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時下徐仁杰等人做的……明顯肅清危機沒有關系。
區區一只喪尸而言,老徐他們竟然三個人其上。
最關鍵,喪尸已經死了,他們眼下這算什么?虐尸嗎?
溫天明看的一頭霧水。
他鬧不明白再正常不夠。
徐仁杰自是不清楚樓上狀況,他自顧自的砸擊喪尸尸體。
對畜生,他沒啥好需要在意的。
但瞅著徐仁杰面前砸擊畜生動作,聲響,華表心理難免起伏。
這沒啥好奇怪的。
華表作為村里實際見過赫雷砸擊越貴山的存在。
此刻徐仁杰那邊重復,盡管目標是沖喪尸尸體,但華表還是不自主會將兩件事混合串聯。
華表不自主就會想到那日越貴山被暴行場景。
到了后期,華表直接是垂下腦袋,不正眼瞧看。
老徐沒有經歷過,自然沒啥心理負擔。
他一下接著一下,動作麻溜迅捷。
這般暴行持續了差不多四分多鐘,確定畜生雙腿都被敲爛,徐仁杰這才沖華表問道:“怎么樣,這個和老越雙腿情況……一致嗎!?”
聞言,華表這才揚起臉:“嗯,可以了。”
“好!!”得到華表這個“見證人”的肯定,老徐隨即給槍托移轉到畜生腦袋位置。
這畜生的臉已經腐爛,但很顯然一點,與老越長相不一致。
光頭黨的人只要不傻,一眼就能瞧出這是個贗品。
所以,安全起見,老徐得在畜生臉部做些文章。
舉起槍托,老徐再次是朝畜生面部猛砸了下去。
場面一度很殘忍。
幾下落罷,再看畜生臉部,血肉模糊。
這是老徐希望看到結果。
搞定這些,老徐再次停下手上動作,轉而問道:“送老越走的擔架你帶回了嗎?”
徐仁杰跟進詢問。
華表點點頭:“有!有帶回來!”
之所以會給此物帶回,華表也是為了應付光頭黨詢問。
如若光頭黨問及越貴山下落,那華表沒啥好說的,直接可以給這彈夾拿出,告知給越貴山送走了。
不過時下,他已經不用用這般癟口托辭來做回復。
徐仁杰當下招呼:“給擔架拿過來!!”
華表照做。
回頭車上,他頗為費力給擔架抽了出來。
徐仁杰見罷,眉頭蹙起。
他徑自走到車廂后頭:“能裝下尸體嗎?”
這個問題等于是廢話。
因為行到車廂后,徐仁杰探頭一看……好家伙,車廂內里被紙箱堆的那是滿滿當當。
瞅著這些物資,徐仁杰不自禁吐了口氣。
之所以吐氣,是見著這么一大批物資要進光頭黨手里,徐仁杰郁悶。
要知道,這一箱箱物資里面都是吃喝物資。
其中珍貴程度,性價比那是不言而喻。
更不消說,這些物資都是兄弟們拿命拼的。
這些物資如果是留給己方團隊用,那幾個月都可以不用為補給操心。
但現在,全部都得上交給給己方死對頭光頭黨,饒是徐仁杰心理也沒法接受。
可沒法接受又能怎樣?
眼下局勢就是如此。
在度過短暫郁悶后,徐仁杰重回現實。
現在橫在他面前的問題是……該如何解決喪尸尸體問題。
無疑,單純給尸體擱在車廂內里肯定不行。
車廂現在滿滿當當,除非給物資挪移出來,騰出空間。
想到就做!!
時下徐仁杰可沒功夫耽擱。
“來,大家給里面物資往車頂上搬。”徐仁杰招呼嗓!!
說完,他如靈猴般,接著車廂擋板助力上跳,輕松翻越到了車頂。
成功上到車頂后,他開始接納下方胡曉東,華表遞送紙箱。
這是不得已舉動。
就車子實際看,能夠承載物資地點只有車頂了。
好在物資都是成箱包裝,這給堆砌啥的沒造成太大麻煩。
另外,老徐本身也不需要整出多大空間。
反正就是具喪尸尸體,能給他弄進去就OK了。
不用關乎他在車廂里感受啥的。
況且尸體又不是越貴山的,更加沒必要考量其它。
查不到挪出了三十多箱物資后,華表在下看空間應該差不多夠了。
他馬上停手,和胡曉東將尸體弄上擔架。
然后合力給尸體抬到車前。
送入車后,空間大小剛剛合適。
老徐在上不清楚狀況征詢:“怎么樣?能放下嗎?”
華表當下點頭:“可以!!正好!”
既然正好,那就沒必要再費勁了。
不過尸體這樣算是了事,可車頂的物資紙箱卻不能就這樣無視。
鄉路狀況并不是太好。
要真是城市馬路,這樣擱在上面整箱堆砌,華表開慢點倒也無所謂。
但問題,這不是城市馬路。
如若不給車頂紙箱做些必要處理固定。
那在鄉路上走,隨便一個顛簸,物資就會落下。
這些物資的重要不言而喻。
光頭黨要求的是滿滿一車物資。
所以任何缺失都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小胡,上去給咱們的麻繩拿來。”
麻繩是每次外出隊伍都會攜帶工具。
這玩意不管是綁人,還是做垂降工具都是好東西。
胡曉東聽后,自是明白老徐意思。
他沒廢話,返身上樓去取。
胡曉東走后,老徐剛好是趁著這個機會給華表叮囑。
“華子,你聽好了,你給老越運回后,先弄進屋內。進屋后,給這尸體換個衣服,整的像樣點。然后再行招呼隊員出來去村后給這尸體埋了。記住弄的正式點!!”
徐仁杰之所以弄的這么費勁,他是有自己考量的。
按照華表之前所言,徐仁杰擔心村子附近會有光頭黨人手監視。
這種事兒可行性非常大。
畢竟,像光頭黨這種勢力,他要做到真正對下面勢力管控,反手管控還是有很大危機的。
至少如若讓徐仁杰來做光頭黨頭領,他肯定會在暗處留下監察哨。
徐仁杰眼下這般給華表叮囑,就是要地方可能的監察哨。
既然是處理尸體,那就處理的“光明正大”點。
徐仁杰不能叫可能監察哨瞧出破綻。
所以每一步都得謹慎小心。
即便他的憂慮不存在,光頭黨并未安排殺監察哨。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在徐仁杰他該做的地方還是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