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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很暖和,兩個極親近的人,說得雖然是有些緊張的話題,但氣氛卻不緊張。
張姨是個謹慎的人,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沒說呢,我合計等你醒了,問問你怎么回事再告訴他,他一個大老爺們,知道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好事,還得看你的意思再辦比較好。”
看著蔣文彤那有些猶豫的眼神,張姨輕聲問道:“要不要告訴你爸爸,他現在應該還沒睡,我和他說完了,他好馬上安排怎么收拾那個欺負你的人。”
急忙搖頭,蔣文彤伸手抓住了張姨的手,急聲說道:“不要,千萬別告訴我爸爸。”
感覺自己的情緒好像有些太激動了,蔣文彤解釋道:“別告訴他了,這么大年紀了,讓他操太多的心不好,我自己能處理好這件事情。”
聽著有些小女兒一樣的作態,張姨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好笑的模樣,‘撲哧’一聲笑了。
手指頭輕輕的點了一下蔣文彤的額頭,張姨笑著說道:“是不是你們倆游到了湖邊,你輸了,然后和他打起來了,然后你們就纏在了一起,你讓他給占了便宜,你拿刀扎了人家三刀,又跳湖自殺,最后被人家給救上來了。”
和蔣文彤在一起的久了,張姨知道蔣文彤的癖好,這一個喜歡女人的女人,突然被男人給欺負了,那一定是氣得受不了,以蔣文彤那剛強的個性,投湖自殺也是正常的。
只是這樣一來,蔣文彤當時確實是很危險的,張姨臉色稍沉說道:“不行,這件事情我還是得和你爸爸說一下,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們的彤彤怎么能隨便讓男人欺負。”
“別,我沒事,這事我自己會處理的。”蔣文彤的臉上露出一抹緋紅,有些羞意的將頭轉向一旁。
張姨的猜測,合情合理,確實能說得過去,但這說法可不能傳到父親那,要不然父親一急,真得找人去找肖遙的麻煩,最后把肖遙惹急了,把視頻給公布了,又是一件麻煩事。
總之想想就麻煩,好像一聯系到了肖遙,什么事都很麻煩,麻煩的讓人想一點都不愿意。
旁邊,張姨一直在看著蔣文彤,女人的心思還得女人來想。
看著蔣文彤那若有所思,臉頰泛紅的模樣,張姨的臉上反而露出一抹笑臉,輕聲問道:“怎么,你有點喜歡男人了?”
對父母長輩來說,看到孩子有不正常的癖好,心里不著急那是假的。
以張姨這種沒有孩子,把蔣文彤當成自己親骨肉的女人來說,看到蔣文彤有不正常的癖好,心里早就急得不得了。
今天看蔣文彤的那副表情,好像在回想著當時的情況,估計沒準吃了這次的虧,心態會有所轉變,算起來,這也是件好事,沒準能轉變蔣文彤的想法,讓她日后可能組建自己的一個正常的家。
“哪有啊。”蔣文彤辯解了一句,又感覺不合適,急忙說道:“張姨,你別猜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處理,你別管了,也別告訴我爸爸,特別是我身上有牙印的事,你千萬別說出去,要不然,丟死人了。”
“好好好。”張姨看著蔣文彤害羞的模樣,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答應了下來。
看著蔣文彤沒什么事了,張姨輕聲說道:“好了,你在這休息一下,我去收拾收拾,一會過來陪你。”
急忙搖頭,蔣文彤說道:“不用了張姨,我沒事了,我自己睡吧,明天早上就全都好了。”
看樣子也確實是沒事了,張姨點了點頭,叮囑了幾句,轉身出了門。
回手關上門時,張姨走到蔣興邦的臥室門前,也沒有敲門,輕輕的推門走了進去。
“怎么樣,她說什么了沒有?”蔣興邦躺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書問道。
‘撲哧’一聲笑了,張姨滿臉春意的說道:“應該是彤彤對那個小伙子有些動心了,嘗到正常人的甜頭了,我看,就別動那個小伙子了,沒準以后彤彤和那個小伙子還真能走到一起。”
將書放到一旁,蔣興邦的臉上跟著露出一抹笑臉,點頭說道:“那小伙子叫肖遙,是最近江城上名頭很響的一個人,別看沒有什么權力,也沒什么錢,不過潛力卻是不小,未來能發展到什么程度我也看不清。以前我也派人和他交過手,不過都讓他給跑了,始終也沒占到便宜,彤彤和他交過幾次手,每次應該都是輸的。”
故有其事的,蔣興邦臉上露出一抹大局在握的模樣說道:“所以我說,這次比賽一定是彤彤對肖遙賭氣,才想著游泳比賽這一招,想憑自己的水性在湖里面和肖遙斗一斗,結果她還是輸了,被肖遙給收拾了。”
稍有些感嘆的,蔣興邦收回了目光,看著窗外那片漆黑的夜,說道:“肖遙的檔案我查過,當年時就是個刺頭,后來加入西南獵鷹特戰旅,之后就再沒有記錄了,也就是說,他在這段時間里,不知道被派到哪去執行秘密任務了,像他這樣的兵王級人物,又哪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只是不清楚,像他這種級別的人,怎么會突然轉業,回到江城這種安靜的城市,甘心做一名老百姓。”
似乎對蔣興邦所說的什么記錄,兵王沒什么興趣,張姨眉頭微蹙的說道:“再利害也得給他一點警告,你知道他把彤彤欺負成什么樣嗎,弄得彤彤渾身是傷,這如果以后彤彤和他在一起,那還不得天天被他欺負。”
之前聽張姨說了女兒被肖遙在身上留下了記號,蔣興邦輕輕搖頭說道:“我看挺好的,要是肖遙也像那個華少,整天像個娘娘腔一樣,各玩各的,看到彤彤說話都不敢大聲,那以后才是個麻煩事。”
輕輕拉過來張姨的手,蔣興邦笑著說道:“年輕人嗎,鬧來鬧去就鬧到一塊了,這是好事,總比彤彤整天和那些小女娃子在一起鬼混的好。”
把手抽了回來,張姨沒怎么客氣的坐在床邊,問道:“那也不能這么看著,我可不想彤彤整天被一個粗野的人在一起,那得受多少欺負啊,別的女人受欺負我不管,我家的彤彤受欺負我可不讓。”
‘哈哈哈’蔣興邦臉上仰起一抹壞笑的模樣,手稍稍用力將張姨拉到了懷里,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這個你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