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瞞不住消息
張翠山自從回到西域的自己的小道觀之中,見山下小鎮的村民已經十不存一了,張翠山大怒,狠下辣手,方圓百里之內的天方教的教眾都狠狠的清洗一遍。
這一下,張翠山在西域名聲大起,提起張翠山大家都稱張翠山為天山大俠。而天方教稱張翠山是天山之鬼。
不管怎么說,張翠山這才算是在西域徹徹底底的立下了名號。
西域此地數百年仇殺,容不得一點溫情。張翠山君子做態,只能被人看不起。
張翠山一戰成名,四周的漢人,都不遠數百里歸附張翠山。張翠山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殷素素是天鷹教天微堂主,對這些事情手到擒來。
殷素素將這些人管理的井井有條,雖然張翠山不多管事情,但是這是漢人自然有供奉供上,張翠山雖然還在自己的小道觀之中,但是山下已經有一個不下于武當紫霄宮的道觀正在修建之中。
這一日,張翠山覺得心中有些煩悶,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不愿意再小道觀里面靜坐,而是下山來。
張翠山一路走來,只覺得周圍的人口,比以前稠密了不少,心中微微自得。
西域此地,雖然多有胡人,但并不是沒有漢人的,漢唐兩代開邊,就在此地留下諸多漢人,只是如今胡人當道,信奉天方教,對漢人多要排擠,漢人生活實在是艱難的緊,要不然也不會張翠山一驅逐天方教。里面有漢人來歸附。
這些漢人歸附日短,還談不上安居樂業,但精氣神昂揚向上,富有生氣。不由讓張翠山覺得,自己所做之事沒錯。如何張三豐還在定然會夸獎自己。
張翠山不是沒有想過將讓西域漢人都如此,只是張翠山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能庇護百里之地,也是占了西域地廣人稀的優勢,否則張翠山一個人再厲害,能敵得過幾人。
張翠山在路邊一處茶攤坐下。心中默默的想道:“我一個人是不行,大師兄讓我在外開武當一脈,現在恐怕就是時候了。過幾日,選一個良辰吉日,我就開山門收弟子。只是沒有師兄弟們見證,未免可惜。”
張翠山正在想著,忽然見兩個人頭帶白巾,大步進了茶攤。手上的兵刃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說道:“快上茶。”
張翠山眼睛一瞇,暗道:“此人好像不是天方教的,而是明教之人。”
這兩人掃了茶攤里面所有人一眼,只覺得里面沒有武林人士。張翠山下山來,不過是散步而已,也沒有帶兵刃。再加上道門武功最擅長的就返璞歸真。雖然張翠山沒有到這個地步,但這兩個明教的弟子,眼力淺薄之極,也看不出張翠山有什么異常。
他們只覺得沒有武林人士,就放寬心說道:“大哥,今日我光明頂召回所有弟子。要有六大派決一死戰,不知道勝算如何?”
另一個人說道:“你落伍了吧。還六大派,現在昆侖山門已經被攻破了。昆侖除了一個貪生怕死的何太沖,全部死了,哪里還有六大派,現在是五大派了?”
先開始說話的一聽道:“大哥,此時當真嗎?昆侖也是大派了,想當初咱們見了昆侖弟子,還有帶幾分客氣的,怎么說完了,就完了?”
被稱為大哥的人說道:“只要本教能團結一心,天下武林,何人能抵擋本教,想當初陽頂天教主在的時候,那個門派見了本派也不是謙讓三分,如今楊教主登臨教主之位,天下武林都害怕本教,即便是少林也被本教給扇了耳光,什么昆侖不過是一個小蟲子,說捏死,就捏死了。有什么奇怪的。”
“那是,什么少林,武當,峨眉,崆峒,華山,此戰之后,定然被本教一一覆滅,那時候整個江湖都是我們的了,想要什么能沒有嗎?”
張翠山一聽他們說話,就覺得十分緊要,涉及到了武當的事情,不由細細傾聽,只是聽這兩個明教弟子對武當出言不遜,張翠山不由的大怒,說道:“是嗎?”
