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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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去在意孫正淳會不會過來結帳,在這些小丫頭的眼中,只要車王肖遙在就好,錢不是問題。
吃喝正在興頭時,肖遙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老爸的電話,急忙接起來。
“小遙,剛才你是不是開車路過碼頭了,說和人賽車的事?”
“是啊,怎么了?”
“老張出車禍了,是你走后不遠,一輛寶馬車駛過來的時候給撞的,現在司機跑了,你快點過去,協助交警,把事情說清楚了,一定要把兇手給抓拿歸案。”
老張,肖遙的腦子里瞬間想起了之前在碼頭時一起聊天時,笑得滿臉開花的漢子。
聊天時,老張說,兒子爭氣,學習成績優秀直接由學校保送北大,自己這個做老子的沒能耐,只能多干點活存點錢,好給兒子賺足了學費錢,剩下的上學的時候買幾套好衣服,免得兒子出去穿得太寒酸被人笑話。
就那么一個粗壯的漢子,怎么就說沒了就沒了,越想肖遙的心情越沉重,好像壓了一根重鐵,壓得喘不過氣來。
最可氣的是孫正淳,撞了人怎么就跑了,這也太沒道德了,必須要幫著老張討個說法,替死者抓住兇手。
掛了電話,肖遙便向旁邊的慕雪要孫正淳的電話,慕雪沒有,另一名女同學給了肖遙孫正淳的電話,結果孫正淳的電話打不通,已經關機了。
旁邊一群女學生,問起怎么回事時,肖遙直接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然后又向朱琳琳借了那輛甲殼蟲,要到現場去看一眼。
一聽孫正淳肇事逃逸,一群女學生們再沒了興趣喝酒,當下慕雪陪著肖遙一起開著甲殼蟲趕到了江邊碼頭。
到了時,現場已經被封鎖,紅色的警戒條內,幾名法醫正在檢查著地面上的尸體,準備收拾起來拉走。
警戒線外,幾名警察正對一些扛活的問著話,其中一個扛活的,看到肖遙出現時,急忙大聲呼喊招呼。
急忙走過去,肖遙一問怎么回事,那名扛活的說了,肖遙到了碼頭聊天的時候,提到了正和人飆車,結果肖遙走后不久,那輛寶馬就開過來了。
當時對面正好沖過來一輛車,為了避車,開的太快的那輛寶馬就向更寬闊的碼頭這邊沖了過來,老張正在路邊卸車上的貨,就給撞上了,當時人就飛了。
寶馬車根本沒有停,撞了人后,一撥車輪直接駛回了大路,眨眼間的功夫,車已跑沒影了。
一起扛活的都傻了眼,急忙打電話通知老張的家屬,想著那輛寶馬既然是和肖遙飆車,肖遙應該認識,這才找到了肖振國,讓他通知肖遙到碼頭來,配合交警,把事情的情況說清楚,把肇事司機給抓起來,還老張一個公道。
事情并不復雜,旁邊的交警問著,肖遙回答著,把情況說得清清楚楚,除了把飆車說成了一起開車到沿江路兜風,其它的完全附和事實。
最后肖遙還在警察筆錄上簽了字,證實那輛寶馬車司機就是孫正淳,慕雪也不甘看熱鬧一起在筆錄上簽了字。
尸體還在,老張的老婆孩子也到了現場,跪在尸體面前一陣哭天喊地的長嚎,哭得肖遙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的難受滋味。
人雖然不是肖遙給撞死的,可是這件事的始末確實是肖遙與孫正淳的飆車有關。
看著尸體拉上了運輸車,肖遙的拳頭已緊緊握在了一起,咬牙暗道,放心,我一定會把兇手付出同樣的代價。
現場處理完了,肖遙讓慕雪自己回家,自己陪著老張的老婆孩子一起到了殯儀館,幫著辦理了死者認尸的手續。
一夜難熬,死者這邊的手續都辦完了,就等著抓拿完了兇手,定完了罪便將尸體火化入殮。
可是天亮的時候,突然間,一輛警車駛到了殯儀館,直接把肖遙銬上了便走。
上了車,肖遙還不知道怎么回事,旁邊警察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到了警察局會有人和你說的。”
稀里糊涂的到了警察局,又像上次一樣,手銬的另一端直接鎖在了暖氣片上,人只能半站不蹲的杵在那,看著四周走過警察傳來的嘲笑眼神,肖遙感覺到了,好像是又有麻煩了。
按理說,自己做的筆供沒問題啊,撞死人的是孫正淳,逃逸的也是他,當時自己根本不在場,與自己沒什么關系。
實在深究起來,自己和孫正淳賽車,這種不能預見的原因所引起的事故,根本不構成犯罪,說嚴重點,肖遙頂多跟著賠點錢。
可是這時候人被鎖在暖氣片上,連普通的嫌疑犯進來了都不會這么鎖,典型的要整的人的節奏,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想著想著,肖遙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不由一沉,心中暗道,不會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想借機會把自己再扔牢里面,好對三岔口進行強遷吧。
想什么來什么,不一會的功夫,兩名臉上帶著冷笑的警察提著肖遙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的光線很亮,屋內感覺很光明,可是肖遙坐在椅子上,卻總感覺屋子里很黑,特別是對面兩個警察,明明臉上皮膚很白的人,可是感覺還是很黑。
兩名警察一個記錄,一個審訊,開始了問話,問過了姓名,年齡,家庭住址,審訊的警察聲音一轉,嚴肅問道。
“四月二十八日,傍晚十七點十五分,你在哪?”
