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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紅色可樂
高猛說完之后,立刻幾個家丁提來一些木桶,木桶里面塞有火箭,這東西便應該是一窩蜂了。舞若
見敵人越來越近,高猛大喝一聲,“準備。”
家丁們迅速拔掉木塞,點燃了引線,滋滋的響動之后,接著便是火焰在從火箭中噴出發出的尖銳的刺耳聲音。
上百支火箭鋪天蓋地壓了過去,頓時有十幾個人被射到在地上,流寇的氣勢頓時被壓了下去。
而見到官軍竟然有這種威力的武器,頓時不少人逡巡不前起來,而趁著這個機會,高猛連忙鼓勵士兵,官軍的氣勢竟然再次鼓動起來了。
看到樣子,流寇的隊伍有了一些慌亂,匪首雖然微微蹙眉,但是卻也不懼,大聲喊道,“兄弟們,我們缺吃少糧,搶劫城堡,已經壞了規矩,而且今天我們被官軍困在孤山,不論如何都是一個死字了,拼一把或許能博個前程,兄弟們跟我繼續沖,官軍不堪一擊。”
眾人暗暗惱怒,這個匪首果然不是一般人物,他們占著地利,又有背水一戰的勇氣,看來此戰的損失肯定小不了了。
這個時候,高猛的一窩蜂已經沒有多少了,對流寇也造不成什么影響。
“攢射。”李衛大聲呼喊,弓手又是一輪射擊,不少流寇倒在了與官軍接觸的路上。這些流寇已經恨死了官軍中的弓箭手,發了狠的向李棟的隊伍沖了過來,剛才給他們吃的苦頭似乎已經忘記了。
李衛對李棟說了幾句話,李棟點點頭,表示可以,又對親隨耳語了些什么。
親隨急匆匆的感到前面,前方帶隊的總旗雖然不樂意,但是卻點點頭,對周圍的兄弟們說,兄弟們聽我號令,跟我撤。
“老大,臨陣退縮者斬,家里人趕出二郎山,咱們不能撤啊。請訪問”幾個小旗激動的說道。
“滾犢子,這是李衛大人的計策,都聽我號令,撤退。”
總旗一聲令下,刀盾手從腰里抽出弓箭,一邊射出雕翎箭,一邊緩慢的撤退,給敵人造成混亂的同時,也做到掩護自己的作用。
“這邊的官軍撤了,兄弟們跟我沖啊。”不知道是誰在戰場上喊了那么一聲,一時間所有的流寇都看到了兵敗的李棟部前線不停后退。
匪首卻是皺著眉頭,對面的官軍的隊伍暗里說沒有那么弱,怎么就這退縮了,難道他們只是弓箭手犀利,其他的步兵都是廢物。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官軍這次就必須栽倒自己手里了。
“沖。”匪首招呼手底下人,越來越多的人從埋伏圈里沖出來,拿著武器對著官軍沖了過去。
“不好,李千戶的隊伍潰敗了,我們也撤吧,不然我們會讓他們連累。”蔡九禮擔心的說道。
蔡九禮這么一說,眾人國家見李棟的隊伍前線旗幟散落,士兵匆匆后退,原來也只是中看不中用,一時間眾人擔憂起來。
王捕頭站在軍馬之上,向李棟的隊伍打量,見前線雖然潰退,但是中軍卻格外的鎮定,沒有任何慌亂的景象。
而在中軍隊伍中,幾十個力士,正將一門門火炮擺在地上,同時子銃已經擺好了,有幾個識字正在拿著筆和望遠鏡測量著什么。
見李棟的隊伍如此有序,心中很是向往,王捕頭擺擺手說道,“大家不必擔心,此非戰敗,乃是計爾,大家且看。”
說完之后,眾人只見剛才還慌亂不堪的李棟的隊伍,一桿桿軍旗豎起,大旗上都標有獨特數字,不停的有士兵向兩旁標有數字的旗幟沖了過去,而中間的位置,則留下了一片空地。
有眼神好的流寇一個翻身躺在了地上,大聲喊道,“趴下,對面有火炮。”
“什么,火炮,大家快跑啊。”流寇中士兵素質參差不齊,所以很多士兵見到火炮就知道逃跑,恨不得爹娘多給生兩條腿。
這弗朗機小炮射的的開花彈,這跟滿清那種打在地上是鐵疙瘩的火炮是不一樣的,威力算不上大,但是卻強在他的破壞力。
匪首見情況不妙,也沒有辦法,只能帶著隊伍匆匆的向深山逃去。
很多流寇根本不知道什么情況,怎么前面往后撤退了,這個時候張大狗站在前線大聲喊道,“哈哈哈,匪首一死,你們看這是什么。”
說著提著一個披頭散發的腦袋,流寇離得遠的根本看不清楚,立刻就開始潰散了。
李棟對身邊的鮑超說道,“隨后掩殺,但是不要過分,錢物不需要,懂嗎?”
鮑超在馬上抱拳說道,“是,不會給大人丟臉的。”
“魚鱗衛,隨某家沖。”說完抽出馬刀,揮舞著沖了出去,身后的魚鱗衛士兵手里或提著狼牙棒,或提著鈀掩殺。
高猛眾人見弗郎機炮立了威風,都感覺很羨慕,但是李棟的隊伍表現出來的戰斗力,讓他們不敢覬覦什么,只能喝令隊伍往前沖,搶奪戰利品和掠奪俘虜。
“雜不見窩主兒家列。(怎么看不見主公了。)”
“主兒家死咧。”
亂糟糟的陜西話特別嘈雜,流寇越發的混亂,官軍追的也就越痛快,要知道明軍最擅長打
順風仗。
“莫追了,哈是下里巴人。(別追了,都是老鄉,何必這么玩命啊。)”
鄉音如此濃厚,聽完之后,果然不少士兵雖然繼續追殺,但是卻沒有剛才那么兇狠了,趁著這個功夫,不少流寇,從包裹中,拿出不少銅錢金銀灑在地上,官軍見到這種情況,果然大多數人將手里的刀槍仍在一邊,開始搶奪銀錢。
見到這種情況,高猛沒有下令呵斥責罰士兵,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李棟騎著戰馬,感到高猛的軍中,非常不解的問道,“高大人,士兵軍紀如此混亂,你為什么不斥責他們呢?”
“兒郎們辛苦久了,又沒有收入,今日不讓他嘗點甜頭,改天就要射我黑箭了。”
高猛反而一點不在乎,在他們看來,有亂匪沒有什么不好的,起碼能改善兄弟們的收入水平。
這便是所謂的養匪自重,明朝的流民不是不可以被殲滅,但是大多數都是前線指揮官人為放棄了。
見眾人對搶奪勝利品感興趣,李棟反而也不怪罪,約定好了不讓他們進城,再不給他們點其他的收入,肯定是沒有人愿意的。
自己跟高猛道別,讓他們小心別中了流寇的埋伏,自己騎著馬趕到城下,身邊帶著甲隊的勇士,朝城墻打量。
城墻之上,一個白發老者,從垛口探出半個身子,激動的呼喊道,“城下的莫不是李棟賢侄嗎?”
“正是在下。”
“好,好。賢侄大恩,老朽不敢忘記,給賢侄把城門打開。”
“父親,那些官兵可比那些匪徒都要兇狠,讓他們進來,咱們高家堡還能剩下什么。”
“不讓他們進來,人都剩不下。”開城門,老爺子大喊一聲,城門哐當一聲應聲而開,李棟騎著戰馬悄悄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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