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行第552章 朝廷的應對之策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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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朝廷的應對之策


更新時間:2015年11月02日  作者:紅色可樂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紅色可樂 | 明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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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51027

整個大明只有神木的《關中時報》對此時大幅的報道,經過半年多的發酵,《關中時報》已經從神木開始慢慢向東方滲透,并發展到了江南一帶,由于《關中時報》的親民和包容性,使得越來越多的百姓和那些不如意的讀書人都開始喜歡上了它,雖然不少東林黨極力抵制這款報紙,但在強大的銀彈攻勢下。它還是緩慢而堅定的朝著大明各地蔓延。

因此,雖然大明官場上下都對李棟的這場大勝仗閉口不談,但這個消息還是很快傳到了大明各個階層和百姓的耳中。

“大明要變天了!”

這些日子一來,京城里到處都在談論著這個消息。京城乃天下中心,百姓們歷來就有談論時政的傳統,它又是大明讀書人的匯聚之地,一旦有什么消息便會立刻傳遍全城。

在一個茶樓上。一名身著青衫的讀書人憤怒的說道:“奸臣當道,藩鎮橫行,李棟身為大明臣子。不聽朝廷號令不奉皇上圣旨,擅自出兵西域,其罪當誅!”

“秦兄此言差異!”旁邊一名讀書人反駁道:“護國公乃國之棟梁,他能毅然率兵與敵酋決戰這已經說明他對朝廷的忠誠,而反觀吾朝諸公雖然一個個妙筆生花,文章做得也是花團錦秀,但與國與民卻無半點益處,反觀護國公雖然頂著藩鎮之名,但其收攏流民安撫百姓,上繳朝廷賦稅,練兵殺敵樣樣精通,試問天下還有誰做得比他好!”

今年正值三年一次的秋闈會試,雖然只是五月,但提前進京的各地舉子已然紛紛匯聚京城,在得到了這個消息后,無數舉子都對這個消息議論紛紛,而在眾多的舉子當中,有一名來自江南的舉子卻是對李棟大肆抨擊,這名舉子的名字叫李景隆。

說起李景隆對李棟的恨意可是很深的,原本李景隆對李棟雖然只是不滿,但也只是僅此而已,但隨著李棟在神木創辦了《關中時報》后,對東林黨進行了大肆抨擊,面對李棟利用報刊對自己大肆抨擊的做法東林黨也不是無動于衷,他們也辦了一個《明報》開始對李棟還以顏色,但由于《明報》格式僵化死板,其內容也太過脫離實際,因此即便有東林黨人的大力支持,但在《關中時報》的強大攻勢下還是節節敗退。李景隆身為東林黨的堅定骨干份子,士紳商賈階層的代表,對李棟自然也是恨之入骨,因此在聽到了李棟大敗奧斯曼的消息后他依舊還是對李棟的行為進行批評。

此時,看到不少舉子為李棟說話,李景隆心中的妒火更是按耐不住了,冷笑道:“這正是李棟的狡猾之處,此人一向以偽善著稱,他雖然名義上收攏流民安撫百姓,也向朝廷上繳了一些賦稅,但試問此次李棟出兵可有兵部公文?可有皇上圣旨?此種行為往輕里說是不聽號令,往重里說是形同叛亂,一個不聽朝廷號令的武將即便是再能打與國又有何益?諸位難道忘了唐時的藩鎮之禍嗎?一個偌大的盛唐就是這么硬生生的被安祿山這些狼子野心的武將給毀了,若非出了個郭子儀,恐怕大唐偌大的江山就要落入小人之手!”

聽了李景隆的話,茶樓里寂靜無聲,即便是心里向著李棟的讀書人此時也不敢在為李棟說話,這無關對錯,而是階級立場的問題。

李棟是武將、是藩鎮,而在場的人全都是讀書人,對于讀書人來說不管他們有什么過節仇恨,但在對付武將的立場上卻是高度一致的,而這種立場也不是一兩天就有,而是歷經了一百多年的時間慢慢形成的,如果有哪個讀書人背叛了這個立場他便是文管集團的敵人,也會遭到所有讀書人的唾罵。因此李景隆將武將和藩鎮這頂大帽子一祭出后,茶樓里頓時就沉默了,即便是心里對李景隆的話不贊同的舉子也沒有在反駁。

就在李景隆環視了一舉子后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情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秦兄,你開口閉口便是將武將藩鎮的帽子扣在護國公的頭上,卻不知護國公是搶了你的媳婦還是燒了你家的房子,以至于讓你如此恨他?”

