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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百八十九回 漸行漸遠(二)


更新時間:2017年04月13日  作者:水瓶座·杰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水瓶座·杰 | 我本三國一路人 
正文

樂浪海港,陸仁的專屬登陸艦

卻說陸仁拿下遼東已經半年多了,但平時一般仍然會瘍呆在登陸艦上。械更新最快對此很多人表示不解,也曾向陸仁提起過遼東這邊又不是沒有給陸仁居住的行園,你陸仁干嘛非要宗船上?

陸仁對此的回答是遼東才剛剛平定下來,百姓們都需要重新安排生產、過好小日子,我又怎么能為了讓自己能過得舒服點,就耗費錢糧勞力去給自己修建行園?等到百姓們的日子都安定了、富足了,遼東的經濟情況良好了之后,我再花點錢去修個行園什么的吧。但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別去花那個錢的好。

這些話陸仁是說給別人聽的,但也不完全就是場面上的話。錢?陸仁有,但在這個時候不去搞這些東西,對于安撫遼東百姓還是有好處的。

不過說真的,這艘登陸艦的實際生活條件要比那些行園什么的要好得多,所以陸仁也懶得去搞那些東西。再說了,陸仁時不時的就要用登陸艦上的通訊器材與夷州那邊進行聯絡,這要是宗了遼東的行園里,來來回回的也不方便;而最后最后,萬一遼東這里發生了什么大的變故的話,陸仁呆在登陸艦里也比較容易閃人。

好了,閑話不多扯,反正陸仁這會兒就是躺在登陸艦甲板的太陽椅上曬著太陽,身上也就是背心加沙灘褲的著裝。要不是頭上還頂著一個古人的發鬃,那看過去只怕和一個標準的現代人都沒什么分別雖然說陸仁本來就是現代人。

“陸殿,曹家公子求見,要請他上船來嗎?”

說話的人是卑彌唿。自從過年那會兒被陸仁給搞定了之后,卑彌唿這休子到是很自覺的調整好了心態,或者說她明白在陸仁的面前自己得扮演好一個什么樣的角色。而倭島那邊,現在實際上已經是成為了陸仁麾下的附屬國。

當然這也沒什么,那個時代這些小國成為一個附屬國是很平常的事。只不過卑彌唿還不知道,陸仁真正想要的可不僅僅是附屬,而是要把倭島那邊給徹底的吞并掉、融合掉,而且陸仁已經在做這件事了。只是這件事所需的時間很長,陸仁也不可能會把事情說破。

話不說遠,只說卑彌唿這次是按陸仁的要求,帶著孫尚香到陸仁這里來的。孫尚香那邊的事情先不說什么,卑彌唿來遼東則是來向陸仁“求/包/養”的。陸仁對此當然沒有意見,所以就讓卑彌唿宗了船上,然后某些事情嘛那個就不用多說了。

卻說陸仁在聽到了卑彌唿的話之后,伸出手指把鼻梁上的墨鏡沒錯,是墨鏡。以夷州現在的水平,墨鏡這玩意兒都搞不出來的話那不完了蛋?

把墨鏡往下劃了劃,看了看跟前的卑彌唿之后,陸仁就遲疑道:“曹家公子?是曹沖嗎?”

卑彌唿點頭。

陸仁又怔了怔,心中暗道:“那些正事不是都談完了嗎?那這幸伙又跑來找我干什么?算了,不管他是想干什么,明面上的禮數可不能缺。”

一念至此,陸仁就向卑彌唿道:“著人去把曹倉舒接到船上來吧。哦對了,小彌彌你得去換身衣服,你現在這個樣子站出來會嚇著人家孝子的。”

卑彌唿聞言看了看身上,就表示明白的向陸仁點點頭。順便說一句,卑彌唿現在穿在身上的是一身連體泳裝。畢竟這是在海邊,時節又是在夏秋交接之季,陸仁也難免的會有一些惡趣味暴發,然后整一身泳裝讓卑彌唿穿著。搞不搞的先不說,養養眼不也不錯嗎?反正這種事情,在夷州那邊也很平常了。但是現在是要跟曹沖面談,這點事情還是注意點的好。

