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到一個會用毒把自己毒死的人,哪怕是那兩名獄警的膽子再大,這時候,也沒有膽子再去接觸柳紅了,她們也是賺工資的人,并不想因為這點小動作,而讓自己染上什么致命的毒素。
甚至于,兩人都把手掌抬了起來,仔細的檢查著接觸過柳紅身體的手掌,生怕自己的手沾上了毒一般。
“沒事的,你們先出去,然后在外面把門鎖上,我在這里陪著她就行了,一個小時后,如果她還沒有醒過來,那你們再進來。”肖遙看著兩名臉上明明很害怕,但卻是堅持著沒有離開的女獄警微微輕笑,暗道這女獄警還真是好樣的,如果這樣的人多一些,也許這里公正會得到更多的體現。
兩名女獄警猶豫了下,并沒有馬上離開,肖遙正面看著她們,想勸她們快點離開這里,倒是將倒在一側的柳紅給忽略了。
忽然間,肖遙感覺到身旁伏在桌面上的柳紅好像動了,下意識的急忙閃身,然而,下一刻,一名女獄警的身旁已經出現了柳紅的身影。
有如一道魅影一般,柳紅突然閃現到了一名女獄警的身邊,右手成鎖喉狀,鎖住了一名女獄警的咽喉處,看形態,只要柳紅的手指再深陷一擰,那名女獄警必然會被一擊斃命。
一把將另一名嚇的有些發傻的女獄警拉到一旁,肖遙沉聲說道:“你贏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嘴里還含著血,柳紅的臉上露出一抹憤怒到極點的猙獰模樣,恨恨的沖著肖遙說道:“你倒是真狠,看著我死在這,看來我們之間的仇還真是解不開了,難怪都說,如果深信男人的話,那就是個傻女人,這話真是不假,我救了你兩回,我中毒一回,你卻寧可看著我死,也不救我,我還真是低估你的狠了。”
“這時候,你還有心情說這些氣話,看來你是真沒有什么事了,我還真挺佩服你,你到底練成了多少傳說中的功夫,連假死都會。”肖遙的臉上露出一抹好笑的模樣,輕嘆了一聲說道:“外面有輛奧迪車,是我開來的,你可以開走,但一定不要傷害這名女獄警,剛才她可是真心想救你的,只是被我攔下來了而已。”
冷哼一聲,柳紅憤恨的說道:“你還想替她求情,你應該知道我做事,從來不問什么叫應該不應該,只求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現在你們都退后,誰敢亂動一下,我就殺了她。”
沖著另一名獄警使了個眼色,柳紅沉聲說道:“把我的手銬解開,快。”
另一名獄警也是嚇個夠嗆,昨天晚上,她可是見識過了柳紅的狠,見肖遙點頭,小心的湊上前,聽話的將柳紅手腕上的銬子給解開了。
雙手得到了解脫,柳紅倒沒有讓那名獄警再給她解開腳鐐,一把將那名女警手里的鑰匙都搶了過來,一手鎖著那名女獄警的咽喉,一邊緩緩的向后退,眼神在肖遙的身上,和門之前來回的切換著,看精神狀態,頭腦應該很清醒。
監控室的門是自動回力門,人進來了,門便自動縮回,雖然并不厚重,但是只能從里面拉開,卻不能向外面推。
柳紅注意到了那道門的方向問題,退到了門旁時,側到了門的另一側,空出來的那只手抓著門,向屋里拉去,方面有些別扭,但門還是拉開了一道縫隙。
一陣涼風自門外襲來,被風吹過時,她猛的打了一個哆嗦,忍不住的縮了一下脖子,將那名獄警拉了更近了些,想兩個人同時擠出那間監控室。
手里控制著獄警的人,柳紅的眼中余光,一直注意著門外的情況,她沒有看到門外站著什么人,心情稍放松了些,但精神卻是沒有半點的放松,竄著腳步,緩緩的往門外竄。
一半的身體退出門時,忽然間,柳紅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連帶著,她身前控制的那名獄警也好像通了電一般,整個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臉龐扭曲的滿是痛苦神色。
門外,只見一只手電筒大小的放電器正好頂在了柳紅的身體之上,在一擊得手之后,旁邊又迅速加入了一只放電器,加大了對柳紅的電擊效果。
嘴上猛噴了一口血,柳紅的眼睛開始向上翻,牙齒哆哆嗦嗦的一陣亂顫過后,腳下再難站穩,直接一個屁墩,坐在了地面上。
即使如此,他的人仍在地上不停的顫抖著,仿佛那放電器中的電量,仍在她體內肆虐,破壞著她的整個神經系統。
那名獄警畢竟是隔著一個人的,腳下還穿著厚厚的膠底鞋,在柳紅倒下后,身上的電便斷了,雖然撲倒在地,但顫抖的效果并不太嚴重,抖了幾下,便暈死過去了,另一名獄警急忙上前幫忙,把人扶了起來,查看了一下,倒是沒有什么大問題。
柳紅就慘了,倒在地上,身體時不時的顫抖一下,嘴里不時的吐著白色的泡泡,好像個傻子一樣,看著就有些可惜,畢竟那是個美女。
趙健從門口走了出來,兩只電擊器在手上握著,嘲笑的說道:“今天要是讓你從這跑了,我趙健的臉還要不要了。”
肖遙沒有心情去看笑話,幾步走到了柳紅的身前,伸手在她的身上摸索了起來,動作大膽的,讓左右跟過的獄警看著都感覺不合適,動作實在是太粗魯了,而且還專往那些敏感的地方摸。
上次在醫院里,肖遙把柳紅幾乎扒的光了,都沒有找到解藥,這時候,肖遙想找解藥,自然不會再刻意的避諱那些敏感的地方,在救了自己的命之前,肖遙不會在乎那些異樣的目光。
可惜的是,與上次一次,除了那處不好深挖的地方,肖遙幾乎摸遍了柳紅的全身,也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你找什么,讓女獄警找,這是看守所,不是你家,動作這么粗魯。”趙健在旁邊插了一句嘴,向旁邊跟過來的女獄警們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