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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我記得你是個善良的姑娘,”洛哈特懷疑她被奪魂咒控制了,但一通檢查后,結果顯示她很清醒。“而且你一個拉文克勞,為什么會參加食死徒?”
“你這是什么邏輯?我善良所以我不能參加食死徒?我是經過深思熟慮決定支持伏地魔先生的事業!他做的一切是為了整個巫師界著想。你們,只是頑固的守舊派!”女巫被洛哈特瘋狂的殺戮嚇得渾身發抖,卻沒有求饒,“而你更不過是個厲害點的守舊派罷了!”
“支持他的什么事業?”洛哈特感到好笑,被洗腦了?“消滅麻瓜?”
“伏地魔先生要凈化巫師界!你們早晚會看到,伏地魔先生所做的才能讓巫師界更長久地發展,他才能建立一個干凈的、有秩序的世界。然后,與所有人分享永生的秘密。”
“嗤,全部是純血巫師的世界就是干凈的?殺死所有反對的人,然后聲稱這是一個有秩序的世界?最不可思議的是你居然還相信那個人能夠永生?”洛哈特不屑道,“告訴你吧,我們——鳳凰社,正在將那個人拉離他永生的夢想,現在只差一步了!”
“你們這群小人!”薇薇安生氣地破口大罵,“肯定是自己得不到永生而眼紅,也不讓其他人好好過了,你們這是嫉妒!”
“你怎么知道那個人真的能永生?而且你知道他試圖實現永生的辦法有多么邪惡嗎,需要謀殺!”洛哈特無奈地解釋,“分裂自己的靈魂,以獲取多次活命的機會!”
“謊言!鄧布利多告訴你們伏地魔是邪惡的,你們就毫不猶豫地相信了,絲毫不懷疑可能他也是騙你們。你說別人是邪惡的。可你看看你在做什么,你今天殺了十幾個人,不僅殺食死徒。連妻子和孩子都殺?”
“可食死徒執掌政權的時候,殺的人更多。”洛哈特淡淡地說。“而且都是些無辜的,根本沒想反抗的人,我是在執法,處決這些邪惡的殺人犯。”
“執法?”薇薇安冷笑:“什么時候巫師法允許當場處決巫師了?”
“他們暴力拒捕。”洛哈特面不改色地說,只要咬定這一點不松口,誰也不能把他怎么樣。“而且一幫邪惡的巫師罷了,把他們干掉的我,才是真的在凈化巫師界。”
“自以為是。是否邪惡,是你說了算的嗎?”女巫不屑地反駁,“哦,對了,你現在是魔法部長,勝利方的頭頭,還真是你說了算。”
“如果殺害麻瓜,迫害麻種巫師,還不是邪惡的話,那到底什么才是邪惡?”
“不是那樣。我們做的是,付出較小的犧牲,來維護整個巫師界的繁榮與安定!那些人的死亡是有必要的。”女食死徒還在爭辯。
“我怎么覺得我現在在做才是用較小的殺戮。維護整個巫師界的繁榮和安定呢?”洛哈特不以為然地說,意識到自己說服不了這傻女人了,放棄了爭辯。“你需要洗腦,親愛的。”
“你沒法再殺人了,所有食死徒都收到消息,全部離開自己的住宅了。”薇薇安的魔杖早就被繳,人也倒在地上,卻高昂著頭顱不屈地看著洛哈特一步步走向她,仿佛慷慨赴死的烈士。
洛哈特只覺得好笑。在校期間挺正常的一姑娘,畢業后到底經歷了什么。變成這樣一個極品食死徒?
