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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瞻仰下你父母的墓碑吧,哈利,待會我帶你們去當時他們住的地方。”布萊克輕聲說,帶頭走向了墓地。
墓地入口有一扇窄門,布萊克輕輕地推開它,幾個人鉆了進去。通向教堂門口的小徑滑溜溜的,他們從還未堆積起來的雪地上穿過去,小心地貼著明亮窗戶下的陰影繞向屋后,身后留下淺淺的溝印。
一排排墓碑佇立在積雪還沒堆起來的土地上,土壤的深棕色、耀眼的紅色、金色和綠色光斑點綴其間,是教堂的彩繪玻璃在地上的投影。
“在那邊,哈利。”布萊克聲音更輕了,仿佛怕驚擾這里的亡魂。
波特夫婦的合葬墓碑是用白色大理石做的,文字比較容易辯讀,因為它們在黑暗中閃閃發亮。他們甚至不用走得很近,就能看清上面的銘文。
左邊是:
———————詹姆.波特————————
生于1960年1月30日卒于1981年10月31日
右側是:
———————莉莉.波特————————
生于1960年3月27日卒于1981年10月31日
最下面是:
————最后一個要消滅的敵人是死亡————
哈利慢慢地讀著這些文字,仿佛只有一次機會讀懂它們的含義,他把最后一行念了出來。
“‘最后一個要消滅的敵人是死亡’……”哈利的語氣聽上去有點驚慌:“這不是食死徒的想法嗎?它怎么會在這兒?”
“它指的不是食死徒那種打敗死亡的方式,哈利,”赫敏聲音溫柔地說,“它指的是……你知道……生命超越死亡,雖死猶生。”
“赫敏說得對,哈利。食死徒想通過擺脫死亡來戰勝它,他們永遠也不會勝利。而我們可以選擇正視死亡來戰勝他。”洛哈特意有所指地說,哈利作為魂器。早晚要去面對一次死亡的。因為他的緣故,哈利遭遇的苦難變少了。也沒原劇情那樣成熟了,是時候給他灌輸一點這方面的觀念了。
洛哈特重新看向墓碑,對于這對在霍格沃茨一起上學的時候毫無交集的學姐和學長,畢業后幾乎沒見過幾次面的波特夫婦,他是心懷敬意的。他們應該是鳳凰社的第一批成員,算是自己的革命先烈了。
“詹姆這輩子做了不少傻事,最大的錯誤就是拒絕了鄧布利多做他們保密人的提議。”詹姆哽咽著說,“他認為在自己有朋友的情況下還讓一個長輩做保密人是對朋友的羞辱。我勸過他,但他堅持要讓我做保密人——”
悔恨一下子涌上心頭,他說不下去了。“然后我推薦了彼得那家伙做保密人,因為他的阿尼馬格斯是罕見的老鼠,容易躲避危險——”他抽泣了一下:“誰能想到,近十年的朋友……居然這么不可靠,轉眼就把詹姆賣了……”
“事情都過去了,西瑞斯。”洛哈特安慰道,“這是——”他想說這是命運,但覺得不妥。“哈利。你也別責怪他了,西瑞斯也是無意的……”
“我沒有責怪他。”哈利生硬地說,說毫無想法當然是假的。但還能怎么辦呢,布萊克是自己最后的親人了。“全都是斯內普的錯,要不是他把預言告訴了神秘人……”
“抱怨和追究過去的事情毫無意義,保密人不選擇一個強大可靠的人從一開始就錯了,就算你成為保密人,也會引來神秘人的追殺。運氣好的話,你逃脫了,但神秘人永遠也不會像預言中那樣被哈利殺死,戰爭會持續好久。”艾伯特說:“運氣差一點的話。你被抓住,逼問或者攝神取念出赤膽忠心咒的位置。那今天哈利就是來瞻仰你和他父母三個人的墓碑。”
“別說了,我們還是離開吧。夜里來墓地里簡直是太可疑了。”爭議毫無價值,不管說什么,都改變不了波特夫婦腐爛的尸骸此時正躺在冰雪和石頭下面的事實。死亡從來不只是死者的不幸,更多的是生者的煎熬和痛苦。布萊克擦掉眼淚,“那邊還有幾個大人物的墓,但你們沒必要看了。”
