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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些廢物都給我帶走,一個不留。”蔣文彤粉指向著四周警察一劃拉,大聲喊道。
“是。”為首的一名壯漢喊了一聲,手向前一揮。
沒有半點的折扣,一群壯漢似乎早已分配好了目標,一擁而上,轉眼間的功夫,在場的那些警察一個不剩的都押了起來,還剩下兩個壯漢,把目標看向了肖遙,卻沒有動手。
“行了,你人也傷了,你還想把這些小警察怎么樣,都放了吧,錯就在這一個人身上,你好好招呼他就行了。”肖遙沒理會那兩名壯漢,沖著蔣文彤笑道。
瞪著肖遙,蔣文彤的嘴角緊抿著,似乎在合計著是不是連肖遙一起給辦了。
“把他留下,其它人都帶走,把名字都登記一下再放了,你們現在可以撤了。”肖遙手指了下沈志堅,沖著那些壯漢喊道,看起來像是代為指揮。
那些壯漢沒有動,蔣文彤眉毛立起,正準備喊人把肖遙抓起來,忽聽身后的一輛軍車上,傳來一道喊聲。
“聽肖遙的,把這些警察都登個記放了,準備收隊。”庫土瓦從司機的位置跳下車來,向著肖遙這邊點了點頭。
原來他來了,肖遙心里安下了幾分,有庫土瓦在,肖遙知道那些大兵是不會全聽蔣文彤的話胡亂來的。
果然,那些大兵聽了庫土瓦的命令,押人的押人,往回走的往回走,只是片刻間,場面已冷清了下來。
“你。”蔣文彤回頭看著庫土瓦,臉上滿是憤怒,但最后卻沒發出來。
示意帶來的大兵把那些警察做好登記,庫土瓦走了過來,看著肖遙,笑道:“早知道你在這,我就不開這么快的車了,害得我闖了好幾個紅燈。”
哈哈一笑,肖遙回道:“湊巧路過,差點還讓人給撞死了,還好我命大。”
眼睛看了眼蔣文彤,肖遙沖著庫土瓦說道:“行了,你看她也沒什么事,只是吃了點小虧,不過都找回便宜了,你該回去交差就交差,那些警察也別為難,回去就放了吧。”
點著頭,庫土瓦沖蔣文彤說道:“彤彤,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要不我先送你去醫院一下。”
蔣興邦對庫土瓦,不只是上下級的關系,更好像對自己兒子差不多,所以蔣文彤與庫土瓦之間,也沒有那種上下兩級的概念,說話都是極客氣的,見面蔣文彤還得叫庫土瓦一聲庫大哥。
今天的事情是有些亂,蔣文彤也不想鬧得太麻煩,能早點了事最好。
手一指地上暈著的沈志堅,蔣文彤問道:“我倒是沒事,他怎么辦,就是他差點開槍打傷了我。”
俯下身來,庫土瓦把沈志堅的身體撥正了,看著那張滿是鞋印的臉,皺眉想了想,這才說道:“他是沈志堅吧,二級警督?”
點了點頭,肖遙說道:“既然認識就算了,一會他醒了,估計知道了你們的身份,他也不敢再怎么樣,我看今天的事情就這樣吧,你們也撤了吧,一會他醒了,我們還要問他點事呢。”
看了眼蔣文彤,庫土瓦聲音有些嚴肅的說道:“既然他敢開槍,那這事就不能這么了了,你放心,回去我就和首長說,到時候,會有人替你出氣的,我看你也別在這待著了,跟我走吧,他只要在江城,跑不了。”
搖了搖頭,蔣文彤說道:“我的事還沒辦完呢,不能走,你先帶人撤了吧,記得回頭和我爸說一聲,怎么收拾這個人,其它人沒事就放了。”
有肖遙在,庫土瓦倒是沒什么好擔心的,他還不知道蔣文彤剛才差點撞死肖遙的事,想著農場里也算是一起吃過飯,喝過酒,都是熟人了,肖遙應該會保護好蔣文彤。
但蔣文彤不走,庫土瓦又怎么能走,讓自己人看著那些警察,他就站在蔣文彤的身邊,等著他辦完事。
有庫土瓦在,肖遙相信那些警察不會再惹事,警和兵說起來也是一家人,大行動時還得合作,在一起,應該不會再發生新的摩擦。
手指了下身后的別墅,肖遙問道:“你住這?”
點了下頭,蔣文彤看著那別墅,眉頭皺起了老高,手指著地下的沈志堅說道:“把他帶著,我先看完了別墅,再起來收拾他。”
“不好吧,還是送醫院吧,再久了,出了人命就不好了。”肖遙回道。
“不行,我的氣還沒出完,等著完事了再說。”蔣文彤有些執拗的回道,伸手招來兩名大兵,讓他們看著沈志堅,自己大步往自己家的別墅走。
來了就是看蔣家倒底有什么事情的,跟在蔣文彤的身后,肖遙進了蔣家的別墅。
講排場,蔣家的別墅不輸孟家的,只不過裝修上,風格偏于硬朗,倒有些軍人家庭的感覺。
進了別墅里,蔣文彤看著客廳里的情景,臉色有些陰沉,似乎在回憶著什么。
“小姐,就你的房間和書房被翻的最亂,其它的地方也有被翻過,不過翻的不太亂。”保姆跟在身后說道。
沒有回話,蔣文彤大步跑上了樓,到了自己的房間一看,床單上一片狼藉,紅色的血跡已變成了黑褐色,引來了幾只蒼蠅,在那嗡嗡亂轉的飛著。
地上一個大個的尸袋,里面裝著一個一米多長的形體,看模樣應該是那條狗的尸體。
看到這時,蔣文彤的臉上已布滿了憤怒,回頭問道:“那些警察來了,看出什么沒有?”
搖了搖頭,保姆回道:“沒有,他們就是來把黑風的尸體收拾了一下,然后拍了些照片就下樓了,問這問那的什么也沒看出來,就是來走過場的。”
顯然這位保姆對沈志堅的做法也頗有不滿,說話時也沒什么客氣。
不說還好,聽著了保姆的敘述,蔣文彤的氣更大了,粉臉上布滿了憤怒,但是看著那尸袋里的狗尸,眼眶中不知何時已充滿了淚花。
俯下身來,蔣文彤的手伸向了尸袋的拉鎖,想要打開。
肖遙想制止,但又停下來了,心中暗道,這大熱天的放一晚上,那不得臭了,白瞎了一鍋的狗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