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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雖然已經在此地呆了有將近三個月了,卻從來都沒有進入到嵩陽書院之中,若不是今夜南宮兄相邀,恐怕還是在外面的街道邊角上賤賣著泥獸呢!”公孫羽說完無奈的輕嘆一聲。
南宮易聞言,臉上忽然浮上一絲喜色道:“羽兄今天遇到我可算是遇對人了,這嵩陽書院的藏書我雖然沒有全部看完,但也看了有十之*,找尋有關《神獸錄》記載的之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公孫羽道:“若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等南宮兄你將整個嵩陽書院的藏書看完,咱們便動身去其他幫派查看。”
兩人一直談到深夜,這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南宮易一早便起來買了早點,公孫羽還沒有醒來,他就給公孫羽留了一張便貼,自己便去聽教授授課了。
這天教授講的是《論語》,南宮易早就把論語倒背如流了,所以教授每說一句,南宮易就能說出它的名目頁數。不僅如此,南宮易對論語還有自己的見解。
比如像子曰:“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這句,如果直接按照愿意解釋,那他的意思是孔子說:“治理一個擁有一千輛兵車的國家,就要嚴謹認真地辦理國家大事而又恪守信用,誠實無欺,節約財政開支而又愛護官吏臣僚,役使百姓要不誤農時”。
但是南宮易卻認為不僅是千乘之國,就是百乘十乘的國家,要想人民安分守己、安居樂業,幼有所養,老有所終,鄰里和愛世道大同,也必須設定法律謹守道德,君無所伐,民無所盜,恪守其理,自立根生。
就像《道德經》中所言: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君王只能舒緩調節人民的發展,卻不能左右乃至束縛。人民如水,君王似舟,國家便是大海,君王要是一味的阻截水流斡旋不停,只能令水流激起,最后向歷代王朝覆滅一樣,水楊舟覆。
另外又如,子貢問曰:“有一言而可以終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其字面意思是,子貢問他的老師孔子,說:“有什么話是可以終身奉行的嗎?”孔子就回答說:“那就應該是“寬恕”了吧!自己不想要的,也不要強加給別人。”
南宮易覺得,如果只是一味的寬恕,雖然可以是是自己對被人施以仁,不將自己所厭惡的事情施加在別人身上。可是,要真正做起來,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要做到這點,就必須有水的高潔與無爭。
第二十章巧手
《道德經》云: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于道。試問,人活一世,有誰能夠不有所爭取呢?*常在,爭強之心,爭奪之心便常有。人有七情六欲,有爭便有得失,便有欣喜與失落,失落生怨生悔,怨生恨悔生怒,這樣必定要將自己的感情向外宣泄,而對象,往往是人或者物。
所以,真正可以受用終身,永久奉行的,應該是曲直之道怨恨之道,要以直報怨,而不是以德報怨或以怨報怨。
授課結束后,南宮易又匆匆回到了宿舍,發現早點已經沒有了,公孫羽也已經離開了房間。南宮易不知道,沒有他的帶領,公孫羽怎么能出得了嵩陽書院?
不及細想,南宮易也出了嵩陽書院,朝前一天下午的西街末端走去。果然,嵩陽書院外面的街西,正圍著許多人看熱鬧。
南宮易走過去,見公孫羽又來到這里捏起了他的泥獸,見到南宮易過來,揮手笑道:“昨夜在南宮兄那里有所叨擾,實在是不好意思,所以早上起來吃過早點,我便出了嵩陽書院來到了這里。想不到一到這里,就有這么多人圍觀,等著買我的泥獸呢?”
南宮易微微一樂:“想不到羽兄的手藝竟然還這么搶手,要不然咱們也開一個泥塑館,專門捏這些泥獸,然后賣給喜歡他的人,羽兄意下如何?”
公孫羽知道南宮易是在說笑,便道:“南宮兄若有這等閑情逸致,我是愿意的緊。只是這里街市繁華,要想找一處位置優越的門面卻是不易啊。就算找到,以我的兩袖清風的樣子,只能作門洋興嘆了!”
