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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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回道“我已經讓他們這樣做了,好了,不說這個,繼續說我們的裝備問題...”
回到住所,姜誠和虞藝珊、李倩等人吃完飯,姜誠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虞藝珊和李倩看到姜誠這樣,不禁有些擔心,虞藝珊小心的問道“誠哥,出什么事情了嗎?”
姜誠看著虞藝珊,搖搖頭說道“沒事,就是剛剛和主席聊了聊,說到了現在中原地區旱災嚴重,我心有感觸罷了。
李倩聽到姜誠說的是這個,便插嘴說道“中原地區災情的確很嚴重,我聽說不少人已經開始易子而食了,想想就可怕...”
虞藝珊溫柔的握住姜誠的手對姜誠說道“那么你有什么想法嗎?”
姜誠摸了摸虞藝珊的手說道“沒什么,我們不是救世主,不是所有人我們都救的過來的,藝珊,我經常不在家,你辛苦了。”
虞藝珊連忙搖搖頭說道“現在是特殊時期,我理解的,誠哥你為了國家到處奔走,真正辛苦的是你,身邊也沒個人伺候的,本來想讓倩倩平時陪著你,你也不要。”
這句話說得旁邊的李倩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屈指一算,李倩此時也已經22歲了,在這個年代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按照民國時期的《民法·親屬編》中要求,女滿16歲即可結婚,姜誠左一句右一句的賀大姐和主席結婚時也不過19歲,像3o歲才結婚的宋美齡可以說是這個時代的絕對異數了。
姜誠看著旁邊的李倩,笑著說道“我去的很多地方倩倩都不方便,倩倩,你出去一下,我有些話要和你藝珊姐說。”
李倩頓時紅著臉小跑著走了出去,果然,沒多久,她就聽到了極為羞人的聲音。
一番大戰后,虞藝珊趴在姜誠的胸口喘著大氣,慢慢的說道“誠哥,倩倩的事情你還是要考慮的,她畢竟是周副主席的師妹,我爺爺和我說過,你手里的東西太多太強,他們雖然面上不說,但心里要說完全沒有防備也是不可能的。收了倩倩,他們會安心一些的。”
無論是虞洽卿還是虞藝珊雖然隱隱約約的知道姜誠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但并不知道姜誠的真實來歷和能力的細節,但姜誠手里的諸多力量卻是知道的。尤其是虞洽卿,經歷了太多事情的他深深知道姜誠手里的力量有多么恐怖,別看日本不可一世,姜誠說掏空他的國庫就給掏空了,虞洽卿在南洋配合時是又興奮又害怕,畢竟樹大招風,而他覺得姜誠的根基實在太淺,幾乎沒有多少可以說是真正的底子。在虞洽卿的心中,最為值得信任的手下還是鄉黨親朋和家生子,而這些姜誠幾乎都沒有,他所知的人都是在姜誠遇到他之后加入到姜誠手下的。
前幾天他得到姜誠突然帶著自己家族中的人開始插手美國事務的消息時,他便覺得這是姜誠開始為自己的后路著想了,虞洽卿一邊感到欣慰,一邊擔心紅黨這邊會有別的想法,便寫了一封密電給虞藝珊,這才有虞藝珊今天的這番言語。
姜誠微微一笑,拍了拍虞藝珊光滑的香肩說道“不要擔心了....藝珊,如果有一天,我帶了別的女人來,你...會怎么樣?”
虞藝珊先是渾身一顫,然后抬起頭,輕輕的咬了姜誠的胸肌一口說道“我是你的女人,只要你還承認,我自然一直是你的女人,我雖然學過西學,但并不迂腐,而且...我都勸你收了倩倩,你還說這樣的話,豈不是明知故問?”
一夫一妻是迂腐?該死的封建殘余,愛死你了!姜誠心中淚流滿面的想到。自從實驗成功可以攜帶活人后,姜誠就知道遲早舊時空的虞藝珊和現代時空的虞娜等人是要見面的,現在只是先打個預防針罷了,姜誠心中的一塊石頭落地后,又是提槍上馬,好一頓廝殺!
