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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處有傻子的大泥手在那按著,想咳出氣管里的湯水又哪有那么容易。
咳嗽了劇烈時,蘇慶生不知道湯水咳沒咳出來,不過包子卻是從他嘴里給咳出來了,掉到了卡著他咽喉的傻子的手背上,餡也漏了,傳出來的味道惡心的令正常人聞了就得吐了,那爛狀,看著就讓人惡心不止。
“你不吃還敢吐出來,你真是看不起我哥啊,今天我讓你看不起我哥,我讓你看不起我哥。”一看包子被蘇慶生吐出來了,傻子也怒了,伸手把那個蘇慶生吐出來的包子抓起來,又塞進了蘇慶生的嘴里。
感覺那包子太少,傻子又急忙抓了兩個包子,全都塞進了蘇慶生的嘴里,然后那只泥裂的大手,用力的按著蘇慶生的嘴,生怕蘇慶生再把那包子給吐出來。
本來蘇慶生就因為嗓眼里的湯汁嗆得要死,需要一點新鮮的空氣,結果傻子又給他塞了兩個包子,堵住了他的氣管,這可是要了蘇慶生的命了。
氣管被湯汁堵著,蘇慶生感覺自己就要被憋死了,急的四肢亂踢亂踹亂抓,想讓傻子松開。
可是傻子認準了目漂,這個蘇慶生不給面子,不吃包子,今天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所以那只手就一直按著蘇慶生的嘴,眼睛盯著蘇慶生的臉蛋,等著那臉蛋憋下去的時候,應該就是那包子吞了的時候。
看著蘇慶生撲騰的太利害了,傻子的倔強勁也上來了,大粗腿一邁,直接挪到了病床上,壓在了蘇慶生的大腿上,憑著那一股蠻力,把人生硬的給按了下來。
呼吸不暢,喘氣都來不及,蘇慶生又怎么能把那包子吞下去,可是吐出吐不出來,那口氣就算是喘不出來了。
四肢亂蹬,腦袋直搖,蘇慶生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掙動傻子卡在嗓子眼和堵嘴的手,身上的雙腿被傻子壓得都感覺快要斷了,掙開根本就不可能。
掙不開也得掙,蘇慶生只是拼命的扭頭,掙扎,他感覺今天自己要玩完了,這也是自己最后的反抗機會了。
此時的他,腦子里已經不想什么是誰把傻子弄來害自己的,他只想活著,想掙開身上的束縛,好好的喘幾口氣。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一分鐘后,蘇慶生的四肢掙扎的力量越來越弱,一雙眼球也開始有些翻白,向外緩緩的凸起,有種魚將要死去時,眼球向外的凸起。
那只瞎了的眼睛,外面包著的紗布漸漸的泛紅,好像有血從那眼眶里擠出來了一般,看起來慘烈之極。
這是要死了,蘇慶生感覺自己的眼皮漸沉,有些想睡覺的感覺,腦海中傻子的印象漸漸模糊,不時的反而傳來曾經的一些印象深刻的經歷。
父母、孩子、小三、小四、小五、老婆……一個一個的人影在腦海中轉花燈一樣的轉過,然而再消失時,便再沒有出現,好像從腦海中,徹底的刪去了一般。
沒了,一切都沒有了,世間那一切的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沒有了,蘇慶生感覺自己的腦子中漸漸的變成了一片空白,而那片空白也在慢慢縮小,最后變得空空當當,什么也沒有。
意識已經有些消散,蘇慶生的身體早已經放松的好像一灘軟肉,沒有了半點的反抗意識。
在最后的彌留之際,蘇慶生好像聽到了一道聲音,一道他已經聽不出來這聲音是什么意思的聲音。
“你干什么,快放開蘇局長。”
有人沖進了屋子里,將傻子踹翻在地,將蘇慶生扶起來,用力的掐人中,把人扣過來,用力的拍著蘇慶生的后背,把嘴里的包子吐出來。
但一切都已經晚了,蘇慶生的氣雖然換回來了,不過他卻再不知道,這些人對他所做的事情是干什么了,腦子里除了包子,還是包子。
“放開我,我要和他一起吃包子。”傻子拼了命的掙扎著,想把壓在他身上的人給推開。
人沒推開,不過他的聲音卻是傳到了走廊里,傳入了還在玩手機的秦知秋耳中。
沒有跑到蘇慶生的病房,秦知秋急忙跑進了肖遙的病房里,沖著肖遙點了點頭,快步跑到了肖遙的身邊,這才輕聲說道:“那些人回來了,傻子讓他們給按住了怎么辦,要不要把人強行搶回來。”
具體情況不了解,肖遙皺著眉說道:“你馬上出去看看怎么個情況,然后暗中保護傻子的安全,盡可能讓你的人把傻子給帶走,去做鑒定什么的,千萬別虧了這個傻子,以后沒準還得用呢。”
這些都不需要肖遙安排,秦知秋點著頭,急忙往外走,邊走邊說道:“放心吧,我去收個尾,看還有什么遺漏的。”
臨近門口時,只聽肖遙在后面喊道:“記得,他要是不安靜了,你就給他買三鮮餡的包子給他吃。”
匆忙的出了病房,迎面只見蘇慶生的門口,快速的推出一張病床,往電梯的方向推。
病床上,蘇慶生雙目緊閉的,好像睡著了一般的躺著,嘴角還有包子的皮和餡,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子怪味。
又是包子,秦知秋聽著都感覺可怕,以后估計再也不想吃包子了。
人推走了,再看病房門口走出來幾個人,幾名便衣中間夾了一個傻大個,正在那大聲的喊著:“放開我,我要和他一起吃包子。”
“怎么回事?”秦知秋臉色一正,大步迎了上去。
如果蘇慶生沒出什么事,這些蘇慶生的忠實屬下,未必會把秦知秋放在眼里。
可是剛才看蘇慶生的意識,好像這個人要完了,這些屬下就算是再忠誠,想著自己的前途渺茫,想著自己的飯碗,也不敢對這位警局老大的女兒有什么不敬。
心情都不太好,但也不好將脾氣亂發,幾個便衣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秦知秋,一人回道:“剛才這個人不知怎么跑到蘇局的病房里,要和蘇局吃包子,結果把蘇局給掖著了,這不剛送走,也不知道能不能搶救過來。”
聽著有些嚴重,好像是蘇慶生被這個傻子用包子給掖死了,秦知秋心里面不由一沉,感覺這事好像是有些嚴重了。
“這人是怎么上來的?你們是怎么給蘇局長做警衛的?”秦知秋沉著臉,手指著那幾名便衣,大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