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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派掌門行走江湖,身負本派千斤之重,無論如何小心都不為過,而昆侖派今日到此之人,不過何太沖與派出報信的兩三位弟子之外,再無他人了,萬一何太沖與明教勾結,此事如何是好。雖然各大掌門這也知道此事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出門在外再怎么小心也不為過。
殷梨亭也是在空聞開口之后,才想通此節,立即應聲道:“不錯,昆侖如此慘事,我等豈能在驅使何掌門沖鋒陷陣,江湖朋友知道,還以為我等沒有一點惻隱之心,何掌門只管安坐,看我等取魔教賊子性命就是了。”
殷梨亭反應過來的,其他掌門也暗自醒悟,紛紛贊同。
何太沖不知道一點沒有察覺各大派骨子里面的提防,還是知道了故作不知,說道:“各派高義,我昆侖銘記于心,日后必有報答。”
沒有說幾句話,何太沖就說自己,傷重不支,下去調養了。
何太沖這么一走,五位掌門一時間寂寞無聲,只剩下茶水的熱氣在面前蒸騰為一片煙霧。
華山派寧惜秋深恨韓千葉與黛綺絲殺了鮮于通,將這一筆賬放在明教之上,對明教懷有刻骨恨意,說道:”空聞大師,你是前輩高人,今日五大派都到了,下面如何行止,還請空聞大師示下。”
空聞說道:“阿彌陀佛,老僧何德何能,不敢居首位。”
殷梨亭與紀曉芙對視一眼,彼此心意相通。殷梨亭暗道:“少林的臉皮實在是厚的很,實在佩服。”
寧惜秋何曾說過一個字讓少林居為五派之首。空聞卻一邊謙虛一邊將五派之首的名分掛在自己頭上。不過殷梨亭與紀曉芙也明白的緊,現在各大掌門里面,昆侖已經是排除在外了,而武當。峨眉,華山掌門都是小字輩的,自然不能得主持這一場行動的權力,而崆峒派雖然崆峒五老,輩分不小,但是崆峒如何能與少林相提并論。自然爭不得的。
殷梨亭暗自想道:“如果今日大師兄。是武當掌門卻能爭上一爭。可就我而言,卻是無法可想了,”殷梨亭說道:“空聞大師,在江湖上威望卓著,江湖上何人不知。何人不曉。此處五大派圍攻魔教之事,非大師不可,不如我后輩小子根本不知道如何行事,非常之時,還請大師不要謙讓。“
紀曉芙說道:“不錯,我峨眉奉大師馬首是瞻。”
殷梨亭與紀曉芙一唱一和,根本不用溝通,就配合的默契之極。
空聞心中暗暗高興。此次圍攻光明頂的盟主之位,少林勢在必然,不僅僅是因為少林一向是六派之首。而是少林在明教手下吃了如此大虧,豈能不還以顏色。唯有少林領著各大派踏破光明頂,才能洗刷掉少室山之恥。
只是崆峒派沒有說話,空聞只好道:“阿彌陀佛,兩位過獎,過獎。”
崆峒派其實心中未嘗沒有想與少林爭一爭的意思。只是各大派都已經認下來,崆峒已經沒有希望了。崆峒五老老大關能只能捏著鼻子認下來,說道:“我崆峒沒有意見。聽大師的。”
五派掌門說話之間,已經悄然將六大派換成了五大派了,昆侖派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除名了。這就是江湖*裸的規則。
華山派寧惜秋說道:“大師我們來玉門關已經數日光景了,我華山派上下已經修養好了,只等大師一句話了。”
其他幾派也紛紛說道了本派的狀況,只有崆峒派來的最晚,還沒完全恢復精力。還需要數日光景。空聞聽了各派的狀況,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十日之后出發,不過在此之前,請各派派出輕功好手,探察道路,看看前路有無魔教賊子的埋伏。此去定然會遇到魔教賊子的阻攔,所以各派要派出好手,不得敷衍。”
各派紛紛稱是,空聞別無他言,幾位掌門就各自散去,與本派中人商議去了。
殷梨亭回來一說,莫聲谷眉頭一挑暗道:“早知如此,就該將魔教中人全部了斷了。”
莫聲谷不由的暗暗后悔,其實當時莫聲谷豁出去殺了楊逍等人,雖然在數百人圍攻之中,也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只是莫聲谷的毛病又犯了。遇見視死如歸的人,通常覺得對方是好漢子,不是生死對手不會輕易的下山手。
當然這也有道家貴生之理,只是莫聲谷萬萬沒有想到,他這里剛剛放了對方一馬,他們就反掌將昆侖派給滅門了。
