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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海島。
除此之外,田震也明白了當初茶茹寧愿委身給石破天,也要獲取一枚筑基丹,其實都是為了救父脫難,田震印象中此女唯一的污點便在于此,而明白這一點后,田震對此女的心性反倒有些佩服起來。
于情于理,田震沒有理由拒絕幫助茶茹。
兩人沒有在這里多留,片刻之后,兩人回到了臨時租住的客棧之中。
“田兄,這枚玉佩你帶在身上。”
茶茹拿出一枚玉佩遞給田震。
田震深色微動,詢問的看著茶茹。
茶茹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避開田震的目光,說道:“家父生性多疑,玉佩作為信物的話,他才會相信你,并肯讓你帶他走……”
田震臉色不由變的有些奇怪,不過看著茶茹沒有多說,田震也沒有多問,將玉佩接了過去。
隨后茶茹便離開了藍海島,去島外約定好的地方等待田震,而田震則是等到入夜之后,再次來到了石堡。
這一次田震沒有再停留什么,直接來到石堡之前,拿出血刃二話不說的劈出了數刀紅月,筑基之后紅月的威力也增長了數倍,幾彎紅月過后,石堡外的一層禁制光罩毫無懸念的破碎掉了。
與此同時,負責看守石堡的修士也紛紛察覺,飛快的從石堡中涌了出來。
足足有四十多名修士,修為多在練氣七層左右。
“何人膽敢在黑獄撒野!”
一聲怒喝從其中修為最高的一名修士口中爆出,不過話音剛落,此人便看到站在地上一臉淡然的田震,隨機便愣住了。
田震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筑基的修為。
“筑基修士!”
眾修紛紛驚道。
一陣嘈雜中,田震淡淡開口道:“不要擋路,否則,殺無赦。”
盡管沒有刻意威脅,但是這種話出自筑基修士口中,沒有人懷疑它的真實性。
當即眾修之間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筑基修士,就算我等阻擋也根本沒用的。”
“但是不戰而逃,會中的懲戒我們也同樣無法承受!”
“那怎么辦,橫豎都是死了?”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拼了,立即傳訊給離此處最近的張遼會主!我們只要堅持到張會主到來就還有一線生機!”
三言兩語間,那名修為最高的修士代表眾修作出了決定。
當即有人開始傳訊,其他人則是警惕的看著田震,沒有人敢貿然動手。
田震見此,也沒有阻擋對方傳訊,眉頭微皺之下,默默的揮動了手中的血刃。
漫天紅月飛舞,這些練氣修士根本沒有絲毫阻擋的能力,接觸紅月者,無不血肉橫飛,當場死無全尸!
短短一息之間,已經有一半的修士喪命。
眾修中一片死寂,他們終究還是低估了練氣和筑基的差距。
這時,忽然有人驚叫道:“紅色的刀……他……他是田震!”
“田震?這怎么可能,他不是被困在赤炎山宗么!”
“錯不了的,那把紅色的刀,絕對是他,他逃了出來!”
眾修立即驚亂起來,甚至比先前得知來敵是筑基時還要驚慌。
田震見到這一幕,心里倒是有些無語了,看來自己這個邪修的名頭真是深入人心啊。
而這時這些修士早已沒了繼續抵抗田震的念頭,紛紛施展遁術向其他方向逃走,田震并未阻止這些人,他來這里只是救人,并不像無端造殺孽。
再也無人阻止田震,田震很輕松的走進了石堡之內,出現在眼前的事一片寬闊的大廳,大廳盡頭,連接著一個丈許高寬的黑乎乎的圓門,陰濕灰暗的氣息撲面而來。
雖然已經走了進來,但是田震卻并未放松警惕,黑獄最大的威脅從來不是這里的鎮守修士,也不是外面那層禁制,而是這黑獄之中的種種機關陷阱。
大廳內倒是沒有古怪,但是來到圓門之前的瞬間,田震心頭便升起警覺,下一刻,一道黑影從圓門中掠出,撲向田震。
田震沒有動用血刃,直接揮拳迎了上去,黑影發出一聲慘叫,潰散一空。
“陰靈?”
田震神色微異,隨機面色也有些凝重起來,雖然這種陰靈單個沒有太大威脅,但是此時門洞中傳來的那種陰邪的氣息已經說明,這門洞之內存在著一座聚陰陣。
隨機田震收起血刃,單手一翻,一顆拳頭大小的黑色光球出現在手心,然后邁步走進了門洞。c
有時糊涂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