此言一出,茶樓皆靜,眾人紛紛循聲望去,卻看到一名穿著長衫的高個瘦子坐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正冷笑的看著李景隆。

李景隆一看來人,不由氣得笑了起來,此人李景隆也是認識,當初李景隆、秦無涯、李信等十多人路徑陜西,看到陜西與大明各處截然不同的景象后,很多人都選擇留下來,這秦無涯就是其中一位。

看到秦無涯突然出現在這里,李景隆心中就是咯噔一聲,隨即冷笑道:“秦兄,你不是已經放棄了功名決意投靠了那李棟嗎,怎么也來到京城了?莫非你忽然醒悟決意與那李棟分道揚鑣了嗎?我可是聽說,你在陜西做了李棟的錢袋子,十幾萬人的物資,從天而降,打的托里斯丟盔棄甲,恐怕你的功勞不小吧,據說當時陜西調動民夫五十余萬,去前線運送物資,而這些民夫的調動所消耗的金錢和物資,全都是你與山西商人運作的,不知道我說的對也不對,想當年的小個籍籍無名的秀才,做到坐擁陜西財政大權,我搞不明白,你為什么會離開。”

“非也非也!”秦無涯笑嘻嘻的說道:“秦某不才,如今被公爺委任為陜西銀行行長,此次來此乃是為了向朝廷納稅的,看到秦兄正在慷慨激昂痛斥公爺,是以忍不住好奇發問罷了。”

“銀行?”李景隆眼中露出一絲訝色,隨即冷笑道:“沒聽說過,秦兄以前好歹也是有舉人功名的讀書人,如今卻整日與阿堵之物為伍,你就不怕身上的銅臭味太難聞嗎?”

“阿堵之物?銅臭?”秦無涯先是一愣,隨即開始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越來越響亮,后來干脆整個人都笑得直不起腰來,最后更是整個人都笑得伏在了桌上。

只是秦無涯固然是笑得很開心,但李景隆的臉色卻是愈發的難看。最后等到秦無涯的聲音漸漸低下來時李景隆才陰沉著連說道:“秦兄,李某不知剛才哪里說錯,竟惹得你如此好笑,莫非秦兄對李某的話不認同嗎?”

秦無涯止住了笑聲,將挺拔的身子坐直望著李景隆喘息了幾口后大笑道:“秦兄啊,原本我只是以為你這個只是有些固執,可沒想到原來我錯了。你不是固執,你是虛偽啊!”

“虛偽!”李景隆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如今這個茶樓上的人大多都是來自各地的舉子,若是任由秦無涯這么說下去,他的名聲就完了。在這個以“德”來要求各地官員的時代來說,一名舉子若是被打上了“虛偽”的名聲就幾乎意味著他的名聲要完了,而他的仕途之路恐怕還沒開始也要斷了,沒有人會喜歡和一個虛偽的人共事。

后方呀幾乎是用咬牙切齒的語氣森然道:“秦無涯,你竟敢毀我名聲,今日你若是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我李景隆勢必不和你善罷甘休!”

“怎么……你還不服啊!”秦無涯曬然道:“那好,就讓我來說說你的虛偽。”

說罷,秦無涯站了起來,挺拔的身子走到了李景隆的面前面帶譏笑道:“秦兄,我說你虛偽你還不信,好吧,現在我就來說說虛偽在何處。我問你,你既然是讀書人,想必禮義廉恥這四個字應該是知道的吧。”

“你夠了!”李景隆怒吼了一聲站了起來用幾乎是吃人的眼光瞪著秦無涯。大吼道:“秦無涯你這是在侮辱我么?你先是說我虛偽,現在又說我不識禮義廉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秦無涯依舊是一臉譏笑的問道:“你知道急了吧?那我問你,護國公身為皇上欽封的公爺。乃堂堂大明超一品大員身份尊貴,以他之身份即便是六部尚書乃至閣老也見了他也得先行施禮,你李景隆何德何能竟敢直呼其名?還有,這些年四鄰不斷叩邊。