時間具體到分鐘了,肖遙還真有些記不清,搖了腦袋回道:“記不清了。”
“是不是在沿江路碼頭區?”警察聲音變得嚴厲了些,眼睛已然瞪起,
“這我哪知道?”
“有路上監控錄相顯示,當時你是出現在碼頭區,時間就在十七點十五分。”
想想時間也差不多,肖遙點了點頭,“那算是吧。”
“當時你是不是開了輛遮擋了號牌的紅色大眾甲殼蟲車?”
“是。”
“在行駛過程中,你開車的時速是不是超過了一百五十邁?”
飆車當然是要開得快了,肖遙又點了點頭,心中暗道,這是干什么,要用自己超速來刑拘自己,這不合法啊,沒聽說因為超速行駛刑拘的。
問話的警察,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看了眼旁邊的供詞,手按著那張紙,劃到了肖遙眼前。
“看清楚了,簽字吧。”
這有什么好簽字的,肖遙看了眼上面的筆錄,內容和剛才自己說的差不多,總感覺有些怪,可是又想不出來問題出在哪?
看著警察又拍桌子又瞪眼的催促著,肖遙感覺也沒什么,大筆一揮簽了字。
筆剛落,那名警察快速的搶過筆供,大步出了門,不一會的功夫,兩名持槍的警察大步走了進來,押著肖遙便走。
“我犯了什么罪,超速也不用拘留吧!”肖遙大聲喊著。
沒有人回答,整個警局的警察都好像啞巴一樣,路過那名審訊的警察時,肖遙看到的是一抹詭計得逞的嘲笑。
怎么回事,肖遙的心不由一沉,一肚子疑惑的上了外面加了鐵欄桿的警車。
警車直接駛進了看守所,幾名獄警交接了之后,讓肖遙又換上了獄服,押著進了關押犯人的區域,又回到了前幾天剛出來的地方。
時間正是上午,老犯一個個吡著牙,咧著牙,無聊的站在那一塊小區域內曬著太陽。
忽然一聲鐵門聲響,兩名獄警押著肖遙走進了甬道,老犯們知道來了新人,快步跑了過來,看看新人長得什么模樣。
玩黑莊在第一時間便開了賭盤,眾老犯開始下注,賭這個新來的,能不能挺過第一個晚上。
可是當看到肖遙那張微笑的臉龐時,所有人的表情都怔住了,好像被冰凍住了一樣,麻木的看著這尊煞神笑呵呵的進了牢房。
“完了,這才消停了幾天,他就進來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嗎的,還愣著干什么,快準備煙酒,晚上給他供上,還能少挨點揍。”
看著人影進了門,再看不見了,一群老犯這才反應過來,拿出各自的手段,撈出口袋里的錢,開始張羅著給這位煞星接風洗塵。
庸人向來自擾,但肖遙不是庸人,進了那間剛熟悉了兩天就離開的牢房,背后的門一關,肖遙便把左右幾間床上的床褥鋪到門口的第一張床上,倒頭便睡。
昨晚陪著老張的老婆孩子,一晚上沒休息,肖遙還真有些累了,睡得很實。
等他再睜開時,眼前,一張滿臉麻子的大臉正沖著他笑著,咧開的嘴里露出了滿口的黃牙,散發著陣陣的惡臭。
“****,你他嗎的想熏死我啊。”肖遙抬起一腳,直接把人踢飛了出去。
看到旁邊有人站的近前,抬拳便打,不一會的功夫,一牢房的人全被揍了個遍,哭喪著臉求著饒。
“別打了,大哥,我們給你準備了酒和一只燒雞,還有中華煙,消消火。”剛才的麻子臉手抱著頭,聲音委屈的說著。
肖遙早看到了那只燒雞和酒,只是想著這些老犯一天不打,必定會登鼻子上臉,所以先是打了一遍,給他們長長記性。
這邊沒事了,坐下來,扯了個雞腿,開了白酒瓶子,大吃大喝起來。
那些老犯看肖遙不再打罵了,這才慢慢的圍了過來,低眉順眼的看著,偶爾看到肖遙瞪過來眼神時,急忙回臉應笑,一副奴才相。
吃飽了,喝足了,肖遙伸出了手,旁邊大麻臉趕緊把洗濕的毛巾送過去,供老大擦手。
“手機,誰有能上網的手機,快拿過來。”
大麻臉一回身,從自己的床底下摸出了一個大屏的三星,恭敬的送到了肖遙手里。
“行,今天晚上,這屋里你管著,去吧。”
肖遙揮了揮手,一群老犯如獲大釋,紛紛退開。
倒在床上,肖遙快速的打開了手機,上了微信,開始加好友。
出去的時候,肖遙和周小青聊天,被周小青損了一頓,說他是個笨蛋,有了手機,能上網就能互相通信啊,不知道QQ號,還不知道手機號,加微信嗎。
為此,肖遙特意要了周小青的手機號,而且記得很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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