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廣大書友提供寫作的一本非常經典好看的全文字手打版。
暫無收藏記錄...
小說APP
收藏本書強制更新
深藍色
背景顏色
小說閱讀網藍
起點藍
羊皮紙
蔣忠受過高等的教育,在國外獨自闖蕩多年,雖然家里用錢供著,沒吃什么苦,但是閱歷還是有的。
他看出來了,肖遙的打盹有特意嚇唬他的意思,在脖間傷口被擴大的瞬間,他閉上了嘴,沒在向肖遙挑釁。
果然,他嘴閉上了,肖遙的刀也再沒有下落,只是閉著眼,腦袋向旁邊緩緩的歪去,似乎就要坐在那睡著一般。
一個舒服的坐著睡覺,一個在那半蹲著擺了個看起來很帥,但時間長了,全身都疼的姿勢,蔣忠有些站不住了。
脖子不敢亂動,他盡量不把嘴巴張大,輕聲說道:“肖遙,你有事就說,這么玩有意思嗎,就算是殺了我,你事沒辦成,有什么用,難道你的時間都是用來睡覺的。”
沒有回應,肖遙依舊的打著盹,看起來好像真的很困。
還在裝,蔣忠氣得想上去牙齒一口一口的把肖遙咬死,但此時卻沒有這個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肖遙在那假寐。
忽然間,一陣鈴聲響了起來,從肖遙的褲兜里響了起來。
肖遙嚇了一跳,猛的睜開眼,右手刀交到了左手,右手伸手去摸褲兜里的手機。
而蔣忠嚇的差點沒跪下,肖遙的手中刀一換手,那刀在半空中挽了一個刀花,從脖子的左側換到了右側,好像圍著腦袋割舍了一圈一樣,嚇得他膝蓋一軟,一條膝蓋差點沒跪在了地磚上。
雖然沒跪上,但是那將要跪下的姿勢更難受,實在是膝蓋曲的太沉了,蔣忠再難堅持,膝蓋一軟,那條前弓的膝蓋,緩緩的跪在了地磚上。
膝蓋剛跪實在地磚上,脖子上的刀鋒也剛好貼在了蔣忠的右側脖間肉皮上,時間分寸掌握的剛剛好。
一頭冷汗直冒,蔣忠的眼睛斜看著架在脖子上的刀,心中暗罵肖遙王八蛋的同時,也是暗道,肖遙果然是一個玩刀的好手,就憑著這刀換刀換地方逼人的動作,這人就比當初教自己刀的教官要利害的多。
“你那邊怎么樣?”秦知秋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正在找呢?”肖遙眨著眼,回問道:“你那呢,有什么情況沒有?”
“沒有,醫院這邊已經來人了,我通知院方正常工作,我的人已經守在四周。”秦知秋回道。
“那要不撤了吧,別浪費警力了,我這邊說話不方便,有空再和你聯系。”肖遙說道。
不想多說,說多了,難免秦知秋這個女人亂猜,肖遙收了電話,看著眼前的蔣忠,沉聲問道:“你也是聰明人,說吧,誰派的那個假交警要燒死我,還有那個人妖來暗殺我?”
沉著眉,蔣忠沒有說話,大有些視死如歸的模樣。
臉上浮起一抹冷笑,肖遙的左手一沉,鋒利的武士刀鋒瞬間割開了蔣忠右脖間的皮膚,一淌熱流已流了下來。
“肖遙,你有種就殺了我,這么嚇我是嚇不倒我的。”蔣忠脖子一挺,大聲的說道。
本來蔣忠挺脖子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強硬態度,可是脖子上架上那把武士刀,實在太鋒利,哪怕是架在他脖子上,亂動都能割開皮膚,更何況還有肖遙的左手壓著那把刀。
只感覺到脖間一痛,蔣忠急忙把挺起的脖子往回縮了回去,但仍是慢了一些,右側的脖子已經割開了一長條口子,鮮血不要錢一樣的往外流,看起來像割了動脈一樣。
那把刀仍是在那壓著,根本沒挪地方,鮮血沿著刀身,向肖遙這邊淌去。
眼瞅著淌到一半的時間,肖遙的刀身輕抖,那一串的鮮血已抖落在地,在地上留下一灘的血花。
“這可是你自己找的,死了也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啊。”肖遙的臉上浮起一抹冷笑,說道:“既然你不怕死,那應該也不怕出名了,我先把你的那段視頻給發出去,看看能賺多少錢?像你這樣的小人物,燒了我的a6車,估計你也沒錢賠,就用你的那段視頻賺的錢賠吧,要實在不夠,一會我再給你開一個直播,就播你自殺的視頻,相信這個能賺點,怎么也得賺個車錢。”
對人體的了解,肖遙雖然達不到專業醫生的水平,但是哪地方肉厚,哪地方是血管,肖遙還是了解的。
刀雖然架在蔣忠的脖子上,但肖遙知道自己刀架的位置,就算是再往里割開半寸,也殺不了蔣忠。就算流再多的血也沒有問題,回頭包扎好了一樣死不了人。
只是蔣忠對人體的了解,也僅限于幾處重要的要害位置和男與女的區別構造上。
感覺到脖子處的疼痛,看著鮮血直流,蔣忠的心就快跳出了嗓子眼,就差沒有喊著要去醫院治傷保命了。骨子里的那點堅強,在面臨生死考驗時,頓時露出了富家子弟的貪生怕死本性。
看著肖遙擺弄著手機,蔣忠嚇得更是就差給肖遙磕一個頭,這人死了也已經是很慘的結果了,但如果再露出去一段丟人現眼的視頻,那真是丟的東西太多了。
父母現在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難看的視頻傳出去,家里人傷心之余,還得受世人嘲笑,這樣的結果,實在是讓他沒辦法接受。
“肖遙,你,你不是想知道是誰干的嗎,我說就完了,你先把刀拿開。”蔣忠急忙說道,聲音弱了許多。
刀沒有挪開的意思,肖遙仍在擺弄著手機,只看得蔣忠眉頭皺成了個大嘎噠,心里急得好像有一團火在燒一般。
知道肖遙想聽什么,蔣忠心中一橫,沉聲說道:“你說的交警和人妖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過我知道太平間里的收尸體醫生是我安排人找的。”
手指停下了擺弄手機,肖遙的目光中透著一抹詢問,盯著蔣忠看著。
這個結果,他聽的半真不明,殺人的事不是他干的,但收尸體的事是他做的,那他一定也知道那殺人的事是誰安排的了。
手中刀一翻,武士刀的刀尖已頂在了蔣忠的眉心處,好像一言不順耳,便要取了蔣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