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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監控了,肖遙站在門口,一臉驚訝的看著旁邊的秦知秋。
沒有感覺半點的不自然,秦知秋沉聲說道:“你不用這么看我,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只要你在我的監控范圍之內,不管出現了任何事,我都會有人替你證明,你是無辜的。”
這個理由實在讓人難以信服,肖遙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他當然知道這是秦知秋想盡快破案,從自己的身上找到突破點,只是感覺很不舒服。
事情都發生了,肖遙再說什么也沒用,問道:“沈志堅怎么回事,又回來上班了?”
臉色陰沉著,秦知秋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說道:“是的,他被市長親自下令調回來,查證另一個案子。”
見肖遙皺眉不解,秦知秋說道:“昨天晚上,梧桐路的別墅小區里,又有一家別墅被盜了,兇手很殘忍,人家養的一條羅威納犬不僅被人給殺了,還給破開了肚子,把腸子扒了一床都是,手段極其殘忍。”
邊說著,秦知秋的眼神一直緊緊的盯著肖遙的臉,好像在找著什么。
話斷了,肖遙怔了下神,回看著秦知秋,問道:“接下來呢,怎么樣?”
收了目光,秦知秋再沒有看肖遙,拿著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接著說道:“然后,沒有然后,兇手把人家里翻的亂七八糟,然后就跑了。”
撇著嘴,肖遙冷笑道:“一條狗而以,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把車鑰匙給我,我要用車。”
抬頭看著肖遙,秦知秋問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家被盜了,狗被殺了?”
搖了搖頭,肖遙伸出了手,問道:“我可是窮人,借人家的車開,還得還人家,你把車先還我,下班了我來接你下班,晚上一起吃飯,保證不離開你的視線,如果你還不放心,晚上我陪你睡覺,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
沒有罵人,秦知秋把車鑰匙拿了出來,扔到了肖遙的手里,說道:“我監控你,是為你好,如果你昨天晚上一直在我們的人監控范圍內,你可以免除一些懷疑,發生一些事情的話,不至于把你先拘起來再審。”
白了秦知秋一眼,肖遙說道:“不會是別人家的狗被殺了,也懷疑我吧,你們可得講證據啊!”
表情有些嚴肅,秦知秋說道:“暫時沒有懷疑到你,不過狗主人現在很生氣,正滿世界在找那個殺狗的人,你自己小心點,別撞到槍口上,沒準現在她已經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了。”
皺了下眉,肖遙回道:“關我什么事,我走了啊?”
眼瞅著人就要走到門口了,秦知秋忽然在后面喊道:“作為一個正常的人,當面臨到危險的時候,都會想知道危險從哪來,我剛才說到那個狗主人,現在正在找殺狗的仇人,目標盯上你了,你卻不當回事,看來你知道那狗主人是誰,是不是?”
語氣加重了幾分,秦知秋問道:“或者說,那條狗就是你殺的,你想借著殺狗翻東西的假相,故意引起蔣家和孟家的互相懷疑?”
停下了腳步,肖遙裝出一副滿頭霧水的模樣,一臉迷惑的看著秦知秋,沒有出聲。
臉還是那張臉,肖遙的表情始終都是那么平淡如水,秦知秋看了半晌,也沒看出半點的緊張,好像確實是肖遙不關心這件事一樣。
嘆息了一聲,秦知秋說道:“千萬別被沈志堅抓住把柄,他現在耳朵有一只沒有接好,連接了兩次了,可能會壞死,恨你恨得牙根直癢,估計把你擺在他面前,他會像殺那條狗一樣,殘忍的把你的肚子給切開。”
“知道了,晚上我來接你下班。”肖遙笑著說道,根本沒當回事,拉開門要走。
“你要去哪?”秦知秋在后面追問道。
“上廁所。”肖遙回道。
“別懵我,你是不是要去孟家?”秦知秋追問道。
這女人真是難纏,肖遙沒有回頭,回道:“是啊,你跟我一起去不,我昨天晚上有事沒問完,想了一晚上,又想去問一問。”
呵呵一笑,秦知秋說道:“不用了,我去了,你們倒是不方便聊天,記得晚上見面時,把你們的談話告訴我就行了。”
緩緩的點了下頭,肖遙轉身,一只腳都已經邁了出去,忽聽身后的秦知秋,低聲說道:“真是你殺了那條狗?”
回過頭,肖遙嘆息了一口氣,說道:“咋倆能不能不這么說話,我現在只關心怎么幫我兄弟洗清冤屈,別人家的狗是怎么死的,關我什么事,我也不想知道,誰要來對付我,就讓他來,我肖遙怕過誰。”
“你急什么,我又沒認定就是你殺了那條狗。”秦知秋露出一副好笑的表情,說道:“還是你心里有鬼,有些事故意隱瞞著要騙我,其實你應該知道,我是在幫你,我所猜想到的,也只有我知道,不會再向第三個人說,包括我爸爸。”
嘆息了一聲,肖遙的臉上擠出一抹苦笑,回道:“看來你在警察學校學的審訊課學的真不錯,翻來覆去的推敲,你也不感覺累,真是服了你了。”
大步出了門,肖遙頭也不回的喊道:“有時間,想想晚上吃什么,我請。”
話落了,人已拐彎下了樓,再沒多一會,人已到了樓下,開車往大院外駛去。
樓上,秦知秋從窗口向外看著,輕聲呢喃道:“如果真是你殺了那條狗,我也不會放過你,太殘忍了。”
‘鈴……’
辦公桌的電話響了起來,秦知秋收回目光急忙接起了電話,只聽里面傳來了父親的聲音。
“小秋,我剛才看到肖遙來了,他那有什么進展沒有還是發現了什么?”秦暢的聲音傳了出來。
“沒有,他是來取車的。”秦知秋聲音輕柔的說道:“爸,晚上我不回家吃飯了,他來接我出去吃啊。”
“嗯,別太晚回家啊,還有,多盯著點這小子,試探一下,是不是他把那個小偷曲輝給藏起來了,最好是把人給抓出來。”秦暢說道。
“知道了,我盡量問吧,不過你也知道他那個人鬼著呢,問也是白問。”秦知秋回道。
父女倆聊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秦知秋側臉看著窗外,那早已消失的車影,呢喃道:“哎,也不知道我幫你隱瞞,會不會害了你,讓你鋌而走險,也許我把你抓起來,倒更容易把那個曲輝給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