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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走就走了,你別急著走,我再烤點,咋哥們好好喝點。”徐文軍湊過來,看著秦知秋遠去的背影,暗自搖著頭。
“也給我烤些帶走吧。”肖遙輕聲說道。
“曲輝沒事吧?”徐文軍低聲問道。
“不知道,我也想知道。”肖遙抬起頭,看向了徐文軍,眼神中透出一抹微笑。
沒深問,徐文軍感覺到了肖遙微笑中的那傳遞的意思,這帶走的肉串就是送給曲輝吃的。
點了點頭,徐文軍大步走到烤箱前,接過了服務員穿好的肉串,開始烤起來。
從孟家出來,肖遙早就急著要給曲輝打電話,卻一直抽不出身來,借著身邊沒人,肖遙急忙拿起了手機,剛剛找到了石誠南的電話號碼,正準備撥出去時,卻想到了一件事,又關了電源鍵。
以現在的技術手段,跟蹤一個人的電話打給誰,想定個位,已是很簡單的事。
手機雖然一直在自己的手上,但是知道自己電話號的人不少,打出去被人跟蹤不會費半點事。
就算是用那張買來當監控用的黑卡,如果秦知秋調查這一片的電話信號,費點功夫,也能排查出來。
想想還是不安全,肖遙忍住了,等著徐文軍烤好了一堆的肉串,裝好了,借了徐文軍的小微型車,匆匆上路。
車開到了月亮灣,把車鑰匙交給了于浩,讓他找人給徐文軍開回去,自己到了樓上,開了間包房,也沒進去,直接從后門溜出來,在路邊打了輛車,在市里轉了一大圈,確認沒有人再跟蹤時,這才來到了春江花月小區的后面。
普通的小區院墻,頂多拉個鐵絲網,春江花月不一樣,墻頭修的琉璃瓦,閃亮光滑,根本沒有防備,肖遙在院墻后面轉了一圈,每一小片院墻的墻頭上,都有攝像頭,基本上想從院墻翻進小區,沒有死角,一定會被拍到。
在地上找了塊大石頭,肖遙走到一處陰暗處的墻邊,看著頭頂不遠處的隱隱綽綽的攝像頭,抄起石頭,瞄準了用力的砸了過去。
‘咔’的一聲脆響,攝像頭鏡頭被砸了個正著,雖然沒有掉下什么鏡片之類的,但肖遙估計鏡頭應該是花了。
院墻不高,二米多點,肖遙腳踩著墻頭,一個縱身,人已翻進了院里。
想著那棟樓是八號樓,以前都是從正門進的,這次從后門跳進來了,肖遙還有點轉向,確定不了具體的位置。
正在小區里找時,忽聽前方傳來一陣車輪輾地的聲響,一處熾亮的車燈向肖遙這邊照了過來。
這大半夜的,才回來,純是夜貓子,肖遙急閃到路邊,低頭往前走,在那光線離得近時,肖遙將臉側向一旁,免得被人看清了臉。
“上車,回頭把攝像頭的錢給我賠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到了肖遙的耳中。
“你怎么知道我來了。”肖遙聽出來是石誠南的聲音,心中不由一喜,急忙走過去,上了電動車的后座。
“這一路有不少隱秘的攝像頭,你把攝像頭打壞了,我就查那些隱秘的攝像頭,自然能找到你在小區里的位置。”石誠南平淡的說道,沒聽出來半點的得意,很正常的模樣。
“那是不是還有別人知道我來了。”肖遙皺眉問道。
“你始終把臉低著,別人看不到你的臉,我是從你的身形和動作上認出你的,錄相我已經刪了,不會有問題的,那個監控的人是我挑出來的,忠心絕對可靠。”石誠南的話依舊平淡。
“你辦事我放心。”肖遙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石誠南的肩膀,開了個玩笑。
“放心還問。”石誠南回了一句,撇嘴說道:“你是不是在家過太平日子過的久了,做事怎么不想周全就下手,還砸了攝像頭,你當小區的監控都沒有人看嗎?你想進來,招多的是,你怎么非要翻墻進來?”
“靠,你當物業公司都像你一樣,專門安排人盯著監控看啊,全江城的監控,估計沒幾個好使的,都是擺設,誰像你天天還安排人盯著。”搶白了一句,不過肖遙馬上接著說道:“不過我接受你的批評,下次再來時,一定不會讓你發現。”
關系到位了,說話也隨意,兩人閑聊著,石誠南已將車開到了八號樓二單元的樓后位置,而不是前門。
手指著后面突出樓面的空調臺,石誠南遞給了肖遙一把鑰匙,說道:“你自己從后面上去吧,七號樓的走廊窗戶是開的,最近小區附近多了不少的便衣,沒準在哪個樓會有監控盯著八號樓的樓口,你還是爬樓上去安全。”
想的真周到,肖遙把裝肉串的袋子套在了胳膊肘處,緊腰帶就要開爬。
石誠南在旁邊看著,說道:“你爬樓帶那么多東西不方便,肉串給我留下,你自己上去。”
“你不怕你多拿出羊肉串引起別人懷疑啊,改天我請你去店里吃。”肖遙一縱身,雙手已勾住了一樓與二樓之間的緩沖的空調臺處,人掛在半空,回頭問道:“一會我怎么找你,再把我送出去。”
“你上去吧,下來的時候,我自然會出現的。”石誠南騎上了電動車,關了車燈,走了。
看來這附近也有不少的監控啊,肖遙左右看了兩眼,沒看著,直到爬到四樓空調臺時,才看到樓角的位置,有一個攝像頭,漆黑無光,要不是離的近了,根本看不到那攝像頭的位置,正好拍著樓下。
這小區里得安了多少攝像頭,得花多少錢,這哪是辦物業賺錢,整個就是石誠南自己給自己安排的一個隱居場所。
爬樓對肖遙來說,不算什么,沒廢多少事,肖遙已爬到了七樓,伸手拉了下走廊處的一扇窗,果然是開的,推開了,一貓腰,肖遙的人已鉆了進去。
記得是右側這位的一戶人家,肖遙整理了下衣服,拿出了鑰匙,伸進了鎖口。
轉了兩下,門開了,肖遙輕輕一拉門,卻發現門是在里面鎖的,沒拉開。
“我是肖遙。”肖遙對著門縫輕喊了聲。
沒有反應,好像屋里沒有人一樣,可是門明明是在里面反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