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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興邦的來電應該是摔的,而不是正常掛的,一邊開車一邊接電話的肖遙,只聽里話筒中傳來一聲暴響過后,里面就只剩下嘟嘟的忙音了。
至于嗎,肖遙嘀咕了一聲,把手機扔到一旁的椅子上。
像蔣興邦這種身份,這么大的年紀,豐富的閱歷,似乎沒必要沖著一個小輩人物發這么大的火吧,求人辦事,就算是以大壓小,在沒有絕對的把握面前,光是語氣重,生氣,根本也不解決問題啊。
越是生氣,說明這里面的事情越多,想到這時,肖遙腳底下的油門已踩到了底,一路疾行,趕到了梧桐路。
過了九點,路上的行人已少了許多,但是交通燈仍是不少。
車是馬四海的車,肖遙不需要客氣,把頭頂上的擋光板放下來,基本就可以擋住攝像頭拍到自己的臉,再遇紅燈時,見左右沒車,直接一腳油門跑過去。
一路也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逆行了多少回,本來白天一個多小時的路,肖遙硬是跑了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不確定那戶人家到底在哪,肖遙開車到了梧桐路的地界,便按著那一排的小區溜著車,直到看到前方路邊停著一排的警車時,肖遙這才停下了車,大步的往前跑去。
邊跑著,肖遙邊拿出了手機,撥出了秦知秋的電話。
一直等肖遙眼睛都看到前面一戶別墅門前站著幾名警察時,秦知秋的電話這才接通,聽話筒中的動靜也輕了,好像在一處安靜的所在。
“你過來了。”秦知秋直接問道。
“是啊,你讓人放我進去。”肖遙回道。
“你到路對面,有輛車號五五七八的警車,你過去上車,把你的衣服換了,進來了別亂說話,什么都要聽我的,要不然你就不要進來了。”秦知秋認真說道。
“親一個,啵……”肖遙腆笑對著話筒香了一口。
“快點,進來一切都聽我的啊,要不然我以你假冒警察,干擾辦公的罪把你抓起來。”秦知秋的聲音很嚴厲。
電話直接掛了,肖遙心里一喜,目光掃過路邊的車,看到最里面的,還壓了一塊路邊草坪的警車,車號正好是五五七八,急忙快步跑了過去。
嘴上罵著這車停的真沒有素質,另一面肖遙又不得不說,這車停的位置真隱秘,從外面看,除了能看到車牌,車側面的位置,把門拉開,鉆進車里一個人,從外面根本看不著。
車門是開著一條縫的,肖遙一手拉開了車門,見里面沒有人,直接上了車。
車座位上,擺著一套警服警帽,肖遙拿起來三兩下套在了身上,大小剛剛好。
“這娘們,什么時候量過我的身材了,量的這么準。”肖遙臭美的念叨了一句,收拾妥當了,帶著警帽下了車。
進了小區,沒多遠就看到了一棟三層小樓的門前,拉著一條警界線。
走到警戒處時,負責守候的警察看著肖遙走來,好像沒看著一樣,任由著肖遙自己隨意的走進了那戶別墅里。
來的人不多啊,進了別墅的肖遙四周打量了一圈,別墅外面也就七八名警察的樣子,別墅里面,除了客廳里正在談著什么的秦知秋,還有記事的一名女警察,再沒有旁人,好像這根本就不是來抄家,而只是過來了解情況的。
又進來了一名警察,坐在沙發上,好像貴婦一樣的中年婦女臉色有些不愿意了,看著面前的秦知秋,沉聲問道:“秦警官,這里都是女同志,是不是讓你們的男同事都回避一下。”
呵呵一笑,秦知秋回道:“孟總,這人您不認識,但是您的兒子和他還是很熟的,他沒和您提過嗎。”
聲音不大,肖遙沒有聽清,不過他看到了那名貴婦在向自己這邊投來不喜的目光之后,聽著秦知秋說了什么,隨后又換成了觀察的模樣。
走到近了,秦知秋的手向孟總未意了下,向肖遙介紹道:“這位是孟總,華光集團最早的創始人。”
說到華光集團時,秦知秋故意吐字重了一些,生怕肖遙聽不懂的模樣。
走的近了,肖遙又怎么會聽不清,更不可能聽不懂,只是讓他感覺到意外的是,秦知秋讓自己換了一身警裝,不是讓自己不要表露身份,在暗中看熱鬧就行了嗎,怎么一見面就把自己的底的兜了。
秦知秋既然把對方的底說出來了,還鄭重的介紹自己,這就不是要把自己給抬到前臺嗎。
現在肖遙最想問的就是,秦知秋你還能不能好好的做游戲了,哪有這么玩的,上來先把人的底給漏了,這還玩個屁啊,你這不是耍我玩嗎?
面前的這位,既然是華光集團的創始人,又和汪國輝有說不清楚的關系,這中間似乎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飆車黨老大華少的身世問題,沒準就是這位長相和華少極像的女人和汪國輝兩個人生的。
難怪能讓蔣興邦的女兒與之合作,原來華少的底子,居然是汪國輝這個大靠山,確實有些門當戶對的味道,要不是蔣文彤的取向有問題,還真有些郎才女貌的味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肖遙暗自誹議著。
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是秦知秋早就知道這戶人家的身份,借著這次曲輝偷東西的事情過來查點什么贓事,還是她也不知道,是進了門才發現問題,然后誑自己進來,被她利用。
事有些亂呢,亂的有些理不出頭緒來,肖遙眼皮眨了幾眨,感覺有些頭痛,心里暗罵著自己,怎么這么不長腦子,明知道秦知秋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被她利用多少回了,怎么還不長記性呢。
來都來了,說別的什么也沒有用了,這時候,肖遙是沒辦法做到再轉身出去的事了。
既然秦知秋要來個坦誠相對,肖遙也想知道,秦知秋為什么要這么做,最終能達到一個什么目的。
肖遙客氣的點頭微笑,伸出了手,向對面的貴婦探去,心中暗道,自己需不需要報個假名來應個場。
不過在看到那名貴婦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自己這張臉時,肖遙知道,自己的身份對方已經知道了,她的目光中,只是打量,好像在好奇的人去看著動物園的熊貓,心中的想法是,原來熊貓是長這個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