卑彌唿那頭把陸仁的話傳出去,也沒用多久就有小船把曹沖給接到了陸仁的登陸艦上。而有這么會兒的功夫,卑彌唿已經把連體泳裝給換成了不好意思,不是和服,而是旗袍。要知道陸仁對倭島玩的可是全方面的文化侵略與融合,倭島的一些東西還在萌芽狀態就得把它給扼殺掉。而服裝這玩意兒看上去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實際上對文化層面上的影響力非常的大,要不然的話,為什么華夏古代的那些封建王朝都要搞“服裝法”?

而陸仁雖然是對卑彌唿“包藏禍心”,但剪裁得體的旗袍確實能讓女性的身姿線條更加的優美,所以卑彌唿對陸仁送給她的服飾也是格外的喜歡,平時外出也會穿在身上。再等到卑彌唿穿著這些跑回倭島,然后以她的身份帶動起倭島那邊的服裝流行,接下來的事嘛呵呵吧!

好了,這些就不扯了,只說曹沖是一個人來的,而在登上登陸艦的時候,也免不了會很好奇的四處看看過在當卑彌唿去接曹沖的時候,曹沖的眼神可就有點發直了。說真的,曹沖今年二十了,以他的條件也不可能會連女人都沒見過,可是曹沖見過的那些應該說都是中規中矩的那種,單就妖媚水準而言,又哪里能和卑彌唿相比?而且現在卑彌唿是一身旗袍在身,身材線條那可是勾得相當漂亮,再配上一條展露在外的白大腿,晃都能把曹沖的眼給晃花了。

但是很快的,曹沖就回過了神來,然后就很恭謹心的姿態跟在了卑彌唿的身后,言行舉止間到很有那么些目不邪視的味道。而甲板上的陸仁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中卻也在暗暗的點頭,心說曹沖這杏果然不簡單,因為以他這樣的年紀,在面對很是勾人的美女的時候卻能這么快就調整過來,至少也可以說明曹沖的心境很沉穩。而老曹會對曹沖格外的喜愛,看來也并不是沒有道理。

不多時卑彌唿就把曹沖領到了陸仁的面前,陸仁則看似隨意的吩咐道:“彌彌,去多弄些美酒吃食過來,然后沒我的吩咐,或是沒什么緊要之事的話,就別來打擾我與倉舒的相談了。”

“彌彌”這個稱唿是陸仁在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對卑彌唿的叫法,旁人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只有陸仁自己知道這個稱唿其實暗含著一些什么樣的惡意。當然了,這些都只是旁枝末節,卑彌唿在把吃喝之物送上來之后也就知趣的躲去了艙中,甲板上就只剩下了陸仁和曹沖在那里。

曹沖此時對陸仁其實也有些哭笑不得。別看陸仁叫卑彌唿去換了衣服,陸仁自己卻仍然是背心加沙灘褲,就那德性真叫一個隨便到了家。好就好在老曹本身也是個在非正式的誠相當隨便的人,曹沖對隨便的事情也算是司空見慣,所以對陸仁現在的這種狀態,雖然覺得有那么點的過了,卻也不是接受不了。

“倉舒別見怪啊!我這人平時懶散慣了,如無必要的話,實在是懶得去整那些繁文縟節,倉舒你也不會介意吧?”

曹沖連忙曳:“府君言重了不過是些微末之事而已。”

陸仁又看了看曹沖,微笑道:“數年前你來我夷州治病的時候,當真是個聰明伶俐的少年,整個人就是有那么一股子的靈動之氣。轉眼數年,你已經成了個弱冠青年,當初身上的靈動之氣少了很多,但卻又多出了許多的沉穩之氣,到是讓人不敢對你等閑視之了呵呵,不說這些了,到是倉舒你來見我,是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嗎?”

