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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烏鴉嘴,奶奶我好得很。鳳\/凰\/更新快無彈窗請搜索f/h/x/s/c/o/m”蘇暖暖在香云肩膀上拍了一下,小心把清單放好,這才慢條斯理出了門。果然,站在高高的陽臺上,就看見一群花花綠綠的女人正往自家門口移動,她有些痛心的看了眼大門口曬得那些豆子,搖頭自語道:“可惜了,本來是給段庭軒準備的,這下可好,有了替死鬼,讓那渣男逃過一劫。”
香云和紅蓮站在蘇暖暖身后,本來面色蒼白,聽見這話就更白了,紅蓮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主子,嘴唇翕動了兩下,卻最終什么也沒說出來,如今的主子那可是連小侯爺都敢踹的猛人,給云奶奶一個下馬威又算得了什么?
陽臺上空曠的很,三個大活人站在那里,目標明顯到徐冉云想裝看不見都不行。她皺緊了眉頭,心中又恨又怒,偏偏身旁一個婆子沒眼色,還火上澆油道:“這大奶奶也太不知禮了,竟然就大剌剌站在那里,她一個棄婦,還想等著云奶奶拜見她不成?”
徐冉云惱怒地瞪過去一眼,這混賬婆子是哪邊兒的?這話不是往自己身上戳刀子嗎?誰不知道那蘇夢暖是棄婦?可再怎么著,爺沒給她休書,她就還是侯府名義上的大奶奶。
婆子也從主子的眼神中明白自己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脖子一縮不敢說話了。這里鳳仙看著囂張開著的大門,略微沉吟了一下便輕聲道:“奶奶,雖然門開著,只是禮不可廢,不如讓奴婢上前求見?”
徐冉云正惱怒著,心腹丫頭這話無疑是又往她心上戳了一刀,若自己來見一個棄婦還需要求見的話,豈不是威風掃地?因冷笑一聲,淡淡道:“梅月樓荒廢了多少年?大門怕是都壞了,求什么見?她既然敢開著門,便是任人進出,我們便直接進去又何妨?”說完一馬當先,昂首挺胸的邁進了那高高門檻。
陽臺上一直觀望的蘇暖暖用手捂住眼睛,輕聲道:“我預感到會有一副很熱鬧的畫面在我面前徐徐展開,只不過那畫面太美我有些不敢看。”這話換來了紅蓮香云不約而同的鄙視目光:不敢看?不敢看還把手指分那么開?偷看的這么光明正大,這種事也只有主子能干出來,她真是一朵碩大的奇葩。
下一刻,意料中的尖叫聲傳來,紅蓮和香云呆呆看著一向喜歡擺出優雅雍容姿態的云奶奶狂扭著身子在大門口尖叫掙扎,如同一只暴風雨中的多彩蜻蜓,卻最終難逃摔個大馬趴的命運撲倒在地。這還不算完,以徐冉云的要強個性,怎么會容許自己摔在地上爬不起來,于是掙扎著起身,結果就是悲劇再次上演。
看著那個貌美如花卻刻薄狠毒的女人一次又一次摔倒爬起,爬起再摔倒,悲劇就這樣循環上演。紅蓮和香云張嘴瞪眼,極盡吃驚之態,甚至忘了趕緊跑過去扶一把。
“這畫面……果然美得讓人不敢看啊。”香云如夢囈般喃喃出聲,寬敞大門口,出丑的絕不是徐冉云一個人,那些丫頭婆子們急著解救主子,奮不顧身前赴后繼的沖進危險區,下場不言自明,面對一地圓滾滾的豆子,除了呼喝掙扎摔兩個馬趴,還能有什么別致的結局呢?
好不容易將徐冉云扶著退出了門口,此時一地豆子也不復先前的整齊,東一堆西一堆的凌亂無比。
徐冉云已經氣抽抽了,她沒想到自己只是按照主子的派頭領先昂首進門,結果就遭了“暗算”,摔的那叫一個狼狽丟人。此時她顫抖著嘴唇,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忽聽對面一個痛心的聲音道:“慘啊,太慘了,嘖嘖,這是怎么說?好好兒的就遭了無妄之災,真是太慘了。”
徐冉云猛抬起頭,她當然知道這個聲音是誰的,目光如毒蛇般狠狠盯著那個假惺惺的女人,嘴唇翕動了幾下,方才惡狠狠地抖出聲音:“你也知道我很慘嗎?這是被誰害的……”
不等說完,就見蘇暖暖猛然蹲下身子,雙手撫摸著那些被踩得凌亂的豆子,帶著哭腔嚎叫道:“我的豆子啊,天殺的,好好兒在門口曬太陽,怎么就遭了這樣的毒手?這是我半年的口糧啊,就這么毀了……”
徐冉云一口氣兒沒上來,險些沒就此含恨九泉。她身旁那些婆子丫頭也都是一副活見了鬼的表情瞪著幾步之外哭得傷心的蘇暖暖,心中仿佛有一萬頭野牛咆哮而過:泥馬訛人也不帶這么無恥的吧?你門口這些豆子有五斤嗎?就敢說是你半年的口糧?難道你一頓就吃一撮飯?老天啊,怎么還沒餓死你這個禍害呢?
