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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震看著姜可心的表情,心里就覺得有些不對味兒,果然緊接著姜可心就說道:“你娶我吧!”
“啥?”
姜可心白了田震一眼,用顯然不是扭捏的扭捏語氣說道:“這種事人家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說第二遍嘛……我讓你娶我!”
這下可好,姜可心用吃奶的力氣大聲喊出了最后一句話,直接吸引觀戰眾修外圍的許多人紛紛回頭看向這邊。Www.
田震大汗,心道自己腦子壞了才停下來聽這女人說話,當即直接丟出法器御劍而去。
而姜可心見此,氣的一跺腳,又是一聲大喊:“你這個沒良心的負心漢,別跑!”
說著,也是御器直上九霄,朝著田震追去。
而剛才回過頭看向這邊的那些人見到這一幕,紛紛面色古怪的低聲議論起來。
“那不是剛才在臺上直接認輸的姜可心么,原來他和那個厲鳴認識!”
厲鳴自然就是田震報名時用的假名,自從守擂之后,這個名字也漸漸被有心人挖了出來。
“豈止是認識啊,沒想到這厲鳴看上去神秘兮兮,骨子里還是個風流種子啊,姜可心那么可愛的女修,卻讓這家伙辜負了。”
“負心漢,這世上最可恨的就是負心漢,應該給惡鬼山提議,這種負心人就算再厲害也不該讓他參賽!”
一名怨怒的女修憤憤的說道。
原本只是外圍的人注意到剛才的一幕,隨著議論聲起,越來越多的人得知,原來姜可心在臺上直接認輸是有原因的,她和厲鳴根本就是一對怨侶,姜可心這次來就是為了找厲鳴尋回舊情,根本不是沖著筑基丹來的。
而當這些話自然不可避免的傳到了言烈等筑基修士耳中,此時的劇情早已被眾人腦補的十分豐富了。
“先前就覺得那姜可心主動認輸有些奇怪的,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番曲折,呵呵,看來此人的可能性倒是可以排除了,畢竟田震是次界而來,不可能這么快就和其他人種下這么深的情債的。”
言烈聽完來人的匯報,呵呵一笑的說道。
而另一邊來自狂沙谷的雍容婦人此時忽然冷哼一聲,道:“排除倒是排除了,不過此等負心人,順手殺了也罷!倒是那個取消負心人參加小比資格的提議很是不錯的!”
言烈聞此,不由有些尷尬的一笑,在座其他人也是紛紛側目,這名雍容婦人早年時有過一段情傷,也難怪會對那負心人有這么大的怨念。
田震聽到后面傳來姜可心的喊叫,心中大感無語,自己怎么就招惹上這么個奇葩呢?
不過如果田震知道因為姜可心的緣故,此時惡鬼山對他的懷疑已經徹底打消的話,恐怕真要停下來抱住姜可心親一口了。
身后姜可心緊追不舍,而田震也不可能離開赤晶島太遠,無奈只好停下來,轉身皺眉看著姜可心。
“你這個負心漢,讓你娶我你干嘛就跑!”
姜可心氣鼓鼓的說道。
田震雖然被這姜可心的奇葩弄得焦頭爛額,不過心中卻一直保持著理智,他可不相信一個煉氣十一層的修士真的會是一個腦殘的。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為什么非要纏著我不放。”田震道。
姜可心的表情立刻委屈起來。
“我還能有什么目的呀,你都不給我筑基丹,我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孩兒,每天提心吊膽的真的好辛苦,這次來參加小比是我筑基的唯一機會,可惜我根本贏不了的,既然無法筑基,我當然要給自己找個靠山啦。”
姜可心說的理所當然,但是其中邏輯顯然漏洞百出,她如果真的沒點資本,怎么可能這么年輕就修煉到練氣十一層,又怎么會到現在才想著找靠山。
“如果想找靠山的話,那邊擂臺上有三位筑基前輩的,隨便……額不,我提議你去找那個柳白楓前輩,據說他最是喜歡你這種年輕女修,至于我,就算真的有幸獲得筑基丹,也不一定筑基的,你根本沒必要來纏著我。”
“柳白風?我才不要咧!那么丑的老頭子!你也不要這么謙虛嘛,以你的本事肯定能拿到筑基丹的,至于筑基,我也對你有信心哦。”
姜可心笑嘻嘻的說道。
田震早已沒了耐心和這姜可心胡攪蠻纏,冷聲道:“其實在下也是一個丑老頭,實在擔不起道友抬愛。”
說完,直接轉身再次朝著前方飛去,注意到姜可心又要追過來,田震立即再次說道:“你最好不要再跟著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姜可心總算沒有再追過來,田震一口氣飛回了居住的臨時洞府。
待坐定,田震卻眉頭微蹙,腦子里不時的浮現那姜可心的形象來。
這當然不是田震被對方美貌深深吸引心生愛慕的緣故,而是因為此女的一系列表現實在是有些蹊蹺,對方一開始說要買筑基丹,但是隨后的事實證明,對方對筑基丹的需求并非是那么強烈,反而后面胡攪蠻纏說要讓自己娶她,似乎是故意找了個借口和他糾纏。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田震沉吟一陣,卻想不明白對方究竟想干什么,隨后只好將此事暫時放下,開始打坐養神起來。
第三天的下午,五十強已經全部選出。
其中三大門派的三名弟子自然沒有懸念,而易容修士和遮面女修也不例外,除此之外,田震還聽說昨天自己離開之后,百強之中出現了一名精通五行各系法術的散修,此人修煉了五行各系的低階術法,并全都練至了大成境界,而與其對戰的一名練氣大圓滿修士,生生被對方這些大成的低階術法轟了個半死。
隨后,此人立刻聲名大噪,繼田震和其他兩名守擂散修之后,被眾人評為第四個最有可能獲取筑基丹的散修。
聽聞這個消息,田震不免多打聽了幾句,畢竟接下來五十強的爭斗,恐怕真需要自己拿出一些真本事的,這些強勁對手還是不能輕視的。
不過讓田震奇怪的是,自己打聽消息時,周圍的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十分古怪,有幾名女修甚至目露厭惡之色。
田震對此自然有些莫名其妙,直到當一名一身青衫,頭戴玉冠的書生模樣男子走到自己面前說了一番話,田震方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c
有時糊涂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