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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偏鋒
警察請喝茶,一般都是到局子里,坐在審訓室的椅子上聽審,可是這次肖遙的待遇不一樣,秦知秋確實在請肖遙喝茶,就在醫院附近找了一處安靜的小茶館里,面對面的喝著淡不溜水的茶。請訪問
依秦知秋的話是真巧,在肖遙剛回到醫院時,便在門口碰上了穿便裝的她,可是肖遙知道,這是她在專門等自己。
茶喝了一壺,兩人的話還沒有說上一句,從秦知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中,肖遙看到了一種貓抓老鼠的神態,似乎這只貓正在想著怎么玩死那只老鼠。
看模樣,她已認定肖遙就是那只老鼠了,不過肖遙卻不認為自己是老鼠,雖然她作為權力機關,但自己作為正義之士,應該是互助互利的情關系,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喝茶水了。
忽然間,一陣鈴聲打破了茶桌上的沉默,秦知秋動作優雅的拿起了電話,輕聲的道了聲,‘張隊。’
不過片刻后,掛斷了電話的秦知秋卻是一臉的嚴肅,沉聲說道:“陳彪跑了,醫生剛給他取完了子彈,往病房里送的時候跑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如果陳彪被抓了,判了重刑,那么父親的事情差不多就算完了,欠條沒了,事主進去了,誰還能追究。
可是人跑了,事情可就嚴重了,陳彪是因為自己揭了他做黑莊的底才進去的,這要是跑了,那還不得瘋狂報復。
想著那些沒有人格底線的無恥地痞,肖遙的臉色越發難看,直接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秦知秋在后面追問道:“你去哪?”
“我去看看我的父母?”肖遙的聲音很急,說話間已跑出了門。
茶館距離醫院不遠,等肖遙跑回醫院母親的病房時,只見病房門口處,有一名穿著學生裝的苗條女孩,手里拎著個果籃正翹腳透過門玻璃往里面看。
當肖遙走得近時,那女孩突然轉過身,在看清肖遙的模樣后,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狂喜,好像看到了大明星,一臉的花癡模樣。
模樣倒是俊俏,臉上妝稍重些,特意畫得很成熟,不過看年紀應該十**歲,背著一個雙肩包,典型的學生妹。
眼袋發黑,看起來好像一晚上沒睡好,不過倒是形成了自然的煙熏妝,更感覺嫵媚了,身體發育的已經相當的不錯,前挺后翹的讓男人看得眼饞,只是這時候的肖遙卻沒心情去欣賞這個學生妹。
剛要擦身而過推開病房的門,那女孩有些驚喜的說道:“大哥,你是肖遙吧?我叫慕雪,昨天晚上你賽車的時候,我也在場,看到你賽車的模樣超級帥,能給我簽個名嗎?”
扮花癡狀,慕雪把手里的一個果籃放在一旁,從雙肩包里翻了半天,估計是沒找到筆記本,干脆一轉身,撅起了圓滾的翹臀,把學生裙一掀,露出里面潔白的小內褲。
手中的一支圓珠筆從前面遞給身后的肖遙,拍了拍翹臀,嬌笑著說道:“就簽這吧!”
這都什么事,昨天晚上賽了把車,就出現了粉絲,而粉絲能天一亮就找到這來要簽名,這速度,可以比得上是警察了。
沒有簽名,大廳廣眾不說,身后還有秦知秋跟著,肖遙可不想做出讓她感覺下流的動作,問道:“這是醫院,你不上學了嗎?”
撅了半響,也沒有動靜,慕雪轉過身,臉上露出一抹稍有些尷尬的笑容,整理了下學生裝,說道:“上學,不過我高三了,還剩兩個多月考大學,反正也考不上了,也就不怎么上學了。”
還真是個學生妹,肖遙搖頭問道:“那你來有什么事?”
“來看看你啊,我知道你母親病了,特意來看你的。”這時候才想起正題,慕雪把果籃又拿了過來說道:“你收我做小妹吧,我就想有你這樣一位像個大英雄一樣的哥哥,昨天你揍陳彪的時候,我都看到了,真是帥呆了,整個江城,你是第二個能把陳彪夾在胳膊窩下面彈腦門了。”
第二個,這個詞咬得很重,似乎已經很了不起,肖遙臉色一怔,蹙眉看著這個慕雪,聽著她的下文。
感覺到了肖遙的嚴肅,慕雪嚀了一聲,說道:“哎,好了,我說實話吧,是德哥讓我來的,說你在這照顧你媽媽,手頭緊,讓我來送兩萬塊錢。“
說話間,慕雪從背包里掏出一個牛皮紙袋,里面鼓鼓囊囊的,看樣子像一疊錢的模樣。
怕肖遙不收,慕雪急忙說道:“你可一定要收啊,要不然德哥還會派人來送的,他這人做事很認真的。”
純粹一個花癡少女,肖遙可沒有心情收她當小妹,那錢袋更不能收,這個德哥是什么人,他不知道,收了便是欠人的人情,以后需要還的,而在這個節骨眼,混亂搭上什么線,以后都可能是麻煩。
剛要拒絕,后面的秦知秋幾步上前,一把接過了牛皮紙袋笑道:“我替我家肖遙謝謝德哥,最近正好用錢呢?”
