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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你的臟手,你這骯臟的啞炮!”
“教授,”費爾奇呼哧呼哧地說,下巴上的肉抖動著,金魚眼中閃著抓到生調皮搗蛋時的那種瘋狂的光,“我發現這個男孩躲在樓上走廊里,你給他發請柬了嗎?”
馬爾福掙脫了費爾奇的手,看上去氣急敗壞。
“行了,沒邀請我,”他憤憤地說,“我不請自來,高興了吧?”
“不,我不高興!”費爾奇說,這話與他臉上的得意全然不符,“你有麻煩了!校長不是說未經允許晚上不許亂走嗎?嗯?”
“費爾奇先生,你誤會了,是我邀請他來的。”洛哈特答應了要照看德拉科,覺得自己不好裝死,只好挺身而出。“德拉科一直是我很喜歡的生,斯拉格霍恩教授,我記得你說每個被邀請的人都可以再邀請一個人來參加晚會的,而赫敏她是收到你的邀請的……”
“啊,當然,是這樣的。”斯拉格霍恩趕緊點頭。
費爾奇立刻露出失望的表情,在道歉后灰溜溜地離開了房間。洛哈特撇下赫敏,在哈利等人驚訝的目光中,把德拉科拉到了一個角落里。
“你來做什么,德拉科?”洛哈特壓低聲音問,“鄧布利多校長沒來參加晚會!”
“我就是想來不行嗎!”德拉科委屈地說,“斯拉格霍恩居然沒邀請我,那愚蠢的老家伙,狗眼看人低!”
斯內普不動聲色地移步過來:“你們在這里干什么,要聊那些東西,你們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說罷一把拉起德拉科,就向外走去。
洛哈特只好無奈地跟上,赫敏似乎想要跟過來,被洛哈特擺手示意,攔住了。他們來到最近的一個空教室,把門關上。
“……不能再出紕漏,德拉科,要是你被開除——”斯內普生氣地說,“還有你,吉德羅,你就不知道好好照看他嗎,畢竟是你……”
“你管不著!”德拉科生氣地朝斯內普大吼,“我母親說了只讓我信任洛哈特教授一個人!”
“你也可以信任斯內普教授,德拉科。”洛哈特無奈地說道,“我們都會幫你的。”
“現在越幫越忙了!”德拉科悶悶不樂地說,“教授,你為什么要幫魔法部消滅了攝魂怪?現在讓我優先刺殺您!”
“什么?!”洛哈特嚇了一跳。
“沒錯,吉德羅,我也收到了相同的指示。”斯內普扯起嘴角看向洛哈特,“怎么,怕了?”
“教授,你到底是哪一邊的?為什么我母親說你可以信任?”
“因為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斯內普說了出來,“你的洛哈特教授和你母親是朋友,他發誓要幫助和保護你。”
德拉科低著頭沉思了一會,開口了:“洛哈特教授,謝謝你愿意幫忙,但現在你自己也有麻煩了,我想你們還是不要管我,讓我自己一個人進行我的計劃吧……只要鄧布利多死了,黑魔王絕對不會怪罪我沒有順便刺殺洛哈特教授的。”
洛哈特現在腦里也是一亂舞,什么主意也沒有,只能求助地看向斯內普。
“你的計劃是什么?”斯內普問。
“你管不著!”
“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德拉科用力地擺脫斯內普的手:“我說了我一個人來進行,你們能不能不要管了!”
“我不覺得你一個人能辦到這樣的事情,德拉科……”
“我有幫手,很強力的幫手!”德拉科大吼道。
“那你依然可以告訴我,我覺得我絕對不至于什么忙都幫不上……”斯內普繼續勸說。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和洛哈特教授不一樣,你也是一個食死徒,你想搶我的功勞!”
洛哈特努力地整理了一下思:“德拉科,我只能說,別做得過火,我不希望再看見有任何生被誤傷,就算完不成,記住可以來找我,不僅我可以幫你去掉黑魔印記,甚至可以把你父親也撈出來。”
“我記住了,教授!”德拉科也不耐煩了,“我先走了!”
在德拉科走后,洛哈特和斯內普無奈地互相看了看,準備回到晚會上去繼續活動。
洛哈特回到晚會的屋里后,赫敏立刻沖上來摟住他:“吉德羅,你去哪了?”
