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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年輕的大美女帶著大批的嫁妝送上門來,一般人都會認為這是件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吧?現在陸仁就碰上了這樣的事,但今時今日的陸仁卻絕不會認為這是天上掉餡餅,因為作為一個現代社會里吊絲宅男出身的家伙,或許別的都不怎么樣,但最大的特點就是處世現實,從來就不會相信什么天上掉餡餅的事。
好吧,陸仁得到雪莉以及那個“他”的一切,其實就是件天上掉餡餅的事。但別忘了,陸仁如果不是因為一場意外而使“他”的記憶芯片損壞,那么幾年之后陸仁就會被“他”給“奪舍”,那么那時陸仁就等于是死了。換句話說,一件看上去是好事的事,往往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正因為有著這樣的清醒,陸仁在糜貞離開書房之后就望著桌案上的食盒連連搖頭。
憑心而論,糜貞其實是個各方面的條件都很不錯。論相貌姿色,糜貞只要稍稍的打扮一下就能劃入現代社會中的女神一系;論才干,糜貞擅長經商,至少至少也是能夠治家理財;論身家那就不用多說了,富甲一方的徐州糜氏那是開玩笑的?這樣的女人主動說要嫁給誰,那不管怎么看那是那個誰的福氣。
但陸仁畢竟已經在這個時代混了四年,經歷了不少的事,想事情已經能夠想得比較深遠,對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不會那么單純的對待,反而會有著自己清醒的認知。
首先的一條,就是陸仁再過三年左右就能穿回去,所以從來就沒有在這個時代結婚生子、成家立業的打算。而在這一點上陸仁始終都有著自己的顧慮,以至于和婉兒之間的“活塞運動”都是算著日子合適才敢進行,生怕一不小心造了個小人出來,使自己狠不下心扔下孩子不管只顧著自己穿回去,結果就使得自己回去的日子延期。
但如果動了糜貞可就不一樣了。婉兒好忽悠,甚至陸仁都覺得婉兒是明知道陸仁在忽悠她,卻從來沒有什么怨言而已,但糜貞卻又能忽悠得了嗎?在那樣一個“母以子貴”的時代,陸仁要是拿忽悠婉兒的那一套去忽悠糜貞……哼哼,反正陸仁是覺得不太現實,至少陸仁覺得糜貞不可能會像婉兒一樣會毫無怨言的守在自己的身邊。
其次,如果只是和糜貞來個逢場作戲,陸仁也并不介意和糜貞這樣的美女多“深入”的交流一下演技,但問題就在于糜貞都已經把話說明了她是帶著要求來的。而這樣一來意味著什么?說得好聽點是一樁有如買賣的宗族聯姻,說得難聽點真和叫/雞沒太大的分別,而且這只“雞”還會粘到陸仁的身上,而這恰恰是現在的陸仁在心理上覺得反感與厭惡,進而無法承受的事。更何況糜貞帶來的人,又哪里是那么好安頓的?
再再次,陸仁認為他如果不動糜貞的話,那么他對糜貞在意義上就是屬于收留,始終會有著一個占據了主動地位的意思;可如果糜貞成了自己的老婆,那么陸仁……陸仁這家伙一向很有自知之明,很清楚自己這人對女人有些耳根子軟。這是婉兒很懂事,基本上從來就不撒嬌,可婉兒一但有點什么事情求陸仁,陸仁就沒有不答應的。說起來這也是現代社會里吊絲宅男們的通病之一,但這個通病碰上了糜貞這種女人,很容易就會變成陸仁的軟肋,真到那個時候陸仁可就沒有任何的主動權可言了,而這是陸仁最擔心的因素之一。
此外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陸仁一時半會兒的也梳理不清,只是無奈的長嘆了一下再暗自心道:“這尼瑪叫什么事?還真有那么些‘窮在鬧市無故人,富在深山有親朋’的味道……假如說今天的我還只是一個在徐州城外靠砍柴為生的樵夫,誰他妹的會把一個大美女和大筆的錢財大老遠的送到我這里來?我又不是放牛的董家小子或是沉香他爹,這位糜大小姐也不是那種就是喜歡窮小子的仙庭美女好不好?再說了,那都是神話故事,說得難聽點就是成年人的童話。”
說是這么說,但陸仁的心里在自警之余,卻也不可避免的涌上了些自得之意。說真的,陸仁一直以來的小心處事那是為了保命,但如果拋開這些,現在的陸仁難道不是年紀輕輕的卻已是事業有成、足以自傲?這要是擱到現代社會,誰要是二十五、六歲就當上了首都市的市長,那么哪怕是這個年青人在表面上再是謙遜,心里面只怕也會無比的驕傲吧?而陸仁只是一個平凡的吊絲而已,能有自警之心已經很不錯了。
“算了算了,這種事說出來雖然是有些難聽,但卻不可否認是人之常情、世間常理,我只要自己把持住,別沾沾自喜的亂來也就ok了。再說人都住了下來,我總不能往外趕吧?真要是那樣反到是一點人情味都沒了,而且傳出去都指不定那些八卦之徒會怎么說我,會不會說我是始亂終棄?要傳成那樣我可就太冤了,我可根本就沒碰過她!”