紅蓮香云兩人跟著蘇暖暖的時日到底還是短,沒能訓練出如她那銅墻鐵壁般的厚臉皮,此時扶著額頭都不好意思看無恥的主子,直到徐冉云的喘息粗重的如同打雷了,紅蓮終于忍不住,不得不咳嗽一聲提醒主子見好就收。
蘇暖暖相當的從善如流,聽見咳嗽聲立刻停止了嚎哭,然后好整以暇站起身來,拍了拍雙手的灰塵,這才抬起頭嚴肅地看向徐冉云,沒好氣道:“你過來干什么?”
“我想著姐姐搬來這梅月樓也有快半年的光景了,不知過得怎樣,所以上門來看看,卻不料姐姐到底是姐姐,這樣的幽禁歲月也沒能要了您的命,真是令妹妹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徐冉云到底還是個有心計城府的女人,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吃了一個大虧,再鬧下去也只有丟人,所以果斷壓下了滿腔怒火,改用嘲弄的口氣說話,以她對這位姐姐的了解,這種話絕對會讓對方跳腳的,到時候自己也可以看一看熱鬧,報今日出丑之仇。
云奶奶的算計其實沒錯,只是她千算萬算,也算不到眼前這個身軀里的靈魂換了主人,除了被搶食,蘇暖暖很少為別的事情動氣,幾句嘲弄算得了什么啊?因微微一笑道:“那妹妹如今已經看見我過得怎么樣了,佩服也好懷恨也罷,總之目的達到,是不是該回去了?”
徐冉云一窒,接著微微瞪大眼睛,似是不認識般打量起不遠處那個笑得一派悠然的蘇暖暖:怎么回事?她竟然沒跳腳發脾氣?這不對啊,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心思電轉著,面上卻很快平靜下來,淡然看了眼地上的豆子,她便冷笑道:“姐姐擺好了龍門陣,不就是為了讓我出丑嗎?怎么?如今害我成功了,就心虛了?指望著趕緊把我打發走,你好收拾打掃現場?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蘇暖暖嘆了口氣,輕輕搖了幾下頭,滿是同情地看著徐冉云道:“我能理解你渴望做主角的心情,但我不得不說,你真的是自作多情了,就為了捉弄你,我便舍出兩斤豆子?老實說,我還真沒有這么大方。實話告訴你,這豆子是給咱們那位殺千刀的爺預備的,誰想你今兒匆匆來了,害我沒坑到他不說,還白白損失了兩斤豆子,我的豆子啊,真是想一想都心疼,這可都是上好的黃豆啊。”
說到最后,蘇暖暖這個吃貨大概是越想越傷心,終于面上笑容斂去,露出了如喪考妣的表情,一邊抽噎著對香云道:“這些豆子既讓人踩了,也就要不得了,等會兒好好掃了,拿到后院去喂雞,記住,只喂母雞,不要叫那些公雞偷吃了,母雞吃了,可以多下幾個蛋,公雞吃了可沒什么用。”
平心而論,這話真是很侮辱人的,把云奶奶的臉置于何地啊?云奶奶踩過的豆子只配喂雞?你怎么不說云奶奶差點兒讓你這些豆子給坑的頭破血流呢?那幾下馬趴可都是結結實實摔下去的,一點兒也不做假啊。
然而無論是婆子丫頭,還是徐冉云,此時似乎都完全沒往這方面想,她們已經被蘇暖暖剛才的話給徹底震住了:什么叫豆子是給殺千刀的爺預備的?這女人在門口擺豆子陣,難道竟是為了坑爺?天啊,她是要造反嗎?這府里誰敢坑世子爺?就是敏太太,那是侯爺心尖上的女人,恨太太和世子爺入骨,她也不敢這么光明正大的坑爺啊。
被雷的外焦里嫩的徐冉云和丫頭婆子們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當下再也顧不上風度,徐冉云就尖叫著道:“蘇夢暖,你有本事把這話再說一遍?你要坑誰?”
“坑段庭軒啊,這話還用得著有膽子才能說嗎?哪怕就是當著他的面,我也敢告訴他,這豆子就是為了坑他的。”蘇暖暖聳聳肩,滿不在乎地道。然后看也不看徐冉云如同吃了一坨大便似得難看面色,她回身吩咐香云把豆子掃了,便要回屋,從頭到尾也沒把來者不善的徐冉云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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