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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于搞不清楚茨木華扇這個仙人與靈夢這個巫女之間究竟是個啥關系的緣故，馮龍德和卡洛琳就只能站在一邊靜靜地觀看茨木華扇狂噴靈夢的諸多不足之處，就跟路過的學生圍觀教導主任訓斥調皮搗蛋的壞學生一樣。樂文¤，.
還好，估計是考慮到還有馮龍德與卡洛琳兩人在場的緣故，茨木華扇并沒有訓斥靈夢太長時間，不過從靈夢那副已經懵逼的表情來看，她顯然已經遭受到高強度的精神暴擊，還沒有回魂......
“呃......”馮龍德扶著惡魔環翼圓桶盔額頭附近的位置，他深感自己是看到了什么叫做更年期遇到了青春期，讓自己這個自幼雙親逝世的家伙著實體驗了一把，雖然是身處圍觀群眾的身份，“那啥......茨木小姐，您說完了？”
“哈，說完了。”瞥了一眼被自己訓得就差雙膝跪倒在地上的靈夢，茨木華扇長長地喘進又呼出了一口氣，“你們兩位應該也沒少和這個家伙打過交道，她平常就沒有身為博麗的巫女的自覺性......以前還好，這段時間真是越來越不行了，居然演變成博麗神社里供奉著守矢神社里的神祇的情況了！”
“你以為我樂意這樣啊！”靈夢不服氣地大喊道，她剛從被茨木華扇訓斥的懵圈狀態中恢復過來，精神又生龍活虎起來，“如果不是馮龍德和他手下的那些家伙們幾乎把所有人間之里內的委托都橫掃一空的話，我至于為了生活費而供奉守矢神社的那兩個家伙嗎？”
“還給我扯到別人身上......”茨木華扇轉過身瞪了靈夢一眼，雙手抱拳活動著指關節，就差發出咔咔的響聲了，“你什么時候能想想問題的根源是不是出在你自己身上？而不是把原因都丟在別人頭上？你要是改改你平常懶懶散散得過且過的行為而認真點的話，怎么著也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情況吧？你是不是還想說。馮龍德與他手下的條頓騎士們比你還厲害，你就算去完成村民們的委托還沒有他們干得好做得快？”
不得不說茨木華扇訓人確實有一套，她挖掘靈夢的想法相當一針見血，而且還能提前就把靈夢可能會用來反駁的依據都說出來了......
本來馮龍德覺得憑借靈夢的尿性，應該還會再反駁幾句來著，不過出乎他的意料。靈夢并沒有繼續反駁或者說頂嘴，只是默默地左手捂著自己的雙眼與額頭，顯然是無力繼續胡攪蠻......解釋了。
“呃，茨木小姐，要不到此為止吧，畢竟她現在混成這種慘樣確實有我和我的衛隊騎士大肆搶工作機會的原因，而且她也不是偷懶，是想要邀請我們到神社里屋做客。”馮龍德嘆了口氣，雖說他在面對靈夢這個家伙的時候也有夠頭疼的。但看著她被訓成狗也感覺總有一種兔死狐悲的心情，主要原因就是他平常的德行其實也不一定好到哪里去，“要不這件事先告一段落，我們一起跟靈夢到里面去坐坐如何？好像現在也差不多是中午了，是該休息一下了。”
“......算了，你們兩位和靈夢做客吧，我還是幫她這個擅自離開自己崗位的家伙頂一下班吧。”茨木華扇聽到馮龍德的提議后似乎猶豫了一下，不過她只是‘似乎’猶豫了一下。很快就聲色不改地向馮龍德回答道：“這家伙如果邀請你們在她那里臨時落腳一下的話，我就需要幫她臨時看一會兒外面的情況吧——雖然來這里的基本上都是村里來的參拜客與游客。但也有一些湊熱鬧來的妖精與妖怪，沒人看著的話誰知道下一秒會不會出現她們搗亂襲擊人的情況。”
“那好吧，反正我們只是在里面坐一會兒而已，很快就會出來的，你也不必太擔心靈夢擅自離開自己的崗位太長時間。”馮龍德聳了聳肩，兩邊肩甲上尖銳的撞針映射出一片寒冷的光澤。“再會。”