說完,兩個人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周圍的人有的是前一天下午過來圍觀的人,知道之前這個捏泥塑的見了俊逸公子撒腿便跑,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怎么今天兩人的關系便如此友好,像是闊別多年的舊友,再次邂逅異鄉,心情頗為痛快。
公孫羽一會便售出了幾十只泥獸,見南宮易站在一旁認真觀察自己巧手做活,便問道:“南宮兄今天來此是不是有事?”
南宮易道:“不錯,但是還是等你捏完剩下的泥巴我在給你說吧,順便也瞧瞧你捏泥獸的手藝,指不定哪一天我也要在街頭擺攤兜售了。”
清早的陽光從樹梢間斑駁的灑下,由于含光的碎玉,潑灑在地上和圍觀者的身上。
西街的街尾有許多大樹,落葉稀疏的散在地上,或黃或綠,或紅或碧,讓人見了不覺清爽一片。
清晨的鳥兒也在枝頭歡快的鳴啼著,像是在相互打招呼,詢問最近捕食的情況。
站在街尾,可以聽見遠處河水嘩嘩流淌的聲音,遠遠望去,水花蕩漾,繁星點點。
南宮易望著公孫羽的雙手飛快的將泥巴來回揉捏旋動,之后又用左手托住泥巴下面,右手五指翻飛,在泥巴上來回捏動,時而手腕輕抖,如蜂鳥啄食;時而手掌急按,如推功于前;時而五指彈動,如操琴鼓樂;時而單指點綴,如蜻蜓輟水。
等右手捏的差不多了,又換在左手,左手捏了一陣又雙手齊出。四周的人早就被他那精妙的指功驚得張大了嘴,雙眼圓睜的望著他的雙手,生怕錯過了一處精彩的地方。
不消片刻,一堆的泥巴就被公孫羽全部捏成了泥獸,然后又是上色。
公孫羽見南宮易也看的出神,便道:“其實,這捏泥獸的功夫還沒有上色功夫難,一直泥獸,真正要做得美輪美奐精巧絕倫,主要還是在上色這一環節上。顏色上的好,那就是飾品,要是上的不好,那就是垃圾了!”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有余,公孫羽才終于捏完了所有的泥獸,并且上好了色。一等顏色風干,周圍的人便紛紛搶購,不多時,上百只泥獸竟然被風卷云殘般,全部搶空。
有的人來的晚了,沒有搶到泥獸,一臉不高興的說道:“哎呀,小兄弟,你看我都給你說過兩次了,你怎么就不記得給我留一只呢?”
說著,唉聲嘆氣的就要離去。
“大叔慢走!”公孫羽笑著喊道。
“怎么,你難道還有?”那個白衫老者忽然一臉疑問道。
公孫羽笑著從身后的青衫下拿出一只捏的栩栩如生的麒麟,抬手遞給那位白衫老者道:“答應大叔的事情怎么能夠食言呢!這只火麒麟就算是送給大叔的,一文錢不收。”
那老者見狀,頓時興高采烈道:“就說嘛,都已經來過兩回了,說是給孫女買一只泥獸,她看見別的孩子有泥獸,自己卻沒有。所以,天天吵著要,結果我來了兩次,都跑了空了,今天真是太感謝小兄弟你了,這下回去能夠交差了。”
白衫老者一邊樂呵呵的說著,一邊從衣袖里摸出一粒碎銀遞給公孫羽。
公孫羽急忙道:“大叔,這只泥獸就算是我送給你小孫女的,不收錢的。你看你都來第三次了,我的生意能讓你這樣有心,真是讓我榮幸啊!”
結果白衫老者卻將臉一沉道:“這個怎么能行,你辛辛苦苦捏了一早上,還不是為賺些錢虎糊口,難得你還記得我付的事情,這只麒麟我就拿回去給我的孫女了,但錢你一定得收下,因為我下次還來。!”
公孫羽推辭不過,只好那一粒碎銀入懷中有打算出幾枚銅錢給老者找零,卻見老者已經頭也不回的了。
公孫羽剛想追上去那老者向后擺擺手道:“那些錢你就下吧,下次我來時,記得再給我留一只好的泥獸!”
