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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剛剛坐一回,人就要走,蘇晴只感覺一頭的霧水,輕輕的掙了一下肖遙的手。
“一個小女孩,你怎么能這么對她?”剛才在門口,蘇晴只聽到了聲音,沒聽出來是誰,但是感覺好像是聽過的聲音。
特別是,那聲音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蘇晴的心情不免有些壓抑,對肖遙剛才的做法很不認可。
“她就是那個改了玉潔卷子,和他爹一起跑路的羅曉娟。”肖遙皺著眉,向蘇晴回道:“不要同情心泛濫,女人是很擅長演戲的,你應該明白這點。”
還想再問,不過蘇晴看肖遙的臉色陰沉著,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模樣,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事情,蘇晴只好看了屋里面一眼,有些沉悶的,跟著肖遙走回到了客廳。
抱起了盒子里的金條,肖遙正做準備走時,忽然間,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是石誠南打來的。
“剛才有人開著你的車走了,他回來的時候,后面跟著幾輛車,你小心點。”石誠南的話如以往一般平靜,哪怕是說出來的消息,是件很令人吃驚的消息,他仍是那么沉穩淡定。
這么快就回來了,后面還跟著幾輛車,果然是羅廣海心里有鬼了,肖遙的臉龐微沉,稍思片刻,回手把抱起來的金箱子又放了起來。
側過身,肖遙對旁邊的蘇晴說道:“你進北屋藏起來,不管外面發生了什么,都不要出聲,實在不行,就含著這個。”
從褲兜里摸出一個棒棒糖,遞給了蘇晴,肖遙轉身便往南屋走。
“你要干什么,上來這么多人,會認出你的。”剛才蘇晴離得很近,她聽到了肖遙電話中的聲音,知道那一對父女倆真得有問題,那個羅廣海確實是去找人來暗害肖遙了,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幾步到了南屋,再看羅曉娟的腦袋還藏在被子里,肖遙一把掀開了被子,手起掌落,一掌切在了羅曉娟的脖頸上。
人頓時暈倒在床上,再看羅曉娟的身上,外衣都沒有脫,顯然就是在被窩里裝睡。
本來對羅廣海的行徑就感覺懷疑,這下更不用懷疑了,連外衣都沒有脫,擺明了就是在這等人的,而不是真得想在這睡一覺。
雖然有可能是羅家父女害怕出問題,等著隨時跑,不過都待了一晚上了,要跑也不會挑這一個晚上,難道不跑的話,在這里住著就要一直穿著衣服睡。
人打暈了,肖遙回過身,看著跟進來的蘇晴,說道:“你要是想在這個房間也行,不過你最后躲到衣柜里面,一會可能會進來不少人,別誤傷了你。”
聽起來很危險,蘇晴拉著肖遙的胳膊,聲音有些抓緊的問道:“你要干什么啊,現在我們走還來得及。”
搖了搖頭,肖遙的臉上閃過一抹狠笑,說道:“我想知道,是誰救了羅廣海,又想用羅廣海來釣我。”
幾步走到窗前,肖遙摸出一把精致小刀,割下了一塊窗簾遮在臉上,說道:“如果不把這件事的幕后人找到,我只怕會睡不著覺。”
聽著有些亂套,蘇晴根本就不清楚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也沒有時間去問,便被肖遙給推進了衣柜里面。
沒有閉燈,肖遙又找到了一塊布,把衣服擋住,整個腦袋除了一雙眼,再看不到其它。
房子有兩道門,一道門是房子蓋好時安裝的防盜門,另一個則是裝修時候安裝的木門,隔聲保暖用的。
肖遙走到了木門的后面,靜靜的靠著墻,靜靜的等著。
夜深了,稍稍有些聲響,便能傳出很遠,肖遙靠的門后,依稀可以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
并不亂,只有一個人的腳步沉重了些,后面的腳步聲,基本上都是不可聞。
看來跟著羅廣海的人,不是什么普通的人,應該是受過訓練的,要不然也做不到這么悄無聲息的。
沒多久,一陣敲門的聲音響起,羅廣海在門外敲了敲門,肖遙心中一警,暗道,忘了,剛才羅廣海把這房子的鑰匙給自己了,現在他沒有鑰匙開門,倒是個問題。
肖遙沒有去開門,這時候去開門,便是把自己暴露在那些人的面前。
仍是躲在門后,肖遙也不出聲,暗想著你羅廣海愿意進來就進來,不愿意,那就是你的事了。
門一直在響,羅廣海初時敲得還很平穩,后面敲門時,明顯變得急切了許多,‘篤篤篤’的越敲越急,似乎顯得有些沒有耐心了。
又過了許久,忽然間,只聽到鎖眼里傳來一陣金屬摩擦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往那道鎖眼里面遞探針,準備撬開那道鎖。
果然是帶了人來的,肖遙心中暗笑,以羅廣海的水平,他又怎么會這種用鐵絲開鎖的本事。
耳邊忽聽‘咔’的一聲悶響,門忽然開了,一陣涼風吹進了屋里,夾著些煙草味。
那是人吸煙吸得多了的味道,肖遙急忙屏住了呼吸,將身體向后盡量的靠著。
門推開了,羅廣海的聲音從最前面傳了出來,“肖老大,我回來了。”
人走進來了,羅廣海向著客廳這邊望了一眼,什么也沒有看到,停頓了片刻,又喊了一聲,“肖老大,你在哪呢,我回來了,買了點熟食。”
里面的木門,此時剛才將肖遙擠在了門后,羅廣海也不注意到門后有人,快步走到了客廳里。
看了一圈沒看到人,羅廣海急忙把手里的東西,放到了地上,往南屋跑去。
他很害怕,這房子里的人突然一點聲音都沒有,還點著燈,他感覺有些不妙。
女兒在房間里,使得他那顆緊張的心,瞬間壓制住了他的恐懼,快步跑到了南屋。
直到進了南屋,看到了倒在床上的女兒時,羅廣海的心這才放下了些,懷抱著女兒,用力的搖了幾下,呼喚了幾聲,但人沒有醒來的意思,仍是昏迷著。
“肖老大,你在哪?”羅廣海又喊了一聲。
不過這次喊時,他的目光卻是看向了跟在他身后走進來的兩個人身上,輕輕的搖了搖頭,好像是在說,人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