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密室,回到了通幽的小路。
“這個地方越來越神秘了,明明封印了這么久,但里面好像活著不少人。”
他們都知道,這個燕王絕不是圈養兇獸,要殺他們的人。
“秦牧,你能看出那個燕王的實力嗎?”易竹雪捧著那顆蛋,她雖然答應了好好保管這顆蛋,但現在心里又有些不知所措。
“一點點吧,她并不在巔峰狀態。”秦牧模棱兩可地說道。
不過老實說,不在巔峰狀態的燕王,級別也要在界主任九幽之上。
恐怕即便在遠古時期,這個燕王也是絕頂強者,或許和羽皇是一個級別的。
“這顆蛋……”
“這顆蛋雖然很小,不過從她手上送出來的東西,絕對非同小可,你好好保管吧。”
“我當然知道不一般,所以才覺得壓力很大。”
秦牧說道:“不必如此,既然她把這個送給你。就說明可以接受一切后果,你要是把它煮了吃,她也不能怪你。”
易竹雪聞言,撲哧一笑,心情好了一些。
“走吧,去別地方看看。”秦牧帶著兩人沿著小路往回走。
很快,他們又回到了那個寬闊的戰場。
也正巧在這時,幾個渾身是血的人帶著驚恐地表情從前路跑了過來。
“是賈家的人。”易竹雪和陳茜同時認了出來。
“怎么回事,他們好像在被人追殺?”
這時,賈家的幾人也看到了秦牧三人,頓時大聲呼救,“秦公子,救命……救命!”
后方黑暗之處,一只巨爪伸出,一巴掌將一人拍成了肉醬。
“兇獸,和之前的一樣,而且不止一只。”陳茜和易竹雪都警惕起來。
五只身高兩丈,長著猿猴臉,六條手臂的兇獸追殺而至,賈家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一絲希望,以為秦牧能救他們,結果卻依然逃脫不了被兇獸拍死或者被吃掉的命運。
賈家的人距離秦牧還有十幾米遠,但其實秦牧只要想出手,還是能救下他們。
關鍵是,憑什么要救?
如果是虛神教的人,易竹雪請求的話,他還不介意出手,賈家的人就算了。
兇獸雖然是人養的,不過似乎靈智并不高。又或者說除了它們的主人外,它們仇視任何人。
所以在殺了賈家的人之后,五只兇獸又一齊向著秦牧三人沖來。
不過有時候實力上的差距,不是數量能夠彌補的,秦牧能秒殺一只兇獸,五只兇獸,同樣只是送菜。
“殺劍!”
五柄幻光之劍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剛好穿透兇獸碩大的腦袋,將其釘在了地上。
情況太突然,兇獸并未立刻死去,還在地上掙扎。
秦牧卻懶得再理會,對兩女說道:“我們去前面看看。”
“嗯。”
陳茜還好,易竹雪就有些心急了。
賈家的人遭受追殺,那虛神教多半好不到哪里去,師父會不會有危險?
“妖女,就算我們要死,也絕不讓你好過。”
走了一會,秦牧他們就聽到了前面傳來憤怒地吼叫聲。
這個聲音來自賈山以及賈家的幾名先祖,這幾人實力都超過賈古。
不過他們的修為,也只能勉強對付幾只兇獸,而他們要面對的兇獸,卻足有二十余只。
并且就算他們戰勝了兇獸,在兇獸之中,還有一名纏繞著黑色頭巾的女子。
很顯然,這些兇獸都是這女子所養。
賈家眾人被兇獸和女子逼上了絕境,似乎準備拼死一搏。
女子原本一直都是漫不經心地態度,這會見賈家的人不要命的沖上來,似乎也真正動了殺意。
“喂,你們在干什么?”秦牧突然喊了一聲,隨即和兩女一起走了過去。
賈家原本有數百名高手,但現在只剩下了十幾人,而且這十幾人渾身浴血,傷痕累累。
人人如臨大敵,雙方劍拔弩張,這樣的氛圍無疑是緊張到極點的。
不過秦牧的出現,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他就好像閑庭漫步一般,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神態,都十分散漫。
“秦公子,你來得正好。”賈山見到秦牧,頓時就眼前一亮。
“什么正好?”
“秦公子,這妖女殺人不眨眼,是個大魔頭,而且實力非常可怕,我們必須聯手才能對付。”
“噢?”秦牧轉過頭去,打量了一眼站在兇獸之中的頭巾女子,問道,“你就是那指示兇獸殺我們的人?”
女子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就是殺死阿七的那個人?”
“我不認識阿七,不過我的確隨手殺了幾只畜生。”
賈山等人聽說秦牧隨手殺了幾只兇獸,心中更加激動,現在只有秦牧能救他們了。
“很好,如果都是這樣一群廢物的話,未免太無趣,只是不知道你能帶給我多少樂趣?”女子帶著笑意,笑吟吟地看著秦牧。
“我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殺我們?”
“你覺得呢?”女子反問。
秦牧淡淡道:“我們剛才去了一個陵墓,里面有個號稱燕王的女人也要殺我們,說我們侵犯了她的領地,莫非你和她的原因一樣?”
“什么?”女子突然臉色一變,“你們真的進去了那里?”
不等秦牧回答,她又自語道,“不可能,你們進去那里,怎么還能夠活著回來?”
“沒進去過,怎么知道她叫燕王呢?”陳茜說道。
女子神色陰晴不定,暗道這燕王什么時候變得仁慈起來了?
事實上就連她也沒進去過那里,也不敢進入那里。雖然她和燕王做了這么多年的鄰居,但自己要是敢踏入她的陵墓,絕對有死無生。
主人曾經說過,就算他對上燕王,也不敢說穩勝。燕王的實力,已經到達了一個令人仰望的高度。
“既然燕王對你們手下留情的話,那我也給燕王一個面子,不對你們出手,不過你們必須馬上離開。”女子不知道燕王的心思,不過凡事還是小心為妙,或者這三人不是尋常人。
“秦公子,你不能扔下我們啊!”賈山大驚。
秦牧沒有理會賈山,他根本不在乎賈家的生死。
“我會離開,不過在這之前需要問你一個問題。”秦牧看著女子說道,“大概兩三年前,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叫左思悅的女孩進入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