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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多做幾張紙條,金妮你返校的時候,記得給麥格教授和海格都帶一份……”洛哈特遲疑了一下,他很想給斯內普也帶一張紙條,但不知道該怎么和孩子們說,而且也怕伏地魔對斯內普強行攝神取念發現什么。“金妮,羅恩,你們下學期別光想著給斯內普添麻煩,這毫無用處。你們該做的是,假裝很乖,然后暗中組織原h.a.的成員,甚至吸收可靠的新成員,在有求必應室里進行訓練,關鍵時刻你們就可以拉出來作為一支真正的軍隊使用……”
“嗯,我們會盡量按你說的做的,教授。”金妮乖巧地答應下來。
“我們能做什么呢……洛哈特教授。”芙蓉問,作為一個優秀的女巫,她也很想幫忙。
“你們現在還在銀行上班嗎?”
“不,銀行現在被食死徒派人接管了,除了必須由妖精完成的任務外,可以由巫師做的事情全部交給巫師來做了。保安啊,管理什么的……”芙蓉搖搖頭,“那幫蠢貨,整天像蒼蠅一樣圍著我轉,我受不了了,就和比爾一起辭職了。”
“唉,那你們能做的事情就比較少了,為我拜訪所有你們認識的,覺得可以信任的巫師吧。”洛哈特說,“謹慎地向他們透露一些信息,看能不能爭取到他們的支持。遇到魔法知識比較淵博的,就問問有沒有什么能瞬間造成巨大破壞的辦法。”
之后,洛哈特向他們講了這兩三個月以來在外逃亡的各種情況:被圍剿、四散而逃、重新匯合,想辦法摧毀魂器、刺殺殺死穆迪的曼吉克等……
說到和伏地魔“單挑”險而又險地逃生的那段故事的時候,赫敏眼淚汪汪地向所有人告狀:洛哈特是如何信誓旦旦地說絕對沒有問題,然后兩分鐘后就被伏地魔打得半死不活地躺在樹林的地面上,她又是如何被嚇得幾天都沒好好睡。
應金妮的強烈要求和其他人的好奇。洛哈特向他們展示了伏地魔在他身上留下的那道八英寸長的傷疤,引起了一片驚嘆,眾人連看他的眼神中的敬畏崇拜都加深了幾分。蒙頓格斯則是被嚇得目瞪口呆。洛哈特勸了他好久說他還是只要收集一些小道消息就行了才讓他恢復過來。
一行人在貝殼小屋住了下來,洛哈特做了大量的聯絡紙條。像鄧布利多一樣給了所有鳳凰社成員一張,他現在的魔力總量恐怕已經接近生前的鄧布利多了。但散落在民間的外圍成員則完全失去聯系了,因為洛哈特沒有他們的名單,恐怕名單只存在于鄧布利多的腦海里吧,可惜了。不過鄧布利多既然沒特意把名單口述給他,也是覺得這些外圍的鳳凰社成員起的作用有限吧……
洛哈特曾經私下偷偷問過芙蓉,看她能否有什么辦法給身在法國的潘多拉報個平安或者讓她小心,可惜只得到了她一個白眼和否定的回答。
現任“傲羅主管”夫婦。在平安夜、赤膽忠心咒的保護下遇刺身亡,輕松地在巫師界掀起軒然大波,魔法部為此又出臺了一些政策和通知,以求幫助人們免遭“隱藏最深黑巫師傳人”哈利.波特和“假冒”的吉德羅.洛哈特的危害……
當然,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每天夜里,洛哈特都會偷偷地把自己的魂器拿出來,端詳一陣,然后小心地在上面添上一兩層防護魔法。魂器之所以難以破壞,是因為把大量防護魔法堆在一個小小的物件上了,單位面積的防護能力極強。但這種強并不是毫無代價的……首先魂器太小了,想附上強大的防護魔法需要很多精力,光強大還沒用。還要種類繁復,能抗腐蝕抗高溫高壓抗詛咒等等……最麻煩的是:一個魔法陣是很難在另一個魔法陣內運行的,既要防護魔法多又要彼此不沖突,這是一門大學問。
洛哈特絞盡腦汁,做出來的魂器也只有伏地魔的日記本那個水平的防護能力……要求再高就需要大量時間精力的的鉆研了,而這又是不現實,也沒必要的:并沒有一堆優秀的巫師在想方設法地破壞自己的魂器,甚至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任何人知道自己做了魂器。
除了想辦法保護自己的魂器外,洛哈特還有其他煩惱:鄧布利多對魂器的另一個猜想也被自己親身試驗證實了。而且和魔力提高幅度一樣,制作魂器對人的心智的影響也超過了原有的預期。
