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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那些外地地痞的時候,警車再沒有響警笛,畢竟是大半夜了,老那么亂叫著,實在是擾民。
陳警官的提議,肖遙接受了,這些地痞都抓起來,對肖遙來說,沒有什么好處,倒是憑添別人的恨意。
如果有人愿意拿錢來買這些人的罪,那何必和錢過不去,反正這些人的心已經鎮住了,再來鬧事,也得想清楚了。
送走了那些警察,肖遙回到了酒店,一問杜鋒這邊人員的受傷情況,還不錯,只有一人挨了一刀,傷口還不大,衣服壞了,但里面的肉皮開了,但不用縫針,包上就行了,其它人就是挨了幾棒子,根本就不算事。
一場大仗打完了,大伙都回到了大廳里,李春宇急忙把廚房里的酒肉,喊著人都端了出來。
慶功宴必須得擺,今天這陣勢,李春宇在酒店里面,透窗看著了,暗贊肖遙的勇猛,同樣的,杜鋒這些人也沒有一個往后竄的,這樣的齊心協力,實在是讓人看著心熱,心里的那份擔憂自然也就不在了。
酒滿了上,肖遙拿著酒杯,向四周敬起,說道:“各位,今天大伙也算是一起打個架了,到了外面,你們不去惹別人,但別人要是敢惹你,你可以道上一聲我的名號,總之,我們出去了,不能憑白受別人欺負,來,干一個。”
“干。”
“謝謝老大。”
一群人大口痛快的將手中的酒喝凈了,心里別提多樂了,要知道現在肖遙的名聲在江城那可是響透了,誰一提肖遙,基本上在各大區都好使,起碼受人欺負時,喊一聲肖遙,一定會有人出來幫忙,這就是名頭。
第二杯酒滿上了,肖遙又拿了起來,站起身來,看了全場一眼,說道:“今天晚上這一仗,大伙都出了力,怎么酒店也得表示一下,這樣吧,我先說個數,一人一萬,回頭我讓你們李老板給你發,受傷的再多給點,大伙看行不行?”
“不用,我們不要錢,以后我們跟著肖總您干就行。”旁邊的杜鋒跟著站起來,大聲的喊道。
“對,我們不要錢,肖總給我們一口飯吃,我們穿著這身衣服,怎么能要錢,這點小傷都不算什么。”挨刀的那位也跟著喊,表情像一位上過戰場的英雄好漢一樣。
伸手往下壓了壓,肖遙示意大伙先別喊了,果然,手壓下來了,聲音也停了,可見那手勢確實有力道。
“大家把我肖遙當成兄弟,就別在意這錢不錢的事,只要這錢拿著合理,我們就該拿,酒店剛開業,你們不嫌工資少就行了,來,干了。”肖遙一仰脖,酒又下肚了。
四周的人,急忙跟著都干了,心里想著,肖遙果然是個重義氣的,今天明顯就是他一個人的功勞,結果還給大伙分錢,可見道上傳的肖遙的事,都是真的,這人值得跟隨啊。
第三杯酒剛滿了,李春宇過來了,搬了條凳子,坐在肖遙的身邊,說道:“哥,少喝點吧,先吃點肉壓一壓,剛才你打了那么半天,你不累啊。”
看起來好像個管家的婆娘一樣,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肖遙還不好意思,拒絕了李春宇的好意。
他沒舉杯,李春宇把肖遙的酒杯拿起來了,向四周敬道:“以前我也見過你們打架,不過確實不怎么好看,今天我才看出來了,你們還有些男人樣,來,我替我哥敬各位一位,以后大伙齊心協力,有我們會友一天,就不會虧了大家。”
李春宇是個能喝酒的,一杯酒好像個男人一樣,舉杯便干了。
三杯酒喝完了,大伙也都放得開了,吃肉喝酒的挨桌竄,三十******著向肖遙這邊敬酒,好像走馬燈一般。
肖遙初時還喝了幾杯,再到后面,李春宇就不讓了,接過了肖遙的酒杯,替肖遙喝起酒來。
一場酒喝了眼瞅著快天亮了,才散了場,李春宇替肖遙喝了不少的酒,早已迷迷糊糊的趴在肖遙的身上,睡著了。
沒辦法,肖遙只好讓還算能活動的杜鋒把門拉好了,和大伙就在大廳里先睡著吧,自己抱著李春宇上了樓。
都喝了不少,進了房間,肖遙也沒管太多,直接倆人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起來。
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肖遙只感覺身邊好像有人在動,緊接著,一條嫩藕一般的手臂纏著脖子,圍了過來,身上一沉,有人已伏到了身上。
知道是李春宇,肖遙沒敢睜眼,只是迷迷糊糊的睡著,還好,身上的人也沒有亂動,只是緊緊的摟著,任那一縷幽香撲入肖遙的鼻中,越來越濃……
‘在那遙遠的地方……’不知睡了多久,一陣鈴聲響了起來。
肖遙迷迷糊糊的摸到了手機,接起來聽時,只聽里面傳來了秦知秋的聲音。
“在哪呢,到市派出所來一趟!”秦知秋聲音深沉的說道。
“什么事啊,那些人不都抓了嗎,你要點賠償給我就行了,其它的我就不管了。”肖遙隨口回道,眼皮有些睜不開。
“我倒是想幫你要賠償金呢,不過有一個人現在還沒醒呢,醫生說腦子受到的震蕩太大,沒準以后會成為植物人,家屬正在醫院里鬧呢,說非要抓住兇手。”秦在秋很嚴厲的說道:“那些抓著的人中,說了,動手的人是你,要來指認你,你到派出所來一趟,讓他們點名指認,如果認出是你,你就麻煩大了。”
有些恨恨的,秦知秋大聲罵道:“你這人是不是不長腦子,告訴你別單打獨斗了,現在打出一條人命,誰也壓不住,你這不是想害死你自己嗎,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腦子受到的震蕩太大,肖遙回憶了下,估計是第一個被自己用搟面杖飛出去,打暈的那位老大吧,第二個被打暈的那位老大,肖遙下手時,感覺力量已經不大,要出事,也就只能是第一下的時候,全身是勁,下手重了點。
重不重的,問題是現在這個人還沒醒過來,這要是真死了,還真是麻煩。
不覺間,肖遙的酒勁已經醒了大半,一種不祥的預感,忽然充斥著整個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