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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從進來到現在還沒弄清楚狀況,不過他聽到了,這四人不僅罵了他,還說要廢了他。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
他這個人一向很公平公正,也不講究什么十倍奉還,一倍奉還就好了。
“你說什么?”紫衣青年臉色一沉,其余三人也都怒然地盯著秦牧。
“金丹期的廢物也敢大言不慚!”
“說得某人好像不是金丹期的廢物一樣。”秦牧看得出來,這四人只有紫衣青年是元嬰,其余三人都是金丹巔峰。
“哼,來自天洲的廢物金丹,怎么能與我昆侖的金丹相提并論?”
“看來你們優越感很強啊?”
一人說道:“長老說你們這屆的天才很多,我們四人就想來見識一下。誰想從那邊一路打過來,結果沒一個挨得住幾招,全都不堪一擊,垃圾得要命。”
“廢物沒資格進入天路,與其在天路隕落。不如在這里廢了你們,我會親自送你們回天洲的。”
秦牧淡淡道:“我貌似也是來自天洲,這就是你們要廢了我的原因?”
“如果你是來自天洲的話,今天還必須廢了你。”兩名青年神色不善地向著秦牧走了過來。
“你們不能動他,他……”
兩名工作人員替秦牧說話,不過話還未說完,紫衣青年隨手打出一道紫光,將兩人轟飛了出去。
“你怕慕容家的人,難道就不怕我曹家?”
趁這個機會,那兩名青年已經沖到了秦牧面前。他們不想廢話,直接就對秦牧出手。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極快的劍光閃過,兩人感覺原本伸出來想要抓向秦牧的手臂突然不受控制,空蕩蕩的。
隨即,他們便驚恐的看見,兩條手臂脫離了自己的身體,飛空而起,隨即又掉落在了地上。
再接著,才是撕心裂肺般的斷臂之痛。
“啊……”
兩人蜷縮著倒在地上,痛苦不堪。
“什么?”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紫衣青年臉色大變。
秦牧站在原地,動都沒動,但毫無疑問剛才的劍光是他發出來的。
一招斷了兩名金丹巔峰的手臂,這是金丹修為能辦得到的事情嗎?
而躺在地上的那名南天洲青年,看到秦牧一出手就傷了兩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地激動。
在這昆侖,秦牧怎么說都算是認識的人,他們都來自天洲。
昆侖弟子欺壓天洲天才,現在秦牧出手,替天洲揚威,當真解氣。
“好了,解決兩個,現在輪到你們了吧?”秦牧看向紫衣青年兩人。
其中一個人實力也僅僅是金丹期,見秦牧如此強勢,心中有些畏懼。
“不要怕,剛才他只是出其不意,小心他的劍招就行了。”紫衣青年提醒那人。
對方想了想,覺得有理,心中稍稍安定。
然而就在這時,他又突然感覺呼吸停止,變得極為困難起來。
猛然回神,卻見秦牧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并且一只手掐在他的脖子上。
瞬間,他的眼神又變得驚恐,而且比之前更加強烈。
這個人,只是提防他的劍招,有用嗎?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昆侖弟子,你殺了我會有大麻煩的!”
“放心,我又不是殺人狂魔,不會殺你。”秦牧將他提了起來,然后隨手就甩了出去。
對方撞到了墻壁上,噴了幾大口鮮血,就昏死了過去。
“可惡的小子,你找死!”
紫衣青年見三個同伴眨眼間真的被秦牧廢掉,心中大怒不已,當即就寄出一柄寶劍,懸浮頭頂。
這柄寶劍顯然不是飛劍。
飛劍只是最下等法器,而這寶劍最少都是中等靈器。
“九天御雷術!”
不等紫衣青年發動攻擊,秦牧已經率先動手,雙手招引,粗大的雷弧毫無征兆地劈下。
轟隆!
雷弧轟在寶劍上,雖然沒有讓其崩斷,但好像讓它與紫衣青年失去了控制,還砸在了他的頭上。
紫衣青年氣血翻涌,直接就被轟翻在了地上,嘴上鼻子里都吃了不少灰塵。
“怎么可能,竟然將我的誅邪劍……”
法寶通過祭煉,會與主人產生聯系。而一旦這個聯系被強行破除,其主人也會心神受創。
“誅邪劍?”秦牧神色一動,瞬身來到了紫衣青年身前,拿起了那柄寶劍,反復查看。
“這就是誅邪劍,不會這么容易吧?”
綾波讓他來找誅邪劍,難道這么快就找到了?
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勁。
能破除綾波詛咒的誅邪劍,必然不是凡品,這個紫衣青年就算再天才,身份再特殊,也不可能把這等寶物煉制成自己的法寶。
“可惡,你這廢物,竟然敢出手傷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因為雷電是轟在“誅邪劍”上,紫衣青年并沒有受到致命傷,他爬起來,憤怒地盯了秦牧一眼,就準備離開。
秦牧見狀,頓時就怒了,這家伙還想走?
一道劍光發出,割破了紫衣青年的小腿,頓時讓他跪了下來。
“你……你還敢對我出手!”
“你特么腦子有問題嗎?”秦牧無法理解這種人的思維,“我沒讓你走,你也敢走?”
“我是曹家的人,在昆侖八大家族,慕容家排最后,我曹家第三。你敢傷我,以為慕容家那兩個女人能救得了你嗎?”
秦牧聽到這話,倒是有些奇怪,慕容家居然排在八大家族最末尾。
不過他神色不變,一巴掌拍在紫衣青年腦袋上,頓時又讓他趴在了地上,吃了一地灰塵。
“你們曹家再厲害,現在也救不了你,再敢廢話,你今天就別想活著回去了。”
紫衣青年渾身一顫,他不能理解,這個來自天洲的人怎么如此肆無忌憚,他做事難道一點后果都不考慮的嗎?
這一刻,他人生中第一次涌現出無盡的恐懼與悔意。
不過此時自己的性命捏在人家手里,他不敢再亂說話,生怕惹怒了這個瘋子。
只要現在順了他的心意,等從這里脫困,想要整他的辦法,要多少有多少。
“今天的事算我不對,我道歉,你要怎樣才能放我離開?”
對于紫衣青年的道歉,秦牧直接無視,這種人心里在想什么,他清楚得很。
“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秦牧拿著寶劍,問道,“這柄劍,叫誅邪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