一只鳥從墓地旁邊的松樹上飛起來,洛哈特瞬間抽出魔杖,一道藍光閃過后把它打了下來。
“我的天,你出手好快!”艾伯特.泰倫斯被洛哈特拔出魔杖、擊落飛鳥一氣呵成的手法嚇了一跳,“你打那只鳥做什么。”
“你沒見過瘋眼穆迪的出手速度呢。”洛哈特收起魔杖,“我以為那只鳥是食死徒的探子呢,太緊張了。”
“好了,趕緊走吧……”布萊克看了眼那只鳥的尸體,推著眾人離開。
赫敏舉起魔杖,在空中畫了一個圈,一束白色菊花出現在空中,她伸手接住,擺在哈利父母的墳上。
“別這樣。”洛哈特皺了皺眉,給這束花一個隱匿咒,“這時候不能冒險留下任何和我們蹤跡有關的線索。”
“哦。”赫敏小聲地說。
雪越下越大,幾個人踏著漸漸堆積起來的雪往墓地出口走去,在距離哈利父母墓碑兩排的地方,他們看見了布萊克說的重要人物的墓碑。
在地上一塊青苔斑駁的花崗石上,刻著坎德拉.鄧布利多,生卒日期底下是及女兒阿利安娜。還有一句格言:
珍寶在何處,心也在何處
“坎德拉和阿莉安娜是誰?”哈利奇怪地問,他不認識除了校長意外任何姓鄧布利多的人,“下面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一個是鄧布利多的母親,還有個我也不清楚,反正是校長的家人,快出去吧。”布萊克催促他。
幾個人推開來時的窄門,重新踏上了滑溜溜的石板路,回到了村子的小廣場上,此時正有人喝醉了從小酒館里步履蹣跚地出來。
“西瑞斯,巴希達.巴沙特住在哪,你應該知道吧。”
“嗯,跟我來。”布萊克說,“我們應該先順路去神秘人上次想殺哈利失敗的地方,也就是他出生時的家。”
他們走上了一條黑暗的街道。它通往村外,與他們進來的路正好相反。他們步伐很快,因為想盡快經過麻瓜們亮著的窗口,窗簾后現出一個個人影。
“神秘人真的會把魂器藏在哈利原來的家里?”艾伯特不敢相信,“我對魂器的全部了解都只是斯克林杰先生那天和我說的幾分鐘話,他為什么不把東西藏在自己身邊?”
“他身邊有納吉尼了,一條蛇,如果再拿一個在身邊,那就起不到為自己保險的作用,完全沒必要做那么多魂器了。”洛哈特說,“至于他另一個魂器會藏在哪,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有可能,當然首先是他去過的地方。”
“天哪,這去哪里找啊,除非他像那種尋寶小說里一樣把東西擺在最明顯的地方,設下機關等你們去闖,他要是隨便往野外一丟怎么辦?”
“似乎無解,但應該有什么辦法,比如強大的偵測魔法,或者預言什么的可以對付它吧,但似乎很麻煩,也需要大量的魔力,我反正不會,有這種技術的巫師全世界也沒幾個吧。”
又討論了一會魂器可能的下落,他們在布萊克的指點下看見了那棟房子——樹籬已經長得亂七八糟,瓦礫埋藏在齊腰深的荒草間。房子的大部分還立在那里,完全覆在沉黑的常春藤和積雪之下,但頂層房間的右側被炸毀了,那可能就是咒語彈回的地方。
“為什么沒有人重修它呢?”赫敏小聲說。
“重修很麻煩,強大的黑魔法對物品的傷害是很徹底的,而且也沒必要重修。”洛哈特答道,“也許當時的人認為應該把這個房子留作紀念?”
哈利徹底脫掉了隱形衣,一只手抓住了銹得厲害的鐵門,用力推了一下,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鐵門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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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