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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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雨獨叩門書名:
胡青牛也為銀葉先生診治一番,可惜得是銀葉先生的陳年舊傷實在是太嚴重了。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即便是結合胡青牛與莫聲谷兩人之力,也不過是將時間稍稍的縮短一些,也需要數年光陰慢慢調養。
不過這結果對于金花銀葉兩人來說已經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
安置了金花銀葉讓他們兩人住在蝴蝶谷,再打發了其他的武林人士,喧囂的蝴蝶谷立即清冷下來了。
胡青牛長揖到地對莫聲谷說道:“多謝莫七俠一語驚醒夢中人,我若能報此大仇,多虧了莫七俠的指點。”
有時候,人就是有些轉不過彎來。胡青牛恨鮮于通入骨就一心想手刃鮮于通,卻沒有想到還可以借用他人之力,如果沒有莫聲谷點醒,恐怕胡青牛永遠也想不到這一點上。胡青牛對莫聲谷是真心的感激。
莫聲谷說道:“同時醫道中人,互相扶持本是應該的,只是當日我在華山是身負武當派的名譽,不能為胡兄,手刃仇人。實在可惜。”
胡青牛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哪里還把這話當真,說道:“人在江湖,有多少的事情能順遂自己的心意啊。”這句話似推脫,似感嘆。卻是胡青牛的真心。胡青牛心中忽然一動說道:“當日我在華山之下,與到鮮于通,有人出手相救,不知道是不是莫七俠?”
莫聲谷說道:“不是,而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這一下兩個人的關系拉得更近了。一談論起醫道來,兩個人都眉飛色舞,忘記了時間。
莫聲谷在蝴蝶谷待了半個月,這半個月里,莫聲谷與胡青牛談論醫道,讓莫聲谷受益良多。兩個人的醫術各有千秋。莫聲谷的醫術是現在的醫術,雖然莫聲谷專精中醫,但不是沒有受過西醫的熏陶,讓莫聲谷的醫術十分廣博嚴謹,但是那些奇奇怪怪的病癥還是束手無策。但胡青牛就醫術上來說,是當世的第一流人物。胡青牛這一脈傳承嚴謹,對毒術,武功內傷見識極多,雖然沒有歸納終結在一起,但是有不少成方。對胡青牛研究醫術,都很大的好處。
兩人仆一交談,立即生出化學反應。激發出無窮的靈感。
莫聲谷暗暗佩服胡青牛,想到:“這胡青牛不虧是最為有名的神醫,是有真本事的人物。當世人物,恐怕在整個倚天屠龍記里面,醫術都是最為厲害的人物。”
胡青牛心中也在暗暗的想到:“莫聲谷的醫術是從娘胎里面開始修煉嗎,居然如此精湛?”要知道很多醫術,都需要好好的練習才能有很大的進度,中醫從來好就是一門注重經驗的學問。而莫聲谷出手穩,準,狠,一看就知道是在醫術的沉浸了大半個輩子的手段,但是莫聲谷現在還不足二十歲,哪來大半個輩子啊,這簡直是咄咄怪事。”
莫聲谷雖然在蝴蝶谷呆得很舒服,但是知道有師門任務在身,不敢在此地多做停留。而且張翠山在冰火島上,許循著洋流才能到,而這洋流一般受季節影響。莫聲谷需要早早的去玉盤山,才放心下來。
莫聲谷打發兩個武當外門弟子走后,徑直東行,也不走大路。遇山翻山,遇水渡河,有人煙的地方,就借宿農家,沒有人煙的地方就露宿荒野。由于蒙元暴政一路上人煙甚少,莫聲谷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什么地方了。一路上天然野趣,自有一番風味。
莫聲谷收斂心思,一心放在對如何提純真氣的研究上,難免有些渾渾噩噩,不離其他事物。一身道袍早就破破爛爛的。渾身上下無比狼狽,而莫聲谷渾然不覺,面色如有玉光閃耀。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俗之輩。
這一日,莫聲谷轉出大山,見一條小河橫跨山澗,陡然一闊,豁然開朗。有一道人正在小河邊上釣魚。
這道人羽冠道袍,雖然在荒郊野外,但渾身上下一絲不茍,好似在祭祖一般,身上看不出一點會武功的樣子。身邊有四名侍從,各自佩劍,目光炯炯,神氣完足,一看都不是庸手,甚至有可能武功在莫聲谷之上。莫聲谷暗暗吃驚,莫聲谷心道:“如此高手,居然為人下仆,實在是不可思議。”
此亂世之時,正是武林高手的盛世,有一身功夫在,不管是為惡,還是從善,都能有很大的前途,自然少有高手為人下仆的,莫聲谷從來沒有見過,這第一次見到這樣這的人,難免有些驚訝。
莫聲谷見四個下仆都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眼睛里面露出戒備的目光。莫聲谷猜釣魚的老者一定是達官顯貴,一方大豪。莫聲谷無疑與此人結識。轉身就準備走。忽然身后聲音傳來道:“小友,何妨過來一續。”
莫聲谷雖然不愿意與此人結識,但是卻不是怕事的人,此人出口相邀,莫聲谷也不推辭說道:“好,既然主人相邀,在下卻之不恭了。”
莫聲谷幾步走了過來,幾個下仆雖然渾身繃緊,戒備森嚴,隨時準備出手,只是不敢違抗釣魚之人的命令。甚至還給莫聲谷一個馬扎。
莫聲谷剛剛坐下來,釣魚的人手一甩就釣上一條大魚來。他將魚放在魚簍里面說道:“年輕人,你是誰家弟子啊?”