“再會，或許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應該就是在你的條頓營地之中了。”茨木華扇微笑著對馮龍德點了點頭，然后轉身往神社前面走去，“靈夢，這次我就饒了你。不過希望你不要耽誤太長時間，我只負責幫你臨時頂班一小會兒，到時候等我走了你都沒回到崗位上的話，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你自己負責啊？”
“切......”看著消失在神社拐角處的茨木華扇，靈夢鼻子哼了一聲，接著對著馮龍德與卡洛琳無奈地攤開了雙手，“你們也看到了吧？她平常就是這樣，逮著我或者魔理沙就是好一通說教，老古板，估計是修行修到腦子都銹住了。”
“誰知道啊，話說仙人就是她那種類型的？”馮龍德應和著，“不過能看得出來，這位仙人小姐是挺關心你的，不然能苦口婆心地訓你那么長時間？”
“......嘁，她就是這種人，別被她最開始那種溫文爾雅的模樣騙到了，你也看到她對你與你妹妹什么態度，而對我是什么態度了吧？”靈夢哼哼道，顯然對馮龍德的理解不屑一顧，“那家伙對熟人就特別這么討人嫌，對于外人與陌生人反而很溫和，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天曉得。”馮龍德做了一個不置可否的手勢。
“我還是跟你說一下那個古板仙人的一些事情吧，省得以后你也有被她嘮叨到發瘋的危險。”靈夢推開了神社側面的屋門，抬腳跨過門檻走了過去，“邊走邊說，我來給你們引路。”
博麗神社內的建筑布局跟常規的神社并無二樣，不過卻更加偏重于居住：不同于幻想鄉里其他神社以及寺廟，位于大結界邊界上的博麗神社更多的作用是是用來劃分外面世界和幻想鄉，以及供博麗的巫女生活的地方，按照常理來說并不是太注重供奉神祇的方面，估計這也是為什么博麗神社就算有自己的神祇也淪落到了現在這種絕對史無前例的幺蛾子情況了......
簡單地來說，博麗神社敬神用的以及為其他用途服務的地方所占總體面積并不是很大。反而用于生活起居與儲藏的地方占地相當大——馮龍德與卡洛琳跟著靈夢的腳步沒一會兒就穿過了主殿，看到了用于巫女表演舞蹈與能樂的表演臺與供參拜客與游客撰寫自己愿望的祈愿扳后，隨后就來到了博麗神社的內部。
“華扇那個家伙就是相當古怪的家伙，絕大多數都一個人悶在她的修道場里不斷修行，還養著一大群動物與妖獸，只有極其偶爾的時候才會出來走走。”一邊走在前面帶著路。靈夢一邊講述著茨木華扇的事情，“哦對了，她自己的修道場就在妖怪之山里的某個角落，我有一次因為跟她有些糾葛的事情還到過她那里來著，看上去相當詭異。”
“詭異？怎么個詭異法？”馮龍德好奇地問道。
“她的修道場本來坐落于天狗與河童居住的妖怪之山內就夠不正常的，更別說還建筑物周圍都永遠彌漫著濃郁的迷霧了，那都不叫詭異的話，全幻想鄉就沒有詭異的地方了。”靈夢回答道，“原來魔理沙那家伙還想要偷偷摸摸跑到她那里找找有什么新奇物品來著。結果就在濃霧里迷路了......最后被華扇逮了個正著，而且被逮住后帶進修道場的魔理沙才發現，她之前在迷霧中就圍著修道場兜著圈子來回走，卻就是摸不到修道場的分毫。”
“這么玄乎？”馮龍德被靈夢的話勾起了興趣，“你說你當初被茨木小姐帶進去過，你是怎么進去的？”
“就跟我現在帶著你們往神社里面走去一樣，當初華扇就是拉著我的手在前面引路，我才得以進去的。不然就我一個人的話，也會在那種詭異的迷霧中永遠地徘徊下去。”靈夢的語氣聽上去似乎有些心有余悸。“我感覺那一片濃霧根本就不是自然產生的......也不像是利用靈力或者魔力來召喚出來或者制造出來的，仿佛......那些迷霧就是活著的一般，因為它們好像都可以誤導身在其中的外來人的方向感！”
