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國一路人卷三 第兩百五十五回 編排故事(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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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兩百五十五回 編排故事(三)


更新時間:2017年06月24日  作者:水瓶座·杰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水瓶座·杰 | 我本三國一路人 



傍晚時分荀彧離開了。至于荀彧會怎么做,陸仁暫時不想過問得太多。現在已經不同于舊日,陸仁要顧慮的事情可不是一點半點,而且陸仁很清楚如果是要將婉兒的事情公開,以自己的脾氣多半在很多地方會有所猶豫,很容易把事情給搞砸。

緩步來到了天臺這里吹吹風、透透氣,人也跟著陷入了沉默的狀態之。老實說,陸仁在與荀彧商量事情的時候,都是在強行的讓自己保持著一個相對冷靜與清醒的狀態。等到與荀彧把事情商量完,陸仁可有些茫然了,總覺得自己的胸口好像是壓了一塊巨石,壓得陸仁連氣都有些喘不過來,心更是亂如漿糊。

如果不是陸仁現在好歹還有著幾許的清醒,努力的克制著自己不要發狂,可能現在的陸仁會歇斯底里的向著天空狂吼一句:“這尼瑪到底叫個什么事啊!?為什么這種事情要發生在我和婉兒的身!?”

一個處在這種精神狀態下的人,周身下會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一股子陰郁氣息,告訴旁人說“生人勿近”。而這個時候蔡琰和陸蘭站在陸仁身后稍遠之處,望向陸仁的目光之都帶著深深的關切之意與擔憂。

在這個時空之,可能沒有誰蔡琰和陸蘭能更清楚陸仁對婉兒的那份感情,畢竟她們當初在許昌與陸仁、婉兒朝夕相處,更是親身經歷過陸仁與婉兒之間的別離。現在這樣的一件事情發生在了陸仁的身,她們都知道陸仁的心會有著一份怎樣的苦痛。

很久過去,蔡琰才與陸蘭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即緩步來到了陸仁的身側,柔聲道:“義浩,這次的事并非出自你的本意,你別再這樣……”

陸仁扭頭看向了蔡琰,微笑的臉滿是苦澀之情:“如果婉兒是在墓安然的長眠,那么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我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多少也已經有些淡忘。可是當婉兒這樣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時候,我、我……唉!”

陸蘭這時也走到了跟前,伸出雙手去握住了陸仁的手:“大人,這個事也不能怪你啊!要怪的話,只能怪那個攪擾了婉兒姐清眠混帳王八蛋。”

陸仁輕輕搖頭:“到了現在這個份,已經不是怪誰不怪誰的問題了。”

嘴里這么說著,陸仁也把手從陸蘭那里抽了回來。只是他這一抽手,卻沒有留意到陸蘭那里稍稍流露出來的些許無奈與幽怨。

轉回身再次的望向了正在漸漸消失的夕陽,陸仁又一句話都不說了。蔡琰也是想了好一陣子之后才試探著道:“義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為什么不試著向師門求助?也許他們能有辦法讓婉兒恢復正常?”

陸仁搖頭。對于這個問題,陸仁到是早預料到了:“師門之有著太多的禁忌,所以很多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簡單的。”

這話說得其實有點模糊,不過那個時代最壓人的是規矩、禁忌這一類的東東,所以陸仁拿這個來糊弄一下,蔡琰也不好再往下問。再沉默了一下,蔡琰復又問道:“那么義浩,你真的準備與婉兒如此為敵了嗎?”

陸仁苦嘆:“你以為我想這樣?如果可以的話,我難道會不想與婉兒再續前緣?可是現在的婉兒已經是把我視為了殺父仇人,我曾經試著與她對過話,可根本是什么話都說不通啊!”