全賴公爺率領大明將士東征西討,這才保得大明百姓平安,而今更是擊斃了賊酋塞萬提斯。

更令得其偽帝托里斯喪命軍中,稱其為滔天大功也不為過。可是如此功勞到了你嘴里不但無功,反倒成了藩鎮的依據,天理何在?道義何在?而你李景隆不過一區區舉子,竟敢妄議國事,詆毀大明親貴,你又該當何罪,我問你……你的禮在哪里?義在哪里?廉恥又在哪里?古人尚且有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之說,可你呢,公爺一次次的為國立此大功,你不思回報也就罷了,反倒在此信口雌黃大肆污蔑公爺恩將仇報,這樣的人豬狗不如……你枉為一個讀書人!”

秦無涯的聲音在茶樓上回蕩著,樓上的數百名讀書人聽得清清楚楚,不少人的面上帶著溫怒之色,但卻沒有一個人能反駁他的話,因為不管他們怎么不愿意承認,可秦無涯說的話卻如同刀子一般戳在他們的心里,因為這是事實。李棟再囂張跋扈他也是皇帝欽封,內閣的首輔和幾位閣老簽字同意了的大明朝公爺,掄起地位要比他們這些書生更是高了十萬八千里,雖然他們可以驕傲的昂著頭說我是讀書人,可以議論天下事,可卻依舊改變不了李棟為國立下大功這個事實。

李景隆的臉色更是由青轉白,又由白轉紅,最后才黑著臉喝道:“秦無涯,我不與你狡辯,總之李棟未遵朝廷旨意,擅自出兵這是不爭的事實,李某人說其有藩鎮之象并無過錯。”

樓上的眾舉子一聽,同時在心中暗暗搖頭,這個李景隆已經是強詞奪理了。如今的天下不聽朝廷招呼的武將又何止李棟一個人,遼東的祖大壽、吳襄、中州的左良玉這些人哪個不是自恃手握大軍不斷和朝廷討價還價要加官進爵的,為什么你李景隆對這些人只字不提,這不是明擺著針對李棟嗎。

果不其然,秦無涯冷笑道:“看來秦兄對我們家公爺還真是關心啊,估計在秦兄眼里,只有那些看到吾等文人便卑躬屈膝自稱為門下走狗的武將才值得秦兄敬佩了是吧?”

“你胡說,李某可沒有這么說過!”李景隆可不能任憑秦無涯這么說他,讀書人心里怎么藐視武將是一回事,可這種事是萬萬不可宣諸于口的,否則就是得罪了天下所有的武官階層了,他李景隆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承認的,這個后果他承擔不起。

“哈哈哈……”秦無涯大笑著站了起來,仰天大笑了一陣后便朝門口走去,只見他邊走還邊說:“以往在陜西時公爺就曾說過,如今大明的讀書人除了能把文章做得花團錦秀之外便再無是處。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至于治國定天下更是想都別想,除此之外唯一所長著只有靠著一張嘴殺人了!”

當秦無涯的身影消失后,他的聲音仿佛還回蕩在茶樓當中,而茶樓里的一眾舉子還呆坐著,腦海里還回味著剛才的話。

京城里的消息傳播速度是最快的,時間只是過了一天,秦無涯的話便在眾多赴京趕考的舉子當中流傳著。

對于秦無涯的話,眾舉子贊同者有之不屑者有之,眾人議論紛紛。不過不管他們怎么議論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李棟確實挾著大勝的余威回來了,而大勝了奧斯曼的李棟威望也漲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這就不得不讓某些人感到恐慌了。

依舊是熟悉的紫禁城,依舊是那座熟悉的宮殿,崇禎端坐在龍椅上整個的狀態很是奇怪,似笑非笑似惱非惱,而在他的前面兩邊則坐著十多位大臣,凜然還是首輔周延儒、次輔楊嗣昌以及各部位閣老和各部的尚書。從在場的人數和份量來看,這里完全可以開一場小型的廷議了。

在崇禎的面前放著一張捷報,捷報的內容正是今日在大明朝野傳得沸沸揚揚的李棟一事,按理說大明打了這么大的勝仗。身為皇帝的崇禎應該興高采烈的昭告天下并跑到帝王廟里向各位祖宗報喜才是,可此時的崇禎卻絲毫沒有這種心情。

良久,崇禎抬起了眼皮有氣無力的說道:“諸位愛卿,這報捷的奏報你們都看了吧。不知你們對此有什么想說的啊?”

