“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花宗主吧?”秦牧笑道。
唐欣桐對秦牧的態度立即好了不少,“你的道侶現在在哪,能介紹給我認識嗎?”
“她在很遠的地方,恐怕一時半會你見不到。”
“這樣啊……”唐欣桐明顯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笑問道,“秦牧,你的道侶很漂亮吧,你和她怎么認識的。能得到天悅琴的認可,她必然不是尋常人,怎么會輕易動凡心呢?更何況你還這么小。”
秦牧聞言,直翻白眼,這都是什么問題?
“欣桐,不要問一些沒營養的問題。秦公子在琴道上的造詣很高,能夠用道韻幻化天悅琴,你們可以相互交流一下。”花長恨說道。
唐欣桐嘴巴微張,一副吃驚的樣子,“他能用道韻幻化天悅琴?”
不怪唐欣桐吃驚,只是秦牧給她的印象實在很普通,沒什么亮點,最重要的是年紀實在太小,不然她也不會驚訝秦牧能找到天悅琴主人做道侶了。
用道韻幻化一種具象事物,絕對是大能者才擁有的手段,連她和花長恨都只能勉強做到。
更何況天悅琴乃先天神器,絕對不是那么好幻化的!
“要不要找個地方試一試?”
“好啊,樂意之至!”唐欣桐立即點頭同意。
一道氣勁突然而至,發出尖銳的破空之響,直秦牧。
在場所有人都神色一變,這氣勁雖然不強,但太突然了,沒人能反應過來。
當然,這要除開秦牧。
秦牧神色始終未變,似乎早有預料一般,身體微微一側,十分巧妙地躲過了這道氣勁。
“喲,反應挺敏捷的!”兩名長相普通的男子踏步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戲謔之色。
“甘長遠,邴志忠,你們做什么?”唐欣桐露出憤怒之色,“之前你們排擠我兩位師姐也就罷了,現在又對我朋友出手,什么意思?”
“欣桐,你該不會忘了吧,天悅琴是我們天外天圣物!”甘長遠冷笑道。
原本他們出來是想警告一下琴宗的人,讓他們明白唐欣桐已經是天外天的人,不再屬于琴宗。
而現在,似乎找到了更令他們感興趣的東西。
“小子,我聽說天悅琴流落到了白帝星,而你卻說你的道侶是天悅琴之主。那么我可不可以懷疑,你也是白帝星之人?”兩人盯著秦牧,玩味道。
“我是也好,不是也好,跟你們有關系嗎?”秦牧冷冷地說道。
“跟我們無關,其實我們也不感興趣,我們只對天悅琴有興趣。”邴志忠傲慢道,“通知你的道侶,讓她拿天悅琴來贖人。”
“贖人?”
“自然是贖你,我宣布,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俘虜了!”兩人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那神色,風輕云淡,好像是這世間的主宰,掌握任何人的生殺大權。
“俘虜,呵呵,有趣!”秦牧同樣在笑。
“的確很有趣,不過不該是你說出來。”
秦牧搖了搖頭,神色忽而一變,變得有些深沉,“俘虜的事,待會再說,我們先來算算你們暗算我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