莫聲谷雖然不知道此人的底細,但尊老愛幼的本能讓莫聲谷恭敬的回答道:“我是武當派弟子?”
此人頓了一下,說道:“武當派?是誰的道統啊?”
莫聲谷不由的眉頭一皺,心中有些有氣,武當派雖然不是天下第一大派,但也不是一個小門小派,怎么會沒有聽說過啊,難不成此人與武當派有仇怨不成。
旁邊的侍從說道:“武當派是一個江湖門派,最近在江湖上威風很盛,領袖道門。是張三豐張真人的道統,張真人如今將近百歲,還健在。”
釣魚的人放下魚竿,仔細看了莫聲谷一番說道:“就憑借張三豐有你這個弟子,稱得上領袖道門的稱號。”
莫聲谷說道:“家師如何用不著,前輩評價。前輩如無它事,在下告辭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此人言語之間對張三豐無禮,莫聲谷心中甚為不忿,只好眼不見心為凈,不欲與此人多過糾纏。
莫聲谷起來就走,四個侍從立即大聲說道:“我家主人還沒有讓你走,你如何敢走。”
莫聲谷自有傲氣,心道:“我莫聲谷如何做事,還用得著你們來教不成。”不管不顧,徑直走了。
“站住。”四人厲喝道,手中長劍抽出立即出手了。
莫聲谷腳步頓都沒有頓一下,手中長劍連鞘向后一甩,劍鞘猛然甩開,仿佛是是長劍猛然多了數寸,劍鞘點在擊來的四劍之上,將四柄長劍一一擊開,隨后趁著反震之力,劍鞘又飛回原位。就好像沒有出手一樣。
這短短的一交手,莫聲谷看似輕松寫意,其實已經是手段用盡了。這一劍,是眼力,劍法,時機,判斷,無不拿捏的恰當好處,才能一舉擊退與自己武功相似的幾位高手。
幾個仆人一招受制,心中惱怒非常,這幾個人從小就跟著從來沒有在江湖上廝混過,但是也接觸過一些江湖好手,但是在他們的眼中這些江湖好手,簡直就是不值一提,此刻見了莫聲谷能一舉壓制四個人,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對莫聲谷的忌憚,而是惱羞成怒,一心想要找回場子。
釣魚的人厲聲喝道:“退下。”
幾個仆人臉色大變,立即變得蒼白如紙,不敢反駁一句,立即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莫聲谷見四個人如此摸樣,心中更是看不起四人,有一身武功,雖然不能說天下無敵,但是天下之間何處去不得,卻在此低三下四的為人奴仆,實在不是好男兒本色。
莫聲谷搖搖頭,抬腳就要走,后面釣魚的人說道:“不知道《道門煉氣術》好不好修煉啊?”
莫聲谷的動作忽然一僵,定在原地了。心中百般念頭涌上心頭。他怎么會知道我修煉了《道門煉氣術》,他是不是知道所謂的修仙的內情如何?是不是真正的有神仙中人啊?莫聲谷的腦袋之中,一時間紛紛擾擾恍若一團漿糊。
釣魚的人將魚鉤上了魚餌,再次甩入水中,說道:“能在這荒郊野外,遇見同道中人,實在是大喜之事,小友何必要走嗎?”
莫聲谷心中對此升起了莫大的好奇之心,此刻別說叫他留下來,即便是趕莫聲谷走,莫聲谷恐怕也不會走了。
莫聲谷重新坐下,說道:“老先生,不知道為何說我是同道中人啊?”
釣魚之人微微一笑說道:“小友何必拐彎抹角啊,我稱你為同道中人,還不是看在你我都是修仙之士。”
釣魚之人動了動魚線說道:“某家姓張,姓名早無人提起了。不過祖上傳下一個名頭,你可以叫我張天師。”
莫聲谷心中一震,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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