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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哈特當然不知道,他看向西瑞斯。
“我在阿茲卡班和它們打了十幾年交道,也沒看出來雌雄的差異……”西瑞斯郁悶地說:“吃飯的時候能不聊這個么,想想都惡心。”
“也許他們像蘑菇一樣,能撒下孢子,落地就冒出來小攝魂怪了?”艾伯特胡亂猜測。
“扯淡,要那樣這個世界早就被攝魂怪霸占了。”
“可能是分裂吧,有人研究過,但沒找到他寫的書。據說老的攝魂怪吸夠了靈魂,就有足夠的能量從身體上分裂出一小塊,然后長成小攝魂怪……”洛哈特說,“但也可能是謠傳。”
“說不定是把一只攝魂怪埋進地里,”哈利語氣夸張地說。“到了秋天就能收獲好多好多小攝魂怪……”
“噗——”赫敏差點把嘴里的食物噴出來,坐在那含著吃的笑得直發抖。
“有趣的想法,哈利,但這種時候就不要開玩笑了,待會赫敏樂得把攝魂怪引過來就不好了。”洛哈特板不住臉了,但還是忍住笑批評了他。“如果你這個猜測是對的,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把三只攝魂怪的尸體燒掉?”
開玩笑歸開玩笑,攝魂怪當然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遭遇圍剿后本就所剩不多,在損失了幾只后,很多攝魂怪都不敢再進行巡邏,最后在食死徒們保證和他們一起出動的情況下,才重新開始尋找洛哈特他們。
沒有新主意,他們仍然在這片森林里穿行。為安全起見,他們繼續往原始森林最深處前進,白天趕路,晚上宿營。早晨消去留下的所有痕跡,然后出發去尋找下一個偏僻隱蔽的地方。
在第一次遇到攝魂怪的三天后,他們遇到了另外兩只攝魂怪。洛哈特飛快利索地殺死了其中一只。但另外一只立刻飛得高高遠遠的。
“該死,不能讓它一直吊在我們身后。”布萊克帶著一絲恐懼說。“吉德羅。你騎掃帚去把它干掉。”
“沒用的,它飛得比我快,我追它就跑。”洛哈特說,“奈何不了它。”
“都用幻身咒,盡量讓它看不清我們。”赫敏說。“把它逼下來。”
所有人都這么做以后,攝魂怪不得不下降了高度,以看清幾人的行蹤,但還是遠遠地跟在一百多米外。同時用攝魂怪特有的方式呼喚周圍的同伴來支援。
“還是遠了點。”洛哈特說,“哈利,把隱身衣給我,你們繼續往前走,我干掉它!”
“好。”
“當心。”西瑞斯說。
洛哈特披上隱形衣,完全隱去了自身存在,蹲在一棵樹下。放緩呼吸,排除所有雜念……這類訓練當年傲羅部門的沒有做必須要求,洛哈特也已經十多年沒復習了,并不太成功。好在哈利他們四人尤其是西瑞斯的恐懼情緒實在太明顯,攝魂怪甚至沒發現少了一個人,緊緊地跟著他們身后。
二十米、十米、五米……
攝魂怪毫無察覺地從減弱了情緒波動的洛哈特上方飄了過去。剛剛察覺到什么不對,洛哈特已經瞬間掀開了隱形衣,一道穿刺咒后將它打落了下來,沒等它做出任何反應,就殺掉了它。
“搞定了,小菜一碟。”洛哈特很快追上了他們,“但很快還會有攝魂怪過來的,說不定還有巫師,我們趕緊遠離這里。”
“太狠了。不過的確是一招妙棋啊,切斷飛路網。自己放棄了人數優勢,卻讓我們也不能再像之前那樣隨意幻影移形了……”艾伯特說。“不過之前魔法部還在你們掌握中的時候,為什么不用這個辦法去找出神秘人抓捕他呢?”
