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焰蒼穹第360章 至親相認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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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至親相認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19日  作者:彼空  分類: 玄幻 | 異界大陸 | 彼空 | 龍焰蒼穹 
玄幻


一言方畢,雙手握著盤古混沌斧便緩緩的舉了起來,一寸寸的從胸前舉過頭頂。全身之上金光閃耀,流轉的金光飛旋數圈盡數沒入那上古第一神器之中。盤古混沌斧被軒轅斐然全身的真氣灌注,原本青黑的斧身,頓時仿若從鑄兵熔爐中取出,赤紅金黃的光芒直耀人眼目。不僅如此,便是在嘩然轟鳴的雨聲的浪鳴之中,隱隱發出一陣翁然龍吟之聲,直懾人心魂。

南宮易見自己命不久矣,而諸葛蝶韻的情形也正是萬分緊急,也不知突然從哪里生出一絲氣力,長聲吼道:“韻妹……快逃。你若能逃過此劫……回到神州中土……切記……切記要到人族帝都成面見我的雙親,便說……說孩兒我不能再給他們二老盡……盡孝了!你切記住,我母親名叫南宮英婼,我父親……名叫軒轅靖顓!”

南宮易說話時,站在南宮易身前的軒轅斐然已經將手中的盤古混沌斧高高舉起,眼中赤紅之色如血似火如邪似魔,口中惡狠狠的低吼,面目猙獰莫可言表。那盤古混沌斧在他頭頂之上金光如炬,爆射激揚出近三十丈的焰芒,似銀河倒瀉火山爆發,頃刻間便要噴涌斬落,其勢何止十萬鈞能止。

這時,諸葛蝶韻也已奔到南宮易身前,哭喊著撲倒在他的身上,口中喊道:“我不要獨活,要死一起死,這次你休要在撇下我獨自一個人而去!”

只當南宮易說完其父親軒轅靖顓名字的最后一個“顓”字時,軒轅斐然手中的盤古混沌斧便倏然斬落。那三十丈長的金色赤焰氣芒直若萬海翻傾千山盡崩,發出隱隱轟鳴之聲,攜著天雷炸響斗轉星移之勢,直往南宮易和諸葛蝶韻身上劈斬而下。

這一擊可謂積蓄了眼下瘋魔時軒轅斐然的所有真氣之勁道,縱是兩人竭力相抗,也是難以抵擋,何況現在南宮易已然重傷再低,更難有絲毫抵擋氣力。兩人見空中一片光明,直若白晝的日光忽然閃現,以閃電奔雷的速度席卷而下,今日相比必死無疑絕難幸免。當下四目相交,雖然沒有說話,然而目光之中卻是一絲慰藉一絲凄然一絲憐惜一絲無憾,仿佛在說:“雖不能同年而生,但若是能同日相守而死,夫復何憾!”

兩人相視慘然一笑,雙手緊緊相握,便要閉目等死。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南宮易剛剛說完最后四個字,朝他們二人攜著無匹神力劈斬而下盤古混沌斧猛然竟停在了距離兩人半丈的距離,斧身之上的金光赤芒在同一時間也倏然吞吐收攝消失殆盡,只余隱隱的一絲虹影。

更奇怪的是,軒轅斐然原本還是高聲嘶吼著,聽到南宮易父親的名字,猛然間便似被雷電擊中,瘋魔中全身一震,接著空中嘶吼聲歇,眼中赤紅如血似火的顏色也漸漸地消退下去了。猙獰的面容變得冷峻癡傻,雙手死死的握著盤古混沌斧忽地向后猛然倒退數步,然后怔然而立,仿若一尊雕塑一動不動。

剛才盤古混沌斧猛然斬下,其上所攜的勁力,可謂驚天撼地,但在頃刻間就被軒轅斐然收回撤去,也委實令南宮易和諸葛蝶韻震驚莫名。雖然他只是被后撤的力道向后迫退幾步,但那真氣收發自如隨心所欲的境界,卻是南宮易難以望塵莫及的。只是目下令他更奇怪的是,軒轅斐然為何會在眨眼之間轉變意圖,將斬下自己的一擊盡數收回,而且是拼著身受內傷的危險?

