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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60203
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湊了過來,小聲說道:“二位是想出去吧?我能幫你們出去。”高炎和雷龍對覷一眼,同時一笑道:“那你要我們付出什么代價啊?”
來人把頭上的帽子掀了下去,露出一張瘦得和刀條子一樣的臉來,眥牙一笑:“代價自然要有,大米五斤,面粉二斤,雜糧十斤,其它食物按大米收購價折合。”
高炎指了指那些人道:“這么多的糧食,可是不便宜,你也能攬得到生意?”
刀條子臉笑道:“燕山基地被圍了五個月了,燕山基地就是再有實力,也要被耗光了,那些有力量的或者漂亮女人,可以搭特別戰士的飛機離開,可是其他人呢?還不是要等在這里等死嗎,所以我們就給搭了個橋……。”
刀條子臉話說一半就停下了,高炎和雷龍對覷一眼,同時閃過一絲驚詫,高炎接道:“這種事基地方面不會同意吧?”
“自然不能讓基地的人知道,不然我們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高炎和雷龍都有些幸災樂禍的心思,他們沒有想到,燕山基地竟然到了這么個地步,這個刀條子臉一看就是沒有什么背景的普通人,這樣的人能在基地根子上挖一刀,如果沒有人是不可能的。
雷龍咳嗽一聲,剛要應下,高炎一擺手道:“我們沒有那么多錢,搭不了你的方便車,我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刀條子臉冷笑一聲:“你們想要自己出去?活夠了吧!”雷龍眼睛一瞪,兇光暴射的看著刀條子臉,道:“怎么的?”刀條子臉就是一個小混混,看到雷龍的樣子不由得心下發虛,但仍然色歷內荏的道:“我告訴你,我們是走通了東門沈家傭兵團的關系,所以我們帶人出去,沒有什么難處,你們要是自己出去,直接就把你們給盯死在那里。”
高炎有些驚愕的道:“你們走通了沈家傭兵團的門路?”雷龍這個時候才知道這件事不對,只怕這里的牽扯太大,于是急忙說道:“我們不出去還不行,不出去了。”說完拉了高炎就走,刀條子臉冷哼一聲,叫道:“老狗!”
一個一腦袋白頭發,但卻長了一個中年人臉相的人跑了過來,叫道:“六哥,怎么的?”
刀條子臉一指高炎和雷龍道:“盯著他們,要是他們自己想出去,就通知傭兵團的尚百,讓他把這兩個混蛋給收拾了。”老狗答應一聲,跟著高炎他們下去了。
陳劍濤、米粒把鮑爾神父他們帶回了金盾傭兵團的基地,剛一進去,就見皇甫文正在送沈家傭兵團長支的狗頭軍師魚阜陽送了出來,米粒厭惡的道;“姓魚的,你來干什么?”
魚阜陽回頭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的皇甫文笑道:“陳團長,我是為了皇甫兄來的,還好,皇甫兄沒有向米粒小姐那樣們不給我面子。”說完之后哈哈大笑,負手而去。
米粒驚駭的看著皇甫文,歷聲叫道:“文哥,你不會是和他們走到一起去了吧?”
皇甫文并不解釋,而是向著陳劍濤道:“陳隊,如果您還不同意遷離這里,我和狄洪就要離開了。”
皇甫文說完之后,轉身就走,米粒尖聲叫道:“站住!”手里魯格M99舉起來,指著皇甫文的腦袋,尖聲叫道:“皇甫文;你這個混蛋,你是想當叛徒嗎?”
皇甫文回頭年看著米粒,淡淡的道:“你不會開槍的,你連槍栓都沒有打開。”
米粒一咬牙把槍栓給拉開了,叫道:“我殺了你!”
陳劍濤走過去,走過去用手按住了米粒的槍,說道:“米粒,你把三位朋友都帶去休息,我和皇甫說句話。”
米粒還有罵人,皇甫文擺手道:“你還是進去吧,你這個丫頭太沖動了,你站在這里,我們連一句整話都說話不了。”
米粒咬牙瞪了一眼皇甫文冷聲道:“皇甫文,你給我記住,別讓我看不起你!”說完帶著鮑爾神父他們進去了。
陳劍濤伸手在皇甫文的肩上拍了一掌,道:“皇甫,我知道你沒有答應魚阜陽的勸降,你就是要逼我離開,我要是不離開,你和狄洪也不會離開,對吧?”
