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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在門外等著,感覺有些無聊,一想劉廣遠辦事太過于圓滑,范倔和鄭曉燕進了酒樓里,如果沒個強硬的人說話,事情辦的示必會利索,反正也沒什么事,肖遙邁步進了酒樓。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那位酒樓老板正用紙包著錢往錢大奇的懷里塞,嚇得錢大錢扭頭就走,并沒有喝責,只是提醒了一句,劉廣遠更是一聲不吭,肖遙暗道,還好自己進來了,要不然,這個錢大奇還不知道,能扛得住多久金錢的攻勢呢。
站在門口,肖遙便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嚇得那名酒樓老板急忙把錢轉到了自己的身后,看向了門口的肖遙。
他記起來了,肖遙是和錢大奇身邊的警察一起從樓上下來的人,沒準他就是這次事情推動者,不知道他是干哪行的,是不是什么有來頭的人。
把紙包錢遞給了旁邊的收銀員,酒樓老板向肖遙問道:“這位先生有事嗎?”
手指那包錢,肖遙問道:“那是多少,夠賠今天辭職這些員工的工資嗎?”
賠個屁,酒樓老板心里暗罵著,眼神瞄著肖遙,露出一抹恨意,想出言譏諷幾句,又怕真碰上了利害的人物,得罪了人,臉上忽然閃過一抹輕笑,酒樓老板問道:“這事您也管嗎,您是哪個部門的,勞動局的還是電視臺的?”
搖了搖頭,肖遙笑道:“都不是,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什么權利,我就是想知道,你寧可多花錢打點警察也不愿意給員工們錢,難道你想永遠不給這些員工壓金的錢,就一直黑著心收著。”
什么都不是,酒樓老板上下打量了幾眼肖遙,看起來好像除了人長的英俊點,那一身普通的衣服,和尋常老百姓差不多,其它好像沒什么特點,應該就是一個普通人了。
既然是普能人,酒樓老板的臉上笑容更加多了,嘲笑的說道:“那關你屁事,你要是來吃飯呢,那現在你就可以上樓,我讓服務員招待你,給你打個八折,要是管閑事呢,有多遠你滾多遠,別閑得沒事,跑這來裝大頭蒜。”
斜對面的范倔一聽酒樓老板敢罵肖遙,倔勁又犯上來了,本來他和肖遙的關系不深,但是想著自己以后還要抱肖遙的大腿,脖子梗硬的,便要往上沖,大聲說道:“你敢罵肖老大,嗎了個逼的,我揍死你。”
旁邊的鄭曉燕一把將范倔拉住了,眼神里埋怨的瞪了一眼范倔,低聲說道:“這哪輪得到你說話,肖老大要開口了,你再使勁不行啊。”
兩人低聲嘀咕著,聲音落入了酒樓老板的耳中,這下酒樓老板算是明白了,原來那個肖老大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了,沒想到,他就是相混混,不知道怎么認識了這些警察,這才出來裝大人物。
“你也是混的吧,都是混的,就是圖財,怎么,今天你也想在這里插一腳,弄點油水喝嗎,這年頭真是什么人都有,什么錢都敢賺,你當這些錢都是大風刮來的,想訛點是點嗎。我這包錢是給錢隊的,怎么,你也敢搶了。”酒樓老板一回身把紙包錢又拿過來了。
大步走到了錢大奇的身旁,酒樓老板把錢往錢大奇的身上一推,說道:“錢隊,拿著別客氣,沒別的意思,就當是這次,您帶著弟兄出來出差的辛苦錢。”
好像那包錢燙手一樣,錢大奇急忙往后躲,沉聲說道:“收回去,我們出來公干是正常任務,不需要你再拿錢,收回去,快點收回去。”
見錢大奇躲得很嚴肅,酒樓老板也不好再追,客氣了一下,很隨意的把錢,扔到了收銀員的手里,冷笑道:“錢隊長那是高風亮節,人品好,不收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錢,怎么,你一個地痞,還想訛我的錢嗎,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就是把錢當紙燒了,也不給你們這些泥腿子一分錢。”
話越說越難聽,聽得肖遙這一方的人,臉上均是露出了憤怒的意思,范倔更是挽袖子,露出一抹想要上去揍人的模樣,好像是真的氣急了。
以肖遙現在的身份,像酒樓老板這樣的人,根本就沒當回事,肖遙也沒生氣,他知道,這年月狗眼看人底的人大有人在,和這樣的人較真斗氣犯不上,今天這事,還是快點解決了好,拖得久了,如果楊凱真的趕到這來,看到自己在這的話,大家見面了太尷尬。
懶得和那名酒樓老板廢話,肖遙看了眼錢大奇,問道:“這位警官,談上了沒有,需要我再喊人過來專門協調嗎?”
急忙搖頭,錢大奇知道如果酒樓老板再大放厥詞的話,肖遙動怒了,后果很嚴重,上前一步,急聲說道:“你到底談不談,不談的話,那我就放人了,回頭你們誰愿意起訴,就到法院起訴去。”
“我沒什么好談的,他們要告我就告我去吧,回頭我還要告他們呢,敢擾亂我酒樓的經營秩序。”酒樓老板大聲說道,眼神瞄了一眼肖遙,一副看你能把我怎么樣的模樣。
“那?”錢大奇看向了肖遙,他想聽聽肖遙的意思。
“是沒有什么好談的。”肖遙輕輕的搖頭,向著范倔招了招手。
范倔急忙走到了肖遙的身旁,聽著肖遙在耳邊說了幾句話,本來還很凝重的表情,忽然露出了一抹興奮的模樣,再看酒樓老板時,好像打了興奮劑的狼,盯上了兔子,準備隨時開撕。
肖遙這邊話說完了,范倔幾步走到酒樓老板的身前,伸手猛的抓住了酒樓老板的衣領子,沉聲問道:“你欠的工錢到底給不給?”
酒樓老板沒想到范倔居然敢對自己動粗,而且還是當著警察的面,臉色頓時一沉,手向著錢大奇這邊揮動著,喊道:“錢警官,打人了,他打我了,你快點抓人啊。”
錢大奇一看就知道范倔是聽了肖遙的話,才硬對酒樓老板動手的,這他哪敢管啊,哪怕是把酒樓老板打殘了,那他也管不了,一個酒樓老板的安危與肖遙的關系,兩者之間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一扭身,錢大奇向旁邊跟進來的警察說道:“到門口守好了,別讓外面人進來,酒樓暫時歇業,老板正在和人調解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