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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三假七真


更新時間:2016年01月06日  作者:水瓶座·杰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水瓶座·杰 | 我本三國一路人 

隨著年輕人手中掃把的掉落在地,陸仁已經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棄其刀戟,更疏巾單衣,折節問學。始詣精舍,諸生聞其前作賊,不肯與共止。福乃卑躬早起,常獨掃除,動靜先意,聽習經業,義理精熟……小樣,跟我這個開了掛的人斗?”

心里想是這么想,陸仁卻沒有當面說破,而是在笑了笑之后從懷中取出了一封書信遞到了年輕人的面前道:“如果你是徐庶徐元直,就請馬上拆信而觀;如果你不是徐元直,就請你幫我把這封書信交給他。本來受人之托就當終人之事,我應該親手把這封信交給徐元直的,可是過兩天我還得趕回襄陽城,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水鏡先生這里來,那這件事就真不知道要拖延到什么時候了。”

年輕人彎下腰拾起了掃把,同時又打晾了陸仁好幾眼,這才伸手過去把信接了過來……不得不說一句,陸仁現在這副才剛剛二十出頭一般的樣貌,是很容易讓人覺得信不過。但這年輕人接下來僅僅掃了一眼這種紙制信封上的署名之后,手就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復又用很復雜的目光看了一眼陸仁,忽然咬了咬牙,撕開了信封口上的漆封,用顫抖著的手把里面的信給取了出來。

陸蘭并不知道陸仁已經確定了這年輕人就是徐庶,見徐庶連話也不答一句就撕開了信封,俏眉一豎就想上前喝止,陸仁卻及時的攔住了陸蘭,靜靜的站在那里等徐庶把信看完再說。

這封信其實并不長,但徐庶卻讀了很久,顯然是反反復復的看了好幾遍。而從一開始的雙手顫抖,也漸漸的變成了全身上下都在輕輕的顫抖。忽然之間,徐庶轉了個身,向著許昌的方向就跪了下去,眼中亦已見淚。喉間更是有哽咽之聲,哭喊道:“娘親,孩兒不孝,不孝啊……”

一番痛哭流涕之后。徐庶終于止住了哭泣,同時也想起陸仁和陸蘭都還在旁邊,連忙從地上爬將起來,把鼻涕眼淚什么的好好的擦了擦,這才向陸仁恭恭敬敬的施禮問道:““尚未請教兄臺大名!”

陸仁笑而回禮道:“在下陸仁。表字義浩。”

徐庶立馬就瞪圓了雙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確定而疑問道:“兄、兄臺便是陸仆射?”

后面一句話徐庶沒說出來,就是按徐庶聽來的傳聞,陸仁今年應該有三十出頭了,可是現在看過去怎么跟個毛頭小子似的?

水鏡書院向東三里,鄉間酒肆。

簡單而實在的酒菜已經擺上了臺席,陸仁舉起了竹杯閉目慢飲,陸蘭則乖巧的跪坐在了陸仁的身邊一聲不吭。至于徐庶雖然坐在陸仁的對面,卻依舊在呆呆的望著手中的書信,眼中時不時的有淚珠滾落。直到淚珠滴落到了書信上蘸濕墨跡,徐庶才忙不迭的甩去信紙上的淚痕,小小心心的把書信折好再收入懷中。

除了這三位之外,還有一個人與徐庶年紀相妨的年青人陪坐在徐庶的側席,卻是徐庶的好友,與徐庶同為潁川人的石韜石廣元,這位是陸仁邀徐庶來酒肆小坐敘話時在路上碰見的,所以就一并請了來。

不過此刻的石韜與徐庶的不時垂淚不同,望向陸仁的目光中帶著幾分警惕與懷疑之意,看樣子好像是有點不太相信陸仁。對此陸仁也只是一笑了之而已。因為陸仁知道自己作為一個陌生人卻突然這樣冒出來再遞封家書給徐庶,在這種亂世之中如果不會惹人生出些疑心那恐怕才是件怪事。再比起陸仁的淡定自如,小陸蘭對石韜那懷疑的目光卻是怒目而視,幾次三番的硬是把石韜給瞪得低下頭去不敢與陸蘭的目光相交。

就這樣過去了許久。徐庶小心翼翼的將書信放入懷中收好,這才向陸仁必恭必敬抱拳一禮道:“陸仆射大恩,庶銘記與心矣……”

陸仁剛要還禮,石韜卻搶先一步發了問:“陸仆射請容在下無禮!適才見信,老夫人在信中具言如今正在許都撫幼義舍中照料孤幼子弟,落款時日是在去年十一月的隆冬之季。至今不過半年多些。而據在下所知,陸仆射棄官離許至今已逾兩載,且以曹公為人,陸仆射若再返許都則必不能容君輕離,想來陸仆射亦不會輕身犯險,那這信……陸仆射卻是從何得來?”