眾人依舊一片沉默,他們能說什么呢?如果跟崇禎說這是天大的喜事,應該由朝廷詔告天下。那在驛報上應該怎么說?對李棟大肆表彰,還是對他進行嘉獎?如今的李棟已經成了崇禎的一塊心病了,李棟越是強大崇禎就越是睡不著,李棟的兵馬越是能打仗崇禎對他就越是忌憚。

按這個邏輯來說朝廷對此事應該是淡化處理才是,可問題是這件事已經不是朝廷想淡化就能夠淡化得了的,李棟旗下的《關中時報》已經將這個消息傳得滿天下都知道了,如果朝廷再縮起頭來當鴕鳥只會惹人恥笑,至少崇禎和滿朝諸公一個賞罰不明怠慢功臣的名聲是跑不掉了。

好吧,文官們可以不要臉面,畢竟如今大明的文官節操什么的早已被他們扔到了不知哪條水溝里了。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們要考慮李棟一旦班師回到陜西,朝廷就要面臨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李棟肯定要找一個算賬,那個人就是如今的五省總督、領兵部尚書銜的洪承疇。

上次洪承疇趁李棟不在想對他來個釜底抽薪,并對李棟手下的大將李衛進行了暗殺,暗殺行動失敗了,雖然沒有留下活口,但這件事就連傻子都知道是洪承疇搗的鬼。

這還不止,洪承疇還派出了自己的親信大將賀瘋子帶領督標營準備偷襲潼關,但卻人識破了,秦軍的張大狗和胡永杰兩位大將立刻派出了鐵騎對督標營進行了突襲,最后連賀瘋子也戰死,幾萬督標營士卒被俘,這件事洪承疇是想賴也賴不掉的。

按理說發生了這么惡劣的事情潼關那邊肯定要大腦一番,可人家卻一聲不吭,權當這是沒發生過,只是那邊沒有吭聲不代表人家不在乎,人家現在不吭聲那是因為當家的還沒回來,人家這是在告訴朝廷,這事沒完,咱們以后再算賬,現在李棟回來了,當他知道這件事后會有什么反映呢?這事誰也不知道,大臣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洪承疇要倒霉了。

周延儒輕嘆了口氣站了出來,這件事他身為首輔不發表意見是不行的。

只見他上前一步朗聲道:“皇上,護國公大勝歸來,本為喜事,朝廷應該予以褒獎才是,但其不聽號令擅自出兵,此卻有違朝廷制度,因此臣以為應先對其訓斥,然后好言安慰一番即可。”

周延儒的話剛說完,坐在他身旁的楊嗣昌就翻了個白眼,心中鄙視之心躍然與臉上,崇禎的眉頭也是心中一挑,這個周延儒果然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啊?說了跟沒說一個樣。要是李棟這么好打發他也就不是李棟了。

果不其然,很快一名身穿朱紅色官袍的中年人就站了出來朗聲道:“皇上,臣以為首輔此言不妥,微臣雖未見過李棟,但也知此人素來桀驁不馴,洪大人前次所作所為確實有些過了,臣并不認為他回到陜西后能輕易放過洪大人,朝廷需得早作準備才是。”

說話的這個人是剛升任吏部尚書的田維嘉,不過這位只是掛個吏部尚書銜而已,戶部的真正主事人依舊是謝升。只是這位田維嘉先生為了在老板面前唰存在感,不惜朝我們這位溫首輔開炮了。

果不其然,崇禎還真饒有興致的將目光投向了他問道:“那你以為朝廷應該如何做才好呢?”

