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觀眾們看著正在煉制丹藥的姜宣威與葉然,目光當中帶著一絲疑惑,怎么?這次的丹藥很簡單嗎?為什么他們這么快便是開始煉制了?
就在這個時候,場地當中參賽的一名選手面色蒼白,聲音顫抖不甘地說道,“我棄權……太……太難了!”
在場的觀眾皆是一片嘩然,竟然有人選擇棄權?千辛萬苦才達到這一步,竟然是直接就是放棄了?未免也太可惜了吧?
煉丹大比進行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出現有人棄權這種情況。
棄權的那名男子落寞的離開了,剩下周圍幾名煉丹師在這里面面相覷,皆是看出了對方眼眸當中的恐怖,難!難于上青天!這丹藥的煉制程度實在是太困難了,他們無法從中找到任何一絲頭緒,貿然煉制的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炸鼎!
“我……我也棄權。”很快第二名棄權的選手也是出現了。
第二名棄權的選手放下手里頭的丹方,轉身便是離開,離場地較近的觀眾嘲諷著大喊,“我靠,你這什么情況?棄權是什么玩意?技術不行就別上啊!”
“真是浪費機會啊!”
那名被眾人嘲諷的棄權煉丹師指著他們,憤怒的喊道,“給我閉嘴,你們這群門外漢,壓根就不懂這丹藥煉制起來有多困難!”
“你們若是不服的話,有本事自己去煉制一番啊!”
說完,那名棄權的煉丹師便是離開了。
“哼,有這么困難嗎?我看明明是他不行,技術不到家!”
其他的幾名參賽選手蹙了蹙眉頭,最好一咬牙也是催動著藥鼎,開始煉制丹藥了。
一瞬間場地中央陷入了一片安靜,所有的參賽選手都在認真的煉制著丹藥;坐在觀眾席上的人群看的昏昏欲睡。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四品丹藥不是這么容易就能夠煉制出來的,饒是煉制過此丹藥的姜宣威也是一臉的蒼白,汗水沿著他的下巴流了下來。
突然的,場地里爆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將昏昏欲睡的眾人給驚醒了過來。
“什么情況?”
眾人定睛望去,發現竟然是發生了炸鼎事件,一名煉丹師在陣法的保護下,依舊是被炸得灰頭土臉的。
“我靠,竟然這么慘?”
“這就是強行煉制丹藥的后果。”
“看來這丹藥的非常不一般啊。”
“你這不廢話嗎?要是一般的話,還會有人選擇棄權嗎?”
治療人員立刻將那名被炸鼎的煉丹師帶了下來,其他的幾名煉丹師個個都是心惶惶不安,這要是被炸鼎了,滋味可是不好受!
“我棄權!”
“我也棄權!”
很快那些參賽的煉丹師當中又有三名選手選擇了棄權,一瞬間場地上只剩下了包括葉然與姜宣威兩人在內的四名選手了。
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這七煞丹煉制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他們不敢小覷,只敢一步一步慢慢摸索。
“丹成!”
“丹成!”
就在這個時候,兩道恐怖的氣流彌散開來,接著便是濃濃白霧升騰而起,沁人心脾的藥香彌散開來。
姜宣威與葉然兩個人都成功煉制出來了所謂的七煞丹。
在場的觀眾沸騰一片,重頭戲終于是出現了!
葉然與姜宣威兩個人究竟是誰要自毀神識呢?
姜宣威微微驚訝的看著葉然,“沒想到你竟然煉制成功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葉然看著姜宣威淡淡一笑,雖然說這枚丹藥煉制起來極為不易,但是再難難得過織炎噬血丹?難得過輕靈安神丹不成?
“哼!”姜宣威對著葉然搖了搖頭,“徒有其表罷了!誰能笑到最后還不一定呢!”
“分勝負的時候到了。”葉然自信滿滿的看著姜宣威,“希望你自毀神識的時候不要后悔,到時候可別逼我出手幫你一把。”
聽著葉然話語當中的自信,姜宣威心頭不由得一顫,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已經是掌握了主動權,為什么心底竟然有一種會輸的感覺?
不可能!這小子只是在裝腔作勢罷了!
“哼!”姜宣威對著葉然冷哼一聲,然后抬頭挺胸的走了過去,來到了那五名鑒丹師面前。
五名鑒丹師依舊是那之前與姜宣威發生過沖突的鑒丹師,他們倒是沒有因為姜宣威的不敬,而對姜宣威有了特殊照顧。
五名鑒丹師接過姜宣威所煉制成功的丹藥,來來回回的鑒定了三遍,最終為首的鑒丹老者看著姜宣威,一臉疑惑,“你是不是煉制過此丹藥?否則的話怎么可能臻至完美境界呢?”
“完美境界?!”
正在煉制此丹藥的三名選手面色瞬間一滯,人家都煉制到了完美境界,自己還煉個什么勁啊!?
“沒有。”姜宣威心頭一緊,然后淡然的搖了搖頭,“這丹藥雖然困難,但是我好歹也是秋云大師的徒弟,自然是有著獨到的手法。”
“那真是恭喜你了。”那名鑒丹老者搖了搖頭,然后看著姜宣威說道,“不如將賭注給取消吧,我向你道歉,上次是我沖動了,不該對你出手的。”
姜宣威聽得不由得挑了挑眉,“怎么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想幫楚然求情了?”
“別做夢了!”姜宣威嗤笑的看著那名鑒丹老者,“有些事情發生了,就不是這么容易能夠解決的了!”
現在知道后悔了?已經是晚了!楚然的神識一定要被廢除!
那名鑒丹老者皺著眉頭看著姜宣威,他煉制的七煞丹已經是達到了完美的境界,楚然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超越他了,但是他不想因為賭約而讓楚然神識被毀,畢竟想楚然這樣有天賦的煉丹師已經是很少見了,只要給他時間,他一定是能夠成長起來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姜宣威的態度竟然這么堅決,完全就是不給他機會!
看著那名鑒丹老者一臉的為難,姜宣威心中暗爽不已,他一笑接著便是說道,
“要想我放棄也是可以,您老人家跪下來給我舔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