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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無忌搖搖頭，皺眉問道：“你曾經想要用天衍之術推演我的過去，卻沒成功是嗎？”
“是啊，哎呀我說過了的啊，你怎么又忘了？你第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就推演過，可看到的都是一片混沌，什么都沒有。后來…你告訴我你要來找我的那次，你說了名字，我又能推演出來了！”
上次東方明月也是這么說的，而且楚無忌算過，那時候正是楚宗消失，前身身死，自己穿越到這里的時候。
“你推演出來了什么？”楚無忌急忙問道，魂非魂身非身，這事情他必須要盡快找到一個可靠的答案。
“壞蛋啊！推演出來你是個大壞蛋，不過奇怪的是，我的天衍術只要看到一個人的臉，就能看出這人的本質，可我后來明明推演出你以前是個大壞蛋，流氓混混，但你并不是那樣啊！咦？你會不會是偽裝的吧？”東方明月湊近了一些，忽閃著大眼睛瞅著楚無忌。
“咳…”楚無忌干咳一聲，笑道：“那你推演試試看咯！”
“討厭啊，我說了，只能推演出你父親失蹤以前關于你的事，其后的事情我都沒法推演出啊！我要是能推演出，還用得著干巴巴的等你找我？這次要不是我聽到他們喊到那個石一餐的名字，我猜測你在這里，否則的話，我哪知道你現在在哪啊！”
“她能推演出你這身體前主人的一切，卻推演不出你的任何事情，有準確的時間間隔作證，可以肯定，婚約的神魂跟你沒有任何關系！魂非魂，身非身，絕對準確！”雞大媽一錘定音，沉聲道。
楚無忌沉吟不語，許久之后，心中問道：“可如果真是這樣。前身死亡的時候，婚約雙方應該就能知道婚約解除了啊！為什么他們不知道？”
雞大媽一聽就明白了楚無忌的意思，頓時罵道：“立誓的時候才會引動誓約司降臨，如果誓言自動消解。是不會引動的，譬如無名前些天不是立誓如果你因婚約而有個三長兩短，就要摧毀四大財閥，但如果你沒事，誓言自然而然就會消解。難道還要像立誓的時候一樣，引動誓約司來一句：‘誓約終結’之類的屁話？”
楚無忌撓撓頭，這可不能馬虎，還是確認一下的好。
當即轉頭看向無名，低聲問道：“無名，我問一下你那個誓言的事情，如果我沒事，你那誓約會怎樣？”
無名還以為自己誓言終于讓楚無忌不敢擅動了，哈哈笑道：“那當然就自動解除了。”
“怎么個解除法？解除的時候你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啊，不過我這誓言有些…有些重。我這誓言…就算你和那幾女都完婚了，我這誓言依舊存在，如果有一天你休了人家，你受到婚約引動的誓約司懲罰之后，我會察覺，然后才能完成誓言。”
“這是這種因果型誓言的特點，也是一種保護手段，畢竟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不知道你已經因婚約出了意外，那我豈不是一年之后就得莫名其妙的被誓約司規則懲罰了？”
楚無忌大奇：“因果型誓言？這又咋說？”
無名糾結的揉了揉鼻子：“這個…不好解釋啊！”
楚無忌忙道：“好了好了。我懂了，也就是說，你的誓言是在某種假設條件下形成的，如果假設條件發生。那時候你的誓言才會真正的生效對吧？”
“對對對，就是這么個理，誓言跟誓約區別，誓約一旦違背，就會立即遭殃，而誓言還要涉及到其他假設條件。比如你是個女的。我起誓說一輩子就對你一人好，看似這是誓言，其實本質上是誓約；而如果我說，如果你此生永不變心的對我好，我也發誓一輩子對你好，這就是誓言了，有其他假設條件。”
“行了行了，我都聽的頭大了，照你這么說，如果婚約解除，雙方其實都是不知道的？”楚無忌問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婚約解除，肯定是訂婚雙方某一方已經死了，另一方就算隔著十萬八千里，也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呃，我明白了你是說婚約解除的那一刻，雙方都不知道是吧？那當然，誓約司是不會提醒的，除非是強行解除婚約。”
楚無忌心中暗嘆，雞大媽說的沒錯，也就是說，計算前身的婚約已經解除了，云蕓傅輕雪等人并不知道，而且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解除了，眼下畢竟都是猜測。
“怕什么，反正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你這婚約以后是大問題，我也發現那云蕓對石一餐有些意思，如果你不解除婚約，以后你讓人家石一餐咋辦？你愧對他還是他愧對你一輩子？”雞大媽倒是光棍，哼哼道。
楚無忌翻了個白眼，好好活著誰特么愿意死啊？你去問問這世界上，哪個人好端端的活著，讓他去死他就真的愿意去死？
你還別說什么死過一次的人，死過一次的人更珍惜生命！
誰不珍惜生命我特么找他拼命，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說？
“明月，你那天衍之術究竟是什么原理？”楚無忌看向一臉迷惑的東方明月，低聲問道。
“我也不是很懂，我最近正在鉆研，似乎跟人的神魂有關，因為修為太強大的人我推演起來也比較困難，我看到某個人的臉，就能勾動某種很奇特的未知力量，然后從他的神魂縮影中看出其人的善惡。”
“如果要推演，模糊推演也是這個道理，如果精確推演，就需要跟這個人神魂最有關聯的東西，一般都是血，如果有神魂印記，效果最好！神魂印記的效果最佳，是上次我推演過石一餐之后才發現的。”東方明月對自己的能力也是個半吊子，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對楚無忌沒有任何隱瞞，和盤托出。
楚無忌心跳陡然加速，神魂！神魂！如果真是神魂……
“無名，你別怨我啊！陪我拼一把吧！”楚無忌轉頭看向無名！
“什么？”
無名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楚無忌早已經開口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