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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個趙浪,和劉正風是一伙的?
可是,剛才左冷禪注意到了劉正風被趙浪點住時候的表情,那一股驚訝,不像是裝的,而且,如果趙浪和劉正風是一伙的,那么他應該也是正道中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之前他自稱奉日月神教東方不敗的命令,就顯得非常古怪了。
要知道左冷禪雖然想給劉正風套上勾結魔教的罪名,不過劉正風沒有勾結魔教,這一點左冷禪也是很清楚的,要說劉正風和這個“日月神教”的人有什么關系,還是不太可能。
左冷禪本能地希望趙浪和劉正風沒有關系,畢竟趙浪的天分實在是有點妖孽,要是和衡山派有關系,無疑會對五岳合并產生極大的威脅。
“劉師弟!”定逸師太的一聲驚呼,將左冷禪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左冷禪回過頭,卻只見左冷禪的臉上籠罩了一層黑氣,他的肩膀上,一根細長的銀針,閃爍著幽幽的光芒,顯然淬著劇毒。
劉正風中毒了?左冷禪心神一動,將趙浪和劉正風是一伙的想法排除掉了。
趙浪應該不是劉正風一邊的人,不然,現在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不需要再畫蛇添足,給劉正風下毒,這完全沒有必要。
岳不群一臉嚴肅,右手把在劉正風的脈搏之上,眉頭緊鎖:“劉正風師弟中了劇毒,快扶他到房間里躺下。”
說罷。岳不群紫霞真氣一震,劉正風肩上的冰魄銀針直飛而出射在木欄上,將其腐蝕出幾縷青煙。
“好歹毒的暗器。”左冷禪心里一涼,對趙浪的手段更多了幾分忌憚。
純粹的真氣也就相當于普通的一流高手,可是一身的手段稀奇古怪,歹毒異常,趙浪實在是個危險的人物,看來以后嵩山派不能輕易惹他。
不過,依今日的表現來看。似乎這趙浪對嵩山派的看法不怎么好。難道門內有哪個不開眼的弟子惹過趙浪嗎?有這樣一個敵人,左冷禪感覺有些頭疼。
另一邊。劉正風已經被眾人扶進了屋子里,躺在床上,臉上的黑氣愈發濃郁,顯然中毒已深。看到這一幕。劉夫人和兒子的臉上都露出了由衷的擔憂,而左冷禪的心里,也徹底放下了懷疑。
只能說,趙浪的戲演得太好,最后這一針,更是迷惑了天下人,誰也想不到,給劉正風種下這歹毒一針的趙浪,其實是為了救他。
“我只能以紫霞神功壓制毒性的發作。能不能真正解了這種劇毒,我沒有把握,”岳不群臉色凝重。雙掌貼在劉正風背上,雄渾的紫霞真氣源源不絕地向著劉正風的體內涌去。
紫霞真氣乃是道家神功之一,綿長精妙,除了厚積薄發之外,更有調節異種真氣、療傷解毒的奇效,在岳不群“不計損耗”的運功下。劉正風臉色的黑氣漸漸地消退了。
“去!”岳不群厲喝一聲,真氣大震。
劉正風吐出一口黑血。血帶著惡臭,顯然劇毒無比。
“岳掌門,我夫君他怎么了?”劉夫人緊張地問道。
岳不群的臉上看不出悲喜,望著劉夫人,老岳安慰道:“劉夫人不用太過擔心,我已經用紫霞神功逼出了劉師弟體內八成的劇毒,短時間內,劉師弟是不會有事的。”
劉夫人急了:“短時間,那是多久?您的意思是,他的毒還沒完全解除嗎?”
“岳師弟的紫霞神功玄妙莫測,想來解這區區的劇毒,應該不在話下吧!”左冷禪陰陽怪氣道,剛才對付趙浪的時候,岳不群可是大大地搶了他左冷禪的風頭。
岳不群搖搖頭,苦笑道:“本門紫霞神功雖然奧妙無比,只可惜岳某人學藝不精,以我的粗淺功力,要徹底解了劉師弟的毒,很困難。”
“是嗎?”丁勉冷笑一聲,道,“可是,看方才岳師兄對付趙浪那小魔頭的威風,紫霞神功應該修煉到極為高深的境界了才對啊!莫非,趙浪那小魔頭在和你的戰斗中留手了,他和你有什么關系,莫不是這個日月神教的小魔頭和岳師兄有所勾結,特意示弱,讓岳師兄得意耍威風?”
好一個嵩山弟子,原著里說劉正風和曲洋勾結,此時這個借口被趙浪破了,又纏住了岳不群,想把岳不群跟日月神教扯上關系,畢竟,岳不群這個華山掌門,五岳劍派第二高手對左冷禪的威脅,還要遠大于衡山派。
莫大先生原本默然站在一旁,只是靜靜地望著嵩山派的人,不言不語。此時卻開口了:“左師兄,若非費師兄先無故偷襲我師弟一掌,將其擊傷,你又將趙浪那賊子擊向我師弟身旁,恐怕趙浪還沒那么容易讓我師弟中毒。若是有人和趙浪勾結……”
莫大先生沒有繼續說話,但是誰都知道,他接下來想說什么。劉正風的中毒,嚴格說起來,嵩山派應該負起碼五成以上的責任。
畢竟,若非嵩山派“莫名其妙”(費斌丁勉還沒來得及指控曲劉二人的交情)地綁架劉正風的家屬,也不會給趙浪出手對付費斌丁勉,“幫助”劉正風的機會。
若非趙浪一出場就幫助了劉正風,對抗費斌丁勉,也不會讓劉正風對趙浪減了幾分警惕之心。
若非費斌在金盆洗手之時突然出掌偷襲,打傷了劉正風,劉正風面對趙浪的突然襲擊,未必沒有機會躲開。
若非左冷禪那一掌打退了趙浪,把趙浪打退到劉正風的身邊,劉正風也不會輕松地被趙浪點住穴道,更不會被趙浪一針扎在肩膀上。
這樣看來,沒有“曲洋和劉正風勾結”這個罪名作為前提,嵩山派所做的一切,仿佛都在刻意地配合趙浪迫害劉正風一般。
左冷禪明顯地感覺到周圍眾人望向自己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的懷疑。
“你們都是壞人,走,不要害我爹爹!”劉正風的兒子眼淚汪汪,指著嵩山派的人罵道。他和他媽媽被嵩山派的人挾持了那么久,心里怨氣頗深。
“哼!”饒是左冷禪心機深沉,被一個黃毛小兒指著鼻子罵,心情也好不了。
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狼狽的裝束,心知今日是丟人丟大發了,左冷禪臉色陰沉,對著莫大先生拱拱手,道:“莫師兄,今日我嵩山派前來,完全是情報有誤,實乃一場誤會,就此告辭了!”
說罷,嵩山派一行人灰溜溜地走了,再留下來,也只是徒添羞辱罷了。
“嵩山派越來越跋扈了,”定逸師太心直口快,待嵩山派走了之后,忍不住道,“竟然干下挾持劉師兄家人的卑鄙行徑。”
天門道人雖然也是直性子,不過比定逸師太好些,望著岳不群:“不知岳師兄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救劉師弟?”
岳不群望望莫大先生,又望望劉夫人,一字一頓:“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救劉師弟的,除了那個叫趙浪的年輕人,恐怕只剩下一個人了。”
“誰?”
“殺人名醫,平一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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