公孫羽無奈,只好遠遠地答道:“大叔放心絕對沒問題。”
南宮易望著空空如也貨攤上,也不禁打趣道:“這位小哥,我都已經來了八次了,給你說留一個給我,怎么你又全部買完了?”
孫羽也一本正經的道:“老兄實在不好意思啊,最近泥巴漲價了,每天做出的泥獸都是有上限的,凡是來買的,都是提前預定好的。別說你來了八次,有的人來了十幾次都沒能買到。”
兩人說完,又是一笑。這時,南宮易便問道:“你的泥獸一只能賣幾兩銀子?”
公孫羽大嘴道:“還幾兩,一只就只買半兩,那都已經是好的了。還是買的時候,一只最多也就賣三百文。不過今天你看見了,一只可買了一兩銀子。”
南宮易點點頭又道:“你們寸芒渡不是馴養獸的么?你在哪學的捏泥獸的手藝?”
公孫羽便理行李邊答道:“我們寸芒渡的確是只以養異獸為業,捏泥獸的手藝是沒有。只是我小時候,就喜歡泥巴照著家里繪出的異獸圖譜捏泥獸,久而久之便練就了這一行手巴功夫。后來在看了《萬獸譜》之后,更是了解了多于惡獸、兇獸、異獸、神獸時,供捏取的泥獸也就逐漸多了起來。”
“怪不多你現在的手藝能有這么好,看來你在這方面的天賦確實極高。”南宮易答道。
第二十一章習武
公孫羽整理完行李之后,忽然記起南宮易找他還有事要說,便問道:“不知道南宮兄一早過來找我所為何事?”
南宮易道:“我聽羽兄你說,你們寸芒渡的人都不會武功,這是真的嗎?”
公孫羽道:“嗯,這的確是真的,自從我們寸芒渡建成,就沒有人習過武,因為尋找和馴養獸類原本就是極耗心血的,根本沒有時間去修習武功。”
南宮易不解道:“那你們既然不會武功又怎么能捉到和馴養那些異獸呢?”
孫羽道:“其實我們寸芒渡有一套專門尋找和馴養異獸的方法,都是代代相傳。我聽我爺爺說,這個法門很早之前就有了。早在炎黃蚩尤在逐鹿大戰之時,就曾喚出成千上萬的異獸幫助他和炎黃帝作戰,可惜炎黃二帝神授天命,所以,即便蚩尤找了那么多的異獸亦是沒能逃脫身首異處的厄運。”
南宮易見公孫羽又提到炎黃蚩尤戰,心中疑問頓起,道:“我在史冊中看得,蚩尤乃是上古時代東夷九黎族部落酋長,關于他的身份,有各種不同的解釋。
黃帝戰勝炎帝后,在涿鹿和炎黃二帝展開了一場極其壯大的戰爭,史稱涿鹿之戰。蚩尤戰死后,東夷、九黎等部族融入了炎黃部族。你怎么又說蚩尤是蠻族的族長呢?”
公孫羽道:“南宮兄說的不錯,很多史書都記載著,說蚩尤是東夷和九黎部落的首領,但是在此同時,也有一部分蠻族部落也投靠到蚩尤部落之下。
中華歷史上,春秋時期以來的古籍對蚩尤傳說的記錄相當豐富,但常有矛盾之處。根據這些記錄,蚩尤是上古時代九黎部落的領袖。《逸周書》、《鹽鐵論》推測蚩尤屬于太昊、少昊氏族。
蚩尤不是有兄弟八十一人么,他的每一個兄弟都有一個部落,也就是八十一個部落。
但是史書上卻常常寫著只有七十二部落。其實另外的九個部落,就是我們蠻族部落,只是由于數量較東夷族和九黎族而言,少了許多,所以一直被人們所忽略。
蚩尤在當時被尊稱為武戰神,曾與炎帝大戰,后把炎帝打敗,于是炎帝與黃帝一起聯合來戰蚩尤。蚩尤率八十一個兄弟舉兵與黃帝爭天下,在涿鹿展開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