他情緒似乎變得不穩定起來、對伏地魔魂器影響的抵抗能力亦極大下降。不僅如此。他似乎也變得更容易分心,記性也變差了——總是做著做著什么事就忘了自己在干嗎了。
怪不得伏地魔從年輕時的殘酷陰冷變成了現在的暴虐無道。看來分裂靈魂對此也“功不可沒”……
涉及靈魂方面的東西他沒有什么研究。但現在他幾乎不能碰那個冠冕,即使只是靠得足夠近都會感到強烈的恐懼和焦慮。好在赫敏很愿意為他保管更長時間,她是個理智派的姑娘……除了碰到洛哈特這個感情上的克星總是控制不住情緒外,受到魂器的影響極少。
“最好的訓練還是實戰,在學校里和同學之間的那種對戰練習簡直就是過家家,現在開始你們要與我或者西瑞斯、萊姆斯進行對戰訓練,爭取早日成為一份戰斗力。”
當然了,他們的訓練雖然盡量模擬實戰,但依然只能用白魔法進行,因為黑魔法在追求強大殺傷力的同時,控制力就相對被忽視,強大的招數往往一發難收,想要手下留情根本是奢望。
“想在戰爭中保命,不僅要把訓練出來的戰斗本能發揮出來,還得記住——”洛哈特站在海灘上對幾個孩子說:“該用黑魔法的時候絕對不要手軟,即使曾經號稱第一白巫師的鄧布利多校長,我敢保證他也是會超過一打強力黑魔法的。”
接近真槍實彈地進行訓練,雖然終究比不上真正的實戰,但幾個孩子的對戰能力還是快速成長著……艾伯特不說,他早年接受過半吊子的傲羅訓練,早就是個實力不俗的巫師了;救世主似乎是基因優良,本領蹭蹭蹭地提高著;金妮和羅恩也不賴。——只有可憐的赫敏,似乎天生少根戰斗神經,明明什么咒語都能熟練施放,但就是打不過任何人。
原來比不過“救世主”哈利也就算了,現在加上金妮和羅恩還是墊底……弄得她很是沮喪。當然了,再大的沮喪也壓不下成為洛哈特妻子的快活和興奮。再說洛哈特對她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打得過一個普通巫師,戰斗的時候不需要別人去操心她就行了。
他們在這片海灘上訓練了一周多,唐克斯的孩子就出生了。
“生了,生了!生了小寶寶!”盧平闖進門喊道,整個貝殼小屋都瞬間洋溢起一片歡呼聲和欣慰的嘆息聲。赫敏和芙蓉都尖叫道:“恭喜恭喜!”羅恩說:“我的天哪,一個新生兒!”好像以前從沒聽說過這種事似的。
“是的——是的——一個男孩。”盧平又說了一遍,似乎高興得飄飄然了。他走過來抱住洛哈特,以示當初對洛哈特把他們趕回家的感激。“我不敢帶它幻影移形過來,孩子吃不消……”
“當然,鄧布利多也不敢帶嬰兒幻影移形,”洛哈特高興地說,“總之恭喜了。”
“你答應做我孩子的教父了。”
“當然,我看上去像是要反悔的樣子嗎。”
“西瑞斯,你別沮喪,下個孩子的教父就是你!”盧平轉向布萊克。
“再說吧……我已經有一個救世主教子了,好像我很稀罕一樣。”他故作不屑地說,“叫什么名字?”
“泰迪.萊姆斯.盧平,”他興奮地說,“泰迪是朵拉父親的名字。”
比爾拿出了酒,芙蓉勸盧平同大家一起喝點。
“為了,泰迪.盧平,一個擁有一個傳奇教父的……”盧平說,“一個正在成長的偉大巫師!”比爾很快就給所有的酒杯倒滿了酒,大家站了起來,高高地舉杯慶祝。
“他長得像誰?”芙蓉興致勃勃地問道。
“我認為他像朵拉,可是朵拉認為像我。頭發不多,剛出生時看上去是黑色的,但是我發誓一小時后就變成了姜黃色,很可能到我回去時就是金黃色了。安多米達說唐克斯出生第一天頭發就開始變色。”盧平把酒一飲而盡,“哦,再來一杯。”他笑瞇瞇地添了一句,比爾又給他加了酒。
冬日傍晚的海風吹打著小屋,爐火跳躍著,噼啪作響,比爾很快又打開了一瓶酒。盧平帶來的消息似乎讓他們都忘記了自我,暫時從壓抑的狀態中解放了出來:新生命誕生的信息總是令人振奮,即使在這個嬰兒身后,巫師界的黃金時代剛剛結束,鳳凰社巫師們的艱難歲月正慢慢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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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