本來陸仁還想把自己之前被婉兒擊傷過的事說出來的,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省得蔡琰和陸蘭瞎擔心。而在頓了頓之后,陸仁卻又是一聲長嘆:“最重要的,是現在的這些事情已經不僅僅是我與婉兒之間的事了,而是牽扯到了大規模的戰爭。荀公說得沒錯,現在的這場戰爭都可以說是因我而起的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在這場戰爭死去。姬,你是知書明理之人,應該明白現在的我不論于公于私,都有必要得去阻止婉兒再這么錯下去。與婉兒之間的這場仗哪怕是再不想打,卻也必須得打下去。”

再次的轉回身看了看蔡琰和陸蘭,陸仁苦笑道:“那個時代你們一直跟在我的身邊,而我與婉兒之間的事情,也屬你們最為了解,所以有些壓在我心底的話,我現在也只能是跟你們說一說了。姬、小蘭,我現在很難受,也感覺很累。這么多年下來了,我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么的累,真的很累……”

蔡琰和陸蘭見了現在的陸仁,她們的心里又哪里好受?而在這個時候,她們也只能是伸出了手臂夾抱住了陸仁,用自己心口的那份溫暖去舒緩一下陸仁心的痛楚……

入夜之后的居庸關外,對匈奴偏師的一場襲正在進行之。

“春雷”引信的嘶嘶之聲,混雜在羽箭的破空聲,在夜空帶出一道細長的火花,落進了匈奴營寨。再過得片刻,是“春雷”爆炸的巨響。在這靜夜之,這一聲巨響又與真正的天雷轟鳴何異?

巨響的同時,周瑜與孫尚香所率領的三千江東子弟距離匈奴營寨不過百余步。而在孫尚香射出了第一只“春雷”羽箭,給三千江東子弟指明了射擊目標之后,三千江東子弟便將一支支綁縛著“春雷”的羽箭射入匈奴的營寨之。一時之間,匈奴營寨之轟隆巨響聲不絕于耳,甚至將匈奴士卒們的驚呼聲給完完全全的壓蓋了下去。但周瑜與孫尚香并沒有借機沖入匈奴營,而是借著夜色的掩護馬轉移,不久之后又在另一個地方向匈奴營寨射入了大量的“春雷”羽箭。

順便說一下,這所謂的“春雷”有點類似于現代的雷/管/炸藥。話又說回來,陸仁這頭連火槍火炮都整出來了,這種東西要是還整不出來那可丟人丟大發了。

事實將這樣的東西綁縛在箭支射出去殺傷敵人,在宋、元、明已經多有使用,陸仁這里不過是提前出現了而已。而且現在孫尚香和周瑜用這玩意兒襲敵營也并非首次,當初呂玲綺和趙雨幫助曹彰擊退進犯居庸關的敵人的時候已經玩過了,后來還專門的把這種戰術發展演練了起來,孫尚香和周瑜現在不過是撿了個現成的便宜而已。不過說真的,相對來說經驗較成熟的戰術,在戰場是能免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的不是嗎?

孫尚香和周瑜是前些時候跟著呂玲綺來到的居庸關,而且由于還有個曹彰的緣故,他們的這一路沒碰什么為難他們的事情。而在以援軍的身份來到居庸關的時候,匈奴的一支偏師部隊也已經來到了居庸關外,小規模的仗都打了幾次。然后孫尚香撈著了個襲一下匈奴營寨的任務,目的是要挫一挫匈奴部隊的銳氣,所以才會有了現在這三千江東子弟拿著“春雷”去砸匈奴營盤的事情。

其實孫尚香與周瑜現在偷襲的這個匈奴營寨并不大,滿打滿算的話詁計也駐扎了萬把人。而這萬把人的營寨,如果是以當時漢軍的標準,營寨的規模大不到哪里去,但匈奴是游牧民族,營的牛羊馬匹多啊,所以他們這萬把人的營寨,占地都有點偏大了的說,大概得是五漢里見方。

五個漢里,換算成現代公制其實還不足三公里,而周瑜與孫尚香率領的三千江東子弟行動速度很快,三公里不到的路程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已經跑完。而且在行進之,周瑜一看到合適的機會會指揮著江東子弟對匈奴營寨發動一輪“亂射”,幾箭射完馬跑,絕不拖泥帶水。

陸仁對孫尚香那可是很大方的,至少在相應的軍需供應有著充足的保證,所以三千江東子弟每個人的身都帶了十支“春雷”羽箭,合計一下是三萬多支。而在這一番的襲之下,將三萬支“春雷”羽箭都射入了一個萬余人的營寨之,那得是個什么樣的結果?反正在這源源不斷的驚雷聲,整個匈奴營寨都陷入了一片混亂之。

說實話,這三萬余春雷羽箭其實真正也沒炸死多少人,真正引發的主要還是大規模的混亂。主要是這邊的匈奴人還沒怎么見識過夷州熱兵器,要換了之前與陸仁打過仗的那些情況可能到是會好一些吧?