南宮易不明白,撲在他身上的諸葛蝶韻更是難以明白。兩人猜想,若不是軒轅斐然一時間神智復蘇,便是狂血在頃刻之間便已經退去。可是不管是這兩種可能中的哪一種,說出來都不免太過湊巧太過牽強。唯一能給兩人最合理解釋的,除了軒轅斐然本人,更不疑有他。

但此時軒轅斐然一聲不響的退在兩人兩丈余的地方,低著頭默然聲息,雙手卻依然保持著剛才一劈之勢,盤古混沌斧硬生生的停在他前胸處。

下了幾個時辰的驟雨,此時還在繼續,只是沒有剛才那樣狂猛。遠處依然能聽到海濤轟鳴的聲音,夾雜著附近密林樹枝亂葉唰唰唰的輕響。陰冷的雨水從空中簌簌落下,打在地上,濺起一道道水花,打在人身上,浸透一層層衣衫,打在盤古混沌斧上,發出隱隱悶響。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悠然停住了,三個人沒有一個人張口言語。南宮易重傷之余,氣息紊亂粗重,但此時,他還是強忍著全身劇痛屏住呼吸,和一旁的諸葛蝶韻靜靜的望著軒轅斐然,生怕自己二人只要再現出一絲聲響,便要再次大禍臨頭,而且有死無生。

也不知過了多久,南宮易已經開始迷迷糊糊地暈眩起來。便在此時,站在他們身前的軒轅斐然猛地抬起了頭,臉上神色木然,接著上前兩步奔到南宮易身前,手中的盤古混沌斧卻忘記抬起劈斬。

南宮易原本已經快要倒下了,但朦朧之中,忽見一道黑影朝自己迅速本來,剛剛放松的神經再次繃緊,一雙厲目霎時間圓睜如舊。諸葛蝶韻剛才眼見軒轅斐然瘋魔時的兇惡暴躁之形,早已為其驚得全身肉跳魂魄半失。剛才在他垂首之際,方有片刻歇息,但轉眼間又見到其迅速逼近,一時間驚懼交加幾欲暈厥。

哪料到軒轅斐然剛剛奔到兩人近前,便伸手一把抓住南宮易的左臂問道:“你剛才說什么?你父親叫什么名字?”一雙虎目圓睜,透著滿心的疑惑與不解,語氣焦急,似是這句話對他而言甚為重要。

第一百一十回一語驚醒夢中人

南宮易被他那粗重的大手一抓,若是平時,倒也沒有什么關系,但此刻他全身筋骨便似寸寸碎裂,猛然遇到外力相侵,直痛的他將滿口鋼牙咬的咯咯作響,口中冷氣倒吸恨不能死。

軒轅斐然見自己無意之中出手過重,急忙收回手掌問道:“你快說,你父親叫什么名字?快說啊!”

南宮易與諸葛蝶韻見他頃刻間神色大變,連語氣也似恢復了正常,但仍是驚悸于方才生死情景,一時間倒也不能斷定他便已經恢復神智。

南宮易驚異的望了諸葛蝶韻一眼,又轉過臉瞧了瞧軒轅斐然,道:“我爹復姓軒轅,與前輩同姓,名叫靖顓!”