“廣元!”徐庶急忙想打斷石韜的話,畢竟石韜這么個問法也未免太無禮了些。不過石韜卻舉手制住了徐庶再盯死了陸仁,如此一來徐庶卻也有些沒辦法。

石韜這樣盯過來,那陸蘭可就不樂意了。用陸仁的話說,陸蘭是不是真的喜歡陸仁,這誰都說不清,但陸蘭對陸仁的尊敬卻絕對假不了。眼見著石韜這么無禮,陸蘭馬上就直起些身軀沖著石韜嬌喝道:“哎,你這人怎么……”

話到一半,陸仁的手已經按在了陸蘭的櫻唇上,再扭回頭來向徐庶、石韜歉意的一笑:“抱歉,我家這個小丫頭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說什么的。”

徐庶也趕緊找臺階下:“哪里哪里,是庶失禮在先。”

陸仁笑道:“這算不得什么失禮。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元直你當初為好友報仇殺人,后為躲避仇家尋仇而更名至此,遇事小心謹慎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徐庶不好意思的又拱了拱手,側目望向了石韜,石韜則回以了一個嚴厲的眼神,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說你徐庶一向都很聰明,唯獨因為至孝的性情,一碰上母親有點什么事就會方寸大亂,連最起碼的警惕性都沒了,還得害得他石韜來幫你做惡人。

陸仁看在眼里,又笑了笑便向二人道:“廣元如此仗義,實為益友。也罷,就讓我說一說這信是如何而來的吧。”

一句話說出來,石韜馬上就盯緊了陸仁,就連徐庶也都拉長了耳朵。說實話,徐庶現在冷靜了不少,那自然就會對這封信的來歷上上心。

陸仁給自己舀上了一杯酒,端起來之后緩緩的道:“可能二位應該知道,許都城中的義舍可以說是出自我手,而這撫幼義舍更可以說是我在許都城中的另一個家,與我的關系極為密切。我雖因曹操胸不能容之故而棄官離許,但我一直都放不下撫幼義舍中那些孩子……古語說‘同病相憐’,我陸仁早先也是個浪跡四方的乞食之人,深知其中疾苦,所以不想讓那些在戰亂中失卻雙親的孩子們也去吃那樣的苦。”

陸蘭在旁邊插上話道:“就是就是!當初的我、子良、子真都還是在街頭以乞食為生的小孩子,如果不是大人和婉兒姐,早就餓死在荒郊野外了!”

“小蘭……”

陸仁帶著幾分慍意回望了陸蘭一眼,陸蘭只好住嘴,輕輕的哼了一聲,低下頭去不再作聲。這時徐庶與石韜對望了一眼,一齊向陸仁拱手禮道:“陸仆射高義,在下敬服!”

陸仁連忙擺手:“談不上什么義不義的,我只是在憑我自己的良心做事而已。不扯遠了,我還是接著說這信的來歷吧。嗯……還是在官渡一役之前,我督管大司農府倉稟諸事,令弟徐康正是我的帳下倉吏,故而我與徐康就此結識,也因此知曉了有關元直你的一些事。

“后來到官渡一役,曹軍勢險,隨時都會有敗亡之危。我當時聽說令堂膝下只有徐康在側,徜若有個萬一只怕就無人奉養,所以就差人將令堂請去了撫幼義舍,既可照料孤幼不致孤單,又可以做些輕活散活而自食其力。再者袁紹好名,如若真的許都城破,他也不會去動義舍而自損名望,故此令堂必能得周全……”

話說到這里,徐庶馬上就離席向陸仁大禮參拜:“陸仆射對舍母如此費心照料,庶感激不盡!”

陸仁趕緊扶起徐庶道:“不敢當不敢當!元直稍坐,且聽我把話說完。”

各自就坐,陸仁又接著剛才的話道:“后來我為曹操所迫,不得不棄官他往,但我心中還是掛念著撫幼義舍中的那些孩子。所幸我手下不乏精干之人,在我從吳郡遷居到荊州之前,我派出過心腹之人前往許都去打聽義舍近況。他到許都后見到了令堂,而令堂聽說我現在在周游各地,便寫下了這封書信交付于我,具言若是我哪天機緣巧合間能與元直你遇上,就把這封書信交付給你。之后我在荊襄拜訪各家名士,在水鏡先生這里無意中聽人提起過你的‘單福’之名,而且之前事跡亦相吻合,所以我便猜測著應該就是你,這次來也就帶了這封書信來,希望能夠碰上你,了卻我的一樁心事。今幸而得成,我也可以無事一身輕了。”

徐庶再拜:“大恩不言謝!陸仆射請再受庶一拜!”

陸仁又扶起來:“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對了,聽我手下人說,令堂半年前身體頗為康健,且得諸多孤幼孩童相伴,平日里卻也其樂溶溶,再者令弟徐康為人勤勉,現為倉吏雖因無甚長才而高升無望,但憑其俸祿奉養令堂終老卻足矣。所以我想元直你可以不用擔心什么,安安心心的在水鏡先生這里求學,學成之后博一方功名,然后再衣錦還鄉、光耀鄉里,如此當不負令堂之望。”

徐庶聞言黯然片刻之后才道:“庶碌碌庸才,又何敢厚望功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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