一個明教弟子說道:“當然了。”他話音未落,就感覺臉上一痛,一巴掌打在臉上。他不由大怒,說道:“你”
話音未落,好幾巴掌,就接踵而來。不過片刻,就將這個明教弟子臉上打腫了,就好像是臉上多出海綿一般。他趕緊向后一躍,此時才看見打他的人是張翠山。
張翠山奕奕然站在兩人面前,說道:“剛才你說的話,再說一遍。”
這兩個明教弟子見張翠山出手快如閃電,他們根本就看不清楚,一時間對張翠山的身份有諸多猜測,暗暗想道:“此人定然是六大派里面的高手,只是不知道那個門派的,我也倒霉,在此人面前,亂說話。”
兩個明教弟子,特別是挨了耳光的明教弟子,現在什么也不敢說,只是道:“我們兩人出言不遜,得罪前輩,在下知錯了,還請前輩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說完,兩人居然要向下跪。
張翠山一甩衣袖,將兩人托起,說道:“既然你們不想說,我就問吧。”
這兩人松了一口氣,他們唯恐張翠山是那種喜怒無常的高手,因為他們一句話的錯,就取了他們的小命,現在聽張翠山問話,就知道張翠山對自己剛剛說的話,有興趣,如此一來一條小命,暫時保住了。
不能說他們沒有骨氣,只是在江湖上混,最要緊的不是你武功高,而是你眼力要好。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這兩人剛剛沒注意,如今一看張翠山的出手在,自然知道自己惹了大禍,現在只求活命,有什么不能說的。
兩人爭先恐后的說道:“前輩請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兩人的話嗎,居然一模一樣,讓張翠山不由的莞爾。只是聽到如此消息,張翠山心中沉重之極,自然高興不起來。
張翠山將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之事的前因后果,聞的清清楚楚,甚至問道現在形勢如何?只是這兩個人不過是明教的小嘍啰而已,自然沒有什么及時的消息,只知道五派已經出了玉門關,至于現在如何,卻是不知道了。
張翠山聽后心急如焚,也不顧處理他們兩個。急忙趕回道觀,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行。
殷素素見了張翠山如此,問道:“五哥,發生了什么事情?”
張翠山說道:“六大派圍攻光明頂,我得去看看。”
殷素素一聽此言,面帶憂色,卻沒有一點驚訝之處。
張翠山本沒有多想,只是看殷素素毫無驚訝之意,心中陡然一動,說道:“素素你是知道對嗎?”
殷素素見現在已經瞞不過了,說道:“是,五哥我知道。”
張翠山的眼睛陡然放射出兩道強光,說道:“素素,你怎么不告訴我。”
殷素素下意識不敢與張翠山對視,偏開張翠山的目光,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張翠山一把抓住殷素素的肩膀,五指深深按進殷素素的肉里面,說道:“你到底偶什么沒有告訴我。”
殷素素抗不過,說道:“不是我一個人想法,而是你師兄弟與我父親一起的想法。”
張翠山不是一個蠢人,一下子全都明白了,為什么張翠山在武當不過一會,西域的信就來到了,為什么張翠山明明將此地托付給了天鷹教,此地還是被天方教蹂躪一空。恐怕出手的人不是天方教,而是天鷹教吧。
為什么在武當山一會,殷梨亭一直欲言又止。這其中種種的一起浮上心頭,張翠山心中頓時透亮。
張翠山能將武功修煉到如此境界,他是一個笨蛋嗎,不,他只是想想自己師兄弟,相信自己的岳父,相信自己的妻子。不去多想而已。
張翠山一下子發現自己居然是一個傻瓜,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張翠山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該如此面對這一場只有自己不知道鬧劇。
殷素素見張翠山如此,心中也很難過,說道:“五哥,大家如此做,是不愿意你左右為難,你去光明頂,你去幫誰啊?幫你師兄弟,還是幫我父親,謝大哥、大家不想讓你左右為難,你當初下武當山,不就因為這一點,既然如此咱們就拋開明教,武當,在此地生活吧,永遠不管江湖之事,不是很好嗎?”
殷素素知道六派圍攻光明頂之事,她也擔心自己的父親兄長,但是殷天正早已告訴他了,這一戰不管生死如何,殷素素不必多管,因為殷素素已經是張家之人,應該以張家為重。好好與張翠山置身事外就可以了。
殷素素一邊說,一邊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張翠山說道:“素素,對不起,我從小在武當山長大,從小就有一個信念深入骨髓,我生是武當的人,死是武當的鬼。我一定會去光明頂。”
張翠山此言一出,整個房間里面死一般的沉默。好像一下子所有聲音歸于沉寂,所有色彩歸于黑白,所有光明都沉入黑暗。(未完待續)
ps:多謝呵呵豬在笑的打賞,今天最后一段,我寫的特別感動,不知道能不能感動你的。
有人說我很狗血,那么就將狗血進行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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