此言一出,軒轅斐然原本木然呆滯的神情,忽而顯出一絲喜色,接著一道道的驚喜之情更是迅速蔓延到他英偉倨傲的臉上。他眼中精光閃爍,朝著南宮易望了半晌,忽然站起身來仰天哈哈大笑起來,口中反復念著南宮易父親的名字道:“軒轅靖顓……軒轅靖顓,原來竟是軒轅靖顓,哈哈哈哈。”他越笑越狂,越狂越笑,最后竟然將方才緊握在手中的盤古混沌斧拋在一邊手舞足蹈起來。

南宮易和諸葛蝶韻見狀,奇怪、驚駭、迷惑、竊喜之情,一時間全部涌上心頭,實在是猜不透軒轅斐然為何在聽到南宮易父親的名字會顯出如此舉動。

不解歸不解,迷惑歸迷惑,兩人只好睜大雙眼望著一旁狂笑亂走的軒轅斐然盡情釋放滿腔喜悅。過了許久,軒轅斐然才漸漸收攝的狂喜之情,慢慢的恢復了平日的神態。他回過神來,一臉微笑喜悅,一步步的走到南宮易面前,開口問道:“南宮小子,你可知道我為什么在聽到你爹的名字后,要欣喜若狂么?”

南宮易搖搖頭道:“前輩行事一向令人捉摸不透,南宮……也不敢往下斷言!況且……南宮也真是不知道前輩為何狂喜。只是,南宮心中還有一絲疑惑……懇請前輩說明!”說完,連咳數聲,吐出一攤鮮血。

軒轅斐然見狀,當下抬手抵住他胸口膻中穴,以雄渾真氣源源不斷的送入他的體內。片刻間,南宮易便似身處溫泉之中,又似沐浴在三月早春的陽光里,全身充滿了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舒坦溫暖。剛才那一陣陣撕扯筋骨動搖心肺的劇痛竟全部消失,經脈中堵塞損傷處,也似是正在緩緩復原。

軒轅斐然一邊輸送真氣,一邊笑著開口問道:“你有什么疑惑,盡管問吧,我保證替你一個一個盡數解開!”

南宮易煞白的俊容之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道:“我想問,此時前輩體內的狂血可是已經消退?前輩神智也已經恢復如常?”

軒轅斐然聽到南宮易問出這么一個問題,不知怎地,忽然哈哈一笑,道:“我以為你要問什么難以解答的謎團,結果卻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來,真是有趣至極!你覺得我眼下的樣子,是不是還是瘋魔時的樣子?”

南宮易道:“自然不是!”

軒轅斐然嘿然笑道:“那不就得了,你還有什么好疑惑的?”

“我……我……”南宮易一連說了兩個我字,但最終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軒轅斐然見狀,接口道:“你,你還在擔心我會像剛才一樣瘋魔,會像剛才一般對你發起攻擊,是也不是?”

南宮易點點頭,道:“正是!若是不然,我此時也不至于躺在這里絲毫不能移動了!”

軒轅斐然嘆了口氣,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些怨怪?”

南宮易聞言,趕忙擺擺手,道:“沒有沒有,我絕對對前輩你沒有一絲怨怪。雖然方才是前輩出手將我重傷在地,但是,那時的前輩根本就不是自己。我知道前輩也是想竭力控制自己心神意念,但是那狂血上涌,又怎會是前輩能左右的了的!所以,失手重傷與我,也絕非前輩本意,既然如此,我為什么還要怨怪前輩你呢?”

軒轅斐然聽到南宮易這番坦率爽朗的肺腑之言,臉上欣慰一笑,道:“孩子,你能有這番胸襟,卻也是難能可貴,我也不禁有些替你高興!”

南宮易與諸葛蝶韻見軒轅斐然語氣頃刻間大變,心中更是莫名一片。往日之中,軒轅斐然若是和南宮易言談說話,出口便是南宮小子長南宮小子短,根本不會像眼下這般出口說出“孩子”二字來。而此刻竟然一反常態改口稱呼,真是讓南宮易與諸葛蝶韻百思不得其解。

軒轅斐然見他們二人一臉茫然之色,心中已然明白了七八分,便開口道:“你們倆是不是在猜想,我此刻稱呼南宮小子為什么霎時間語氣大變么?”