隨手弄了塊零食扔進嘴里,陸仁接著進行自我開導……或者說是在自我催眠亦無不可:“話又說回來,我這里一直都沒什么人而冷冷清清的,偶爾婉兒他們幾個不在,我都找不到個可以說說話、開開玩笑的人。現在有這么個美女住進來,像那個紀什么和什么月之間的情況,時不時的玩點小曖昧,感覺其實也挺不錯的。女人嘛,不一定非得要扒光推倒再扔到床上去作運動,適當的保持著點距離,彼此間若即若離、若有若無的那種感覺,不是更有意思嗎?就像是在電視劇里,紀什么的要是真的把什么月給娶了,那反而就沒意思了,因為性質變了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糜貞帶了這么多人來,是得好好的安頓一下。她帶來的錢財是不少,我這里的俸祿也不錯,但總不能讓這么多的人在這里坐吃山空吧?而且手頭有了人手卻不加以利用那是笨蛋中的笨蛋。嗯……對了!”
一扭身子陸仁就在身邊的竹簡架上尋找了起來。很多“天機”不能被人看見是不假,但反過來也有很多事得用竹簡記錄下來以便傳播出去。翻找了一陣,陸仁找出了幾卷竹簡開展開檢看,但是目光所至之時,陸仁卻微微的怔了一下,因為展開的竹簡當中,有一些還是那時蔡琰幫陸仁代筆寫下的。
看看竹簡上娟秀的字跡,陸仁先是嘆了口氣,隨后就猛力的甩頭:“已經有個麻煩女人到了我這里,我還想她干什么?別他嗎的吃飽了沒事盡給自己惹麻煩!她可不是我能打主意的女人。”
擺正心思的檢看了一番之后,陸仁就點了點頭回臥室休息去了。亂七八糟的瞎折騰了一天,陸仁也累了,有什么話明天再說。
一轉眼到了次日平明,陸仁去令署府衙應卯報到,處理了一些公事之后就回了府。而一回來之后,陸仁就把糜貞請到了書房之中。
這會兒的糜貞對陸仁還有那么點的……反正就那么個意思,而此刻被陸仁請到書房,糜貞還以為陸仁是想了一夜之后是有了什么打算,心中也難免忐忑。不過就在糜貞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接招的時候,卻見陸仁把幾卷竹簡遞了過來,示意糜貞展開檢看。
見陸仁不是有那種意思,糜貞不管怎么說總歸是能放松一些。接過竹簡之后展開一看,糜貞便輕聲贊嘆道:“好漂亮的字!哎?這不是先生你的筆跡吧?”
陸仁含糊其辭的道:“這你別管。你也不想想以我前后的官職,無心執筆的時候還怕找不到人幫我代筆?行了行了,你且看看上面所記載的事物,你和你帶來的那些人做不做得了。”
糜貞看過之后卻有了些不屑之意:“行商販貨、制酒置肆而已,這些都是我們糜氏的老本行,又哪里會做不了?”
陸仁道:“你可別以為那么簡單,這些都只是我下一步準備在許都這里施行的政務中的初案而已。這么跟你說吧,自許縣新立為都之后,很多的事物差不多可以用百廢待興這個詞來形容,各方面的需求量與貨運量都很大,換言之就是到處都有可以賺回大筆錢財的商機。
“只是我一直都很忙,不管于公于私都抽不出手來去做這上面的事。現在你帶著族人到了許都,又身懷安頓這支宗族之任,就沒想過借著許都商機來賺取資本并振興宗族之事?總不可能真的呆在我這里坐吃山空吧?萬一哪天我一不小心得罪到哪個權貴而丟官罷職,那你不就跟著全都完了蛋嗎?”
糜貞恍然點頭,連連稱是,連帶著也重新細看起了陸仁遞來的竹簡。而在這一次的檢看過之后,糜貞沉吟道:“我這支宗族方至許都,很多事還不便馬上就去做,真要是做了恐怕還會給先生你惹來非議。所以依我之見,他事可以先暫且不管,唯獨于鬧市之中置一酒肆之事可以做。”
陸仁笑了笑:“跟我想的差不多,一些事來得太急了的話很容易惹麻煩,但只是先開間酒肆卻沒多大的關系。而且現在我還可以泄露點機密之事給你,讓你早作下些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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