稱明教為魔教,雖然有些過了,但今日看來,卻絕非空穴來風。
莫聲谷此時自然后悔,當日婦人之仁了。
不過殷梨亭卻不知道莫聲谷如此所想,莫聲谷當日回來之后,并非說自己能殺了楊逍等人卻沒有動手,只是說自己給明教一個教訓,免的他們覺得武當好欺負的,具體細節武當眾人都沒有問。
張松溪說道:“這何太沖這是一派掌門的,被人攻破昆侖,他居然有臉活著出來,實在”張松溪不再多說,顯然是何太沖看不起。
俞蓮舟說道:“不錯,昆侖有今日,何太沖作為掌門難辭其責。居然不以身殉派,也臉皮太厚了。”
武當派眾人都紛紛贊同,莫聲谷心中暗暗想道:“人都有好生之理,何太沖作為一個人逃生而來,我本覺得無可厚非,但聽師兄們所言,顯然是覺得何太沖做為一派掌門,應該將本派年輕弟子逃出來,自己卻應該承擔掌門的責任。而何太沖自己逃出來,而昆侖派年輕弟子卻一個也沒有逃出來,顯然是何太沖貪生怕死,只顧自己卻忘了為昆侖派著想,何太沖已經年過半百了,即便是長壽又能活多久,武功又能提高多少。哪里有年輕弟子對昆侖派的作用大,這才是師兄弟看不起何太沖的根本原因。”
殷梨亭說道:“我們還是想一想誰去探路吧。”
張松溪說道:“我去吧。空聞之所以讓各派都派人去,卻是取信于各派,也是推脫責任的時候,也好說話,本門三代弟子還都沒有長成,自然不能派出去,而我們師兄弟四個之中,也只有我的江湖經驗最豐富。六弟你是一派掌門,不能輕動,而七弟武功雖然高強,但是太過癡迷武學了,不是我說他,即便是一個陷阱放在他面前,他也看不出來。”
莫聲谷聽此言不由大囧,不知道說什么話了。不過莫聲谷也不得不承認張松溪說的對,人的精力是有限。莫聲谷一心放在武學上,其他上的東西都看很淡,有的根本就是過眼即忘,哪里有張松溪的江湖閱歷啊。
莫聲谷說道:“四師兄,明教不會沒有防范的,特別是韋一笑的輕功,是天下一絕,縱然此時我的輕功,也不如韋一笑,四師兄要多加小心。”
張松溪說道:“你放心吧,你四師兄也不是吃素的,遇見韋一笑,勝不說了,全身而退還是又幾成把握的。”
莫聲谷這一點卻是確認的,武當武功本就擅長守御,特別在太極劍法之后,后世所言,太極劍法守御天下第一,絕非虛言,最為武當的至高武學,張松溪有怎么會沒有習練。有太極劍法在在,張松溪縱然不敵韋一笑,韋一笑要拿下張松溪,也非得千招開外不可。張松溪此去,也是何各大派高手聯袂而行,豈有張松溪一個人與韋一笑大戰數千招,其他人不發現的道理。除非明教一下子將五個人圍死。
莫聲谷又搖搖頭,想到這五個人定然是五大派中江湖經驗最為豐富的。豈能隨隨便便被魔教圍住,真要如此其他人就不必多話了。
莫聲谷如此一想也放下心來。
次日一早,五個人就出發了,武當派是張松溪,峨眉派是丁敏君,而少林派出的是空智。華山是一個不知道的弟子,武功不高,但是對跟蹤之術有獨到之處,莫聲谷只知道他姓岳,莫聲谷心中暗道:“不會事岳不群的祖先吧。”
莫聲谷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卻見此人,方面大耳,卻是一副正人君子像。
殷梨亭看到了莫聲谷的不一樣的地方,說道:“老七,這個華山弟子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莫聲谷說道:“沒什么,只是覺得他好像一個君子?”
殷梨亭皺起眉頭,心道:“從相貌上能看出人品來嗎?老七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崆峒派出的人是唐文亮,是崆峒五老之一。
幾個人寒暄一陣子,也沒有多話,徑直西行了。
這幾日大家都在準備著光明頂之戰,都知道這一次是光明頂之前最后一次休整了,恐怕日后一路殺到光明頂之前,都不會有一絲喘息之機了。
這一日忽然,西邊天空亮起一個花炮,卻是華山派的信號。幾派中人一看如此,心中就暗暗惱怒,暗道:“我五大派的主力都在此地,魔教卻敢這么出手,不是在打本派的面子嗎?”
故而不用招呼,所有高手都紛紛起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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