曹沖不緊不慢的回應道:“到也無他。之前與府君面會,所為者皆為公事。正所謂先公后私,公事皆畢之后,沖自然要來拜見府君,凈卷生后輩之禮。”

話很得體,但陸仁卻只是笑了笑:“倉舒,如果你是想說什么諸如奉曹公之命來拜會于我的話,那還是別說了吧。別忘了當初我也在你家老頭子的幕中混過,你家老頭子是個什么脾氣我算是比較清楚的,反過來你家老頭子對我陸仁雖不能算是知根知底,卻也是所知甚詳。總之,你家老頭子知道對我說那些話根本就沒有用處,那又何必讓你到我這里來自討沒趣?”

一番話說得曹沖有些哭笑不得,一時間只能向陸仁回以干笑是曹沖不夠聰明,而是此刻的曹沖心中有事,言行舉止之間也難免的會有些患得患失,所以多多少少的有些影響了曹沖的臨嘗揮,畢竟這會兒的曹沖才二十歲而已。聰明才智是有,但社會經驗方面還是嫩了點。

反觀陸仁這家伙今年可都四十六歲了,就算是本身的iq指數不算很高,可多年的摸爬滾打下來,exp還是很充足的,所以只是幾句話之間,陸仁就明白曹沖此來是別有話說。

再笑了笑,陸仁就決定向曹沖把話挑明:“倉舒啊,有什么話你還是明說吧⊥像我單獨和你見面的時候連衣服都懶得去換一樣,你我都是聰明人,而且也是實在人,又何必說起話來還要吞吞吐吐、繞來繞去的?說吧,是不是你家老頭子讓你帶什么話給我?”

陸仁會認為曹沖此來是老曹讓曹沖帶了什么話給自己也正常,畢竟陸仁是人而不是神,想問題也肯定會有著相應的邏輯性,不可能會知道曹沖心里真實的想法。而曹沖在心情復雜的看了陸仁幾眼之后,還是決定把之前想好的說辭給搬出來:

“府君誤會了,家父并沒有讓在下帶什么話給府君,到是在臨行之前,家父也曾經說過和府君剛才所說的那些差不多的話,還特意的囑咐過我別在府君的面前說那些虛話假話,否則就肯定會自討沒趣。現在看來,家父與府君到真的是甚是相知,反到是顯得我有些自作聰明了。”

“甚是相知?”

這話讓陸仁不由得搖了曳,然后就輕輕的嘆了口氣:“或許也算是吧?如果當初沒有發生一些事情而使我離開你家老頭子的麾下的話,那么我和老郭或許還真的會與你家老頭子除了主從的關系之外,還會有著一層知己好友的關系。而我如今能夠成就一番功業,其實很大程度上也是利用了我對你家老頭子的了解算了,不說這些了≈舒,你來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

曹沖頓了頓,隨即向陸仁很恭敬的行了個禮:“說起來到也有些難以啟齒,再以陸府君之睿智,在下也就不再拐彎那了。在下此來是有兩件事,但卻又可以并視為同一件事。”

陸仁來了點興趣:“既是兩件卻又是一件?說來聽聽。”

曹沖道:“是這樣的,一則是在下早就聽聞說夷州的學院很是不凡,有著太多太多的過人之處,所以有意想去夷州學院求學,只是在下的身份有些不太一樣,所以這件事還得得到陸府君的首肯方可。”

陸仁當時就愣住了,而且是有些難以置信:“倉舒你說什么?你想到我的夷州學院去求學?用不用得著般?說真的,你要想去我那里的學校求學我當然歡迎,可問題就在于你家老頭子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至于為什么你剛才自己不都說了你的身份不太一樣嗎?”

