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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51027
今天是個難得的晴朗的天氣,明日高掛,惠風和煦,天空蔚藍,讓逐漸寒冷下去的天氣暖和了許多。
常風道長帶領諸多僧道,組織超度法會,超度死去的英靈。法會進行了整整七天,才算完結。接著常風道長又開壇做法,選出黃道節日。這才進行了盛大的慶祝儀式。
李棟身騎烏云踏雪,穿紅色披風,走在諸位秦軍最前面。李巖、鮑超、鐵牛、尤世威諸位參謀、將校并駕而行,緊隨李棟身后。
此時他們身后,才是真正的秦軍大隊,前些時日進城的只是英靈,算不上慶典。
此時才算是真正的盛會,這個時候很多百姓穿著盛裝,民兵佩戴鎧甲,這個時候潛伏在神木的細作才發現陜西真正的實力。
遠遠望去,人山人海,成年男子幾乎人人著甲,他們雖然與百姓一起觀看儀式,但是站列有序,精神高昂,明顯與軍隊沒有區別。
而正在走向德勝門的士兵們,更是氣勢如虹,刀槍如林,陣勢嚴謹,給人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天下無敵。”隨著一聲吶喊。
城墻上的士兵,引燃了紅衣大炮,百門紅衣大炮同時響起,震天動地,仿佛城墻都在搖晃。
一排排鮮艷的紅色戰旗唰的一下子出現在城頭,嘩啦啦迎風招展。
“無敵!無敵!”百姓們跟著歡呼起來。
戰馬停下在德勝門前,李棟拔出腰里的歐辰親自打造的魚鱗長劍,一聲怒吼:“萬勝!”
“萬勝。”秦軍將士們舉起手里的武器,對著天空怒吼,殺意盎然,威武不凡。
“鏗鏘。”
“鏗鏘。”
鎧甲穿在身上,士兵邁著整齊的步伐,進入神木城,金屬的交鳴聲,仿佛交響樂一般悅耳。
“萬勝!”
神木的百姓、民兵、戰兵一起喊出了雄渾激昂的口號。
神木人多,如今為了參觀盛典,人更加多了,真正做到了摩肩接踵,揮汗如雨,打眼望去,整個神木城到處一排排的長龍。
有錢的會在茶樓上包一個雅間,更多的則是手搭涼棚在路邊等待,沒有人去統計字數,反正每一個客棧的老板的眼睛笑的跟月牙一般。
戰號一浪高過一浪,此起彼伏,沒有盡頭。
一桿紅色的大纛在城門上生氣,白素素仿佛腳踏青云一般,順著旗桿飛上了頂端,手里拿著金色的小旗,在天空中打起了旗語。
本來還此起彼伏的戰號,變得異常整齊起來。
士兵們每一次怒吼,整個陜西仿佛都在顫抖。
商人手里端著茶杯,正在眺望,結果茶水濺了出來,燙的手紅紅的,但是他卻絲毫沒有在意。
有這樣的隊伍保護,還需要怕什么嗎?商人們探出窗子,跟著歡呼,整個神木數理之處,到處都是秦軍的戰馬和旗幟。
廣場前面,越來越多的代表過來迎接,頭前一個人,竟然是添了很多銀絲的李定遠。
李棟征塵未洗,為了表示與士兵同甘共苦,甚至連家門都沒有進,就重新返回軍營,與士兵同吃同睡。
自然神木城內的安排他并不是很清楚,因為他要與法師們一起超度英靈。
李棟曾經猜測此次迎接的,如果不出意外的應該是張不凡,畢竟他也是德高望重之輩了。而且跟陜西利益相關,非常有代表性。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出來迎接的竟然是自己的父親,這陜西的民意就很明顯了。
李定遠本身便是遼東名將,曾在毛文龍的帶領下,以微弱的兵力,奇襲東谷寨,斬首三百余,此外又參加了諸多的遼東的戰役,一直到了毛文龍身死尚方寶劍之下,李定遠心灰意冷,這才離開了遼東。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老將軍離開遼東之后,并沒有沒落,親帥些許遼東舊部,配合李棟訓練的士兵,從神木出發,過哈密衛,入中亞,打的各個草原部落沒有還手之力。
最后進入地中海,與奧斯曼帝國商議交易事宜,這其中的故事到底有多精彩,早就在商人之間傳頌。
這也是為什么西域陷入危機,眾人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李定遠老將軍,因為大家都有一個信念,只要老將軍出馬,西域必然臣服。
這也是李棟立了如何的戰功,老將軍從來沒有贊揚過他一樣。
這一次李棟滅了林丹汗,已經解甲歸田的老將軍,竟然重新穿上征袍,迎接李棟歸來,這很明顯是一種認可,是一種傳承。
李定遠是威震西域的名將,李棟是懾服草原的名將,父子二人全都是當世的豪杰,此時在整個西北權貴階層面前,是何等的光榮。
“是老將軍!是老主公!”鮑超、陳樂毅等人瞪大了眼睛,士兵們更是難以置信,很多士兵都開始嗚咽起來。要知道甲號戰隊里面的老兵最多,很多人都是李定遠親自帶過的兵。
看見自己的父親來迎接自己,李棟也是鼻子一酸,聽不見李巖在身邊囑咐自己的話,只是策馬疾馳向前。
老將軍一身戎裝,策馬向前,一步一提韁,眼神中全都是自豪的神色。這孩子不是自己親兒子沒錯,但是從他出生沒多久,就是自己看著他長大的。
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讓他出名,但是這孩子就這么出息,竟然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勒石燕然。封狼居胥。
軍人的最高榮譽兒子全都做到了。
看到兒子的笑容,張不凡笑了,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笑,但是他忍不住要哭。
時光倒流,仿佛回到了久遠,不知道是誰唱起了哪一首屬于關中男兒的戰歌。
“批鐵甲兮,挎長刀。
與子征戰兮,路漫長。
同敵愾兮,共死生。
與子征戰兮,心不怠。
踏燕然兮,逐胡兒。
與子征戰兮,歌無畏。”
馬踏燕然,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個榮譽更加高貴的嗎?
李棟翻身下馬,跪倒磕頭。
李定遠俯下身子,身子已經不像以前那么硬朗,但是攙著李棟的手依然強勁有力。
那一刻很短,但是仿佛又很漫長。有西域的畫家將這一刻印在了腦海,做成了油畫,獻給了神木英烈祠,成為了千古難忘的歷史憑證。
“棟兒,我的好棟兒。”父親的手很溫軟,口中的聲音有些顫抖,老父親將兒子用在懷里。
虎目中熱淚涌出,父子嗚嗚的痛哭。
“孩兒不孝,讓父親擔憂了。”
“傻孩子,回來就好,把他們帶回來就好。”李定遠真情流露,這是李棟第一次帶兵回來,沒被父親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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