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十二刀流
徐鋒是這一戰中收益最大的一人,雖然是在楚涵的領域內行動一切都很不便利,但他很清楚這是楚涵的一次現場教學,告訴他什么是真正的領域,以及如何利用領域戰斗。
鄔靈清原本就在陳少爺的絕命狙擊槍下受了傷,此刻又被局限在領域內,戰力發揮的極其有限。
所以整個過程中鄔靈清都處于被打壓的狀態,而楚涵為了全方位的向徐鋒演示領域的用途,并沒有對鄔靈清采取一擊必殺的手段,而是不斷的加以折磨。
每一次的出手都趕在鄔靈清之前,將其打倒在地,然后給鄔靈清爬起來時間,再繼續。
于是反復幾次之后,鄔靈清已經被折磨的奔潰,對楚涵的恨意更是滔天。
終于在鄔靈清實在沒一絲力氣戰斗之后,楚涵這才停下了繼續折磨她的心思,開始盤問。
徐鋒抱胸站在一旁,一邊時刻注意鄔靈清的動向,一邊反復回味剛剛的戰斗過程,不知不覺間,他對能量掌控的理解,也漸漸提升了不少。
“快點說,像你這樣的七階異種在銀市有多少?”楚涵滿臉不難,修羅戰斧的尖端就抵在鄔靈清的脖頸上。
“呵!有多少?”鄔靈清一聲冷笑:“你以為七階很強么,在銀市可是遍地都是!”
楚涵一腳狠狠的踩在鄔靈清的背上,將其血肉模糊的脊梁背踩的深深下陷:“木葉是幾階?”
鄔靈清話中的意思與陳煜天所匯報的信息有輕微沖突,不過楚涵并不在乎,無論七階有多少都無所謂,重要的是異種王現在是什么戰力?
“異種王大人的等階,豈是你等能猜測的?”鄔靈清嘴角掛著絕決:“首先我并不知道,哪怕知道也不會說。”
“真是嘴硬!”楚涵眉頭緊緊皺起,而后忽然笑容邪惡的開口:“你們異種和白家的合作,就不怕遭到全世界的討·伐?”
這是楚涵放出的魚餌,實際上除了知曉未來軌跡的楚涵,知道這一秘密的人少之又少。
“白家?”鄔靈清露出了一個莫名的神情,很顯然她對這件事毫不知情。
“葉子博,你可認識?”楚涵眼神一閃,忽然又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呵!那個膽小鬼也配你刻意抓·住我盤問?”鄔靈清不知不覺已經從語氣中暴露了不少信息,只是眼下除了思維敏銳的楚涵,鄔靈清和徐鋒都沒有察覺出來。
首先,楚涵并不清楚葉子博和木葉之間是否有聯系。
因為前者口口聲聲都說自己代表著高家,而木葉那一方,楚涵則是很清楚是與白家有關聯。
可眼下當楚涵問出葉子博這個人名的時候,鄔靈清眼中的鄙視和輕蔑都是真的,說明她不但認識葉子博,還和此人并不陌生?
楚涵的表情很有深意,他深深看了鄔靈清一眼,而后沖著發呆的徐鋒一仰頭道:“宰了。”
徐鋒一個激靈,有些不明白楚涵這明明什么都沒問出來,怎么說宰就宰,不過這一思緒也僅僅是一閃而過,在楚涵的話落之后,他手中的巨大金槍就已經高舉。
反觀鄔靈清,則是不可思議的雙目瞪大,頭一次感覺到自己距離死亡如此之近,在此之前無論被楚涵如何折磨羞辱,她都沒感受到他身上的殺心。
可當那‘宰了’二字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口之時,鄔靈清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楚涵根本不在乎什么信息,隨口一問無論她說不說,最后都是一個死字,從一開始,楚涵就沒有想過留她性命。
鄔靈清能夠在末世爆發之初,就為了茍活而吃掉自己的親生女兒,可見她骨子里是一個尤其害怕死亡的人,一切的拼命和現如今的成就,都不過是為了遠離死亡。
這是人性中的本能,她不想死!
可惜一切都完了,在她走出身為異種的第一步時,就該祈禱別被楚涵遇到!
就在鄔靈清死前仿佛回溯般的想法中,徐鋒手中的金槍已經狠狠的插在了她的心臟上,酸臭的血液一瞬間噴涌的到處都是,那身為七階巔峰的了不起心臟,也在這時候驟停,而后永遠失去了生機。
徐鋒還有些回不了神,殺死了鄔靈清后才緩過勁來問道:“不再多問問?看的出來這異種很怕死啊!”
“已經問出來了。”楚涵的回答耐人尋味。
“啊?”徐鋒二丈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懂。
楚涵只是輕輕一笑沒有解釋,神秘家族之間的恩怨誰也說不清,不過這時候他也終于搞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葉子博其實是白家的代言人,自稱代表高家恐怕是白家的一步棋。
至于白家為何如此做,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至少現在楚涵可以肯定一點,高家并沒有要對付自己的意思,之前的幾次沖突,都是白家借了高家名義在從中作梗。
想到這里的楚涵摸了摸下巴,這么說來,高少輝那貨真的只是單純的想找自己幫忙?
此時在領域外,狼牙五戰隊和異種大軍的戰斗,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廝殺聲震天動地,在三番五次的小隊配合刺殺下,那群異種終于察覺了過來,開始主動集合在一起形成隊伍形式出擊。
但當這群異種做出這番舉動的時候,已經無法改變格局,四百異種此刻的數量竟然已經不足一百,而反觀狼牙戰隊,除了一開始的時候死了近五十名成員,剩下的人都維持著小隊形式,不僅傷亡很小,還越戰越勇。
這都是一開始接二連三的出其不意所致,當異種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優勢都有利于狼牙戰隊這一邊。
就在這大戰打的熱火朝天時,一片狼藉的戰場中,卻有一個人呆立在原地,整個人已經閑置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表情呆滯到了像是得了腦癱,雙目透露出來的情緒,則是完全的懵態。
“發生了什么?怎么就打起來了?”高少輝不斷的喃喃自語,旁邊還有一名異種時不時的想砍死他,卻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本能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