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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的辦法,聽起來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有一點,蔡奇昌需要肖遙給個說法。
他眼睛看著肖遙,手摸向了那酒杯,低聲問道:“那份假文書怎么做,不會弄假成真吧!”
做文書這方面,肖遙不懂,目光看向了喝得有些臉頰泛紅的蘇晴。
酒好,心情更好,聽著肖遙幾句話把蔡奇昌給壓住了,空手套白狼套得那一半的股權,蘇晴的心情便是不喝自醉。
這邊肖遙看過來了,蘇晴呵呵的笑著說道:“這沒什么難的,轉讓的文書該做就做,該畫押畫押,就是你的股權書不用交出來,仍是留在你自己的手里面,一直不執行就完了。”
拿著了自己身前的酒杯,蘇晴也敬向了蔡奇昌,說道瞎:“這件事就我們三個人知道,文件我親自擬,到時候你簽字畫押,你不交股權書,我不交錢,就這么拖著,一直拖到金科公司上市了,這份轉讓書也就失效了,你該得多少股權還得多少,只要你口風緊,誰又知道你真轉假轉,到時候,其它的股東和你一樣這么做,那這件事就是真的了,外面的人誰會不信。”
蘇晴的話,比起肖遙來,似乎更可信了幾分,畢竟她才是這件事情的辦事人,蔡奇昌的目光緊盯著蘇晴,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確如蘇晴所說,今天是自己,下一個被肖遙找到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最后估計整個金科的股東,他們得找到大半,收了大部分的股權,那這件事情做起來就不是唬自己一個人那么說騙了就騙了的,可靠性要高很多。
“那假如金科沒有辦法上市呢,你當收了我們的股權,文山公司得不到,他們不再幫助金科上市,怎么辦,那這件事情要拖多久才算數。”蔡奇昌問了心里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很簡單,你真轉讓的文件里,我會提到,假如金科沒有上市,你的股權可以再轉回給你,就相當于白玩了,你沒有損失,假如最后金科倒閉了,如肖遙所說的,我會換成現金來補償你,保證你不會有損失。”蘇晴認真的說道。
能把最后的結果都落在文字上,雖然那文字沒什么法律效力,但是總算是一個見證,總比什么都沒說明的好。
酒杯就在手前,拿起來,碰一下,這件事就算是定了。
聞得那酒杯里的酒味確實很香,蔡奇昌的手,拿起一酒杯,臉上露出了笑容。
“干。”肖遙笑了,輕道一聲。
“干。”蘇晴也笑了,目光看著肖遙時,多了許多的溫柔。
“干,為了金科,也為了我自己,干了。”蔡奇昌的聲音也爽朗了許多。
壓抑在他心里多日的大石終于落地了,蔡奇昌的心里也舒服了,酒喝到肚子里,那刺激的味覺,使得他忍不住道了一聲好。
酒杯放下了,蘇晴還要接著倒酒,肖遙說話了:“今天你不能多喝,忙完了再喝吧,你現在就找鄧光,先把假轉讓的文件做了,讓蔡先生簽了字,然后我們好找下一位股東,爭取這兩天就把這件事給辦完了,最后他們在一起到金科去辦一個假手續,大功就算是告成了。”
聽起來有些急,不過確如肖遙所說,越快辦好也省得夜長夢多。
這件事都定了,早辦和晚辦都一樣,蔡奇昌喝著那酒,也不想再費心了,輕輕點頭。
急忙起身,蘇晴臉上掛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酒繼續喝,一瓶酒很快喝凈,不等肖遙出門去喊服務員時,蘇晴已經走了進來,手里抱著一個筆記本,后面跟進來一名服務員,抱著一臺打印機。
筆記本放在了蔡奇昌的身前,蘇晴說道:“蔡叔看看這合同有沒有什么問題,沒問題的話,我打印出來,您簽字畫個押,這份文件就算是有效了。回頭,三天左右時間,我給您打電話,您再和其它股東一起到金科去簽假文件。”
從小便從父親處耳熏目染,蘇晴做的合同自然是細致到了極點,蔡奇昌想到的事情,蘇晴在合同上都列寫得非常清楚明白,根本不需要蔡奇昌再去費心想。
看了兩遍,蔡奇昌點了點頭,道了聲可以了。
打印機接上了電腦,一紙合同很快的打了出來,旁邊蘇晴從挎包里拿出了筆和印泥,蔡奇昌又看了一遍,痛快的簽上了字,按上了手印。
合同成了,蘇晴看著那合同一遍,臉上的笑意更濃,急忙收了文件,向肖遙說道:“走吧,我們去找下一個股東,爭取三天辦完。”
知道事情緊急,肖遙也不拖慢,告訴蔡奇昌只管在這吃喝,完事走人就行,這三天一定要保守秘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千萬別走漏了風聲,否則后果自付,三天后等電話就行。
事都辦了,蔡奇昌自然急忙點頭同意,目視著肖遙兩人匆匆離開了包房。
肖遙抱著打印機,蘇晴抱著筆記本,兩人快步走到了酒吧門口,向身后跟著的鄧光叮囑了幾句,匆忙的出了酒吧。
論金科剩下的大股東中,蘇哲良的股東最多,上了車的蘇晴,手向江邊的別墅方向一指,說道:“走,先找我二叔,這時候,是他為金科做出奉獻的時候了。”
“他會在家嗎,手都殘廢了。”肖遙問道。
“有私人醫生,你忘記了嗎,那個袁老醫生,他是我們蘇家的私人醫生。”蘇晴笑道。
想起來了,那日給石誠南治傷的那個老醫生,肖遙笑著,起車上車。
金科發展壯大時,蘇哲棟沒有只想自己一個人享受,他在江邊買了一棟別墅的同時,在自己的別墅不遠處,給自己的兩個兄弟也各買了一棟別墅。
只是這些年身體不好,蘇哲棟不怎么插手了,蘇哲良這兩個當弟弟的,感覺自己也是長輩,沒事總想壓著蘇晴奪權,時間長了,兄弟也變得生疏了,漸漸都不走動了。
本來只需要走上五分鐘的路,卻好像要走五天的時間一樣,蘇哲棟與兩個兄弟,基本上便斷了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