“因為我們不能像他那樣什么都不顧啊……”洛哈特無奈地解釋,“就像麻瓜世界可能為抓捕一個殺人犯封閉全國的交通嗎,損失遠遠大于抓住犯人所得了吧,還會遭到那些純血家族的強烈抗議……也只有神秘人做這種事情,才沒人敢反對吧。不知道現在魔法部的工作人員是怎么上班的……全部住在倫敦嗎。”
“這樣下去不行,我犧牲下自己吧——我朝另一個方向跑,吸引他們的注意,如果被抓了就承認那幾只攝魂怪是我殺的,怎么樣?”
“不,我們不會拋下任何人!”哈利義正言辭地說。
“別緊張,我和你們不一樣,我是個美國人,而且沒人知道我是個鳳凰社——除非落到神秘人或者最兇殘的食死徒的手里,不然我可以偽裝成來旅游的美國巫師……最多被關起來或者趕回國吧。”
“這……”西瑞斯有些意動,詢問般地看著洛哈特。
“不行,與其讓他一個人冒險,不如一起逃!”赫敏雖然這樣說,但語氣也不是很堅定:“萬一他們給艾伯特喝吐真劑呢!”
洛哈特沒管赫敏和哈利的話,要對付吐真劑并不麻煩,作為一個記憶魔法大師,他有這份自信。同時,作為一個經受了傲羅特訓、還算成熟的成年巫師,他的思維方式和普通人、尤其是這些標榜著勇氣的小格蘭芬多是不一樣的——他要考慮的是收益是否超過風險或至少對等……
“艾伯特,你會大腦封閉術嗎。”
“不太會,加德文叔叔說過要教我,但一直沒這個時間,我知道原理……”他坦誠地說。
“那這樣,就按你說的辦,但在此之前,我要修改你的記憶。”洛哈特說,“你被抓后是肯定會被搜索記憶甚至灌吐真劑的,所以我必須把你的記憶改到你自己都相信才能蒙混過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
“我會讓你以為自己是個游客,和你的方案不同的是,殺掉攝魂怪這個鍋不能讓你背,不然你真的很危險。”洛哈特說,“我會讓你以為你曾經在森林中遇到了幾個傲羅,然后分手后幾個傲羅向北前進了。”
“聽上去不錯,但對方不會懷疑這些記憶嗎?”
“我明白了!”赫敏眼睛一亮,“這個計劃的關鍵就在于不能偽造你完全沒見過我們的記憶,只要你一見他們,就老老實實把我們的行蹤供出去——當然,是錯誤的行蹤。他們雖然可能懷疑你說謊,但經過攝神取念和吐真劑的對比證實,很少還有人會懷疑你,而是會急急忙忙組織人手來圍追堵截我們。”
“沒錯,而且這世界上能一眼就看穿我偽造過的記憶的巫師,不敢說不存在,但也絕對不會像大白菜那樣滿街都是,至少不會跟著搜捕隊來查你一個美國人的記憶。”洛哈特自信地說,“我會在你的記憶里加一把鎖,在大概一個月后解鎖你的真實記憶,你要把鳳凰社的紙條藏好,一個月后若是無事,你就在倫敦為我們提供些消息。”
若是被拆穿,就只能犧牲你一個了。洛哈特心說。
“好主意,那就這么辦吧!”艾伯特答應下來。
洛哈特抽出了魔杖:“請務必完全不要抵抗,不然修改的記憶會失真,出現破綻。”
“好的。”
“哦,不對,要先把帳篷搭起來,待會修改完記憶你自己再收,至于為什么——”洛哈特說。“我們不能讓艾伯特看見,不然我們四個的形象就和他記憶中的四個傲羅不符合了。”
他們動手,為艾伯特搭了他自己帶來的單人帳篷,然后在帳篷里修改了他的記憶,做完之后,給了他一個輕微的昏迷咒。
“好了,搞定了。”洛哈特抹了下臉,赫敏趕緊拿手帕幫他擦汗。創造完全不存在的記憶和修改記憶或者抹去、移植記憶不一樣,還是有點費力的。“我們立刻向南走,艾伯特醒后會以為他在這里和四個傲羅相遇,然后‘他們’向北走,他自己則會向西離開森林,主動往最近的有人的地方去了。”
“別看了,他肯定不會有事的。”西瑞斯拍拍哈利和赫敏,“我們趕緊向相反的方向跑得遠遠的,就是對他的付出的最大回報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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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