南宮易和諸葛蝶韻聞言,均是圓睜雙目,一臉不解的望著軒轅斐然點了點頭。

軒轅斐然忽然長吁了一口氣,轉眼向遠處那幽黑似墨的海角峭崖望去,神色之中像是在回憶一段往事。過了許久,才緩緩的轉過臉來,左手將南宮易魁梧的身體一托,右手依然不離他胸口膻中穴。當下起身便朝身后石洞走去,邊對諸葛蝶韻說道:“諸葛丫頭,咱們還是到洞內慢慢細說吧,外面雨勢太大,在這么淋下去,恐怕要生出病來!”

諸葛蝶韻點點頭,起身跟著軒轅斐然一齊向那燃燒著篝火的石洞走去。

進了石洞,三人圍在燒的正旺的火堆前,軒轅斐然將南宮易橫放在地上,開口道:“你們二人可知我剛才為什么在千鈞一發之際收住了盤古混沌斧,突然改變了要斬殺你們二人的想法么?”

南宮易搖搖頭以示不知,諸葛蝶韻直接開口說道:“前輩剛才說你已經恢復神智不再瘋魔了么?既然如此,你之所以會停止擊殺,其原因便是你在那一刻已然忽而清醒!”

軒轅斐然搖搖頭道:“你的猜想不錯,但事實并不是那樣,若是我忽而恢復神智,為何還要在原地呆立那么長時間,不言不語竟似僵住一般?”

這次,南宮易和諸葛蝶韻二人雙雙搖了搖頭。南宮易反問道:“哪是為何?”

軒轅斐然道:“便是你剛才喊出你爹的名字這個緣故!”

“我爹的名字?前輩難道認識我爹?或者聽過我爹的名字?”南宮易不解道。

軒轅斐然點點頭道:“我的確認識你爹,也聽過你爹的名字。不僅認識聽過,而且還是非常熟悉,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第一百一十一回滅門無人再遇親

南宮易越聽越是糊涂,他雖為人族北斗七君之一,名聲早已享譽六族,可是他父親卻在人族并沒有太大的名聲,便如常人一般,默默無聞自在生活。軒轅斐然若是人族臣民,聽過或知道他父親的名字,那還可以說得過去。可是他身為原來魔族四象圣魔之一,而且這兩百年來幾乎無時不刻不再想著如何為師父親人報仇雪恨,如何想親手將岳帥沉雄碎尸萬段。在這種情況境遇之下,他又如何知道父親的名字,而且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一時間心念電轉,但卻始終猜不透個中情由,當下問道:“前輩身為魔族四象圣魔之二,怎么會知道家父姓名,而且還對家父熟悉至斯,我怎么沒有聽家父說起過前輩的名字?”

他本是想,父親復姓軒轅,而軒轅斐然也是復姓軒轅,或者兩人很早之前是一個城地中的人,所以也就會有相同的姓氏。但是一想到軒轅斐然一家慘遭岳帥沉雄殘殺,這件事如何之大,竟也沒有聽家父提及,是以又否認了這個想法。

軒轅斐然見南宮易與諸葛蝶韻二人,此時都已是亟不可待的等他說出其中緣由,當即苦笑一下,道:“也許我說出來,你們二人都難以置信,其中因由竟是如此,便是我方才乍然聽到南宮說出他父親的名字,也是當場一怔,便如耳旁焦雷炸響難以置信!”

南宮易與諸葛蝶韻見他說的鄭重其事,神色之中也是一臉驚異,便齊聲問道:“前輩為何難以置信?”

軒轅斐然忽然雙目之中滿是凄然與悲戚,嘆口氣沉聲道:“只因為,你爹軒轅靖顓,便是我一母所生的親緣兄弟!”

一言方畢,南宮易與諸葛蝶韻皆是一臉愕然,仿似聽到了這世間最令人驚奇的事情,雙雙神奇呆滯,愣在原地。一雙眼睛猛然圓睜,半絲不眨的瞧著眼前的軒轅斐然,竟不敢相信他的話是真是假!