他輕輕揮杖擊昏了薇薇安,抓起她吸了口血后。就帶著她回了魔法部。等到戰爭結束,想必她會想通的,現在先關著吧。
倫敦周圍的食死徒家族已經全部被洛哈特“搜查”過一遍了,薇薇安說的應該是真的,他的舉動已經被所有食死徒們知道了,現在剩余的食死徒們恐怕都離開自己的家了。
最完美的做法當然是派十六組人分別搜查十六戶受赤膽忠心咒保護的食死徒家族,但目前這個想法是不現實的。既然突襲沒找到魂器,那么毫無疑問就算之前它在某個食死徒的家里,現在也已經被保護起來了。
只能用笨辦法了:把所有伏地魔信任的、知道復生魔法的食死徒干掉,小巴蒂已經死了,但彼得等人還逍遙法外……必須把這些食死徒全部干掉,保證在擊敗或殺死伏地魔后,再也沒人會復活他……
思路很清晰了,但在魔法部供能系統被修復,傲羅和打擊手隊伍擴充完成前,鳳凰社和魔法部都只能采取守勢,無法主動出擊了。
而伏地魔,不知道是知道洛哈特找來了強力幫手坐鎮了,還是在醞釀著什么新的陰謀,居然一直都沒有冒頭。
就在這段無聊的時間里,新巫師法出臺了。《新巫師法98版》在之前的巫師法的框架上做了大量的修改和變動,其中和洛哈特有關的變動有如下幾點:
魔法部名義上成為英國政府的一部分,每一位巫師都必須在魔法部和麻瓜世界登記自己的身份資料,守法的巫師會在享受英國麻瓜公民所有福利的基礎上,每月得到一百加隆的獎勵。洛哈特最先設想的是每年一萬加隆,但這個數字顯然大得有點離譜了,麻瓜代表無法接受,于是改成了基礎生活費補貼加上英國麻瓜公民正常福利的形式,絕對能讓巫師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活得很好了。
新巫師法以書面形式規定,巫師和麻瓜是平等的,雙方之間的婚姻受到保護,公然歧視麻瓜或麻瓜出生巫師的行為將受到譴責甚至處罰。
魔法部決心從根本上控制歧視麻瓜現象的決心很大,但法典里卻出現了一個很不和諧的例外:兩名或以上的女性可以嫁給同一個人,即一夫多妻合法。雖然沒有指明男方或女方必須是巫師,但在麻瓜界一夫多妻是非法的,也就是說,這項規定其實就等于說巫師可以一夫多妻……
這么明顯不合理的法律當然引起了不少保守的威森加摩成員的反對,但新加入的鳳凰社成員和傲羅都知道,這一條其實就是洛哈特給自己弄的福利,他們中的大部分、加上麻瓜和馬人代表,都已經私下答應洛哈特支持這項法律。但這些人加上洛哈特自己還是不到規定的三分之二。
這條規定不僅和大部分人都沒什么關系,和幾乎所有反對者(都是些老家伙)也沒有什么原則和利益上的劇烈沖突,在洛哈特威逼利誘、同時保證過幾年會廢除這項規定后,這條另類的規定勉強活了下來。
除了一夫多妻外,還有一條食死徒的法律被保留下來:所有適齡小巫師,收到霍格沃茨的錄取通知后是否上學不再遵循自愿原則,而是必須報到,學費也變成由魔法部撥款而不是原先的自費。洛哈特認為:規范的教育,會大大減少文盲和流浪巫師的數量,有助于降低巫師犯罪率。
小巫師在十一歲前的教育也不再由父母自行解決,可以選擇像赫敏這樣像個麻瓜一樣和麻瓜一起上小學,也可以到魔法部特地建立的巫師小學內學習,不過兩者都不會把魔法教育提前,學習魔法依然只有等巫師到了十一周歲,獲得了第一根魔杖后到霍格沃茨才能開始。
霍格沃茨旁邊的那片禁林有一半成為馬人領地,這是洛哈特之前許諾的,也順利通過。當然,馬人領地并不意味著巫師不允許進入,只是巫師不能在其中捕獵、宿營或者進行砍伐等破壞活動了。馬人在法律地位上和巫師平等——也就是說,攻擊或者殺害馬人和對巫師或麻瓜這么做都是同罪的。
在對犯罪巫師的處罰上,新巫師法也變得措辭嚴厲,甚至將可以判處死刑的范疇都擴大。洛哈特認為,對具體的案件是否執行可以細細討論,但法律起碼要有足夠威懾力。
以上是洛哈特直接參與制定修改的所有法律,除此以外的許多不太巨大的變化就不提了。
還有一個小小的值得一提的新規定:家養小精靈不再是巫師的私人財產,巫師接受他們的服務需要付工資。和預想的不一樣,洛哈特純粹為討好赫敏而提出的這項規定根本沒經過什么討論就直接幾乎全票通過了。他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參加立法的五十多名巫師或非巫師,除了自己沒幾個家里有家養小精靈的……
潘多拉,這半年多來都老老實實地躲在法國姐姐的家里,試圖通過一切渠道弄到有關英國巫師內戰的信息,卻發現只有壞消息。無數次捱不住思念想回英國,但理智告訴她回去了也只能被食死徒們抓住,只能平白給洛哈特添麻煩罷了。
如今好不容易聽說洛哈特帶領鳳凰社和傲羅們奪回了魔法部,哪里還能忍,心急火燎地就要姐姐給她弄機票——她自己不會買。洛哈特自然也收到了消息,要回那就回吧,做好保密工作,然后直接乘飛機坐到倫敦西斯羅機場,自己親自去接,能出什么紕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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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