“聽上去夠邪乎的，不過不排除這種可能。”馮龍德回答道，他印象里在自己的靈魂之心內儲備的那些海量知識中，似乎提到過條頓帝國在大規模向外擴張的時候遇到了某些類似靈夢所說情況的東西與事件。不過由于這些知識實在太過于繁多，馮龍德懶得去花時間查詢，“可能是某種水系魔法陣的效果，也有可能是某種能釋放迷霧的生物......靈夢，你不是說過茨木小姐養著各種亂七八糟的動物與妖獸嗎？天曉得是不是有什么能釋放與操控迷霧的生物在時時刻刻維持著這種迷霧來守護著自家主人的修道場也說不定。”
“可能吧。”靈夢微微點了點頭。不過走在她身后的馮龍德并沒有看出來，“住的地方詭異，還很少從修道場里出來或者說凈是在人跡罕至的地方瞎晃，性格脾氣還奇奇怪怪的......雖然確實像仙人一樣有著那種獨有的談吐舉止，但那么愛說教是怎么回事？估計也就只有地獄里的那個閻魔會比她還能說了......哈，她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而且一說教起來整個人就刻板肅穆了起來，那時候的她就跟平常的你挺像，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你應該不太習慣露出太多樣的表情或者說面部僵硬，而她的話......呃，氣勢很可怕，很嚇人，就跟鬼一樣。”
“像鬼一樣？”本來馮龍德聽靈夢這么一路嘮叨茨木華扇的事情并時不時迎合兩句除了想要了解了解當事人對她的看法之外就是別一路上沉默不語太無聊，卻沒想到靈夢居然會隨口感嘆出這句來，“你確定？”
“怎么了。”靈夢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馮龍德，一臉迷惑不解的表情，“華扇那個家伙訓起人來特別兇，就跟鬼似的，有什么描述上的錯誤嗎？”
“沒什么，就是感覺茨木應該沒你說的那么恐怖，我覺得她為人還挺和善的。”馮龍德壓下了靈魂之心中突然冒出來的謀個年頭，不動聲色地回答道。
“和善是沒錯，但這不妨礙她很可怕。”靈夢撇了撇嘴，轉回頭繼續往前面走去，“同樣的道理也可以套在其他那些家伙身上——幻想鄉里的非人類們雖說什么性格脾氣的都有，可她們基本上都很可怕，不僅是說她們的實力，而且還有她們真正大動肝火的時候確實非常可怕，希望你能注意到這一點。”
“謝謝你的提醒了，博麗的巫女。”馮龍德誠懇地道謝道，雖然對于這個無節操的紅白有些頭大，但畢竟靈夢不管怎么說算告訴了他一些注意事項，該道謝的還是需要道謝。
“不用謝，我也是為我自己著想。”靈夢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我最近聽說了，你似乎前段時間在迷途竹林里獵殺到了不少什么蟹蜘蛛，你從村民里招募來的士兵可沒少在酒館里吹噓你拖回去的那些怪物尸體有多可怕，傳播的速度快到平常靜靜待在神社里的我都能略有耳聞的地步了，希望你別有一天真跟什么妖怪打得你死我亡的，那樣最發愁的人可是我，到時候又是一大堆的爛攤子需要我去收拾......”
“知道了，反正沒有特別的事情的話，我為什么要吃飽了撐的跟她們以性命相博？”馮龍德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就行。”靈夢回答完這句話就沒再說話，只是專心地走在前面引路。
馮龍德也沒有試著挑起別的話題，帶著卡洛琳跟在了靈夢的身后向前走去，只不過他現在的靈魂之心正高速律動著，顯然在思考著什么事情。
就跟靈夢隨口感嘆的那樣，茨木華扇這個自稱為仙人的高挑少女......真的只是一個仙人嗎？又或者說......是一個偽裝成仙人舉止做派的鬼？甚至很有可能是一個鬼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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