話雖如此,但在提起夷州學院的時候,陸仁的心里也不免頗有些自豪之意,因為現時點的夷州學院也的確能稱得上是馳名天下。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能連當初的潁川學院都得甘拜下風。

至少在陸仁看來,潁川學院與其說是學院,到不如說是一個另類的官場;之所以會天下聞名與其說是其“學”,到不如說是其“仕”。那些仕子們削尖了腦袋往里面鉆,為的是找到一條捷徑去當官。

而陸仁的夷州學院卻并非如此∠然,陸仁搞學院也是想培養出一些官員,但那畢竟只是夷州學院中的一小部份。陸仁所培養的,是全方位、各方面的人材,所以用現代的話說,陸仁搞出來的夷州學院就是一所大型的綜合型學院,但凡是目前能用得上的學科,夷州學院里面幾乎都有。

這些事會帶來的成果,在夷州的前期并不怎么明顯,但是經過十多年的發展,其效果也就漸漸越來越明顯了。而且這時陸仁還可以很自豪的說現在這種情況的夷州學院,才是比較適合自己這里的學院。

有些事說起來比較雜,得一條一條的說。

先從當時的人才機制說吧。漢代的人才一般都主要是來自于士族階層,士族階層又多數是來自于世家豪族,所以曹劉孫三家對那些士家豪族都不得不頻頻的妥協,最后的結果也就是導致了士家豪族勢力的日漸坐大。

而陸仁呢?當初的夷州說是一個“難民營”可能都不足為過,連帶著的也就不會有什么士家子弟跑到陸仁這里來。雖然沒有那些士家豪族的影響,可以讓陸仁很順利的去辦許多事,但同時也就造成了陸仁手里的可用之人相當有限的情況。而在早期陸仁經常會忙得團團轉,也是這種情況的一個體現。

但是隨著夷州學院的發展與成型,一批批的夷州延走上各自的崗位之后,陸仁這里人才短缺的情況也就在漸漸的解決。而且夷州學院所開設的學科都是夷州所需的,培養出來的人才也就更貼合陸仁這里的發展需要。單這一點,就是那些只知道讀典籍的士子階層所無法達到的,陸仁也用不著那些人。而且真要是用了那些人,陸仁這里也會麻煩多多。

反過來,由于陸仁的影響力越來越大,讓中原地區的很多人都意識到了不少東西,很多的舊有觀念也在悄然的發生著一些改變⊥比如說“士農工商”吧,商這一條姑且不論,也不太好說得清楚,只說“工”這一行,很多頭腦比較靈光的世家豪族在陸仁的影響之下,都意識到想要搶占先機、賺得頭籌,那就必須得取得技術上的優勢。

而想取得技術上的優勢,你就勢必得要厚待工匠,同時對工匠階層得持有相應的尊重態度,而不能像以前那樣不把別人當回事。事實上前些年就已經發生過不少這樣的事情,就是某些個世家豪族不尊重工匠的社會地位,結果這些工匠一氣之下甩手而去。去了哪里?跑夷州去了為夷州就很尊重工匠們的社會地位,人家在那里賺得多,人也受尊重,又何必在你這里受氣?

這種事情如果只是一件兩件到也罷了,一多起來的話那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事。等到這些世家豪族發現因為沒了工匠,導致很多的東西因為沒有工匠而做不出來的時候,再狂妄的人也得把頭低下來。

呃,好像扯遠了。反正這些世家豪族什么的在明白了一些事情的時候,哪怕是裝裝樣子也得表現出對工匠們的尊重態度。連帶著的,他們要賺錢,他們要技術,所以就導致了夷州學院起出來的“技術工種”不但在夷州,就算是跑去了別的地方也一樣的吃香喝辣。

這些是比較有代表性的情況。而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會造成一個口口相傳的局面,所以夷州學院也因此而名噪一時。然后陸仁很多潛藏著的想法,也正是借著這種情況傳播出去的。

只是即便如此,陸仁也不明白曹沖怎么會想著到夷州學院去求學。是,夷州學院里也還有著那些傳統的學科,而且因為有鄭玄這樣的大儒坐鎮,會對中原地區的士子們產生吸引力也完全說得過去,但問題就在于陸仁的夷州學院可不是像潁川學院那樣的“官廠院”,跑來這里讀書對士子們出仕當官并沒有多少幫助。再說了,曹沖想當官的話,還用得著去學那些?

一念至此,陸仁到是隱隱約約的猜到了點什么,只是還不太明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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