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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分析分析,華少為什么要殺我?”肖遙倒回在座椅上,悶悶的抽上了一口煙。
其實,肖遙也可以再返回夜貓子酒吧,去找華少,和他來個當面對質。
但肖遙總感覺這樣聽到的聲音,未必是真的,今天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意外,任肖遙怎么想也想不通,孟家丟了東西,華少為什么要殺自己。
他想聽到一個真正的原因,而不是華少捏造出來的原因。
至于逼問蔣文彤,肖遙只是想多收集一些消息,以便自己真與華少對上時,不至于一無所知的聽他一個人瞎說。
而將蔣文彤隨意辱沒,純粹是報復,報復這個小女人,整天好勇斗狠的想殺人,今天就要把她的銳氣磨滅,將她內心的中驕傲徹底擊潰。
現在看起來,效果還不錯,她老實了,一個人在那悶悶的坐著,看起來像個腦子有問題的少女。
在聽著了肖遙的問題后,不是以往的臉露冷笑,眼神深邃的凝視等一套冷靜女人的作風,而是變得有些慌張,好像是被人逼到了墻角,而不愿意回答這個讓她為難的問題一樣。
沒有再說話,肖遙只是湊近了些蔣文彤,嚇得她的身體盡量的往后縮,好像生怕再被肖遙侵犯了一般。
“我,我說了,你能放我走嗎?”蔣文彤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畏懼,聽口氣像是真得嚇壞了。
這語氣,聽得肖遙都有些意外,心里感覺不會是自己真的把蔣文彤嚇出病了吧,怎么弄得像個被惡魔囚禁了的女奴,只要能活著,什么都能做了。
“好,你說真話,我一定放你走。”肖遙伸出只手,撩了下蔣文彤的胸口肉,嚇得蔣文彤急忙雙手捂胸,向后躲。
看著肖遙的手收回去了,她這才有些畏意的說道:“孟建華說,只要你死了,這一切都結束了,江城就又能回復安靜了,我們還可以像以前那樣瀟灑的生活。”
肖遙怔住了,眼睛眨了眨,看著說完了話,身體反而放松了,好像壓在她心口的大石放下了一般的蔣文彤。
她不像是在說假話,說完話時,她的眼神充滿了緊張,沒有半點的偏移,緊盯著肖遙看著,似乎在等著他的恩許,放她離開一般。
她說的是真的了,肖遙信了,緩緩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身體放緩了下來。
是啊,只要自己死了,江城的這些風起云涌也都消散了,三岔口的棚戶區改建,蘇晴的金科公司能否渡過難關,曲輝在自己死后,是否會帶著孟家的秘密,永遠的消失。
吳有德和吳雙兩個人會不會因為沒有人能壓得住他們,而翻了口供,放走了那些本應該落馬的大員,馬四海又再度成為新的吳有德在江城興風作浪。
那些江城上層的勾心斗角,因為少了一個豁口,漸漸的也許就真的回復了平靜。
那個吳有德收集證據的那個小保險箱,沒有人知道它是干什么的,可能就永遠的沉默在汽修廠的小屋里,最后被當成一塊礙事的廢鐵扔掉。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肖遙自己慢慢的也贊同了孟建華的想法,如果自己真的死了,一切都沒有了著力點,漸漸的所有的事情也都會消散了。
群龍無首也好,出頭鳥也好,沒有人帶這個頭了,一切的事情可能就真的會消散在萌芽中,不了了知了。
為了江城的大局,孟家華想出這一點,也不為過,肖遙也算是認為是個好辦法。
但是再好的辦法,肖遙也認為,自己應該去當這個該死的鬼,為了消除這些有權力人,心中惡夢的夢魘。
你們害怕了,就要殺我,難道我為了爭取一點點的公平,去保護我想保護的人有錯嗎,你們有權有勢的欺負人可以,我為了保全自己,爭取了自己的權益就不行嗎?
肖遙的眼神中剛才的那一縷沉寂瞬間消散,兩縷精光透了出來。
啟動了車身,掛檔,一腳油門,車已竄了出去,直奔夜貓子酒吧而去。
江堤南路車少人少,肖遙車開的又快,沒多久,車已到了夜貓子酒吧。
也沒管上身沒有了衣服,加黑色包包都讓肖遙給扯到扔到后座的蔣文彤,肖遙直接下了車,進了酒吧。
酒吧基本沒什么客人,幾名服務員沒精打彩的收拾著桌椅,做著重復無用的工作,鄧光正拿著手機,坐在椅子上不知在和誰打著電話,滿臉的陰沉。
在看到肖遙到來時,急忙站了起來,迎了上來。
“孟建華呢?”肖遙問道。
“送醫院去了,剛才摔得不輕,屁股和后腰都被碎酒瓶子給扎傷了,特別是屁股,差點沒變成三瓣。”鄧光有些郁悶的說著,本來后面還想說,肖遙你干的好事,在我這坑什么人,但見肖遙臉色陰沉,玩笑話也沒敢提。
“哪家醫院,什么時候走的?”肖遙追問道。
“市二院啊,孟建華是飆車黨老大,我派我的司機去送的,剛走不到十分鐘,估計走一半了吧。”鄧光急忙回道。
“現在給你司機打電話,把孟建華給我送到城北的關愛人民醫院去,只是那么一個小傷,送什么市二院。”肖遙沉聲說道,轉身就要走。
“肖老大,他是孟建華啊,你們不是很熟嗎,怎么往城北的那家破醫院送?”鄧光有些不解的問道,跟著肖遙往外走。
“熟個屁,我今天差點讓他殺了。”肖遙的語氣中透著一抹殺意。
“老大,你可別沖動啊,他的后臺可不一般,如果能化小,還是不要鬧大的好。”作為江城最有名的酒吧老板,鄧光對江城各市面的人物都有所了解,華少的背景雖不能肯定,卻也知道個七八。
猛的停下身,肖遙回過頭,怒視著鄧光,眼神中一縷精光直透鄧光的眼神,似乎要看透他的心。
“老大,我沒別的意思,我不想你再樹強敵啊。”鄧光急忙解釋道。
“要殺我的人,不算我的敵人,誰是我的敵人。”肖遙的目光緊盯著鄧光,沉聲問道:“電話,你愿意打就打,不愿意打,我不逼你,就當我肖遙沒你這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