接下來的幾天里,姜誠就不斷的將黑鐵島的武器、國內和克里米亞地區的各種設備運到國內各地。幸好現在姜誠空間已經大到了5o萬立方米,幾乎是一萬個集裝箱的容積,無論是大型機械還是武器彈藥、物資糧食都運的飛快。
——重慶
“在過去的一個星期里,德國已經連續突進過四百公里,其中西部的蘇聯第4,第1o集團軍和第3集團軍大部共在比亞韋斯托克突出部和明斯克以西被合圍,西南方向蘇聯基輔特別軍區雖然集結了大量部隊,但準備不足,一些坦克部隊連上戰場的油料都不知道在哪里領,前景不容樂觀,具體的情況暫時還不得知...”戴笠放下文件,看向蔣中介,表示自己已經匯報完畢。
蔣中介嗯了一聲說道“這樣說的話,蘇聯可以說是開局不利啊,英國和美國在5月2號和3號分別表了講話,表示希望蘇聯成為反法西斯力量中的一員,英國的丘吉爾在講話中說道愿意贊助給蘇聯一些用于火拼的工具,而美國赫爾雖然表示對德國的譴責,最后卻說不愿意對蘇聯賒賬,呵呵,我看蘇聯是準備要出血了。”
旁邊的白崇禧說道“委座,蘇聯的參戰將極大改變歐戰的局勢,蘇聯雖然開局不利,蘇聯有比我們還要寬廣的戰略縱深,我認為德國無法和希特勒宣傳的那樣三個月結束戰爭。甚至我在想他們之間三年都不一定打得完。”
蔣中介微笑的拿起了旁邊的權杖說道“話說回來了,德國、日本都是法西斯政府,你們現沒有?他們打起仗來都很喜歡用三個月嘛,日本和我們的戰爭已經全面爆了兩個三年了,我們不還是在重慶好好的嘛,蘇聯的工業實力是很強大的,希特勒輕敵了啊...”
白崇禧點點頭贊同的說道“委座高見,委座,根據情報顯示,日本已經不斷抽調部隊到東南亞,即使在蘇德戰爭開始后也沒有停下來的痕跡,參謀部認為東南亞戰場馬上就會爆,并不會受到蘇德戰爭的影響。”
蔣中介哦了一聲,走到地圖前看了看說道“這樣說的話,日本和德國其實根本就沒有協調一致啊。”
白崇禧笑著說道“裕仁是極為狂妄的一個人,希特勒也是,這樣狂妄的兩個人在一起,想一個人按照另外一個人想法去做,本來就不可能,如果德日之間親密無間的話,5月2日就應該是德日兩方同時對蘇聯起突襲,過八百萬軸心國涌入其東西邊境,那么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蘇聯恐怕就真的兇多吉少了,但現在日蘇之間連宣戰都沒有,仿佛兩國都不知道蘇德開戰了,而日本的經濟....我還真的有些好奇日元做空到底是誰干的,真的是太漂亮了。日本北上拿不到現在急需的資源和資金啊。”
蔣中介點點頭說道“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這樣的話,我們遠征軍就要隨時準備了,呵呵,日本南下后,就是他們最后的瘋狂了。”
戴笠意有所指的說道“委座,南邊事大,北邊事也不可不防啊。”
蔣中介立刻知道戴笠說的是延安,他看了看西北刺眼的延安,說道“不要管他們,現在還不到時候,時候到了,一切賬都是要算清楚的,好了,美國人還等著我,今天就先這樣。”
會議結束后,陳布雷走了進來,對重新坐下的蔣中介說道“委座,河南那邊來電,表示今年征糧可能會有困難,希望降低份額。”
蔣中介抬起頭問道“理由呢?”
陳布雷回道“有一定災情。”
蔣中介瞇著眼睛再問“嚴重嗎?”
