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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一連串的子彈穿過消音器的悶響接連傳出,只不過都打向了肖遙剛才探槍射擊的位置。
而肖遙的頭從床尾的下面露出來了,與剛才探槍射擊的位置,差了一米多遠,肖遙看清那些人的時候,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們反應過來,將槍口調準過來的時候,肖遙的槍早已找準了目標,子彈已飛過了窗口,好像點名一般,將站在前面的三個已經露頭的槍手,腦袋眉心處點了一個血窟窿。
三槍三個目標,在距離不足十米的距離內,快速射擊,擊中目標,對肖遙來說,絕對的小菜一碟。
加上剛才被肖遙亂槍打中的一人,房間里還站著的人,就只剩下那四名中槍者中,后面還擋著的那個人,此時正蹲在那四名中槍者的身后,用那些尸體掩護著自己的身體。
躺在地上,肖遙的槍很難找到那個第五個人的要害,但卻是可以看到他的腳和右小腿的位置。
‘呯’的一聲槍響,第五人‘哎喲’一聲,已栽倒向一旁,手里的槍也掉了,滿臉驚恐的看著肖遙這邊的方向,雙手抓著地,用力的向客廳爬去。
那四名中槍斃命的人,衣著花梢,甚至有些夸張,看模樣就是打手這類的人,但第五個人,一身的正裝,腰大肚圓,滿頭肥肉,臉龐上的肉已經明顯的下垂,不知是臉部皮膚松懈,還是臉上的胖肉太多墜的。
“趙科,跑什么,你想手也被打斷嗎?”肖遙笑呵呵的笑著,急忙起身。
“別殺我,別殺我,你要什么,錢還是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小腿中槍的確實是趙科,此時已經是語無論次,滿腦子的驚恐,再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以前聽過肖遙是個狠人,但他感覺自己有人,四個會玩槍的打手跟他守在屋里面,居然都不夠肖遙一個回合的較量,這下他是真得感覺到了肖遙的可怕了。這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槍手的較量,自己會玩槍的打手,完全就是野路子,好勇斗狠型,而肖遙是標準的殺人機器,只要有一點機會,基本上已經可以鎖定勝局了。
見趙科不在往外爬了,肖遙看了眼大床上的董影,只見在靠近窗戶那邊的胳膊上,有兩處槍口,正突突的向外冒著血,那一片的床單早已是一片血紅。
那位置正是剛才肖遙聽聲音放槍的位置,顯然是剛才打死的幾名槍手,對肖遙射擊的時候,誤傷的董影。還好,董影的其它部位并沒有中槍,胳膊估計頂多是斷了,應該問題不大。
再回頭,只見趙科正向門口又在那磨蹭著,肖遙心里的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對著趙科的右手臂就是一槍。
想要爬出去,也得兩只手用力才行,趙科的右臂中槍,子彈剛好打在他的臂骨上,痛得他慘叫一聲,整個人嗆倒在地,倒在地上亂滾起來,大聲的嚎叫著,好像夜里的鬼哭。
“趙局。”客廳外,傳來一聲驚呼,緊跟著是一連串的腳步聲響,聽聲音好像不少人闖了進來。
肖遙急忙一個箭步,竄到了房間的門前,探頭向外望去,只見之前在樓下看到的那些地痞打手正從客廳外向里面涌,最前面的正是在樓下就沖在最前面,手里拿著自制鳥銃的漢子。
與此同時,那名漢子也看到了肖遙,臉上的驚愕浮現,不等他把鳥銃抬起來時,肖遙的槍已噴出了子彈。
剛才的四名槍手,肖遙看了,手里拿的都是老五四,而面前的這幾位,只有一人是用的自制鳥銃,把鳥銃的槍管截了一半但手槍使,擺明了就是雜牌軍,市井之徒。
如果只是拿著片刀,肖遙也許還會給這人留一條命,但他拿得是鳥銃,這可是槍械,危險物品,能有這樣的東西,說明這人也不是個好東西,下手時,肖遙也沒有留手。
一聲槍響,再看那名拿鳥銃的漢子,握槍的手已中了一槍,又一聲槍響,那名漢子的腦門已冒出一個血洞。兩顆子彈分了先后,但又快到幾乎分不出先后,那個漢子連一聲悶哼都沒有,身形一頓,人已緩緩的向前栽去。
“不想死的都滾出去。”肖遙大聲罵道。
外面沖進來的人,也沒想到里面的肖遙會有槍,被放倒了幾個,其它人都是傻了,后面拿著片刀的,刀也掉了,扭頭便跑。
離著那名拿鳥銃近的,伸胳膊想去扶那名膝蓋中槍的拿鳥銃的漢子,但拉住了人,一看那名漢子腦門的血洞正往外突突的冒著血,嚇得他把人一扔,扭頭也跑了。
都是些地痞無賴級別的,仗著人多打順風仗還行,打這種一槍倒要人命的仗,不跑才怪,義氣對這些人來說,比命差的太多了。
看著最后一名地痞跑出了房間,肖遙大聲喊道:“想活命的就快滾,惹急了我把你們都崩了。”
房間的門自動的彈回去了,肖遙走回到趙科的身邊,將趙科掉落的槍撿了起來,一只腳踩著趙科的腦袋,用力的往地板上踩去,邊踩邊問道:“你沒聽過我的名字嗎?不知道我很會殺人嗎?你就想靠這些廢物來對付我,你他嗎的也太看不起我了。”
趙科想開口求饒,可是嘴和鼻子被踩在下面,被肖遙來回的揉搓了幾下,鼻子已踏了大半,嘴根本就張不開,有話也說不出口,只能干受著。
踩了一會,肖遙這才松開了腳,問道:“你派去救你小老婆的人呢,現在你給他打一個電話,告訴他把李青陽給我放回來,小老婆留給他玩了。”
腦袋一輕,趙科勉強的翻了半面身體,左手抬起來,摸著自己的鼻子,痛得他眼淚唰唰直落,混著血水,花了整張的臉,看起來有些慘無人睹。鼻子塌了,牙也松動了,嘴巴閉著,都有血絲往外淌,趙科再一張嘴,重咳了一聲,一大口的血水隨之噴了一地,好像這人就不得活了一般。
“別踩了,我打電話,我打。”趙科有些無力的念叨著,左手有些費勁的往右邊的褲兜里摸去。
沒等他把手機掏出來,肖遙已經彎下了腰,從趙科的口袋里把他的手機掏了出來,按開了屏幕,冷笑問道:“開機密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