聽起來好像是兩口子的語氣,肖遙蹙著眉看向了秦知秋,想要搶回來還回去,卻見秦知秋已將錢放進了自己的皮包里,笑呵呵的對臉色有些低沉的慕雪說道:“小妹妹,要不要進去看看伯母。”
“她是你女朋友?”慕雪撅起了小嘴,有些不高興。
“呃……”肖遙剛要再說,后面的秦知秋打斷了,搶著說道:“是啊,多年的老同學了,我一直等著他回來呢,都差點把我給耽誤了。”
很甜蜜的,秦知秋溫柔的摟住了肖遙的胳膊,好像情侶。
“哦。”慕雪的臉色越發難看,撇了撇嘴說道:“那我走了,中午十二點,會友飯店,德哥請你吃頓飯,他說你應該去。”
不等肖遙再問,秦知秋全權代理說道:“一定一定,替我們謝謝德哥,中午一定到。”
慕雪走了,秦知秋還不忘矚目相送,再回頭時,只感覺到自己的臉頰,撞到了一張嘴,一張正等著她回頭的嘴。
“啵!”的一聲,肖遙故意大聲的親了一口,笑著說道:“行了,扯平了,你也不用裝我女朋友了,把錢給我,中午我去還了。”
俏臉泛紅,柳眉倒豎,秦知秋瞪了一眼肖遙,一只手伸到了肖遙的胳膊窩下的軟肉處,用力的擰了起來。
“啊!”吃得了刀扎火烤的痛,可是女人的擰勁卻是吃不住,肖遙急忙躲避,沉聲說道:“有你這樣辦事的嗎,求人辦事,不得拿出點誠意嗎,親一下又能怎么樣,你不是長這么大頭一次被男人親吧!”
越說擰得越緊,惹得一走廊的人都看著這邊,把秦知秋的臉,臊的更紅,松了手說道:“認真點,那個德哥叫吳有德,以前也是個地痞,不過這些年洗手做起了房地產生意,和市政不少人走得很近,賺了不少錢,算是洗白了身份。不過私底下還拉著一幫人做些什么見不得光的事,他來約你,一定是想拉攏你,你正好借機和他搭上線,有什么消息好及時報告給我。”
作了個阻止狀,肖遙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可沒答應你,我現在要找的是陳彪,你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出現在病房里,對付我的父母。”
不理睬秦知秋,肖遙直接推開了病房的門,只見母親正和旁邊病床的病人聊天,父親不在,問過了才知道父親回家去做午飯了,這個時間早應該回來了。
快回來而沒有回來,打了個電話,又是沒有人接聽,這就是出事了,肖遙不敢在母親的面前露出緊張急切的表情,只說去迎一下父親,便出了病房。
出了門,秦知秋迎了上來,肖遙急聲說道:“我現在要去找我父親,如果你真想要我幫忙的話,現在就派幾個人守著我母親。”
秦知秋跟著肖遙向電梯處走,邊走邊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快步到了電梯門前,肖遙一臉陰沉,用力的按著電梯的按鈕,眼睛緊盯著那部正在下降的電梯,沉聲說道:“我父親回家做飯,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擔心他出事了。”
“我陪你一起去。”秦知秋拿起了電話,開始喊同事過來幫忙照看著病房,這邊電梯門開了,跟著肖遙擠了進去。
知道身邊這個女人跟著自己是有目的的,不過肖遙這個時候也沒心情去和她理順那些事,下了樓,肖遙直接跑到了公交車站,等了半晌,也沒有看到父親的影子。
正準備打車回家再找找時,只見一輛紅色的大眾圖觀停在了身前,車窗落下時,露出了秦知秋那張嚴肅而俏美的臉。
這時候也沒什么好客氣的,肖遙急忙上了車,指明了回家的路。
等到家時,卻發現家里一切正常,連房門都是鎖得好好的,根本沒有看到什么異樣,灶臺上的鍋還是溫的,說明之前確實父親煮過了飯,而且人剛走。
難道在路上錯過了,兩人又急忙上車,趕回到了醫院,可惜,母親的身邊還是沒有父親的影子,這下肖遙沉默了,只和母親說再等會,有些壓抑的走到了走廊里。
父親失蹤了,一定與陳彪有關,打傷了陳彪,毀了他的生意,這個仇可大了,越想肖遙的心情越是沉重,自己受再多的磨難都無所謂,可是父親年邁,卻要受如此折磨,做兒子實在是心越難安。
而這個時候,上哪去找陳彪,肖遙越想心中越是壓抑,腦中忽然想起了慕雪說過的話,那個應該去的飯局。
秦知秋在旁輕聲說道:“做黑彩票的地下勢力非常龐大,幾乎涉及全國各地,而江城的陳彪就是其中之一,想必是他的被捕,驚動了他身后的莊家,為了保住這條利益鏈的隱蔽性,所以才冒險把人搶走。”
見肖遙側身看過來,秦知秋接著說道:“陳彪最早的時候就是跟著剛才給你送錢的吳有德混的,只是吳有德后來做了房地產,而陳彪卻繼續走著老路,看起來是分開發展了,不過很可能這個吳有德就是陳彪背后的老板,這件事的幕后人就是這個吳有德。”
兩人四目相對時,秦知秋柳眉輕挑,試探問道:“我送你去會友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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