皇甫文冷哼一聲,道:“陳局,我知道你想和等你的女兒,可是你女兒已經離開這里很長時間了,顯然不會再回這里來了,我們在這兒等什么啊?以我們的能力,就是自己撐起一個基地來,也不是難事,為什么不走啊?”
陳劍濤沉吟半響,道;“皇甫;你在空間里聽到那個謠言了嗎?”
皇甫文不以為然的道:“就是一個謠言,有什么可當真的。”
陳劍濤搖搖頭道:“只怕不是謠言。”
皇甫文凝目向著陳劍濤道:“你接到通知了?”
陳劍濤搖搖頭道:“我沒有接到,但是我心里有一個感覺,這件事:是真的。”
皇甫文苦笑一聲,道:“我的陳隊,你這神感覺也太玄了吧?”
陳劍濤苦笑一聲,道:“我也希望我是感感覺太玄了,可是……這樣;我讓人去打聽了,如果這件事是假的,我們接到消息之后,就設法離開,你看如何?”
皇甫文無奈的搖搖頭:“陳隊,大災變之前,您得了幾塊勞模獎章?”
陳劍濤冷哼一聲,道:“大災變之前老子受過二十六次處分,要不是大案都是我破的,我不要說局長,就是隊長也當不上。”
兩個人說著話向回走,剛走了幾步就聽有人大聲叫道:“陳叔。”
陳劍濤回頭望去,就見兩個年輕人大步走了過來,他有些愕然的看著這兩個人,道:“你們是……?”
一個俊朗的年輕人走過來,向著陳劍濤道:“陳叔,我叫高炎,是高海洋的小兒子,我們在寧鎮東的辦公室里見過面。”
陳劍濤恍然的叫道:“是你啊!你怎么來了?你爹還好嗎?”
高炎擺手:“這些等會再說。”他湊到陳劍濤身邊,道:“陳叔,我有點事和你說。”低聲把刀條子臉事和陳劍濤說了。
陳劍濤臉色大變,眼中幾欲憤火道:“沈家傭兵團盡然敢做這種事!我現在就去找皇甫文,我倒要問問他,他是怎么當得這個家!”
皇甫文苦笑一聲,道:“陳隊,你拿這件事去問沈千獰他怎么可能知道啊。”
陳劍濤皺緊了眉頭,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皇甫文道:“沈千獰一向謹慎,做事公正,這才讓沈家那些人都愿意跟著他,這種蠅頭小利的事,絕不是他能做得出來的。”
陳劍濤點頭道:“不錯,我們都是神選者這點破爛東西對我們的確沒有什么意思……。”
皇甫文接著道:“我聽說最近一段時間,由于長支的人馬越來越少,于是沈云就四下招收那些地痞流賴,這些人湊到長支門下,不能起任何作用,可是對物資的消耗卻是大得驚人,所以沈云很有可能就動了這個念頭。”
陳劍濤恨恨的道:“這個混蛋!”他想了想道:“不行,我不能看著沈家就這樣敗落在了他的手里,我還是要去見見沈千獰,把這事告訴他。”說完之后,陳劍濤轉身就走,大步而去。
此時此刻,莫天風的辦法室里,莫天風站在窗戶前面,背剪雙手冷冷看著窗外,新任基地警衛團長賀義剛,以標準的軍姿,站在那里,沉聲道:“局座,魚已經上鉤了,我們把餌都喂好了。”
莫天風深吸一口氣,手里抓著的一根香煙,一點點的捻碎,他向邵冰梅下不去手,于是想了一個陰損的辦法,設法引誘傭兵團犯錯誤,然后借此清除傭兵團,抓捕那些傭兵團的團長和強者,吸收他們的精神力,為此他先把基地里一些不怎么聽話的人給解除了職務,然后提拔了一大批新人,而沈千猙就是他選中的第一個目標。
“準備收網吧,我今天晚上,會親自出面的。”
賀義剛不以為然的道:“局座;您也不用擔心,沈千猙雖然說是三C級人物,可是這段時間,他天天就泡在酒里,能從試練空間里活著回來,一半是靠著購買試練免試苻,還有一半就靠著他弟弟沈獰拼命,就在前兩天他們兄弟兩個參加《嚇死鬼》世界如果不是沈千獰拼死,他就交待在那里了,金、木、水、火、土五老,足以對付了他們兩個了。”
莫天風自然不能說他想要第一時間見到沈千猙,把他的精神力給吸收出來,他相信死了三個兒子的沈千猙只要看到沈云死在眼前,一定會發瘋一樣的反抗,那個時候他就可以當場殺死他了,所以岔開話頭道:“雖然我們為了保執基地里的證令能通行,不得不進行這次釣魚執法,可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們沈家不是已經在干件事了,我們也不能把這件事壓在他們的身上,這是一件極其惡劣的事情,所以我要親自出面,把這件事公之于眾!”