春雷爆炸時的巨大聲響,驚嚇到了匈奴軍營數量眾多的戰馬。如果說人的混亂還好鎮住的話,那萬之數的戰馬一齊受驚,繼而發狂狂奔,那不是能夠控制得住的了。一座座的馬棚、馬柵被受驚的戰馬撞倒、沖破,而驚慌的匈奴士卒,亦不知被他們本引以為豪的戰馬踩跳踏死了多少;

其實人驚、馬亂,這還不是真正要命的事,真正最要命的,是火!!

沒錯,是火!

春雷羽箭可以用來放火嗎?這里倒不妨想一想國近代與現代,每年節慶時因為鞭炮燃放不當而導致的火災有多少起。只要有相應的易燃品,小小的鞭炮尚且能引發大火,那威力不知是鞭炮的多少倍的雷/管又怎么會放不起火來?

那易燃品方面……這會兒的時節是夏秋之季,氣候條件相對干燥,本來容易失火,而匈奴部隊作為游牧民族,帳旁柵邊收集的干草木柴、動物干糞差不多可以用堆積如山這個詞來形容。這些東西被春雷爆炸時的幾點火星一碰,立時會被點燃,然后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用火當借風勢,而周瑜這個有“火神”特技的家伙選取的進擊路線則正好是順風的方向。當匈奴營某處火起,風再那么一吹,火勢馬向本沒有受到春雷轟炸的匈奴營區漫延。再沒用多久,這個萬余人的匈奴營寨找不到多少沒有著火的地方了。

此時三千江東子弟已經沖到了匈奴營寨的另一邊。孫尚香回頭望了望已是一片混亂與火光的匈奴大營,俏臉在火光之滿是興奮之意:“好機會!敵營已亂,我等可趁此亂殺入敵軍寨!!”

“尚香,不可妄動!!”

周瑜喝止住了孫尚香,接著也沒理會孫尚香一臉的不解之色,而是對軍士下令道:“折道而行,避開匈奴營寨,取側風位回轉居庸關!”

孫尚香有些犯急:“仲兄!這是為何?我等為何不趁亂而擊!?”

“回關路再和你解釋!”

居庸關外,匈奴的某個偏營之馬在嘶、人在叫、火在燒,完完全全的亂成了一團,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這會兒卻在離匈奴大營數里之外的地方,借著夜色與自身裝束的掩護色,悄無聲息的向居庸關班師回軍。

孫尚香遠眺著數里外的那一片火光,臉盡是不甘之色。但不甘心歸不甘心,她卻一向信服周瑜,對周瑜之前下達的命令也并沒有什么意義,而她此刻的不甘心,也只是需要周瑜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來平復而已。

周瑜幾乎可說是看著孫尚香從小長大的兄長,又怎會不知孫尚香此刻的心情?當下便笑了一笑,順手把身披風蓋到了孫尚香的身,嘴里還不忘打趣道:“北境隆冬之寒固然嚇人,這夏夜之寒風卻也一樣刺骨,尚香你可別受了風寒。你們女生再怎么要風度,這里也不是可以不要溫度的地方,尚香你的妙曼身段,還是等回到南方之后再秀吧。”

孫尚香聽了這話還沒怎么著,到是旁的倆士卒噗哧一笑便趕緊的捂實了嘴,畢竟孫尚香孫大郡主一但發飚可沒誰頂得住。

孫尚香狠狠的瞪了倆士卒一眼,扭回頭向周瑜慍道:“仲兄你在說些什么?尚香可真沒想到仲兄你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周瑜微笑著一攤雙手:“這種話在夷州不是很平常的玩笑嗎?而且在玩笑還帶著幾分對女生的奉承之意……罷了罷了,別這樣瞪著我,我這也算是近朱著赤、近墨著黑,之前在夷州呆了段時日,總是和陸夷州呆在一起談天說地,這一類亂七八糟的話還真學來了不少。別的也不說,你小喬嫂嫂生氣時被我如此這般的哄一哄,那是想生氣都生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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