過了許久許久,南宮易才喃喃道:“軒轅斐然是我伯父?軒轅斐然是我伯父?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軒轅斐然見他神色恍然,自知一時間他還難以置信,便抬手在他肩膀一按將他扶起,道:“不錯,軒轅斐然便是你的親親伯父。你的親親伯父,也便是我!”

一旁的諸葛蝶韻雖然也被軒轅斐然說出的話所擾亂,但她卻不像南宮易那般當局者迷。她自然是先想到了軒轅斐然和軒轅靖顓兩人均是復姓軒轅,在這一點上,首先能符合兩人是親生兄弟的可能。

其次,她又想到南宮易剛才說起其母的名諱,叫南宮英婼,也就是說,南宮易的姓氏是隨他母親的姓氏。這樣一個小小的不尋常,在此時看來卻是另有深意,至于是為什么,那就難以推斷了。

再一回憶半年之前軒轅斐然說起岳帥沉雄殘殺他們全家的事情,其中有一個地方便是他的兄弟被岳帥沉雄擄去了。想到這里,便開口對軒轅斐然道:“前輩半年前不是說你兄弟是被岳帥沉雄擄去殘殺的么?怎么眼下卻變成了云哥的生父?”

軒轅斐然點點頭道:“不錯,當時我是說我兄弟靖顓是被岳帥沉雄擄去了,因為當時我回到家中,只見到我父母妻子和妹妹的尸首,唯獨靖顓的尸首不在其中。我當時想,既然靖顓沒有死,以岳帥沉雄那個畜生的為人,自是不會將其放生留其活命。他勢必要擒住我弟弟靖顓,然后向我索要八荒神術的要訣法旨,因為他以為那樣便能讓我乖乖就范,很輕易的將八荒神術的要訣法旨告訴他。”

“我想不會!”諸葛蝶韻忽然接口道,“以你對岳帥沉雄的描述,他不會是一個輕易就露出陰險嘴臉的人。他既然能在你師父八荒前輩身邊,為得到八荒神術隱忍三十年而不發,也必然不會在攜著你兄弟軒轅伯父換取八荒神術后就此罷手。你不妨想想,你二人習武天資可謂一般無為,或者說你還稍勝他一籌。

如此,你既知八荒神術要訣法旨,而他之后也必然與你一樣修習八荒神術。但這樣一來,神州之上習成八荒神術的人勢必便會有兩個,可是以岳帥沉雄奸詐狡猾陰險狹隘的性子,又如何能容忍另一個人與他齊名?更何況他也定然知道你練就八荒神術所需時日必定要比他短,這樣一來,他弄不好還會成為竹籃打水一場空,更甚要賠上性命!

若是這樣,他一旦得到八荒神術的要訣法旨,首要任務便是出去你,那時,你兄弟軒轅伯父也就難逃厄運了!”

軒轅斐然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但當時我只是一心相救出弟弟靖顓,所以根本就沒有先到這一層。我一直在等他出現在我面前,攜著我弟弟。可是我早等晚等,一只等了五六個年頭,都沒有等到他前來交換八荒神術的要訣法旨,當然,我也根本就沒有什么八荒神術的要訣法旨,這一切都是岳帥沉雄自己自以為是的!

其實當時在沒有見到他來后,我就應該想到這其中必有端倪和隱情我還沒有發現。像他那樣的臥薪嘗膽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人,又怎會放著眼前的大好機會而眼睜睜的讓其白白流走?這樣一想,也就自然而然的明了一些了。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他根本就沒有擄走我弟弟靖顓,若是這樣,他自然不能回來找我,不僅不能回來,而且還要一味的躲閃藏匿,以防我前來尋他報仇!

我弟弟靖顓既然死不見尸,憑空從人間蒸發,那就不能確定他到底是死是活。想不到這兩百年中,他竟已經在人族扎根棲身,默默無聞的過起了平凡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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