陳布雷眼珠轉了轉,說道“電報中表示是輕微的。”
蔣中介頓時不高興的說道“告訴他們,6月1日,我要到西安開全國糧政會議,到時候再說吧。”
陳布雷立刻點頭表示明白。
——河南洛陽
洛陽歷為豫西重鎮,又是各種物資集散地,抗戰的這些年,洛陽的鐵路、公路、河運依然通暢,成為河南交通的中心,客商云集,商業極盛一時,對日益興隆的走私生意更是個大轉運站和倉庫。在開封淪陷后,河南省政府也遷居到洛陽,這里便成為此時河南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在一個面積約4平方公里的城中,匯聚了十幾家報紙、通訊社,3oo余輛汽車,街上隨處可見半西式的商店,城里的1o萬多居民干著各行各業的城市營生。
在1941年之前,這里的老百姓對于戰爭中的日子還是覺得可以接受的,或者說覺得更好了,電影院依舊放著世界各地的電影,只是宣傳抗日的多了不少,草棚茶館里,有來自各地的各種藝人,說評書的、唱大鼓的、唱河南墜子的,應有盡有,極為熱鬧。
但這一切都從1941年的下半年開始慢慢改變了。當河南的半壁河山都化作了遍地烽火和遍地饑饉的人間地獄時,只有從洛陽往西的一段鐵路,還可以通向西省和大后方,于是,洛陽成了河南災民向外逃荒的重要聚集地,成千累萬的災民,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從四面八方向洛陽匯聚,希冀沖出死亡圈,或搭上火車,或用自己的小板車和腳板來把自己帶到可以活命的地方。
周得京,家住洛陽北大街,此時他正是十歲左右的年紀,還在上小學。他慢慢的打開了家里的小門,大門早在去年冬天后就不好開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洛陽城中出現了無數穿著破爛,面黃肌瘦的災民,只要有一戶人家大開大門,那么必然會灌進去一群鳩形鵠面的人掃蕩著他們可以看到的一切可以吃的東西,然后一哄而散。這樣的事情出現過幾次后,大部分的老百姓家里都不敢開門,就連晚上也慢慢開始安排家人輪番守夜,生怕災民偷溜進來偷東西吃。而周得京自然也不可以和以前一樣拿著煎餅一邊走一邊吃了,他可是親眼看過有比他高一倍的成年人吃著油條,結果被一群災民搶走吞下的,雖然那成年人氣不過打了幾個災民,但又無可奈何。自己個子這么小,打是打不得的,只能不吃了事。
周得京走在路上,小心的讓自己盡量不踩到坐在街邊的災民,在街口他可以看到跪了一排小孩和成年人,這些人的腦袋上都插著一根干草,他一開始不懂的這是什么意思,后來請教學校里的先生,他學會了一個成語叫做插標賣,知道了這些人都是要賣掉自己的人,只是年幼的他還是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要賣掉自己,自己怎么可以賣掉自己呢?人不還是個人嗎?難倒賣掉后,人就不是人了嗎?這些問題他是一時想不通的。
“爹啊!!你不要走啊!!爹啊!!”“兒啊!!你醒醒,兒啊,娘給你找到東西吃了,你醒醒啊...”“行行好吧,給點東西吃吧,我不要,給點我娃娃吃的就行,他還是個娃娃啊。”
到學校并不遠的一條大街,周得京只感覺無比的漫長,他已經看到了四五具餓死在街頭的尸體,最開始的時候,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拄著杖在前面走著,突然一停,就倒下的時候他還害怕的要命,而現在,他已經麻木了,不麻木還能怎么辦呢?他也問過學校里的先生和家里的父母,父母說這些都是命,沒人有辦法,先生說著是天災不可怕,可怕的是**,然后就是一些他聽不懂的話,什么欺上瞞下,**,救災不力,匪過如梳,兵過如篦,官過如剃,聽得他一愣一愣的,對先生更加崇拜了,這四個字四個字的可以說那么長,實在是厲害啊。
“滴滴滴!!”刺耳的警笛聲響了起來,保長和幾個警察來到了街頭,開始趕人和收尸,尸體是不能放在街頭太久的,這樣會有瘟疫,這個道理大家雖然都懂,但畢竟是自己親人的尸體,自然免不了一陣爭奪吵鬧,當然,結果往往是災民挨打放手為結局的,在吃了一頓警棍后,災民們被一路趕向了遠離市局的兩個主要聚集地——南關和洛陽火車站。
這樣的情景周得京已經不知道看到了多少次了,每一天自己上學的時候都會把街頭的災民趕走,但第二天自己再準備上學的時候,街頭上又全是災民,周得京有的時候甚至在想,這些人是不是都沒有走,只是隱藏起來了,他甚至在放學后和小伙伴們在街頭的四周尋找那些藏起來的災民,雖然找到一些,但卻不多,這才相信第二天的災民真的都是新來的災民。
周得京一邊躲著被警察趕著走的災民,一邊一路小跑的跑向了學校。時間不早了,再不快點就要遲到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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