莫天風還要說什么,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跟著邵冰梅的聲音響起:“天風,你在嗎?我有事,能進來嗎?”
莫天風擺了擺手,賀義剛急忙走過去,把辦法室的門給拉開,堆臉堆笑的說道:“梅姐,您來了。”
邵冰梅笑道:“義剛,你們在談事情呢?”
莫天風笑道:“沒事了,已經談完了,你進來罷。”邵冰梅款款的走了進來,加義剛站在邊上,等邵冰梅敬了一個禮,說道:“梅姐你和局座談,我回去了。”說完開門開離開,還貼心的把房門給帶上。
莫天風似笑非笑的道:“你怎么過來了?”
邵冰梅笑著說道:“我今天去空間挑蘭寇去了,得到了這個東西,這……是不是真的啊?”邵冰梅一邊說一邊在自己口袋里取出一張紙條放到桌子上,然后推到了莫天風的面前。
莫天風看著面前的紙條,默然片刻,看上去就像是看著那紙條上的東西,但是胸中云詭波譎,直如天翻地覆一般,邵冰梅不知道的是,她不是試練者,所以她每次進入空間,空間的引導者都會通知莫天風,可是莫天風根本就沒有接到空間的警報,也就是說,邵冰梅根本沒有進入空間之中,這個紙條一定是他在那間咖啡館里得到的,而在基地里,肯花力氣打聽這件事,而不是第一時間擠進空間里躲避災難的人,只有一個人,就是陳劍濤了。
‘陳劍濤’這三個字,就像三把連在一起的鋼刀一樣刺進了莫天風的心里,疼得他心里直哆嗦,強笑道:“你怎么想起打聽這個了。”
邵冰梅一笑道:“我就是一時好奇,也怕這是真的,我就要去水晶宮做客了。”
莫天風拉著邵冰梅坐下說道:“這件事就是一個笑話,我們那些接了拯救任務的人里面有一個叫宮天了陸的,他編了這個事,騙取職分,我們花了好多時間,才把這件事查明,你知道空間里是不許動手,也不許查找別人的隱私,所似我們不敢明目張膽的辦這件事,更不敢在空間里追殺他,子峰出去好久不回來,就是找機會去抓他了,這種人太過可惡,鬧得空間里一片混亂,要是不把帶回來向大家說明情況,那影響就太壞了。”
邵冰梅這才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好了,我可算放心了。”說完手掌在胸前撫了兩下,一幅如釋重負的樣子。
莫天風站在邵冰梅的身后,眼睛里跳動著陰冷的火芒,好像燒到邵冰梅似的,心里一個聲音在狂吼著:“邵冰梅,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邵冰梅一點異樣都沒有感覺到,站起來說道:“沒事就好,那我先走了。”說著和莫天風打了個招乎,轉身離去。
莫天風看著邵冰梅的背影,臉上堆著歡愉的笑意,但是手掌按在他的大板臺上,板臺七彩顏色不停的變化,當莫風收手,七彩顏色消色,板臺就如一堆灰屑一般的散在了地上。
莫天風就那樣在辦公室里站著,直到天晚,賀義剛等了好久,實在急了,小心翼翼的到了辦公室前,輕輕的敲著辦公室的門,好一會沒有動靜,賀義正在惶急之間,房門突然打開了,莫天風走了出來。
那傾入骨髓的冷意隨著莫天風向著賀義剛瞟去的一眼,直侵入賀義剛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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