田維嘉精神一震,立即打起精神說道:“啟稟皇上,臣以為李棟雖大敗奧斯曼,但終究是不聽朝廷號令而擅自出兵,此風不可長,因此臣以為應該下旨讓其進京,隨后命緹騎將其捉拿。交由大理寺、都察院和刑部聯合審訊,最后再由皇上圣裁,是死是活全憑圣上發落。若是圣心仁厚則可消其爵位將其囚禁京城,若是皇上不喜則可將其斬首以正國法。一如當年袁崇煥一般,則……”

“夠了!”

田維嘉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不耐煩的崇禎給打斷了。望著這位尚心存幻想的田維嘉,崇禎心中失望之情躍然與臉上。崇禎非常想不明白,如今的朝廷是怎么了,堂堂的吏部尚書竟然會提出這么一個荒唐的想法。還將李棟誆騙入京城。然后抓起來三司會審,他是戲文看多了吧?

其實不止是崇禎不爽,一旁的楊嗣昌也看不下去了。他站了出來冷著臉訓斥道:“田大人,此處乃御前,并非你家中,不可信口開河,還不與我退下!”

楊嗣昌身為次輔,自然是有權利訓斥田維嘉。只是田維嘉一心想要搏皇帝眼球,怎肯就這么輕易被退下呢,他為了出頭適才連周延儒都敢炮轟,更何況楊嗣昌這個次輔呢?只見他臉色一沉,冷笑道:“楊大人莫非想要仰仗權勢逼迫本官不成,要知道這里可是圣上跟前,容不得你放肆!”

“嘿……”楊嗣昌差點被這貨的話給氣樂了,看在他剛才有膽子炮轟周延儒的份上自己給他找了個臺階下,誰知道人家卻不領情,還想連自己也一塊轟。得……老子不管你了!

楊嗣昌從不跟一個即將倒霉的人計較,淡淡一笑就退了下去。果不其然,崇禎發話了,他一拍桌子喝道:“夠了,田愛卿,你不嫌丟人朕還嫌丟人呢,你真以為那李棟象你那么傻,朕一紙公文他就會乖乖的跑來領死,你是把他當成傻子呢還是把朕看成傻子,朕就奇怪了,朝廷怎么就養了你這個廢物,還不趕緊退下!”

崇禎果然發火了,原本他已經為李棟的事搞得焦頭爛額,想詢問一下眾人的意見,可眾人的回答卻一個比一個離譜,這個田維嘉更是天真得幾近愚蠢,崇禎已經決定,自己回頭就把這個家伙踢回老家去,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最后,崇禎還是將目光投在了楊嗣昌身上。經過這些年的觀察,楊嗣昌在崇禎心中的份量是越來越重,而周延儒也漸漸失去了崇禎的信任,此時崇禎甚至有了一個想法,如果楊嗣昌能把這件事辦好,那么他就把周延儒撤下去,將楊嗣昌扶上首輔的寶座。

看到崇禎信任的目光,楊嗣昌沉吟了半響,這個回答太艱難了,他想了想才緩緩說道:“皇上,臣以為不管李棟是否奉詔出兵,可他大勝西域卻是不爭的事實,朝廷若不對其褒獎必然會導致民間議論,百姓南面誰說朝廷賞罰不明,連殲滅敵酋之功朝廷都不褒獎,那今后還有誰人敢為朝廷效力,天下的武人就更有理由懈怠朝廷命令了。因此臣以為不但要賞,而且還要大大的賞!”

一旁的周延儒冷冷的問道:“敢問楊大人,你說要大大的賞,請問你要怎么賞?如何賞?總不能封他為王爵吧?”

近段時間崇禎對周延儒的態度愈發冷淡,周延儒自然不會察覺不出來,崇禎中意楊嗣昌他自然也看得出來,周延儒對呀陛下重用自己,還是有一些不滿的。

面對周延儒的反擊,楊嗣昌只是看著崇禎一字一句的說道:“皇上,首先臣以為朝廷應該立即將洪承疇大人調到湖廣一帶剿匪,再將盧象升調回山西擔任宣大總督!”

“什么?”

楊嗣昌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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