“沒什么,去教訓了下馬爾福。”
“為什么要挑這種日!”赫敏不滿地抱怨。“關他禁閉不就好了……”
“吉德羅,有空嗎,我想和你談談。”斯克林杰也終于忍不住了,他現在很想知道鄧布利多最近在做些什么。
“啊,當然可以。”洛哈特點點頭,回頭在赫敏耳邊悄悄地說:“親愛的,我現在有點事,你先回去吧,你可以晚上偷偷來的我房間。”
“嗯,那你和斯克林杰先生先聊吧。”得到暗示的赫敏感覺胸口和腿心都癢癢的,趕緊答應了洛哈特的要求,離開了這里。
洛哈特和斯克林杰再次走到晚會舉辦地的外面,隨便找了個角落。
“吉德羅,最近在做點什么?”斯克林杰輕輕地開口問道,“鄧布利多說的那個斯萊特林的,是一個魂器嗎?”
“沒錯。”
“這是鳳凰社找到的第幾個魂器了,鄧布利多說到現在還沒搞清楚有多少魂器,是真的嗎?”斯克林杰毫不客氣地把想知道的全問了出來,“掛墜盒現在怎么樣了?”
“嗯,我想想,日記本一個、戒指一個,掛墜盒是第個吧……”
“嗯,我還以為你們一聲不吭又弄掉幾個魂器呢。”斯克林杰松了口氣,原來這才是第個,“一共有多少個魂器?”
“一共有多少個魂器,現在誰也不清楚……鄧布利多正在想辦法搞清楚這一點。”
“那得加油了,不知道對方底細的話,這場戰爭我們一點勝算都沒有,掛墜盒現在在誰手里?”
“在鄧布利多辦公室里吧,上面的靈魂已經被消滅了。”
斯克林杰瞪大了眼睛:“這么快?怎么辦到的。”
“實際上,在那天剿滅攝魂怪的行動結束后,第二天一早我們就把那個魂器給毀掉了。”洛哈特略帶得意地說道,“用了一種一次性的魔法物,具體的說出來也沒用,我猜世界上暫時已經沒有第二個了。”
斯克林杰有點沮喪地搖搖頭:“吉德羅,鳳凰社的手段再次讓我驚訝,我真不知道如果魂器落到魔法部的手里,我們該怎么對付它。”
洛哈特毫不客氣地糾正了斯克林杰:“如果魂器落在魔法部手里,恐怕第二天就被神秘人親自登門拜訪拿回去了吧。”
斯克林杰難得的沒有反駁,似乎在思考什么。
“魯弗斯,現在魔法部里到底有多少食死徒的間諜,你難道從來沒想過如何肅清一下嗎。”洛哈特問,“難道就看著魔法部這樣搖搖欲墜地運行下去?”
“你有什么好主意,你倒是說啊。”斯克林杰不滿地回應,“任何人都有可能,而且難分辨,就算原來忠心耿耿的盟友,也可能忽然被奪魂咒控制了,更別提那些紀律松散的部門了。畢竟你不可能要求每個魔法部員工,在入職的時候,都接受傲羅那樣嚴格的忠誠檢查,并且會。”
洛哈特對傲羅部門的忠誠檢查還是記憶猶新的,他打了個顫:“我隨便說說啊,那些大的純血家族的成員,就很有可能已經投靠神秘人啊,可以重點在這上面排查。”
斯克林杰輕蔑地哼了一聲:“你想得簡單了,整個魔法部的中高層幾乎都是這樣的純血,你不能一個個調查過去,只能提高警惕,等那些食死徒的支持者自己露陷——比如對我用奪魂咒什么的。主動檢查的話,怎么樣才算是背叛了呢,同情食死徒和支持食死徒的一些主張、到加入食死徒作為間諜,這中間有很大一個法律漏洞,你說不好到底怎么樣才算是違法了。”
“真復雜!”洛哈特想想都有點暈了,“怪不得鄧布利多也不愿意去做魔法部部長!”
“呵呵,你以為身居高位是這么容易的事情?”斯克林杰冷笑,“好了,謝謝你的情報,你有什么要問的嗎。”
我有什么要問的?洛哈特摸摸下巴,好像還真沒有:“能不能換個人來背這個策劃剿滅攝魂怪的鍋?我從頭到尾都沒出過力啊,為什么要讓我來承擔這個危險?”
“不能,這可是鄧布利多要坑你,我不想的。”斯克林杰難得地對洛哈特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就算現在換人,神秘人也不會放過你了,自己當心吧。”
“我要給自己的房申請一個……”
“你好好呆在霍格沃茨不行嗎,赤膽忠心咒也可能會被魔法部內部的間諜破壞,并不保險,而且魔法部哪來這么多能源給你們每個人家里都裝一個正版的赤膽忠心咒?”斯克林杰不耐煩地催促:“你還有什么問題么?”
“沒有了,但是如果你們發現食死徒有什么針對我的行動,請一定告訴我。”洛哈特不放心地補充道。“我好早做準備……”
“放心吧,我可不舍得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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